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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他是九千岁(路归途)


“让他在外间候着。”
没一会,寝室两人都穿了衣裳出来,外间灯亮了。宁武帝人影还未到,先说:“许多福,大晚上的不睡觉,你最好真的有事。”
“有事有事。”许多福乖顺姿势,就是没事都得编出大事来,不然得挨揍,“父皇,我今个深夜来,是想求您,您和阿爹别给我赐婚。”
宁武帝才醒,隔得远,只听许多福嘀嘀咕咕装乖的声,具体的没听清,只听赐婚二字,顿时一个困意全无。
所以说一个被窝睡不出俩夫夫。
后头走慢一些的九千岁也听岔了,“多多要你给他赐婚?”反应过来,先拽仲珵袖子,“别打孩子——”
短短几步的距离,夫夫二人想了许多,许多福在崇明大殿上学,平时根本接触不到同龄女郎,天天和同学玩水仗学习吃东西,许多福说赐婚,二人脑子第一反应就是崇明大殿的谁。
“我就说了,得下药。”
许小满退了一万步说:“兴许是今日哪府的女郎呢。”
仲珵大步过去,看向装乖的许多福,“谁?”
什么和什么啊,父皇和阿爹神色怎么都不太好看,是他太晚叨扰了俩爹睡觉吧,于是许多福反省,装得更乖,说:“我的错父皇阿爹,不该这么晚过来,但实在是害怕——我刚从李昂院子过来。”
“好好好是李昂是吧。”仲珵扭头喊:“赵二喜,给李昂赐药。”
许多福:???
父皇你在讲什么东西啊。
许小满虽然震惊儿子深夜来请旨赐婚,但这会更震惊仲珵,那种药竟然随身带着?
三花公公喊师傅去了。
即便是被打扰了睡眠,他父皇这么震怒像一头发疯的狮子——哪里不对劲啊。许多福忙说:“父皇,我刚听完李昂和周全的瓜,过来跟你们说瓜的。”
“那你刚说赐婚?”许小满还是东厂一把手懂得审问关键。
许多福:“对啊对啊你们可千万不要给我赐婚,我觉得我还是个小孩子,没想过结婚担这么大责任,而且我现在还没有喜欢的人……”
赵二喜睡眼惺忪连跑过来,听徒弟说,圣上震怒,要给昌平公主家的孙子赐药,这药他知道的。
怎么会如此啊。
昌平公主府就李昂一个能顶事的,可惜啊可惜。
等他到了外间,里头圣上和许大人笑呵呵的同太子说话,许大人摸了摸太子脑袋,这也不是稀罕事,圣上说:“确实如此,你还小,说得对,周如伟太过着急了,周全才十六岁,也没有功业,还是得听听孩子的意思。”
许多福:没想到我父皇如此开明。
“阿爹、父皇,我是你们孩子我好幸福哦~”
太子殿下幸福扑俩爹怀里。
赵二喜拽住了徒弟,眼神示意退后,圣上显然不震怒了,现在冲上去问赐药这差事,我看你是榆木脑袋到头了!
骂归骂,但赵二喜还是很喜欢这个徒弟的,在外头掰开了细细讲。
“……怕是误会了,幸好。”
李少爷一脉保住了。
作者有话说:
多崽殿下:打扰大人睡觉大人会发疯的【亲测

第68章
许多福问什么药,是不是俩爹哪里不舒服,还说要去请太医。许小满在旁憋笑,看仲珵怎么说。
谁让仲珵让人把这玩意走哪带哪。
“只是些败火的凉茶。”仲珵神色平淡的给糊弄过去了。
许多福便放心了,再三得到父皇阿爹许诺,不会冒然、背着他,给他定什么婚约,才打了个哈欠困了。许小满憋得笑终于能笑哈哈,说:“这会了,快回去睡,好歹能睡三个时辰。”
“阿爹,明日这么早起吗?”许多福含糊声,困劲来了就很难抵挡。
仲珵心情颇好,说:“我明日早走,小满你和多福多睡会,下午回宫里也行。”
“!父皇,我明日不用上早课吗?”
“你要是想明日上早课,不如现在就带队回,到了城门口正好开门,回到太极宫也差不多能上课了。”
许多福吓得赶紧说:“哈哈,我刚才开玩笑的,阿爹咱俩明日下午回吧,我们多睡会。”
“行。”许小满答应了,“你快回去睡吧。”
“嗯,我不打扰阿爹和父皇了。”他父皇好辛苦,睡不了三个时辰,明日就要起驾回宫了。许多福出了大门,问赵伴伴现下时间,好家伙已经凌晨了。
难怪很困。
已经习惯早睡早起,许多福困得有些迷瞪,意思赵伴伴别送了,带着许凌官一行人回自己住处,一路上连着好几个哈欠,许多福眼睛都有些泪水了,说:“你们也快睡吧,明日过了晌午再收拾回宫,多睡会。”
“殿下快歇着,奴才安排。”王圆圆见小多福困得眼角有些眼泪,心疼坏了。
许多福嗯了声,回到房间边走边脱,到了床上就已经只有里衣短裤头了,趴在床上裹着夏凉被,脑子混混沌沌的,想,好像又哪里不对。
刚才父皇是不是说给李昂赐药了?
……药是败火的,估计是给他们败败火吧。
许多福还没理清头绪,已经闭上眼呼吸均匀Zzzz~
另一头,小满拉着仲珵回床上,“赶紧睡,没几个时辰了。”
仲珵还在那儿装,说不累。许小满:“你又不是以前那会,年纪上去了,多睡觉——”
“九千岁不信朕精力充沛,朕给你比划比划?”
许小满:“……”哈哈哈哈哈。
这个傻样。
许小满扑倒了媳妇儿,仲珵抱着小满的腰,两人砸到床上,滚了滚,许小满轻轻拍着仲珵,“这下总算放心了吧?睡吧睡吧,我就说了,多多还一副小孩脾气,没长大,就你操心。”
“是是是,多福这样也不知道随了谁了,当初你我可是早早就……”仲珵声小了些,因为他发现许多福没心没肺直愣愣模样随着小满了。
当初先是他对小满心怀不轨的,小满那会不知情爱,愣子一个。
许小满一看仲珵这副模样,就滚开睡成了大字,说:“知道多多随谁了?要不是你那会聪明,变着法的折腾我,我都不知道等到多少岁才开窍。”
“放心吧。”
仲珵也躺了回去。
天热,两人并没有抱着,只是仲珵伸手牵了小满的手,黑暗中嘴角微微上扬,小满爱惜他,连着过去最初那几年,他不知节制胡乱来,现如今小满也全然不往心里去,还给他修饰一二,说成了他聪明。
“放心了,多亏了九千岁心胸宽大,不跟我计较。”
许小满侧身,抬手拍拍仲珵胸口,“你是我媳妇儿一家人了,老说什么两家话,赶紧睡。”说罢打了个哈欠。
仲珵被感染到了也打了个哈欠。
于是夫夫二人这次真的睡下了。
第二天天微微亮,圣驾就动身从皇庄出发回太极宫了。同行的还有别庄的一些府邸,有些府里长辈则是留在庄子先别折腾,当官的昨日回去了一部分,今日跟圣驾回。
许多福睡到日上三竿,外头刘戗大嗓门在吹牛,还在说昨日的英勇,他和王元孙这样配合那样下手怎么怎么招式,打的对方落花流水。
听了一会,许多福一个‘不对’坐起来,“刘戗神经病啊,大早上的待在我院子吹牛。”
顺才追星听到动静进来,伺候殿下洗漱。
“刘戗什么时候来的?”
顺才道:“回殿下,刘少爷两个时辰前来了,来了听您还在睡又走了,一个时辰前到,同严少爷聊天说话。”
严怀津早起七点看书,估摸刘戗来串门正是严怀津看书时间,吓得刘戗先跑为敬,但是无聊又过来了。
许多福一边穿夏衣,一边坐着让逐月给他梳头。
“早上简单吃吃,问问我阿爹什么时候走,我起来了。”
顺德应了声,跑腿报信去了。
许多福洗漱过,刘戗听动静就进来了,两人一大早又叽叽喳喳斗嘴,旁边严怀津习以为常,许多福把刘戗噎回去,还能顺口问小同桌早饭吃了没。
“吃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去?”严怀津道。
许多福:“晌午过后,下午三点多吧,不然日头正盛会晒得人中暑。”
“好。”严怀津点点头。
果然等许多福这边上了早饭,刘戗严怀津坐下一同又用了些,顺德回来报说:“许大人说,等毒辣日头过去再走。”
“我果然是我阿爹的亲生崽。”许多福一个得意,让大家都歇歇,一边问:“李昂他们呢?”
“大早上的周全上来了,俩人一块出去骑马了。”刘戗说完,后知后觉,“他俩和好了?!”
许多福:……
“昨天就和好了。”许多福含糊说。
刘戗点点头也没问为什么吵架。吃完饭,几个同学约着在皇庄里玩一玩,这边有麦田、菜地,还有一片马场,王元孙几个骑马玩去了,许多福带着小同桌去菜地摘菜。
还对着菜地背了一首归园田居。
“好诗,许多福。”严怀津说,目光带着诧异。
许多福先佯装怒气:“你那小眼神几个意思?”而后笑嘻嘻说:“不过你猜对了,这不是我做的,我就是背出来的。”
也没解释谁的诗,他怕说不清,挎着篮子跑去摘黄瓜了。
黄瓜在沟渠清水洗一洗,便能送到嘴里,清脆爽口特别好吃,许多福摘了一篮子,递给顺德,“洗干净了,下午我和阿爹回去路上吃。”
摘完黄瓜,擦洗擦洗,许多福陪阿爹吃午饭去了,喊了严怀津一道,严怀津道:“那你等我换身衣服。”
“?”许多福心想,他家小同桌从小就是讲究人。
严怀津换了个浅色书生袍,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的,年纪虽小但很有风度仪态,许多福看了好一会,严怀津便站在原地让许多福看。
“我想起来了,就说怎么这般眼熟。”许多福伸手摸小同桌发揪,“你这幅姿态很像温良洳,不过也不是特别像。”
严怀津:“怎么说?”
“你们二人日常礼仪都很端庄,又带着几分洒脱,不过你更多的是书生气。”许多福摸下巴说:“还有,你比温大人颜色好。”
严怀津小脸微微红了些,目视前方说:“读书人不在意颜色好不好的。”
“还害羞了。”许多福勾着唇角打趣,二人一起并肩行走,一边说:“读书人是不靠脸吃饭,但要是读书又好模样长得又俊的,那岂不是双全完美了。”
许多福说到这儿,偏头低头看小同桌,正好严津津也看他,两人目光在空气中对视上,严怀津先微微移开目光,小声说:“许多福,你喜欢长得好看的人吗?”
“也不是,我交朋友不看颜值的,看品行,能不能玩到一起。”许多福先回答,又说刚才发现的事情,“严怀津,你以后长大了考科举,以你的才学当之无愧的状元,但是探花郎也好,话本子里探花郎容貌都很俊秀漂亮的,可要是让你屈才当了第三也不好……”
孩子还没长大,‘家长’已经操心:我同桌是上清华呢还是上北大。
严怀津谦逊说:“世上才能者众多,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许多福你忧虑的太早了。”
“你要自信一点,你在咱们崇明大殿全班第一,年年如此,次次考试如此,要是你都说这种话,周全听了得吐血。”许多福对小同桌还是很自信的,他家小同桌真学神,这些年要不是小同桌帮他,他肯定得丢了大盛、父皇的脸面。
严怀津闻言点了下头,“我是比周全学的好。”
许多福:哈哈哈哈哈哈。
严津津笑死他了,他让严津津自信一点,现在就很自信。
幸好周全没在,不然周全要气他们俩。
许小满在院中就听到多多爽朗笑声,果然没一会就看到人了,除了多多,严怀津也来了,不由笑眯眯打招呼。
严怀津结结实实行了作揖大礼。
“不客气了,来进厅里坐。”许小满对小怀津很熟。
多多最好的朋友之一。
许小满也是因此,觉得多多心智不大,还和小怀津一样是个小孩,仲珵就是想太多了,周全要不是家中操心婚事,也想不来要定亲的。
都太早了。
吃过午饭还有冰过的西瓜吃,皇庄里自己种的西瓜,吃起来脆脆甜甜的,许小满几口下去一块,说:“这个甜,带一些回去给你父皇尝尝。”
“好啊,我那里也要一些。”许多福道。
“那都给你备上。”
其实东宫有,不过许多福觉得自己亲自运的香一些,就好比那一篮黄瓜,许多福在饭桌上还跟阿爹献宝了,许小满吃过觉得好吃,说也带回去。
反正什么东西,一家三口谁没在,都惦记着带一些回去。
宫里什么都有但是到底不一样。
严怀津吃着西瓜有些羡慕,也学会了,其实他同许多福当了朋友后,不知不觉懂了这些,对亲人关心要直说的。
许小满说:“庄子里农物多,给你们都带一些。”
“劳烦许叔叔了。”严怀津没推辞。
许多福:“诶呀我没想到这儿,你要吃多带点,我记得你二姐回去了,今年过年回来吗?”
“不回了,二姐说种子需要她照看,不放心交给其他人。”
许小满一听,暗想,这也是个操心人,不过严怀瑛做的事是利民的好事,此时说:“你二姐辛苦,天热瓜不好送过去。”
“我们家乡也有的。”严怀津忙道。
许多福道:“那不如腌一罐酸黄瓜送过去,东宫腌的小菜特别好吃,到时候你看你还要写点什么信,都给你二姐还有严叔叔婶婶寄过去。”
严太傅的长子一家早早到了盛都已经安顿好了好几年了,靠严太傅关系,保荐谋了个差事,就在工部发明司里,先前的曲辕犁画稿送上来,严怀津大哥擅长木工手艺,做出样品后,还经过几个月实践调整改良,成了最终版本的曲辕犁,也没贪送来画稿府县的功劳。
反正很认认真真务实干活的一个人。
不怎么计较名利,说是跟木头打交道心里舒服高兴,若是父亲给他保荐做别的官,同人打交道,他早都拖家带口跑回五横山了。
现如今在发明司一待就是三年,干的很好,有晋升机会但是严怀津大哥不想挪窝,也不想当上峰。
他就是个木匠人。原话。
这种踏实爱干活脑子聪明能琢磨出关键,家里还有点关系却不动用往上爬的人——严大哥的上峰高兴坏了,因为下属没有威胁嘛,因此对严怀津大哥很是看重。
其实严怀津也是个辈分高的小孩。
许多福和小同桌从阿爹院子回去路上这么说的,“……你也是大人了。”
“你说得对许多福,我都做叔叔了,那我这次回去给他们都带些礼物。”严怀津正色道。
许多福:哈哈哈哈哈。小同桌一本正经当大人好好笑。
“许多福你是不是在笑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于是许多福放声笑出来了。
严怀津眼底有些笑意,也没生气恼怒,他知道许多福和他玩嘛,好朋友之间若是斤斤计较,那就不好玩了。
“你笑了我,你要给我侄子外甥女送腌黄瓜。”
“好哦严津津,你真是个好叔叔好舅舅。”许多福夸赞小同桌。
下午从皇庄回太极宫,到了皇城时已经傍晚了,到达太极宫天刚黑,许多福回东宫洗澡换衣服,跟王伴伴交代了要送人的酱菜,花样多点,用他今日带回来的黄瓜腌,这个好吃。
王圆圆就在一旁听着,诶诶的应声,心想小多福还真是跟许小满了,对谁好那就惦记着谁,小事都要——
诶不对,许小满不管小事的,许小满性子粗糙直爽,跟他们这些朋友打交道,从不在小事上收揽人心,因为许小满就没这个脑子。
都是实打实豁出命,大事上帮你的。
看来小多福还是随了圣上了。
“王伴伴,我的金牌挂书房,那尊奖杯明日送到崇明大殿,叫内务所做个架子,专门放奖杯用的,要是有玻璃装上玻璃就更好了。”
王圆圆:“殿下,这玻璃稀罕物,都是地方成套做成摆件花样送上来的,要是跟着柜子门做一样的,那得画了尺寸图样送到地方去现做,估摸时间要久。”
本来叫琉璃,因太子一口一个玻璃,东宫近太子伺候的都这么喊了。
“这么麻烦就算了,别大费周章折腾了。”许多福说。
玻璃易碎,别到时候几块玻璃折腾的底下人受罪。
“伴伴我去睡会,晚膳吃的晚一些,还有跟温大人说,这次的事做得好,让他明日准备准备,孤听报账。”
许多福说完,骑马累了一日,洗过澡就乏的不行,摊在床上当煎饼很快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沉,醒来外头天乌漆嘛黑的,睡醒精神头好,收拾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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