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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龙谈恋爱后搞到真人外了(蜜桃甜酒)


说到这个,符苓顿时觉得汗流浃背。
他那天大受震撼,哪里还想得到录视频拍照片?
反倒是凤歌对他来应援的行为十分感激,自顾自的把他拉进好朋友行列,还把他拉进了粉丝群,里面零星几个粉丝全是凤歌的亲友。
符苓含糊的“唔”了一声,心虚得眼神乱瞟:“呃……我忘记了。”
凤歌凝眉盯着他看了两秒,在符苓越发心虚的目光中打了一个响指,猝然笑开了。
“没事,我理解,毕竟我就是这么才华横溢,我的很多朋友都会为我的歌声陶醉!”
凤歌自认为十分帅气的抚了抚额发,笑得十分张狂自信。
符苓:……
你高兴就好。
有的时候,他觉得凤歌如果是个哑巴,恐怕能在娱乐圈走的更远。
符苓忍不住问:“你没想过改行吗?”
“改行?”凤歌摸着下巴想了想:“我还真想过,如果不当练习生我能干什么?我大概会去搞街头艺术?贝斯、摇滚?”
“哇呜,超级酷的!”
他做了个姿势,看起来有模有样,十分帅气,一转头又满脸遗憾:“可惜我妈不让。”
“她说我去搞街头艺术会被人打死,什么嘛!我这张脸,干什么不行?现在不也混得有模有样,都出道了呢!”
符苓:……
阿姨还真有先见之明。
就这破嗓子,上街头搞摇滚,能不能赚钱另说,别被人打了。
“诶,好兄弟。”凤歌揽着符苓的肩膀,亲昵的眨了眨眼:“今天考完了,你有没有什么安排?”
“我们学生会有活动,今天聚餐,来不来啊!”
“你们学生会天天有活动。”符苓吐槽。
他见一次在搞活动,见一次在搞活动。
凤歌耸肩:“现在幼儿园还有每周茶话会呢,而且我们每次都会开活动,算学分的。”
“你知道的,学分难挣,参加一次0.5,我们现在可劲开,都是以前没努力的错啊!”
说到这个,凤歌简直泪目了。
他对搞怪这一件事显然十分精通,性格活泼开朗,符苓不说话,他自己一个人都能叭叭一堆。
符苓顿觉好奇:“没有赚够学分会怎么样?”
凤歌指了指自己:“知道我现在大几吗?”
符苓摇头,就见他自豪的伸出五根手指:“大五!我可是你大五学长。”
符苓:……
为什么用这么自豪的语气啊!
凤歌耸耸肩:“因为前两年忙着在公司训练,来学校少了,学分没修满,就被学校留级啦。现在有活动我就回学校,下半年应该就能顺利毕业了。”
应该……
这种用词真令人折磨。
挂科会毕不了业,修不够学分也会。
符苓暗暗记下。
他有心想找补点学分回来,反正他也没那么急着回家,但不免有些犹豫:“可是你们水有毒!”
不管喝什么水,每次都会喝醉!
简直防不胜防。
“有毒?”哪有毒啊?
凤歌困惑眨眨眼,突然福至心灵:“哦哦,那也没事啊!”
他偷偷摸摸看了看四周,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紫水晶瓶,熟悉的样子深深刺痛符苓的眼睛,他连连后退:“你给我这个干嘛?”
凤歌:“解酒的,你喝了就不会喝醉了。”
“……迷情剂还有这功效?”
“什么迷情剂?”凤歌一脸懵,突然恍然大悟:“这个是布莱尔制作的解酒剂,她的药剂都是用一种瓶子装的。”
“你之前还喝过呢!不知道吗?”
符苓脑子一懵:“什么时候喝过?”
“就上次你和小非为喝水……”
凤歌回忆了一下,“当时还是你室友来接你,我把解酒药给他了,他没给你喝吗?”
“嗡”得一声,符苓简直像是被大锤砸了脑袋,他脑袋发闷,嗡嗡得回荡着强烈的耳鸣声。
他喃喃重复:“解酒剂?”
“不是迷情剂?”
符苓脸上的表情简直就像是天塌了,红了红白了白,不自觉得身子打晃。
凤歌顿觉不妙,他“呃”了一声,弱弱的小声提醒:“那个……迷情剂对我们没什么用的……就算喝了一两天也能代谢掉。”
“你不小心喝到了吗?”
凤歌小心翼翼的猜测,深怕一不小心就刺激到了此刻一副随时会晕过去的好朋友。
“没有!”符苓大声反驳,他第一次那么大声说话,简直就像是在遮掩什么一样。
惊得凤歌懵懵的看着他,满脸无辜迷茫。
喊出这么一声的符苓心中又羞又恼,想到自己这些天做了什么,他简直、简直……
没脸见人了!
他以为自己喝了迷情剂,但其实没有,尼德也没喝。
结果他不仅缠着尼德疯狂要亲亲,还肆无忌惮的摸他的肌肉捏他奈子,还讨论上□□位……
啊啊啊啊!
符苓简直要死了,他脑子嗡嗡,只觉眼前天旋地转。
像是羞到了极致,整个人红透了,冒着袅袅热气,如同烧开的水壶般呜呜作响。
完蛋了!
完蛋了!
符苓满脑子都是这个想法,他都不敢想,尼德会怎么看他!
巨大的尴尬感席卷他的心头,他又急又羞,完全无法面对现实的符苓转身就走。
凤歌不明所以的在后面追问:“那今天的活动你还来不来了?”
“不来了!”
符苓急促回应。
他匆匆忙忙回了宿舍,原本还打算慢慢离校的他,此刻根本没办法直面室友。
一想到他这些天做了什么,符苓就脑袋发晕,浑身上下都冒起了热气,恨不得一头撞死。
此刻要是有条地缝在眼前,他现在就钻进去了!
完全没办法承受社死的符苓,收拾东西连夜跑路。
当考了最后一门的尼德那伽推开宿舍大门,他瞬间察觉到了不对。
空无一人的宿舍冷清极了,只要有人就一定会开着的暖气并没有打开,屋子里又闷又冷。
他朝前走了两步,巨大的不妙感席卷心头,对象的床铺被防尘布遮得严严实实,摆在桌子上的电脑、摆件也全部收了起来。
尼德那伽拉动柜子,柜子锁得严严实实,再转到阳台,窗台上挂着的衣服只剩下几个空荡荡的衣架。
尼德那伽手里的书瞬间掉到地上,他惊愕的掏出手机,对象两分钟前给他发消息说要提前去参加研学,南极没信号,等研学完再联系他。
就这么跑了、跑了……
他的龙跑了!!!
之前答应会乖乖等对象回来,还因此得到不少好处的尼德那伽此刻手指发紧,手机在手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
他咬牙切齿,下颚紧绷,满脸阴郁得恨不得展开翅膀当场把跑走的对象捞回来!
该死的研学!
该死的人类!
龙为什么要研学!

“……所以,你跑到我这里了真的没关系吗?”
应付完热情的白家人,符苓逃避现实般埋头把自己藏进被子里。
白行止关了门,他坐在床边,慢吞吞的戳了戳鼓起来的被子。
鼓鼓囊囊的被子鼓包动了动,里面发出含含糊糊的闷声:“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好朋友?好朋友来家里躲一躲,你都不欢迎吗?”
符苓扯着被子,从里面探出一个乱糟糟的脑袋,他面色郁郁,看起来十分不快。
他趴在床上,冒出头一瞬旋即低头气意般一股脑把脑袋埋进胳膊里,像是装死的鸵鸟,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无可恋。
白行止语气温吞,像是在摸毛绒绒的小动物般,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无奈的摇摇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不能就这样躲下去吧。”
他眼眸深邃,深色的瞳孔里仿佛藏匿着日月星辰,无数梦幻绚丽的神秘色彩尽收眼底,他语气温吞,却莫名含着无法抗拒令人信服的味道。
“你总不能一辈子躲着,事情总要解决的,何况……”
白行止歪了下脑袋,偏头露出非常纯粹的笑容:“我说没问题的事,就一定没问题!”
“……哪有那么简单啊啊啊!”
符苓仰着头看了他半晌,猛然一拉被子,彻底缩在里面,死活不肯面对现实。
他在被子里面翻了一个身,藏在黑暗里的脸羞红一片,符苓蜷缩着身体,双手捂着脸侧,滚烫滚烫的温度令人恐惧心悸,却逃不过此刻噗通噗通乱跳的心跳。
他半捂着嘴,眼下是一片水光潋滟,流动着十分纠结晦涩的情愫,无法形容的酸涩肆无忌惮的揭开了所有的假象。
如同他无法自抑胡乱跳动的心脏,更无法面对现在的情况。
符苓恹恹不快的躺在床上,白行止就在旁边躺着。
和好朋友一起睡,白行止高高兴兴的给他拉了拉被子,像是哄玩偶般拍了拍。
“好啦好啦,你要相信我啊!符苓,一切都会如你所愿的。”
他安慰了符苓一番,一闭眼,很快发出平缓的呼吸声。
符苓辗转反侧,迷迷糊糊也睡着了。
夜半,窗边发出响动,白行止迷迷糊糊睁开眼,他小声叫了叫符苓:“符苓?符苓?”
符苓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
叫不动他,白行止打着哈欠,出门去外面倒水喝。
他心情很好的给自己加了一勺蜂蜜,沿着杯口舔了舔甜水,他眸子微眯,脚步欢快,特意敲了敲房门才推门进去。
房门打开,紧闭的窗户此刻大开大敞,清冷的月色粼粼落在地面,伴随着飘动的蓝色窗帘,一个恐怖的巨影扇动着翅膀。
猛然偏过来的鎏金色竖瞳恶狠狠的盯着白行止看了半晌,似乎在权衡他的危险性。
在那双无机质的凉薄眸子注视下,白行止神色镇定,他打着哈欠,十分自在的翻身上床,给自己盖好了被子。
他闭上眼睛,想到什么,眼睛都不睁困倦的含糊出声:“不要跟你对象在我床上啵嘴,谢谢。”
尼德那伽:……
他冷冷的盯着躺在床上的白行止审视半晌,低头踩着对象的枕头,尾巴一扫一扫抚过符苓的头发。
一只胳膊长的小龙拍打着翅膀,像是守卫财宝般在符苓的身边盘踞,祂尾巴微圈,搭在青年白皙的脖颈处,亲昵得抬头蹭蹭软乎乎的腮肉,尼德那伽这才心满意足,贴着对象的侧脸盘成一圈。
巨大的翅膀几乎将符苓的视线遮蔽,符苓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一眼,翻身捞起被子捂住脑袋。
好奇怪,最近好像一直有梦到一条黑龙……
符苓漫不经心的想着,他有点神思不属,明明知道不可能,目光还是忍不住在机场来回打转。
也不知道是想看见谁。
直到检票的广播催了再催,在同伴的招呼下,符苓答应一声:“来了!”
他拉着行李箱,和凤歌、白行止他们一起坐上了飞机。
他们这次研学是跟着国家专门的旅行科研组,坐飞机先去南极外围,之后会进入科研基地进行研学。
符苓这几天住白行止家,理所当然也坐在一起。
只是符苓兴致不高,手中把玩着一块深黑色的鳞片,神情若有所思,眉眼间恹恹不快颇为忧郁。
白行止和前面的凤歌聊了两句,凤歌转过头看着他拿着一块龙鳞,他眉眼惊奇,好奇的问:“小符苓,你这哪来的鳞片,好漂亮!”
“啊?尼德给的。”符苓像是被惊了一下,他漫不经心的说着,将鳞片举到眼前,灯光下,薄薄的鳞片好像流动着七彩般的偏光。
鳞片大概有半个巴掌大,外薄内厚,边缘十分锋利。
因为不好携带,符苓之前都是压箱底,闹了这一出他连夜跑路,倒是把这个带上了。
“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符苓手指一松,鳞片落在掌心,几乎有他掌心大了。
他来回翻了两翻,聊天般和白行止说:“我打算把它磨成别的东西。”
“反正没事干。”
不过外国佬就是笨,那么大的东西送出去都不好戴,还得另外加工。
符苓大致想好做什么了,他拿飞机上的稿纸随便画了几笔,大概是做两块圆形吊坠,上面用简单的笔触勾画着龙型。
可能会采用到螺钿的工艺,镶嵌绿松石也是不错的做法。
符苓思考着,路上想办法买了一套工具,就开始乒乒乓乓凿龙鳞。
他这边凿,千里之外的东土。
因为对象出发去研学,爬不了窗户,只能堆着被子准备在巢穴冬眠的某龙。
他裹着被子,想着一觉醒来对象就回来了,顿时觉得心满意足。
盘着巨大的身体,龙尾巴慵懒的掉到床边,睡得迷迷糊糊中,西方恶龙眉头紧蹙,在梦里看见对象拿着凿子,叮叮当当的凿他的鳞片。
对象和他比起来小小一个,特别可爱,人还没他的尾巴高,拿着玩具一样的小工具对着他的鳞片猛凿。
非常可爱!
根本凿不了一点。
符苓凿了一路,愣是一点没凿下来,南极就到了。
科考站的接待人员开着车,他们一个接一个排排队跟着小红旗上车,像是指挥来郊游的小朋友一般。
研学队里有十个人,凤歌殷勤举手:“我要和小符苓一个房间!”
季时青立刻抗议:“不行!我要和符苓哥一个房间。”
“哼哼!”从一开始就得到同居权的白行止骄傲仰头,露出得意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他大大方方宣布:“符苓,和我一个房间!”
“啊!”
凤歌和季时青顿时大失所望。
胡非为默默吐槽:“他是金子吗?你们这么喜欢他。”
“嘿嘿,我也很喜欢小非为啊。”凤歌一把捞过胡非为的肩膀,笑得开朗活泼,俏皮的眨了眨眼:“我和小非为一个房间!”
季时青看看这边,看看那边,主动举手弯道超车:“那我和符苓哥挤一张床!”
凤歌:“啊啊啊,犯规!犯规!”
符苓:……
至于吗?
不管至不至于,当天晚上,凤歌左拉着不情不愿的胡非为,右牵着季时青抱着枕头,欢欢喜喜的敲开了白行止和符苓的房间。
他举着枕头,欢脱的高呼:“兄弟party!”
所谓左牵黄,右擎苍,凤歌左手一只狐,右手一只麒麟,中间一只小凤凰,简直就是群魔乱舞。
他们冲进不大的房间,一顿叽叽喳喳,热情十足。
符苓在旁边漫不经心的拨弄着手中的凿不破鳞片,被凤歌强硬的拉进欢乐的夜晚。
凤歌压着他,不许他一个人emo,非常大声的控诉:“你都不和我们玩,我要闹了!”
刚失恋还没走出来的符苓忍得青筋直跳,他额角突突,看见他一副一无所知的傻乐模样就十分不爽。
“……所以,是因为我?”凤歌听了一耳朵因为一瓶酒解药而引发的惨案,他大受震惊!
“是因为、我!让你误会了!”
他说着说着,情感十分充沛,吸吸鼻子作势就要挤出一泡伤心泪。
“……不是,是我脑子不清楚误会了。”
符苓偏开头,眼神偏移到无人的角落。
这件事谁都没责任,他还不至于把责任赖到别人身上。
“那符苓哥现在怎么办?”年纪最小的季时青思考了一下,思考无果,满脸空白。
“不应该问,你到底为什么会在没喝迷情剂的情况下,对一个男人亲亲抱抱?”
唯一有经验的胡非为发现了华点:“你以为他喝了迷情剂,他可没有,那他为什么要亲你?”
“按你所说,他在直与不直中间,薛定谔的直,如果他不喜欢你,还对你亲亲抱抱,那他就是渣男。如果他喜欢你,那你这不是双向暗恋?两情相悦?你算什么失恋?”
胡非为不愧是打小就早恋的选手,他一通分析,分析得头头是道,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赞同点头。
唯有一个人!
“谁、谁说我喜欢他了!”符苓再也忍不住了,他大声反驳,像是被踩到了痛脚的猫,炸毛般迅速否认。
他瞪圆了眼睛,话出口,所有人都看着自己,一股尴尬的感觉油然而生。
符苓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他脸微红,一把拉起被子把自己盖住,鸵鸟般把自己藏起来。
作为他多年的死对头,胡非为笃定的笑了:“你就是喜欢他。”
“你完了,符小苓,你坠入爱河了。”

符苓掀开被子,一脸愤愤的反驳。
胡非为老神在在,一脸“终于抓到你把柄”的小人得意:“因为迷情剂?”
“哪来的迷情剂?”
符苓答不出来,他支支吾吾,气意般一头埋进被子里。
“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埋着脑袋,近乎掩耳盗铃。
同性之爱对于现在这个国家社会来说,还是太超前了,属于年轻人的概念范围里勉强能被大众理解的小众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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