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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别亲了!我可是地狱恶灵啊(葡萄柚)


家业迟早是要交到怀澈手上的。
而且人家才是亲母子俩,他们外人今天挑拨离间,明天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于是他只是摇头,模棱两可道:“不太像,夫人,进去的是个女孩儿,出来的可不是。”
怀母不好离席太久,问了几句,便回到了饭桌前。
面对程璐璐的询问,她只是淡淡道:
“是男人不更好吗?至少说明,阿澈那孩子并没有交什么女朋友,现在他人也回来了,你努努力,还是很有希望的。”
程璐璐没吭声,眼神却一直在沈云见和怀澈之间打转转。
但怀澈和沈云见似乎也并没有什么交流。
毕竟谁也不会想到,在饭桌上看似各自吃饭的两个男人,此时此刻,桌子下的小腿,会不要脸地偷偷勾搭在一起。
直到宴会结束,怀家送走了今日所有到访宾客。
那些怀揣着目的的人,目的都没有达到。
只有程璐璐,大抵是因为心情不好,喝多了酒,留在怀家,先回了客房。
“这不是白办了?”
怀父送走了客人,扭头对怀母道。
他是个没主见的,做人的原则就是听老婆的话。
怀母做事很少过问怀父的意见,闻言也没跟他说什么,只是捏了捏他的手臂,有些疲惫道:
“我去找阿澈聊聊。”
此时,怀澈正在带着沈云见参观自己的房间。
给沈云见展示自己前些年收藏过的一些小玩意儿。
怀母来的时候,两人正亲亲密密坐在一起研究一只青花小瓷碗。
房间门没关,怀母看着沈云见拿着那只瓷碗,对着灯光看了看,对怀澈道:
“青花缠枝花卉纹高足碗,器型很标准,釉色比永乐时期偏白,青花发色深入胎体,釉面润泽有疏光。”
“东西不错啊,你还有这爱好呢?”
怀澈此时比沈云见更惊讶:
“云哥,你还会看这个呢?”
他话音刚落,沈云见便突然回头看向了门外,然后将那只瓷碗放到桌子上,对着怀母礼貌的点了点头。
怀母在打量,审视沈云见。
但她没直说,只对沈云见道:“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房间我安排好了,就在隔壁,阿见,早点休息。”
沈云见客套地说了声谢谢,然后看向怀澈:
“那我先去洗漱。”
怀澈点了点头。
他知道怀母有话要问他。
沈云见离开后,怀母反手关了门,坐在怀澈的沙发上,拿起那只瓷碗仔细看了看,没看出什么名堂。
于是她放下那只小瓷碗,给了怀澈一个眼神,示意他坐下。
怀澈乖顺地坐了下来,也不吭声,就等着怀母发问。
“你带回来的到底是什么人?”

怀澈将靠枕抱在怀里,摸了摸鼻子:
“我真不知道怎么说,您别问了,当他是从沈家村来的就好了。”
怀母蹙眉:
“怀澈,你这是在胡闹,你领回来这个男人来路不明,你就知道他不是其他地方专门送过来接近你的?”
怀澈看着怀母,神色认真:
“他不是,他是老天爷送给我的礼物,说真的,如果哪天真有人从背后捅我们家一刀,是程璐璐,都不可能是他。”
怀母对沈云见的了解实在浅显,听着怀澈的话只觉得可笑:
“他是给你下了蛊吗?”
怀澈摇摇头:“您最好别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会伤害他的事,这对岑家,对您,对我,都不会有一点好处。”
怀澈说这些话,一方面是为了吓唬震慑怀母。
还有一方面。
他其实早就发现了一些端倪。
从孙强的事开始。
孙强当过兵,退伍回来也没有疏于锻炼,别说沈云见那种体格清瘦的男孩子了,就是换成再高大些的庄稼汉,都不一定能在孙强手里讨了好。
但当时他亲眼所见,孙强在沈云见手里,毫无还手之力。
而且当时沈云见没有借用任何钝器。
沈家的院子里干干净净,能用来当做武器的大抵只有立在门后的半根拖把棒子。
但当时那根拖把就无辜地立在门后,完全没派上用场。
也就是说,沈云见不仅利落的卸掉了孙强的手腕,还赤手空拳打断了孙强的肋骨,将人打出了脑震荡。
而且沈云见嘴上说着害怕,跟他一起去大野地“抛尸”的时候,整个人却镇定无比,大半夜抬着人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连个踉跄都没打过。
事后又飞快将这件事抛诸脑后。
再然后,就是他住在派出所那天晚上,孙强再一次被打断了腿。
而沈云见却若无其事的在招待所里和王秘书喝茶。
警方尚且断定不了孙强的腿到底是谁打断的,但怀澈却也在事后询问过怀父。
怀父对此一无所知。
而唯一有动机这么做的,就只有沈云见。
沈云见没上过学,但看起书来很快,一目十行,怀澈偶然问起,他还能讲的头头是道。
沈云见借口说是“自学”,怀澈从来没相信过。
沈云见身上有很多秘密,都经不起推敲。
他想过很多种可能性。
甚至怀疑过,沈家村的云丫头,也许的确是个女孩儿。
或许是什么机缘巧合之下,才被现在的沈云见所代替。
不管是怪力乱神的借尸还魂,还是亡命之徒的非常手段,怀澈都不在意。
只要沈云见对怀澈的感情是真的,他不想说,怀澈就可以装聋作哑。
反正怀澈起初遇到的,就是现在的沈云见。
他爱的,也是现在的沈云见。
只要是他,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怀澈从小嘴就严,不想说的事,撬都撬不出来。
打小岑老爷子就总说怀澈这孩子,是个当特务的好苗子。
怀母不可能对怀澈严刑逼供,知道从怀澈这儿也问不出其他什么事儿来了,便也不再多做无用功。
但为了不让怀澈舒服,怀母也没打算马上离开。
她不紧不慢地烧了壶水,泡了点茶,坐在沙发上,开始询问怀澈在乡下这段时间的琐事。
怀澈心不在焉地敷衍了几句。
怀母又道:“璐璐那孩子挺好的,懂事漂亮有才华,也能包容你这样的倔脾气。”
“那个沈小姐的事,我可以不过问,但你现在总归也是回来了,总得给璐璐一个机会不是?”
怀澈最烦听这个:“我不喜欢她,妈,我认识程璐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喜欢早喜欢了。”
“试不了,沈小姐的事,您别问别操心,就当没这么个人。”
怀母知道怀澈,驴脾气一上来谁的话都不听,便也不再跟他多费口舌。
只喝了半杯茶,便瞪了他一眼,起身离开。
即便怀澈不说,该查的,她也会继续查,如果沈云见没什么问题,她倒是不介意将人留下给怀澈做个伴。
但如果沈云见有问题,那就只能寄希望于怀澈不会怪她心狠手辣了。
怀母前脚刚走,怀澈后脚便起身去了隔壁房间,敲响了沈云见的房门。
沈云见知道怀母少不了要拉着怀澈问东问西,倒也不着急,消消停停洗了个澡,穿着睡袍打开了门。
怀澈正想进门,却被沈云见拦在了门外。
“去你房间。”
怀澈挑眉:“对你房间不满意?”
沈云见摇头,扯着怀澈回了怀澈的卧室,坐在床上,睡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露出大片胸膛。
怀澈喉结动了动,想要伸手去抱沈云见:“想我了?”
不料沈云见却抬手抵住了怀澈的胸膛,不让他靠近。
还笑眯眯地看着怀澈:
“程小姐今晚在你家留宿。”
怀澈对此并不在意:“她住她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沈云见歪头:
“你猜她是真醉了,还是另有目的?”
怀澈蹙眉:“你的意思是,她晚上可能会来找我?”
沈云见嗤笑:“不是可能,是一定。”
怀澈看着沈云见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又有自己的小九九了。
他俯身,跟沈云见接了个吻,又沿着沈云见的下巴,一路往下,亲吻他的喉结,锁骨。
最后在沈云见胸膛上留了一枚圆溜溜的吻痕。
这才站直身子,从衣柜里拿出浴巾和睡衣,然后对沈云见道:
“我去洗个澡,这种事我就不露面了,怀夫人。”
沈云见想要宣示主权,怀澈就随他的意。
沈云见双手撑在床上,身子微微后仰,望着怀澈:
“你不怕她出去乱说吗?”
怀澈转身摆摆手:“你开心就好。”
这话说的虽然听起来有点渣,像是在给沈云见放话。
但沈云见知道,怀澈是真的想说,他开心就好。
沈云见看着怀澈进了洗手间,自己走到穿衣镜前,理了理自己的睡袍,不至于太露,却刚好能露出那个暧昧的吻痕。
而不出沈云见所料,卫生间里的水声刚刚响起时,屋外,也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程璐璐喜欢怀澈早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早在程总督还没当上总督之前,岑家和程家就有些密切来往。
如今程总督上位,岑家也算是功不可没。
怀澈跟这港市的大多数富家子弟一样,爱玩乐,挥金如土,烧钱爱好一大堆,但正事几乎不干。
但不一样的是,怀澈在那些私生活混乱不堪的纨绔子弟中,是一股清流。
他几乎不跟任何异性多打交道,女性朋友也算有,但都不算熟,私下里更没什么来往。
而且怀澈做事很有分寸,玩归玩,闹归闹,触碰底线的事却从来不做。
港市的这一大圈富二代里,他是为数不多的,从来没被请去喝过茶的那一类。
不过程璐璐不知道的是,怀澈因为孙强的事,现在也去过了。
当然这些只能说是一小部分招人喜欢的理由。
更多的,还是怀澈那张脸,和他身上自由散漫,对什么事都不在意的那股劲儿。
程璐璐从第一次见到怀澈起,就对怀澈心生好感。
相识时间越久,那份好感也逐渐在她心底扎根,旺盛生长起来。
她知道怀澈前段时间突然离开,大概是她想要结婚的事有关。
为此她还难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但怀父怀母都很喜欢她,这也算让她找到了一丝安慰。
前两天突然得知怀澈要从村里带回个姑娘的时候,程璐璐起初很难过。
但后来就直接被愤怒和嫉妒冲昏了头脑。
满脑子都想着到时候该怎么把那个村婆赶出港市,或者干脆宰了了事。
原本今晚,怀母的态度她是很满意的,给“沈小姐”一个下马威,大家都喜闻乐见。
可谁也没想到,怀澈带回来的居然是个男人。
不过正如怀母所说,那至少说明,她还有机会。
于是她假借醉酒名义在岑家留了宿。
无论如何,今晚她都要找怀澈谈谈。
如果怀澈不愿意谈,她也愿意豁出去直接跟怀澈上个床。
她虽然不敢说是天姿国色,但长得也绝对不差,各方面条件也不错。
怀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她都主动送上门了,应该没有不要的道理。
程璐璐在房间洗了澡,做了头发,重新化了妆,正犹豫着该穿什么,岑家的阿姨便敲响了房间门,递给了她一个精致的礼盒。
礼盒里装着的,是一条白色低胸真丝吊带裙,带一件单薄的真丝睡袍。
于是,程璐璐便换好了衣服,来到怀澈卧室门外,深吸了口气,敲响了房间的门。
就在她犹豫着,自己一会儿是该矜持一点,一本正经地跟怀澈说一声:
“我想跟你聊聊。”
还是该直接扑进怀澈怀里,送上自己的吻时。
卧室门打开了。
程璐璐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愣在了原地。
开门的,不是怀澈。
而是怀澈今晚领回来的那个男人。
沈云见站在门口,一手扶着门把手,看着面前穿着性感,还特意化了妆,满身香水味的程璐璐,扬了下眉梢,淡淡道:
“程小姐,有事儿?”
程璐璐看着同样穿着睡袍,头发半干,长相过分妖冶的沈云见,张了张口,蹙眉道:
“你怎么在阿澈房间?”
沈云见笑盈盈道:“当然是,阿澈请我来的。”
程璐璐蹙眉:“阿澈人呢?我找他有事。”
沈云见面上没什么波澜,倚在门框上,抬手指了指洗手间方向,对程璐璐勾唇道:
“他在洗澡。”
原本,沈云见的睡袍领口,刚好隐隐遮住了那个吻痕。
但他此刻一抬手,那吻痕便清晰地暴露在了程璐璐的视线内。
程璐璐心中,突然升起一种怪异之感。
她看着沈云见脸上并不友善的笑,开始重新打量沈云见。
越打量,越觉得沈云见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骚得没边儿的浪荡气息。
而且此时此刻,就连程璐璐也不得不承认,沈云见那张脸,是无可挑剔的好看。
此时背光站在她面前,那双眉眼精致的让程璐璐一时恍惚间竟有些分辨不出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程璐璐觉得自己的眉心在跳。
一个大胆的想法从她心底冒了出来。
她觉得自己喉咙有些发紧,试探道:
“沈先生这种类型,应该很受女孩子欢迎吧?有女朋友了吗?”
沈云见看着程璐璐的脸,摇摇头:
“没有。”
程璐璐心里又是一紧,不动声色地笑道:“不过男人嘛,没有女朋友,倒是方便出去多潇洒潇洒。”
她在为沈云见胸口那枚吻痕找借口。
但沈云见却轻笑出声,直白道:
“我可潇洒不起来,我要是敢潇洒,有人得扒了我的皮。”
不安的情绪开始翻涌,程璐璐觉得,自己的猜测可能是八九不离十了。
她扯了扯嘴角:
“沈先生,不是没有女朋友吗?家教这么严?”
沈云见看着她自欺欺人的模样,不免觉得好笑,盯着她的眸子,语气漫不经心,尾调微微上扬:
“是啊,家教严得很~”
他说着,看了眼洗手间的方向,然后对着程璐璐,小声抱怨道:
“怕我出去潇洒,这吻痕在我身上就没断过,醋劲儿大着呢。”
程璐璐只觉得沈云见瞥向洗手间的那一眼,犹如一阵五雷轰顶,炸的她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许久她才缓过神来,蹙着眉道:
“沈先生不要造谣。”
沈云见又是一阵笑,什么都不解释,只对程璐璐道:
“阿澈不会见你的,程小姐,早点回去歇着吧。”
程璐璐已经开始生气了:“让怀澈出来,自己跟我说。”
沈云见撇嘴:
“那你大概得挑个我不在的时候试试运气了。”
他扬着嘴角,小人得志的嘴脸遮掩都遮掩不下去:
“现在啊,他恐怕是不敢的。”
说罢,也不管程璐璐还想怎么挣扎,沈云见直接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一把关住了卧室的门。

程璐璐不会在这种时候大喊大叫,打扰到怀母怀父,还有怀老爷子休息。
她攥紧了拳头,站在怀澈卧室门口,咬牙切齿了半天,浑身血液似是都停止了流动,手脚一阵冰凉。
她忍不住颤抖着蹲下身,靠在门边,静静听着门里的动静。
沈云见跟程璐璐无冤无仇。
如果程璐璐知难而退,他当然不会跟程璐璐过意不去。
但他也绝不会允许自己的阿澈一直被别人惦记着。
关上门后,他便坐在沙发上,耐心地等着怀澈出来。
怀澈在洗手间里,隐隐听到了敲门声和对话声。
但洗完澡出来后,却只看到沈云见一个人在沙发上坐着,便只当他已经打发走了程璐璐。
该问的,不该问的,怀澈一个字都没多问。
今晚他喝了酒,不多,但刚好有点上头。
此时看着倚在沙发上,第一次恢复了男人身份,衣衫半敞,香肩半露的沈云见,只觉得他比扮成女孩儿时,更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勾人韵味。
怀澈喉结动了动,口干舌燥得厉害。
他什么都没说,只走到沈云见面前,单膝跪下来,伸手握住了沈云见的脚踝。
沈云见便顺势将左脚踩在怀澈肩膀上,抬手捏住怀澈的下巴,发出不容拒绝的温柔号令:
“吻我。”
怀澈偏头,吻了吻沈云见细瘦漂亮的脚踝,又在沈云见的注视下,一路向上……
怀澈喝完了酒,多少是有些不做人的。
又想听沈云见哼哼那两声,又怕家里隔音不行,让别人听见。
一会儿捂住沈云见的嘴,让他不许出声。
一会儿又松开,非得让沈云见出声。
沈云见被他折腾的半死不活,最后忍无可忍赏了他一个耳光,他这才老实了不少。
而其实,沈云见的声音力道控制的一直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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