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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小知青又娇又钓,糙汉魂飞了(中单法王)


却对家里的亲人这么的狠,是想用她们的衣衫不整,换来这件事无疾而终无法正常进行调查!
就算不是,她自己穿得暖和,两个姑娘却一件外套都没有,如果被抓住,在外面待的时间稍微长点,怕是要生病搞不好会直接冻出好歹!
又苦相又老实的一张脸,心底这么黑!
宁向星快走两步,脱下了围脖,罩住其中一个女孩的脖子,再脱下厚实的外套,给另外一个女孩子穿上,又把毛衣脱下来给先戴着围脖女孩的穿上。
两个女孩惊讶的看着宁向星,却听到他吩咐抓她们的人:“别松手,也别让她们脱下我的衣服。”
一股寒风立刻吹来,宁向星牙齿冷得磕碰。
他回到穆原身边,将他拉离了小妮的正前方,钻入他的怀里。“这个女人知道我们来的目的,故意让两个女孩子穿单衣出来,要是拉扯的时候破了或者冻出好歹了,过错方就成了我们,
大家不要顾及这个举着柴刀的人生命安全,直接冲进去抓人,若是有什么意外,我们妇联承担。”
有这句话,大家动作更迅敏了,直接用枪杆子挑开砍刀,一个本身就吃不饱穿不暖的女人哪里是壮汉的对手,院门被大家破开,进去之后两人一队,挑开紧闭的房门。
穆原心疼的裹住了宁向星,要不是自己能持续发热给他带来暖意,都想直接扒下外套给宁向星穿了。
宁向星放松的靠在穆原怀里。“我没那么脆弱的,你别怕。”
说着继续关注院子里的动态。
小妮被人摁在地上不能动弹,嘴里还嘶吼着。
屋内,几个穿着暖和的少年围着火炉抢地瓜,几个年纪更小一点的女孩子则是瑟瑟发抖的靠在炕边取暖,身上基本也是单衣,没有棉袄。
无一例外,这些人的长相都和小妮很接近,从年龄看,估计都是小妮的弟弟妹妹。
小妮明明自己也是个女人,却对弟弟妹妹区别对待上了。
“没有穆萍,穆萍被你们关在哪里了?”有人抓着小妮问。
“什么穆萍我不知道,你们这群强盗滚出我家!”哪怕穆原的脸她还深刻记得,可就是不承认。
穆萍不是假死吗,有本事你出来作证我和穆萍一起找过你啊!
宁向星不愿意这样的无效对话继续下去,直接进屋,从挎包里掏出来一把钱:“谁告诉我穆萍在哪里,这些钱就归谁,我还送衣服送大米给他(她)。”
几个少年看到钱眼睛都亮了,不顾外头赔钱货大姐的阻挠,争先恐后朝着宁向星扑去,直接被穆原一脚踹开,火盆都倒了,
有个女孩子冷得嘴唇都紫了,连忙跪着爬过来:“在地窖里!刚才他们把嫂子藏到地窖里!”
一只脚踹在她脑门上,把女孩子直接踹晕。
这次不是穆原干的,他不对小女孩这样。
踹人的是房间里唯一没有扑过来抢钱的少年,说是少年,他个头是屋子里最大的,估计有个十七岁了。
邋遢,丑陋,一身异味,他恶狠狠的瞪着自己的妹妹,恨不能再来一脚,但已经被进来的民兵控制住了。
“赔钱货!狗娘养的叛徒,你怎么不去死了算了!早知道冻死你了家里还多一件衣服!”
那样子简直不堪入目。
有人过来检查了一下那个女孩,那女孩睁眼就吐。
“宁干事,这个人得带走,不然很危险。”
“可以,搬上车吧。”
穆原脱下外套给宁向星,跑去下地窖了。
再上来的时候,怀里抱着一个浑身脏污臭,唇色发白,眼睛半阖的女人,她泪水无声的流着。

这女人不是穆萍还能是谁。
仔细一看,手腕是扭曲的还发紫,脖子上都是没消退的印记,裤子上有明显的水渍,看这样子和精神状态,显然遭受过了非一般的摧残。
宁向星要脱衣服下来盖她身上,被穆原拦着了,穆原去把那十七岁少年的衣服扒下来给姐姐穿上,再把炕上被子扯下来。
“先去医院,那个小妮还有这个男的都带上。”宁向星追着穆原的脚步出去,走到门边回头看了一眼。
他对穆萍其实无感,反而从这几个女孩脸上看到了求生的渴望。“你们也上来,事情调查好了再回来。”
几个女孩子也许没有办法反抗小妮和哥哥们,刚才却一次都没有表现出对宁向星这群人的逆反。
大概还是有救的。
那两个穿了宁向星衣服的小女孩率先追上去,剩下三个女孩也动了,在姐姐的谩骂中上了车。
宁向星拿了一根绳子让人横着把小妮的臭嘴堵上。
小妮只能流口水呜哇呜哇的无能狂怒。
后面小妮的事,就不是宁向星的负责范围,他陪同穆原去了镇上的诊所,看着穆萍吊瓶,外面,护士抱怨那床单不能用了,
宁向星有很多床单,但他没开口要帮穆萍赔偿,只是回家换了一套衣服后,找了厚围巾和穆原最厚的外套那件军大衣,给带过来。
在穆原脖子上套着围巾的时候,宁向星心里酸酸的。
不是多同情穆萍,只是看着穆原无力的样子觉得很难受。
他认可的骨肉至亲只有母亲,也许一辈子无法共情其他家庭亲人间的感情。
也许他们一起经历了很多。
“没事的,我在呢,有问题我会陪着你一起解决。”
穆原是坐着的,脑袋抵在宁向星的肚子上,这被抱着哄的感觉让穆原的情绪彻底稳定下来。
“这次给她治好病,就让她离开这里,她只有受伤那一下会害怕,当时被她男人打得都快残废了,也是这么求我的,不到一年就全部忘光了有些人是不能搭理的。”
有的人真的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吗。
穆原已经盘算好了,等穆萍出院,他安排个民风比较淳朴的,远一点的大队,找个所谓的‘远亲’,让她去投奔,过改名换姓的日子,回到最开始的农耕生活。
也许每天累死累活图个温饱,才能让她的毛病久一点再发作。
至于小花,与其继续和这样的母亲待下去,恐怕她更愿意独立。
每天几毛钱就够她在国营饭馆吃上饱饭,安排她和穆风住在派出所边上。
一起住倒是住得下,穆原知道宁向星的地盘意识,他不欠小花的,也不可能和小花一辈子捆在一起,但他是要和宁向星在一起一辈子的,有些事的取舍,其实并不为难。
宁向星去处理了一下那几个女孩的事,由于没有其他亲戚帮衬,只能暂时安排在宿舍里。
虽然没烧炕,只有火盆取暖,几个女孩子穿着厚实衣服,却觉得今年冬天一点都不冷了。
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女干事接手了她们的管理和用餐问题。
宁向星买了五百一份的猪脚花生汤,两饭盒的五常大米饭,一饭盒的地三鲜,送去医院。
给穆原吃的。
顺便听他说说穆萍的情况。
一开始,穆萍进入医院后昏沉睡去,几次惊厥醒来,都要找穆原,叫着小花。
她一清醒就忏悔自己不该不听弟弟的话。
诉说着自己被小妮骗去家里,一开始是干活,然后就是她弟弟盯上她了,因为碰不到其他女人,连寡妇都不给他碰,穆萍在那天晚上彻底见证了一个人的变脸是什么样子。
小妮狰狞的说你承诺的要让我松快点压力小点,却没有做到什么贡献,不然就便宜你给我弟弟当个老媳妇。
想起那时候,穆萍还是一个劲儿的害怕惊慌,顺带想起了自己第一段婚姻是怎么摆脱的,她的男人是怎么在醉酒后把她当木桩子打的。
打得鼻青脸肿快死了,酒醒了又求饶,她每次给机会男人都不珍惜,后来自己胳膊被打断了,弟弟正好下山有房有自留地了,她跪着求弟弟摆脱那个男人。
再后来……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把这样的人带到家里,不该跟你吵架的,弟弟你千万不能不理我啊。
宁向星冷眼瞧着,只觉得人教人千百遍都记不住。
事教人一次就通。
不过,这穆萍该是被事情教了两次吧。
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下一次。
穆萍伤成这样,医疗费是低不了的,小妮那家庭可想而知也是赔偿不了几块钱的,穆原在姐姐能正常饮食后,把账单对着她念。
加上买下的床单的钱,和购置衣服,请女护士照顾她(隐私部分清洗)的花费,一共是七十五。
寻常工种三个月的工资,换成纯种田的社员们,恐怕要攒两年。
穆萍不知道为什么弟弟要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
“两个选择。”穆原脸上看不出任何怜香惜玉或者关心。“第一,我给你找个地方,你自给自足,每年除了给我十五块钱,当做小花的伙食费,就不要跟我说一个字。
小花以后长大了你再帮衬帮衬其他的,比如带孩子做家务的,可能还会认为小时候你是出去挣钱给她生活了,那你还有个女儿可以给你养老送终。
第二,继续在这边待着,但是你的开销,你的身份,小花,我全都不会管,你上次也说了我是你弟弟,你没有养我、也没有在我困难的时候帮我,总不能让我把你当亲娘老子一样养着吧。
选吧。”
他不觉得孩子被生出来就一定要感恩父母,有些父母的行为真的会让人想问一句,我让你把我生出来了吗。
也许不会当父母在有些家族里真是遗传。
穆萍的心里,只有自己小时候被慢待结婚后被虐待,有几次真心考虑过小花呢。
他当舅舅的,已经仁至义尽了。
穆萍摇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泪哗哗的流。
不是不想走也不是想继续赖在弟弟身边。
她是真的觉得对不起弟弟了,更对不起小花,只想着自己多苦,还可笑的说要弥补自己,弥补自己弥补到恶人窝里去了。
“我选第一个,不过我会多给一点钱的,她也要上学了。”穆萍眼泪都快流干后,做下了决定。
穆原叹了一口气。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穆萍能下地的时候,正好是农历新年。
中午的时候穆原来给他送了一个食盒,里面有很多吃的,好几样都是她这三十年没吃过的。
菜式丰富。
“不像是你做的啊。”穆萍原本还想活跃一下气氛,问下是不是弟弟身边已经有了女人。
却想起自己做过的那件蠢事,又把话咽回去了。
倒是穆原主动说了。“我心上人做的,但是他不方便跟你见面,以后有机会吧。”
“好,好。”穆萍吃了东西,穆原也没多待,拿着饭盒就离开了。
大过节的,穆萍一个人在医院里哭湿了半个枕头。
宁向星察觉穆原的情绪,在送饭后就有些低落,凑过去捏捏他的脸:“怎么了,担心她一个人在医院吗,要不接回来吧。”
穆原哪里会接穆萍回来,现在她赶紧养好伤离开,以后说不定还残留一两分血缘情分,要不真接回来,他不信穆萍会真的突然就改了。
一个人的本性是很难改的,老一辈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是岁月累积下来的经验之谈。
比如有些人天生的好了伤疤忘了疼,还记吃不记打。
“不想那些了,祝贺你迎来了二十六岁。”宁向星也迎来了二十岁。
不过按照生日来算,两人也就相差五岁多。
只是宁向星有时候喜欢说他老当益壮。
“才半年多而已,我们就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虽然比很多盲婚哑嫁慢,人家那叫见一面直接成夫妻。
但对于宁向星和穆原来说,对方的出现,和发展到现在,都是两人以前没想过的。
穆原知道日久生情这个词,却不觉得相识时间不长就不是情真意切。
他反正第一眼瞧见了宁向星,就放不下了。
他不否认见色起意,一见钟脸。
可他再看宁向星第二眼第三眼,看了眼神就挪不开,偏生宁向星还凑到眼皮子底下,那怎么能甩掉这份绮思。
“时间过得挺快的,还记得当时你非要住进我家,天天在我跟前晃悠,我那眼睛根本没法控制不去看去,哪怕后来你搬出去了,更是勾得我魂都没了。”
“谁勾你了。”你才是勾人的吧,哪有人被扇巴掌了还凑过来的,
可若穆原不是这样的人,若他没有被穆原的行为一次次敲击超乎常人的心理防线,他和穆原永远都不可能有交集。
更别提如今还同床共枕上了。
感情,也不是非要十年八年的铺垫,也不是十年八年的感情就能长久。
只要是对的人,一眼都足够。
更何况,他已经把穆原考察得彻彻底底。
无论是情意还是身体资本,都是最雄厚的。
宁向星这段时间某种事情开窍了,晚上两杯酒下肚,竟然问穆原知不知道什么叫冈本零零一。
“那是什么?序列号?”
“不是,是超薄的意思,戴了等于没戴却能提高快乐,减少卫生隐患问题。”宁向星靠在穆原怀里。
“就是那种不会让人生孩子的袋子,戴在我们那边的,等开春了我们找几个试试。”
穆原立刻响应。“现在不能试吗?”
哪有把他情绪撩拨起来又说什么开春后的。
现在就要!
不管有没有袋子!
夜深了。
有守岁习惯的家庭,烛光一直不曾熄灭。
一点风透过缝隙,想扑灭烛火,烛火摇曳,危矣,却不曾真的熄灭。
晃得两道对坐交叠的身影,也如同鬼魅的影子一样,上下左右摆动。
宁向星把自己的福利和穆原的福利整理了一遍,确定没有穆原需要的之后,把这些他们俩都用不上的东西放入了仓库了。
隔了两日天气不错,雪也不厚,便准备送下乡。
之前他汇报了万菊说过的那个命苦的小女孩的家庭情况,林毅有计划开春后对她进行一定的资助和关注。
但这大过年的,宁向星就当给人家添点希望,把自家不用的东西送给她吧。
一个小女孩要扛起一个家是很难的。
他放假,双职工另一半也放假,自然是穆原“开”车。
一路的风雪都被他挡了半数,宁向星就把口罩和耳罩都给了他,还把围巾给穆原的脖子勒紧了。
“松松、这是要勒死我了。”穆原扯了扯围巾,回头对着宁向星调侃了一句:“谋杀亲夫在任何时代可都是罪过啊。”
宁向星把手伸他脖子里衣服口袋里:“少废话,开车。”
穆原蹬着11路人力车去了张翠翠家。
就是万菊提到过的那个女孩。
见到穆原这么一大个子出现在家门口,张翠翠警惕万分,脸上还出现了惧怕的神情。
本来就高大,还被宁向星裹厚实了一圈,远处看和熊也没什么区别了。
宁向星下压挡住嘴的围脖,露出一张白净温和的脸,不但无害还非常纯良。
张翠翠看得红了脸。
这是挡不住的理想型冲击感。
“小姑娘你好,我是镇上妇联的工作人员,之前从万菊同志处了解到你们家现在遇到点困难,所以希望能给你们提供点帮助,不知道你们还缺手套吗。”
宁向星的话说得极为自然熟稔,透着一股亲切感而不是高高在上的施舍。“我和他都用不上,放着也是浪费,你看有什么需要的挑挑,可以进去吗,外面风有点大。”
穆原手里抱着箱子,根本不吭声。
他有那么吓人吗。
他家向星可是爱不释手呢,只要胡子勤刮,向星就乐意捧着他脸亲。
“好,那你们进来吧,辛苦你们,欢迎你们,我的意思是:谢谢。”张翠翠估计只接受过万菊的帮衬,面对年轻陌生的男人,感动中带着一丝拘谨。
她转身给两人带路,宁向星一脚踩在穆原脚背上。“注意力集中在别的地方,要不然晚上住客房。”
“那不行。”穆原跟着进了屋,左看看又看看,就两小孩在炕上窝着没有攻击性,还是出去砍柴比较好,免得瞧见自家媳妇就想死死盯着他。
他公式化笑着和忽悠人的时候,别提多好看了,当初就是靠着这个把他钓得欲罢不能,要生要死的。

第112章 幸福肥?
一身牛劲儿的人出去找柴劈,发现没几根粗柴,又拎着根麻绳出去找枯枝。“我一会就回来,你别乱跑啊。”
宁向星挥挥手:“别弄太多,一会我们还去老中医那边呢,你不是说要开什么药丸子。”
哦哦,对了,他要开香口丸来着。
一会要怎么支开宁向星,不被他知道自己要开香口丸呢。
还有,要怎么威胁那老头子口风紧一点?
冒着冷意,穆原穿戴整齐,拎着麻绳和找到的砍刀上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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