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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美惨强反派掰弯了(衾寒月暖)


俩人起身,一前一后往门口走去。
忠亲王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说:“你们真的很像曾经的一对故人。”
顾成言与林舒玄停下脚步,这话很耳熟,曾经诚亲王妃也曾当着他们俩的面说过一次。
“皇叔觉得像谁?”林舒玄问他。
“皇兄和皇嫂。“
似乎是怕他们不知道自己说的到底是谁,又加了一句:“凌辰先太子和文昭先皇后,顾成言,你真的很像皇兄,温和儒雅,谦逊有礼,若是皇兄还在世,他跟皇嫂的孩子也该如你这般大了吧。“
俩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只有卫公公守在外头。
林舒玄淡淡地吩咐道:“赐毒酒吧,留他一个全尸。”
卫公公应了一声:“是。”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震惊!能不能不要当着我的面秀恩爱,我都快死了,合适吗?!
晚点还有二更,大约三千字,有点卡文,所以写的有点慢,大家不用等了,明天再看吧~

已经夜深了,四下无人,顾成言与太子携手走进东宫,并没有人看见,也不会有人看见。
顾成言吩咐东宫的内侍道:“上一份白粥,几样清淡些的小菜。”
“是。”
东宫的人都是林舒玄的死侍,大多见过顾成言与太子之间相处,知道俩人关系匪浅,并不是外界所以为的那般不死不休。
林舒玄将身上的礼服褪下,换了一身轻快的寝衣。
顾成言亲自将他随手仍在地上的太子礼服拾起,挂在衣架上。
见他出来衣着单薄,又从上边取了一件厚一些的披风搭在他的身上。
“孤不冷。”
说完就要挣开。
顾成言用披风将人裹住,搂进怀里,抱着他。
“乖,你身子弱,受寒了又该难受了。”
有了顾成言温柔耐心的哄劝,林舒玄没有再拒绝这披风。
白粥被呈上桌。
顾成言亲自替他盛了一小碗,放在他面前。
“吃一些,暖暖胃。”
林舒玄拿着勺子拨弄了几下,还是送入了口中。
盯着他喝了小半碗,顾成言才放过了他。
替他解开了发冠,以手为梳,轻拢他的墨色长发。
林舒玄像一只犯困的狸猫,闭上眼伏在顾成言的腿上,闭目假寐。
“为什么他们都说我跟母后像呢?”林舒玄突然轻声发问。
“嗯?”
顾成言略思考了片刻,才回答他。
“大约是,你跟先皇后长得相似吧。”
林舒玄没见过自己的生母,只是从乳母以及卫公公的只言片语中,对她有一个大致的印象。
“我一直觉得,她是一个很柔弱很愚蠢的女人,但又很矛盾,她留给我的卫公公善医术,武艺高强,如果她真的只是一个很寻常的闺阁女子,大约是无法收服他的,不是吗?”
顾成言回想起诚亲王妃以及忠亲王对先皇后的崇敬,她确实并非大家传统印象中那般,倒更像是颇有成算的那类人。
“多可笑啊,几乎每个人都觉得母后跟凌辰先太子天生一对,对父皇都有种发自内心的轻蔑,就算在皇位上坐了二十几年,依旧比不上一个英年早逝的人有分量。”
说到这里,顾成言突然想起在密道里曾经听见过皇帝自言自语,于是便跟林舒玄分享了。
“我曾经不小心听见陛下在无人时,曾对忠亲王说起过这样一句话:你最崇拜的人已经死了,连他都不是朕的对手,更何况你。”
林舒玄睁开双眼。
“皇叔曾经让人四处散播消息,说父皇的皇位来路不正,你说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他有些后悔,方才在地牢里他酒醉未醒,竟然忘记问清此事。
“我曾听右相说起过,忠亲王十分崇拜凌辰先太子,这种事情,极有可能是他的猜想,你试想,假如他手中有切实的证据,早就拿出来了当众指责陛下了,又何须掀起舆论?”
“你说的有道理。”
林舒玄又重新闭上眼,享受着顾成言对他头皮的按摩。
他难得有如此放松的时候,此时更是毫无戒备的露出了自己的脖颈与腹部,顾成言曾经从一本书上看到过,猫这种生物,戒备心极重,只有面对自己最信赖的人才会露出脖子与腹部,这个说法倒是与林舒玄很相符。
他可不就是一只猫么,可爱又可怜,却偏偏有一双锋利的爪子,稍不称心,便会毫不客气地挠你一把。
偏生事后,你还得亲自低声下气地哄他原谅你,否则他能记仇记一辈子,当真是难伺候啊。
顾成言无奈地轻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面对林舒玄的提问,顾成言可不敢真的如实回答,不然,今晚怕是又要被挠了,好不容易才哄好,可不敢再惹他生气。
“笑终于苦尽甘来。”
林舒玄扭头,直视着他。
“明明是你自己非要自讨苦吃,就那么喜欢跟我作对!”
顾成言心想,你自己不也玩的挺开心的,但求生欲让他闭口不谈。
“这不是为了打消朝臣的顾虑吗?况且你那日在陛下跟前,还说要让我给陛下殉葬呢?嗯?这个你要怎么解释?”
林舒玄目光躲闪,有些理亏。
“你怎么知道的?”
顾成言趁热打铁,继续说:“那日陛下让我待在密道里,你跟他的对话,我听的一清二楚,某人说我这样的要多少有多少,将来登基后,随意找我一个错处,处置了便是。”
林舒玄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父皇知道了你我之事,我只是怕他起疑,会对你不利!”
顾成言伸手握着他的手,慢慢地从自己的唇上挪开,附身贴了上去,紧紧地抵着那片嫣红极富有耐心地厮磨着。
“补偿我?嗯?”顾成言声音略带了几分喑哑。
林舒玄听着只觉得耳边酥麻一片,轻轻地哼了一声。
顾成言唇角上扬,舍不得在榻上委屈了他,将人抱着放到柔软宽大的床上。
金色的床帐被放下,逐渐传出暧昧又动人的声响。
卫公公知道里边正在发生什么,当即屏退了左右。
左右明日开始,便是新年,不必早朝,里边的二位冷战了数月,好不容易解除了误会,闹得晚些也无妨。
至于初一要去给陛下拜年一事,陛下如今中风着,自然是不宜见人,要多休息,谁会注意到太子晚起呢?
然而儿子彻夜未归一事,顾正修与夏氏心中是清楚的,大过年的,不着家,去了哪也不说一声。
思琪忙让闻音去跟大哥的好友程季良说一声,让他帮忙掩饰,就说找他喝酒去了,别让爹娘起疑。
天光大亮,林舒玄睫毛颤了颤,缓缓地睁开了眼。
就看见面前含笑的男人对自己道:“早,新年好。”
林舒玄缓缓一笑,将头埋在他的肩颈处蹭了蹭,轻声回道:“新年好。”
他还以为顾成言在他睡着以后就离开了,没想到他一觉醒来,顾成言还在,这样的日子他从没想过,如今偶尔感受一次,倒也十分不赖么。
“午时了,陪你用完午膳,我再回去。”
听他这样一说,林舒玄难得没有贪睡,自觉起身。
俩人洗漱后,内侍利落地摆好了膳食,并早早退了出去,留给二位主子私下相处的空间。
林舒玄刚醒,有些呆呆的,直勾勾的盯着顾成言不放。
顾成言见他一动不动,只能动手替他夹了一筷子,放进他的碗里。
打趣道:“怎么?昨晚还没看够?”
林舒玄出人意料的竟然点了点头。
“别勾我,快吃饭。”
又替他盛了一碗汤,放在他手边。
“你肠胃不好,饭前可以先喝一碗热汤。”
林舒玄看了看他,乖乖的端起碗小口小口喝了起来。
也就只有在顾成言面前,他才会露出如此迷糊的一面了。
从昨晚到今日,他似乎格外粘着顾成言,也听话极了。
这顿饭下来,让吃什么吃什么,顾成言差点没忍住一直投喂他,直到感觉差不多到他平日的食量了,才努力克制着自己停下。
吃完饭,林舒玄又跟没骨头似的靠在他的肩上,顾成言觉得老这么不是坐着就是躺着不好,于是拉着他在院子外,绕着那颗巨大的相思树消食。
上面的花落了,如今只剩下深绿色的叶片。
林舒玄突然略带些撒娇的口吻说:“我最喜欢的相思花都离我而去了,它们不在的这半年里,你可要常来陪我。”
顾成言温和地将他眉眼处的碎发拨开,温柔地答应了。
“好。”
林舒玄不知什么时候提前备好了一块宫牌,递到他面前。
“上次本来要给你的,但你惹我生气了,就没给你,如今你可要收好,记得来陪我。”
顾成言接过,郑重地收入怀中,贴身放着。
“我得空了就进宫,到时候你可不要嫌我来的太勤。”
“要是你能住在宫里就好了。”林舒玄突然感叹道。
顾成言有些心疼,将他拥入怀中。
“舒玄,你我这辈子或许都注定无法在人前光明正大地走在一起,但你记住,我永远在你身后一步之遥,你若是回头,我保证,你随时都能看见我。”
“嗯。”林舒玄的声音很轻,很满足。
相处的时间总是格外短暂。
但俩人双手牵着,顾成言说不出要离开的话。
怕他身体不适,顾成言陪着他午间在床上小憩,等他睡着之后,才轻手轻脚起身,亲自替他掖了掖被角,轻吻他的眉心。
心中对自己说:这回是真的该走了,再耽误下去,怕是今日都走不了了。
顾成言离开后,林舒玄睁开了眼,将鼻子埋入被子里,嗅着顾成言身上残留的独特又清冽的味道,缓缓睡了过去。
顾成言到家的时候,碰上了前来拜年的客人。
闲聊了几句,将人送走。
夏氏没好气地说:“不回家也不说一声,要不是季良差人来报信,娘差点要去衙门报官了!”
“是儿子醉的厉害,下次不会了。”顾成言顺着她的话往下接。
“快去换身衣服,一身的酒味!”
顾成言转身的时候,夏氏突然觉得儿子身上穿的里衣似乎不是自己平常替他准备的材质。
难不成是他自己买的?
新年上门的人多,夏氏刚想到这儿,又有客人来访,她便将此事扔到脑后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啦!夸我!万字哦!我做到了呢!

北边近日捷报频传,皇帝听后十分愉悦,突然精神就变好了。
顾成言探过皇帝的脉,心中却知道恐怕是回光返照,皇帝估摸着是没有多少时日了。
顾成新如今的军功众人有目共睹,获封是迟早的事,不少人上门来询问关于他的亲事。
夏氏最近忙的很,没有发现自己女儿思琪的闷闷不乐。
反倒是顾成言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找了个合适的时间,晚饭过后,亲自去了一趟妹妹的院子里。
“今日看你胃口不好,只吃了一点,可是身体不适?大哥给你瞧瞧。”
思琪没有拒绝,她最近确实是食欲不振。
“倒是没什么大毛病,少吃些零嘴,别到了饭点又吃不下,过一会儿又饿了,这零嘴是给你解馋用的,可不是让你果腹的。”
“知道了,大哥。”
顾成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悠然地细品着。
思琪纠结了良久,还是张了嘴。
“大哥,成新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顾成言看了她一眼,道:“你们俩不是一直通着书信吗?怎么倒问起我来了。”
思琪脸上红云浮现,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大哥什么都知道了。
“边关战事吃紧,他已经有一个多月,快两个月没给我写信了。”
放下茶杯,顾成言说:“不怪他,他的右手在战场上受了伤,连奏折都是身边的副官代写的,可能是怕你担心,所以索性就没给你写信,怕你发现了。”
思琪紧张地看着他,追问道:“受伤了!可严重?连字都写不了了,应该是挺严重的,也不知道那边有没有医生,大哥,咱们可以送些金疮药去他那儿吗?”
“好了,金疮药我定期都让人给他送着呢,就是怕他受伤,缺这些,成新体格好,应当并无大碍,不过。”
“不过什么?”还没等他说完,思琪就焦急地追着他问。
“不过成新立下了大功,不日怕是至少得一个大将军的封赏,前途一片光明,你在娘身边待着,应当也知道,不少人都在打听他的亲事,我正在想着,要不要尽早将他分出去呢。”
思琪不明白,“为何要将他分出府去?咱们不是一家人吗?”
顾成言摇了摇头。
“傻丫头,你都快害了相思病了,不将成新分出去,他怎么娶你啊?难不成你还真眼睁睁地看着娘为他找个媳妇,你管人家叫嫂嫂?”
思琪又羞又气,“大哥!你说什么呢!”
“你们俩的事,成新早就跟大哥说过了,不过呢,大哥还是要当面问一问你自己的意思,你想跟成新过一辈子吗?”
思琪轻轻地点了点头。
“如此便好,大哥会替你们俩跟爹娘那边说清楚,等成新那边战事停了,他有了自己的爵位府邸,届时,再请陛下为你二人赐婚,也算圆满。”
就在南凌的大军一路北上,直至攻陷了北燕一半的领土后,北燕递来了降书。
皇帝强撑着病体接见了北燕的使臣,事后亲封了顾成新正二品护国大将军的爵位,倒是快要跟他大哥顾成言平起平坐了。
顾成新单独分了府,众人本来还在猜疑,是否顾家兄弟阋墙,没想到过了几日,大将军亲自上书请求陛下给自己赐婚,赐婚的女方不是别人,正是顾成言的亲妹妹,顾思琪。
众人这才知晓,原来顾成新这位大将军是顾成言收养的,与他们兄妹实际并无血缘关系。
顾成新并未回京,所以只是暂时赐了婚,并未定下婚期。
弟弟妹妹的事情都定下来了,顾正修跟夏氏难免就开始操心大儿子的婚事。
“成言,都说先成家后立业,你如今官至一品,前程无忧,也是时候该找个知心的贤内助,帮持着打理家中的大小事务,你妹妹马上就要出嫁了,娘也老了,总不能一直替你照看。”
总瞒着也不是个事儿,顾成言好几次都打算坦白,但又担心二老一时接受不了,于是逐渐也有意让他们知道一些,左右如今成新跟妹妹的事已经定下来了,以后他们的孩子还姓顾,顾家的香火总不会断了。
“娘,其实府上这些事情交给闻音他们去打理就可以了,您跟我爹就好好享受着,成新跟思琪的婚事要尽快准备着,您跟爹既是娘家又是婆家,这里边还关乎咱们府上跟将军府上的颜面,我的事情就先放一放吧,不急。”
夏氏是女子,心思细腻,犹豫了片刻,还是问道:“成言,你老实跟娘说,你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叫林舒璇的女子?”
顾成言扶着夏氏的肩膀,同她一起坐着,仔细地与她解释。
“娘,没有,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情了,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人也不知生死不知,如今我过得也挺好的,有爹娘陪伴在身边,一家人平安和乐。
而且正因为儿子身处高位,才更加需要小心谨慎,万一娶回来一个不合心意的,反倒闹得家宅不宁,您也知道,我树敌不少,若是这个时候让旁人抓到了把柄,丢官事小,恐怕跟在我身边这些人性命都难保。”
夏氏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如何不知官场险恶。
“娘还不是怕你老了没有依靠,你别以为娘不知道,你偷养了姑娘在府上,满京城都传遍了,说你金屋藏娇,若是喜欢,就大大方方娶进门,你可是不想让她应酬,怕她被旁人欺负?如此拼命地在官场上钻研,难不成是想给她讨个诰命?”
夏氏越说越多,顾成言都没预料到,她竟然能想到这些方向去。
“娘,没有的事,我府上有没有姑娘您还能不知道吗?那些不过是谣言,有时候为了掩人耳目,故意而为之,您是这家中执掌内馈之人,若真藏了娇客,哪能一点痕迹都不露呢?”
夏氏盯着儿子,目光中含着担忧。
“成言,你该不会是被先头那个叫林舒璇的女子拒绝,心里有了疙瘩,所以不喜欢女子了吧?娘听说,好些达官显贵都喜欢年轻俊俏的少年郎,你...你若是真的接受不了女子,男子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辈子怕是无法在人前光明正大地走在一起了。”
夏氏跟着顾正修行走江湖,在民间看见的契兄弟不少,对这方面倒也不觉得奇怪,若是儿子真心喜欢,有个伴总比一个人孤零零的要好,他=成新跟思琪马上就要离开去他们自己的小家,他们老俩口迟早也会入土,她就是担心儿子一个人,寂寞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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