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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而残疾的Alpha老公(十二清风)


毫无收力的一下,带着冲力的身子砸在那根铁柱上,几乎震碎风宿阳的肩骨,落地的时候风宿阳吐出一口鲜血。
看到这一幕的唐牧握紧了拳头,“你真的一点都不怕?”
还在端详手中那杯液体的人,视线侧过一点角度,笑问:“我怕什么?我们风队长又不是我打伤的,冤有头债有主,无论怎么算都算不到我的头上吧?”
唐牧看一眼他手中杯子里的液体,抬手就要去拿。
“唐公子不可,这个东西你可不能碰!”说着被他躲开,然后转手倒在了一旁绿植中。
唐牧看着那些液体被营养土吸收,除了留下一点不算明显的湿润痕迹,其他都无异常。
“你刚才到底给他们喝的是什么?”
话落,已经变空的杯子落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残留的液体在地上晕开一点一点的灰色。
“药和解药。”
轻轻说完这句,陈上将抬手招来守在门外的人,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后对方很快离开。
唐牧默念了一声他说出的话,“药和解药?”
突然他想到什么,转身怒视着那人,“你让宿阳喝下的是解药?”
陈上将一脸欣慰地看着他,“还是我们唐少爷聪明,也比我们风队长要清醒一点。”
唐牧拿出手机在刚要按下那个号码的时候,身后突然出现的两人捂住了他的口鼻,在他失去意识后随手丢在了沙发上。
陈上将看了一眼,“都不知道对我们唐少爷温柔一点。”
那两人垂头不语。
“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
其中一人回:“外面到处都是序鸣的人。”
“只有序鸣的人?”陈上将抽出一支雪茄含在口中,声音含糊着问道:“风宿阳的那支小队呢?”
“没有看到。”
陈上将摇头,取下口中的雪茄,说:“不对,这样不对,他们一定也来了,再让人去查!”
“是。”那人得到命令快速离开。
在他走出一九包厢时,一只手伸了出来,刀光在他眼中一闪而过,还未发出声音人已经被拖进拐角,那双瞪大的双眼再也闭不上了。
和他并肩瘫坐着的几人,也早已没了呼吸。
穿着作战服的老七对着上方的红点比了个手势,身后的小白咧着大牙也跟着探出头,对着监控无声喊了句,“南门哥哥。”
站在监控室的人看着屏幕上的那张脸,严肃的目光中闪过一抹笑意。
但是在那面屏幕上突然凑过来另一张脸时,南门皱眉别过了眼。
口中说道:“老七,专心完成任务。”
“你就是偏心,小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南门哥哥?”
在他喊完这声南门哥哥后,耳后的通讯中传来另外几个人的声音。
说的全是同一句话,“你闭嘴吧,老七!”
跟在老七身后的小白,也学着大家说道:“可闭嘴吧,老七。”
其他人打不到,但是眼前可是有一位,老七抬手弹了弹小白的额头,顺道从他口袋中拿出一颗糖,快速剥开塞进嘴里。
小白抬头看着他嘚瑟的嘴脸,撇着嘴说:“这是我仅剩的三颗糖了,现在又被你吃了一颗,我就剩两颗了。”
老七揉了揉他的脑袋,弯身单手搭在他的肩上,“没事,等完成这次任务,七哥哥给你买更多的糖。”
小白耸肩,躲开他的胳膊,快速拉上自己的覆面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状况,问:“我们现在要进去吗?”
监控室中南门看着一楼擂台上的状况,回:“队长那边情况不太好,小白和老七先去门外等唐少的通知,在找到解药后所有人去一楼找队长。”
他用的是找而不是救,因为在他们的心中,风宿阳是无比强大的存在。
但是这一次他们心中的神,也遇到了让他感到无措的事。
半边胳膊脱臼耷垂在身侧,单手撑在铁柱上风宿阳才稳住身子,没有倒下。
他看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人,试图唤醒他,可是无论怎么喊他的名字,序鸣那双完全红着的眼睛始终没有清醒过来。
随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风宿阳被他的四处乱窜的信息素压制着。
风宿阳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都不敏感,之前就算和易感期时的alpha搏斗,都没有过这样的压迫感。
87%的高契合度,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体现得淋漓尽致。
风宿阳拖着半边不能动的胳膊借着巧力躲闪,但是在交手过程中发现序鸣的力量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
如果再这样耗下去,他的情况会变得更加糟糕。
想到这里风宿阳一个闪身躲到他的背后,用好的那只手按住脱臼的肩胛骨一个用力,硬生生给掰了回来。
双手正常后,风宿阳不再有留手,近身格斗是他的强项,就算此时被序鸣强烈的信息素压制着,几个来回后序鸣也挨了他不少拳头。
被打了几下后序鸣歪头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人,短暂的迟疑后他再次发起进攻。
擂台周围的铁链被他们撞的发出阵阵声响,而那些抱着头缩卷在不远处的人,没有一个敢再抬头望去。
搏斗持续差不多半个小时,风宿阳体力消耗过半,速度也明显降了下来。
和他不同序鸣进攻速度丝毫没有减慢,而在感受到他速度变慢后转变了进攻点。
一场丝毫没有美感的搏斗,可包厢中的人看得很是兴奋。
他不停的在原地走动着,口中一遍遍默念别人听不懂的话,精神逐渐疯癫,喝的酒也越来越多。
小队中,所有的成员都守在自己的位置上,都在等待着那个时机的到来。
南门通过屏幕看着擂台上,自家队长因为体力不支被步步逼退的画面。
他没有忍住喊了一声:“队长,现在行动吧。”
风宿阳脸上的覆面早已不见,原先扎在脑后的长发此时全都散乱开来,有一部分随着他低头的动作垂落下来,遮住他的脸。
喘着粗气苦笑一声,然后说出一个字:“等。”
南门:“可是你……”
风宿阳:“我没事。”
说完狼狈地躲开不停进攻的人。
这个时候风宿阳已经没有多少力气能反击了,他只能在台上不停地躲闪,然后在心中记下序鸣朝自己挥过来的每一个拳头。
“序鸣,你完蛋了!”躲过一招。
“等你清醒了,看我不打死你!”接着躲过另一招。

序鸣每攻击他一次,风宿阳就骂一声。
直到小队包括风宿阳耳后的通讯设备传来唐牧的声音:“药被他打碎了。”
所有人皆是一愣。
老七压低声音怒骂了一句,“狗东西越老越坏!”
南门:“队长,现在行动吗?”
风宿阳没有过多思考,“行动!”
守在一九包厢门外的几人,瞬间破门而入。
陈上将一脸淡定地看着他们,唇角微微上扬:“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来。”
说完他从身后拿出一把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
小队成员站在原地,全都冷冷的看着他。
“我知道你们都看不起我,但是今天这一出戏我看得很过瘾。”
变得疯癫的人,枪口紧紧抵在自己的太阳穴上,原地转了一圈,然后慢慢走向南门。
“风宿阳,我知道你能听到,接下来所有的话你可以信,也可以选择不信。”
“当年针对序家的是我,但也不仅仅是我一人。”
“序鸣要找的仇人,也不止我一个,至于还有谁你们就慢慢猜吧,哈哈哈……”
“今天看到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子弟被我耍得团团转的样子,我陈鲁也算是圆了自己一个心愿。”
“名门草根,高低贵贱,到头来不都是死人一个。”
“值了……”
“南门,拦下他!”
一声枪响,一人含笑而终。
他亲手结束了自己可悲的一生,同时也抛出一个风宿阳之前从未想过的问题。

序鸣的进攻还在继续,风宿阳因为刚才那些话已经无力和他交缠。
他站在原地,看着那个站起来了但是却失去智的人。
“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就是你一直隐瞒的原因吗?”
“等你清醒了,我该怎么告诉你这件事?”
“那些丑陋的,我从来都不曾细想过的现实。”风宿阳看着再次朝着自己冲过来的人,他闭上了眼睛。
那个拳头在他鼻前停下。
等睁开眼睛时,风宿阳看到在自己面前缓缓倒地的人。
在他身后站着的是一脸歉意的阿洛。

序鸣顺着声音望过去,可入眼依旧一片黑暗,他试探地喊出一声,“是你吗?”
“我是谁?”那人在黑暗中开口问他。

序鸣短暂地迟疑了一会,然后轻轻喊出他的名字,“风宿阳。”
“哦?睡了一觉现在变得这样见外了?”风宿阳伸手摸着打开床头的灯。
幽黄的光线撕破黑暗, 让序鸣看清了躺在自己身侧的人。
露出在被子外面的手腕带着明显被禁锢留下的痕迹, 其中有一条上面已经结痂。
视线向上 。
之前白皙的下巴上咬痕明显,唇角上也是,下半张脸上更是有着各种伤痕。
但是在序鸣看向他的时候, 平躺在被褥间的人对他笑了笑。
清咳了一声, 用稍微好一点的声音问:“现在想好了喊我什么了吗?”

“你不知道?”听到他这句话的人,忍着身上的酸痛坐了起来。
盖在身上的被褥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在腰间, 没有穿衣服的上半身,肩上,锁骨还有胸前布满深浅不一的吻痕。
风宿阳大大方方地任他看着,等他看着差不多的时候, 又问了一遍, “看完了吗?那现在是不是想起来点什么?”

看着这个样子的他风宿阳皱眉, 费力地抬起手在他眼前打了一个响指。
“你这是爽完就不认了?”

序鸣身子一颤, 然后撇了撇嘴,摆出一副下一秒就会哭出来的样子。
“你不会真的要掉小珍珠了吧?我亲爱的未婚夫。”
“未婚夫?”序鸣跟着他喊出这个称呼。
风宿阳点头随手从床边拎起一件衣服就套在自己身上。
起身走下床的时候,每一步都带着腿还有屁股疼。
走了几步乱七八糟的步伐后,风宿阳在他那一侧的床边停下。
弯身低头把人半压在床上,鼻尖贴着鼻尖,在眼睛快要看对眼的时候,开口问道:“你真的全都不记得了?”

风宿阳又贴近了一点,眼皮半耷看着他同样也被自己咬的不成样子的唇。
垂头贴上后用舌尖轻轻地扫过那处结痂的地方。

序鸣本能一样启唇,但是回应他的是结痂被用牙齿撕开后的刺痛。
拧眉,撇起唇角,他的眼睛瞬间变红,里面还蓄满的泪花。
风宿阳一直在看着他的神情,想了很多种他醒来后的场景,唯独没有想过现在这样的。
不等自己松开他的唇,序鸣眼中含着的泪花凝聚成泪滴顺着眼尾滑落了下来。
“你……”风宿阳被这个样子的他给不会了。
“你怎么真的掉小珍珠了?”
风宿阳一下变得手足无措,立马放开他的唇。
就在他要站起身的时候,序鸣那只还“自由”着的手揽在他的腰上,把人在往自己身上带。
一声闷哼,风宿阳个人都趴在了他身上。
胸口贴着胸口,心跳感受着心跳。
泪水还在往下流着。
风宿阳就这样趴在他的身上,看着那一串“小珍珠”不停往下落。
不一会序鸣的眼睛就变得红肿起来。
风宿阳又看了一会,最后实在是没有忍住,抬手点了点他的眼睛,无奈问道:“你还要哭多久啊?”
“真正应该哭的那个人不应该是我吗?”
说着指尖又点了一下。
“这些天被你各种折腾,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说着又要点一下,他的指尖被序鸣握住,贴着唇上亲了一下。
“对不起。”
风宿阳点头,反问道:“现在不装了?”

“是我太自负了,我以为……”
风宿阳对他摇了摇头,抬起的双手捧着他的脸,指腹蹭着他的脸颊。
随后半跪在床上,从旁边的抽屉中拿出钥匙,解开了他腕上的手铐。
看着上面的痕迹,风宿阳侧过头看向他问:“疼吗?”
然后在序鸣回答之前说道:“疼就对了,你知不知道你这几天做了什么?”
说完风宿阳从床上滑下去,转身就要离开房间。

序鸣不管手上的伤,也不顾自己只穿了条短裤掀开被子就追了上去。
没有丝毫犹豫就这样摇摇晃晃跑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他。
双手在风宿阳身前箍得很紧,他在耳边说道:“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不要不要我好不好?我都可以解释,所有的一切我都会解释。”
风宿阳站得笔直,双手垂放在腿边,没有回头,只是平静地说:“我只是想出去喝口水。”

序鸣立马松开手,然后很快又贴了上去,他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从刚才就一直在观察着风宿阳脸上的神情,仿佛只要他表现出一点点的排斥或者是拒绝,他都能再次哭出来一样。
这样的他和过去那几天处于高强度易感期中的人完全不一样。
那天阿洛及时赶到控制了场面,但是因为序鸣在不久前已经注射过药物,短时间内根本无法二次再用。
所以当风宿阳知道阿洛给他注射进去的就只是普通的镇定剂,而且有效期仅限于半小时。
“ 半小时之后呢?”风宿阳看着阿洛问道。
阿洛垂头:“抱歉宿阳少爷,我没有其他办法。”
就在这时随着小队一起走下来的唐牧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
“宿阳,我有话要和你说。”
说完这句话,他先走向了另一侧。
在风宿阳跟着走过去后,小队成员还有阿洛全都后退了几步。
“我知道解药在哪里。”唐牧说。
风宿阳:“你刚刚不是说解药被打碎了吗?”
“有两份。”唐牧看着面前的好友,他的内心在挣扎。
风宿阳走上前一步追问道:“还有一份在哪里?”
“宿阳,我……”
看着这样支支吾吾的他,风宿阳明白了,他说:“我喝下的那一份是不是?”
唐牧点头。
风宿阳冷笑一声,“让他那样死了,还真的是便宜了他。”
说完转身就要走向序鸣。
“宿阳!你不能……”唐牧在他身后喊道。
风宿阳脚步不停地回道:“我能!”
后面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快速安排好剩下清场工作,南门代他留下,小队其他成员在赶来的警卫入场前撤离。
而风宿阳跟着阿洛的车驶向了那处庄园。
当车子停在门外的时候,风宿阳看着眼熟的场地,又低头看了看躺在自己腿上的人,呢喃着说道:“原来这里也是你的呀。”
车子停下后阿洛上前帮着一起把序鸣扶了进去。
庄园内部很大,但阿洛很熟悉其中的布局,进入电梯后序鸣就有了想要醒过来的痕迹。
到达要去的那一层后,风宿阳对想要跟上来的阿洛说:“我自己来。”
阿洛迟疑了一下,“可是老板他……”
这个时候序鸣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风宿阳的肩上。
“没事,放心吧。”
一场搏斗消耗了风宿阳所有的体力,他撑着在来的过程中恢复一点的力气,拖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序鸣朝着那间卧室走去。
肩被他下颌上的止咬器硌的生疼。
推开房门的瞬间,序鸣也睁开了眼睛。
依旧红得不像话。
也还带着明晃晃的侵略。
他敏锐地闻闻周围的气息,很快从站在不远处的人身上闻到了令他更加疯狂的红醋栗香味。
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那双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步步向后退的人。
高浓度的信息素从四面八方袭来,将风宿阳牢牢地困在中间。
没有抑制剂,也没有阻隔贴。
在药物和易感期的双重折磨下,已经完全丧失智的序鸣爆发了超强易感期。
下颌上被止咬器禁锢着,更加激怒此时的他。
向前迈进的每一步走的都很重,就算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随着他走近传来的震触感让风宿阳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握紧。
在对视中,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序鸣低下头贴近他的后颈,但是因为止咬器的存在,中间始终隔着一点距离,让他手下的动作变得更加急躁。
丝毫没有控制的力道,瞬间撕碎风宿阳身上的作战背心。
找准时机的风宿阳从他的腋下滑落到地上,然后在序鸣转身的时候被他一个跃身用膝盖抵住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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