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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大佬的香香老婆带球跑18年后(郎总)


沈望被抱进屋里,鹤爵潦草地看了一下住房环境。
照片里拍摄到的部分已经看起来够简陋的了,没料想,屋子里面的陈设更是简单到潦倒的程度。
“你就跟女儿住在这间屋子里?还住了整整十几年?!”
即使也有责怪沈望抛弃自己跑掉的成分,鹤爵依旧被眼前的拮据景象气到脑壳发痛的地步。
“我可以先强制你换一个生活环境吗?”
鹤爵现在极力忍耐着怒火,要知道他多年的修养,是不允许他像一个普通的吃醋男人一样,做可笑又显得无聊的举动。
可是,他为了沈望打过人,为了沈望动过怒,还要撞人、拆房子、强制沈望带着妙妙去过安排好的好日子。
假如这种感情,如此的急切又纯粹,真挚又盛久,鹤爵也不知道,究竟为什么沈望偏偏是一点儿都不懂呢?
怎么会有人从小到大笨成这样子?!!
沈望终于进了自己的屋子,看见熟悉的房间,似乎缓过神道,“鹤爵,你没有强迫我的资格,你以为你是谁?!”
“我怎么没有资格,我是你孩子的父亲,这就是我站在这里最大的资格!”
沈望气道,“你怎么好意思提自己是妙妙的爸爸?在她眼里,你连一个陌生人都不如!她甚至都不知道,我才是生育她的人呢!”
“女儿不认我,你也要跑了又跑,好!”鹤爵被无情创击,不由悲从中来道,“那你就先好好给我揉揉!”
“你把我弄得也很疼,我也是人,沈望,我不是神,你也狠狠地在伤害我!”
沈望挣脱开鹤爵的怀抱,双脚刚落下地,顺势一把摁住鹤爵的裤.裆,“揉就揉嘛,我又不是故意用膝盖顶你的,你总是一副强势到要吃人的模样,我属于正当防卫。”
“不过揉得好了,你赶紧给我滚,我今晚很累,不想再看见你的脸了!”
鹤爵的瞳孔狠狠一震。
右手的伤口不知何时早已裂开,将包扎的绷带重新染得血迹斑斑。
他用受伤的手一把将沈望的手从下往上挪动,放置在胸口的位置。
那里的一颗红心扑通扑通地跳动着,痛苦着、挣扎又无奈着。
“我说得是让你揉这里,这里现在痛得要死,难道你一点也感受不到,我真的因为你的事,在痛苦不安吗?!”

第48章 有些秘密
人在最动情的伊始, 或许还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然而随着一众情绪被挤压成微小的形状时,不是变作渺小的尘埃,便是骤然喷发, 无处隐藏。
鹤爵想。
他应该属于后者。
他一边恨着沈望的不懂, 一边又恨着自己的太懂, 关于生活、孩子、过去、未来的全部不断凝聚再压缩,最终如同夜空中炸响的烟花。
鹤爵说, “我爱你, 沈望。”
这句话讲得并不轻松, 还有许多沉甸甸的东西, 无论他怎么想拉住沈望下水,逼着沈望先承认爱他, 离不开他, 归根究底。
他是爱着沈望的。
沈望也确实被对方突然的深情告白刺激到, 人懵懵得抬眼,手心里依旧摁住属于鹤爵的心跳。
有点急切地膨胀着、加速着。
沈望空洞地开口,“你爱我......那白寒书呢?”
白寒书不是你的青梅竹马?白月光?
难道白寒书不是你的所有喜欢?
鹤爵的心跳冥冥中改变了速度,在沈望的掌心里变得忽然加快了节奏。
“白寒书?”鹤爵突然显得一脸难以抑制的厌恶, 还很莫名其妙地显出阴狠, “你提这个人的名字做什么?”
突然恍然大悟起来似的, “你怎么可能有机会认识白寒书?你什么时候见过他?难道是在十几年前?!”
沈望抽回手,刚才两人激烈地争吵仿佛又转化成一种更为压抑的形式。
“我不认识他, 我只是在你用过的旧物里,看见过他的照片, 你和他的关系看起来很好,仅此而已。”
鹤爵知道他又开始条件反射选择逃避了, 原本是想乘胜追击,一次性把话说得更清楚一点。
但现在......
鹤爵道,“不要胡思乱想,我跟白寒书只是曾经的......青梅竹马。”说到最后四个字的瞬间,连他自己都禁不住嘲讽地笑了。
“沈望,你今天突然晕过去了,情绪波动很大,是我考虑的不周全,不该太逼着你的。”
鹤爵给人推到卧室的门口,“今晚的事情还不算完,我们两人都太急躁,太幼稚了。”
“你先休息,我稍微需要再厘清一下思绪。”
沈望也确实累了,但他能看出来鹤爵这次下定决心要纠缠不断的,心说反正还有明天,明天不行还有后天。
他们之间的乱七八糟终究有理清楚的一天。
鹤爵将人推进屋内,自己则走出院门,被车子夹住的那个大个子早已经翻出去跑掉了。
搞不好现在有可能会去报警。
鹤爵转身回院,看了一眼被自己踹坏的门,这铁门的年头有些久远,广城天气常年阴潮,铁器容易生锈,被腐蚀的门扉破破烂烂,不堪一击。
沈望屋里的灯一瞬间熄灭。
应该是不想管他在院子里做什么,干脆拉灯睡觉。
鹤爵搬了一个凳子坐在院子里。
沈望这处地方僻静又破烂,唯一的好处是视野空旷,院子里种着一大片香菜田,菜畦里还栽种着不少大葱、辣椒、西红柿。
鹤爵沉思片刻,感觉沈望应该睡着了,才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对面应该是已经沉入梦乡,被手机铃声生硬叫起来的,含着疲惫的嗓音问道,“爵爷,您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吗?”
鹤爵将赵管家当作心腹,更是当作半个亲人,换作低沉的音量,“你是否还有记忆,我当年高中毕业的前几天,白寒书是不是从国外偷偷回来过?”
赵管家那边应该披着衣服起床了,但是接话很快道,“是的,少爷,这个我简直记忆犹新,白家根本无视咱们鹤家的警告,擅自将白寒书放回国内。”
“我也记得当时他还想见你一面,四处找人通关系,不过都被拒绝了。”
鹤爵道,“时间真的过得太久了,即使想查,恐怕连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
沈望肯定是不会再讲什么的,这家伙的嘴变得又冷又硬,现在更撬不开了。
“我怀疑他十几年前,回国的前后时间点内找过沈望,即使他没有亲自现身,恐怕也会找他人传过话。”
白寒书,多么可恨的一个人啊。
鹤爵不停追忆着高中毕业典礼的前后,只怪沈望一向有点胆怯内敛,除了会莫名其妙消失之外,根本不给你好好解释究竟哪里惹到了他。
赵管家道,“现在白寒书已经死了,少爷你也不要再处处忌惮这个害人精,还是早点跟沈先生和好,把人接回来吧。”
“确定死了吗?”鹤爵突然不怎么肯定,毕竟阴魂不散,正是用来形容恶毒小人的。
鹤爵从不抽烟,他对抽烟有一种深恶痛绝的厌恨,可是这一晚绝对属于难眠之夜。
鹤爵在院子里坐了整整一夜。
沈望早晨起床,发现鹤爵居然以长腿支撑着身体,坐在院子里宛若一座雕塑,纹丝不动且精神也不佳。
在凌晨四点钟,委实有点吓人。
沈望已经洗漱完毕,准备要去港口进货去了,结果被某人直挺挺地坐在大门口,比守门的石狮子还严肃的神情吓到。
沈望路过时踢了一脚鹤爵的皮鞋,冷淡地仿佛面对一个陌生人,“如果困了就进屋睡,我家里的床具都是三天一洗换的,干净着呢。”
鹤爵幽深的眼孔间或一动,俨然整夜陷入囹圄,思虑过甚,双手木然地环抱胸口道,“你怎么起这样早?去哪里?”
“肯定不会是跑了,放心,我这次没劲儿乱跑。”
沈望道,“你昨天领着几十个人,把我好几十笔生意搅散了,我今天总得想办法多挣点,好补补里面的损失吧?”
鹤爵起身,搬开挡住大铁门的凳子,周身的衬衫西服裤除了几道褶皱,仿佛刚从挂烫机间取下来般笔挺整洁。
也对,他又不是从事体力劳动的人,浑身上下只有教养的良好以及养尊处优的痕迹。
沈望指着他衬衫袖口间的几滴血痕,“恐怕洗不干净了,要不然现在脱掉吧,用衣领净喷一下,中午回来揉几把,或许还能洗干净。”
鹤爵无所谓扫了一眼,“这衣服也不值钱,穿一下就可以扔掉了。”
万恶的资本家。
沈望瘪了一下嘴角,挥挥手道,“那就让开吧,我要起早工了。”
鹤爵又像是反悔,一把拉住他问,“行,你给我洗洗,不过我目前只有这一件衣裳,脱了就没了。”
沈望领着鹤爵返回到屋内,拉开衣柜翻自己穿过的半袖,扯出来一件丢给鹤爵道,“勉强先套一下吧,我的身材跟你差好几个号码呢......”
沈望一回头,鹤爵应该是彻夜未眠的原因,其实沈望走了之后,鹤爵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睡过好觉,铁打的精神也会有点恍惚。
所以,他像是忘记了自己的忌讳,直接在沈望面前脱掉衬衫。
沈望打算转头都没来得及。
他看见了鹤爵位于上半身的累累伤痕,那些密密麻麻的刀伤令人触目惊心,还有几处正处于要害部位,还有不少的烟疤点缀着。
沈望立刻被这一身残破的创痕惊呆,怔得大气不敢深喘一口。
鹤爵快速套上又窄又小的半袖,肩膀撑得鼓鼓囊囊的,半截肚皮露在外面,从底下刺出几道触目惊心的疤痕。
“沈望,你晚上几点能回来?”
鹤爵往下扯了扯半袖,“我还想跟你好好谈一下。”
沈望半晌才哦了一声,他从未见识过对方真正的身体情况,鹤爵从不叫他随便触碰自己的任何部分,包括最开始的耳鬓厮磨,也是习惯从背后开始。
沈望道,“你睡吧,我尽量早点回来。”手里好像有一种想要掀开对方衣服的冲动,但又狠狠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干活手套,咬牙隐忍住了。
鹤爵是故意让他看见浑身的伤痕的,大概鹤爵一夜的冥思苦想,最终决定了要这样做。
沈望能深刻地感觉到,假如自己走过去扯住仿佛缩水的半袖,鹤爵一定会跟他讲很多事情。
不过,沈望没有这样做。
鹤爵想好了该怎么说下面的话,可不代表他已经想明白了。
沈望的思想单纯,即使辛辛苦苦地度过了十几年,从感情的角度来讲,他依旧连个白痴都不如。
万一,鹤爵若是讲了什么令人无法承受的真相。
那他......
沈望快速去车站搭车,前往港口抢货的老板彼此打个照面。
有几个是大广福的熟人,看见沈望显得尤其惊讶,拐弯抹角问他是不是借了高.利.贷,被人家找上门来?
沈望说,“我借了两百万的贷款,现在急需要十万元先还给人家,王老板你最近好像刚出了一批石斑鱼,我记得......”
被调侃的王老板立刻啐道,“呸,就凭昨天涌进大广福来抓你的那伙人的阵仗,感觉你小子完全不可能只借两百万,起码一千万打底吧?”
车子来了,人群纷纷涌了上去。
沈望迈了迈腿,委实如同铅块一般沉重,须臾,他朝后退回到安全线之外。
王老板喊,“你怎么啦?!车子都来了,你不赶紧去进货啊!!”
沈望摇了摇头,转身往回跑。
究竟是什么人,将鹤爵的身上制造了那么多的伤痕?!他实在想不通,他实在很想知道!
假如这身伤,跟他的离开,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呢?!
沈望一丁点儿也不敢去想,哪怕只要一点点地疑惑产生,都代表着他对鹤爵会产生退让的想法。
究竟要不要去问个明白?
要,还是不要?!
沈望的内心凌乱成渣,脚底的步伐反倒愈发坚定。
等他一路小跑回家,家门口正停着另外的十几辆崭新豪车。
一位风尘仆仆的老人正在门口不停地转来转去,似乎正在思考要不要冲进院子里面。
沈望一眼看清,喊道,“赵管家!”
赵管家等候多时,其实昨晚鹤爵打来电话之后,他便隐隐感觉少爷很不对劲儿,于是乘坐私人飞机赶到广城,五个小时的航程也是紧赶慢赶。
赵管家瞧他跑得气喘吁吁,扶住沈望道,“少爷在屋里吗?”
沈望说,“如果没有起床的话,应该现在正睡着。”
赵管家拉着沈望说,“沈先生,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沈望对他十分敬重,跟着坐上车子的后舱。
赵管家掏出手绢擦了擦两鬓的汗水,应该也是做了一路上的思想工作,直言不讳道,“哎,我其实早知道你是少爷在高中时遇见的那个可怜小孩子,只不过你跟少爷在一起的时候,根本没有见过我,所以我才从未提及,免得你会有什么尴尬。”
“沈先生。”
赵管家道,“你当年离开少爷的原因,我思考了一路,觉得还是应该跟你先聊一下。”
“虽然我跟爵爷明面上是主仆,但他很小的时候就由我亲自照料,所以算得上是很亲的亲人了。”
“少爷从小很倔,从不喜欢轻易袒露心声,为了把他培养成家族未来的继承人,鹤家专门将他移出主宅,一个人放置在外宅,也就是如今的鹤公馆内,培养他独立生活的能力,而且也不怎么允许他跟兄弟之间过多亲密。”
沈望耐心地听着,是不是将手套拿出来绞扭。
赵管家笑了一声,“哎,我本来想的好好地,见到你后只说重点,结果心里太着急了,反倒没什么头绪。”
“接下来,我要正式提到另一个人,你应该也知道的,那就是白家最得宠的小少爷——白寒书。”
“白家的这位少爷从小跟我家的少爷一起长大,这一点确实不假。”
“大人们有意为之,也是为了能缔结良好的人脉关系,希望两人从小建立牢固的友谊,未来能强强联合。”
“我家少爷一直习惯于一个人待人接物,为人冷淡内敛,但是白家少爷则明显活泼可爱,所以一来一去,这白家少爷总是喜欢叫我家少爷哥哥,最后我家少爷也真的拿他当作亲弟弟一般。”
“直到六年级毕业那一年,两个少爷在两家人的鼓励下,决定到法国度过暑假,随行的人并不多,只委派了几个保镖贴身保护。”
“结果,这节骨眼出事了。这两个少爷被当地的不知什么人给绑架了。”
“当时京城这边,两个家族的人简直快疯掉了,纷纷动用了极多的人脉关系,却完全联系不到两位少爷究竟被绑架到哪里去了。”
“不过很快,白家的少爷从里面逃了出来,然而他被白家人迅速保护起来,鹤家这边根本见不到面,对方只说白家少爷受了刺激昏迷不醒,即使醒来,也丝毫想不起来被绑架的地方。”
“所以鹤家这边只能干等消息。”
“你可知道,当时鹤家完全炸了锅,鹤老爷子甚至动用了最大关系,请国际刑警出面搜索我家少爷的行踪。”
“哎,”赵管家叹了口气,却发现沈望完全沉淀在这个恐怖的绑架案中,浑身瑟瑟发抖,不得不接着说,“随着时间一久,鹤家甚至都以为少爷已经死了。”
“直到少爷从一个废弃矿坑被血淋淋的找出来时,两条腿均已经被打断,而且遭受了非人的虐待,差点连命都丢了。”
沈望禁不住咬住牙根,眼眶内转动的不止有恐惧,更有湿润的眼泪。
“所以,鹤爵跟白家少爷.......”
“是的,我家少爷恨毒了这个白寒书。”
“我家少爷自从被救回来之后,整整三年不能进入到正常生活之中,不喜欢看见人多且热闹的地方,也不喜欢与人打交道,对任何人失去最基础的信任,同时失去了部分味觉与嗅觉。”
“所以上高中的时候,从贵族学校转去了普通高中,才遇见了你。”
讲到此处,赵管家伸出手抓住沈望的手,语气陡然变得沉重起来。
“我家少爷怎么可能会喜欢白家那个王八蛋呢?一切都是有人从中做梗。”
“后来少爷清醒之后,一直没有讲过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慢慢地跟着他,从他的话里行间猜测了一点真相出来。”
“当时两个少爷被抓,我家少爷应该是找到了唯一的求生机会,而将逃生机会让给了白寒书这个混蛋。”
“白寒书说一定会带人回来救他的。”
“结果并没有。他被最信任的人抛弃了。”

第49章 互诉衷心
讲到这里, 赵管家有意或无意地停顿了一下,而这片刻的停顿已然将沈望的情绪吊得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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