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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座山雕强行报恩(啡枝儿)


白汐:?
白汐一听金映雪来了,心里顿时乐开花。
哈哈,来的好哇!
白汐一伸手去拉胡尔烈胳膊,结果拉了个寂寞......
只见胡尔烈已经下床,起衣服,“白汐,你在这里稍等我一下。”
我等你个孙贼!
白汐差点儿骂出来,还好控制住,等他好语言刚要质问胡尔烈是不是怕被金映雪看见,就见胡尔烈已消失在黑暗中。
白汐:......
这鹰崽子跟大猪蹄子没两样,嘴里可劲儿跑火车,结果金映雪一来立马不吱声!
白汐把裤子猛地拽上来,盘腿在床上端起胳膊“骂骂咧咧”。
随后看到床边不远处的烛光重新点燃。
“呦呵?这么快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屁颠儿跟着金映雪走了呢。”
“白,白先生......”白总管走过来,腰快弯成一百八十度,“宗王说有急事,跟映雪将军先走一步,让我先带您回城堡......”

白汐一时语塞,好不容易捂热的冰山变成沙子,还从指缝里哗哗往外淌。
“他妈的。”白汐脱口骂出来。
“......”白管家立马比个“嘘”的手势,四面八方望一圈,“白先生息怒,您这音量怕是宗王也能听见......”
“呵呵,他这会儿屁颠儿跟着金映雪还能听见我说话?”白汐跳下床,一弯腰去抱砗磲里的大珍珠,结果没抱起来,一屁股又坐回床上嘴里嘀嘀咕咕。
“......”白管家低头走到砗磲旁边,一股劲给珍珠抱起来,“白先生,咱们先走吧。”
白汐摆了摆手站起来,摇摇晃晃跟在白管家身后,不想再说话。
“其实白先生不用生气,我们宗王这些年嘴里念叨最多的就是您。”
“对,他总念叨我妈,所以我也问候他妈几句。”
白管家:......
白汐一开口就控制不住,反正怎么解气怎么来,“你给评评,你们宗王是不是刚吃着碗里,就开始惦记锅里?”
白管家手一抖差点儿把珍珠掉地上,声音里压不住的激动,“已,已经吃了?”
白汐:......
白汐脸一红,白了白管家一眼,“托您们的福,这辈子能有幸看上IMAX版‘动作大片’。”
擦,差点儿没给我整失身,这主仆俩人可真特么损......
一旁白管家咽口口水,“其实不怕白先生笑话,我心里是真为您和宗王着急,这才擅自选了这么个片子......”
白汐:?
“还真是你选的,跟宗王没关系?”
“嗨......”白管家叹口气,“我们宗王从不近女色,连男色他也不近啊......所以我就想着,还是得来些助力......”
白汐:......
“我谢谢你啊。”白汐一甩胳膊拍了拍白管家肩膀,“大兄弟!”
白管家:......
白汐默默吁口气,心说这金映雪来了,竟还算救了自己了......
“阿嚏!”
白汐打个喷嚏,蹭蹭鼻子,“这玫瑰闻得我脑仁疼,华而不实。”白汐只想赶紧逃出这片人工花海:
“话说胡尔烈居然同意你这么浪费钱,劳民伤财。”
白管家:......
“白先生误会,只有那个影片是我选的,这其他的都是宗王的主意啊。”
白汐:......
“那个......这花挺贵的,别浪费,让兄弟们带回去,装点一下城堡也不错。”
白先生重重点头,会心一笑,“白先生放心,我这就给金旭发信息,让他们把花全都带回去。”
“大元帅都来啦?”
“是,可见您在宗王心中的位置,举足轻重。”
白汐捂嘴轻咳一声,酒窝隐隐浮现,月光下亮晶晶闪着光。
胡尔烈的步子飞快也沉重,在他反应过来似乎不该把白汐一人留下,白汐肯定要误会时,自己已然走出了大段距离......
一会儿再解释吧,我会告诉他自己对金映雪有愧,还得告诉白汐,其实这些年金映雪早就跟家人一样......
主要还是怪自己年少冲动,看不清心意就敢肆意表达,结果不仅搅乱别人的心,还不知道自己一句话,就能像种子埋进对方心里,生根发芽......
这次必须跟映雪解释清楚,虽然早跟她说过几回,但次次都如风拂水面,只会引来泉水似的笑声。
一阵兰花香自远处飘来,胡尔烈见金映雪朝这边跑来,长发随风轻舞。
胡尔烈加快脚步迎上去,看到金映雪肩膀上下浮动,还在喘气。
“我有话跟你说。”
“我有军情汇报。”
两个人异口同声,但金映雪的嗓门大得出奇,像要把海浪拍岸的巨响一齐遮盖。
胡尔烈:......
胡尔烈低下头,苍白指尖微微蜷缩。
随后二人又同一时间沉默了。
“宗,宗王......”白管家追在金映雪身后跑过来,精致打蜡的头发此时像干枯树枝跟着身子一起轻颤。
胡尔烈看了白管家一眼,朝他走近两步,低沉嗓音夹着扑面的冰冷浪花:
“立刻去找白汐把他带回城堡,我有军情处,会和将军先走一步。”
“是,我这就去找白先生。”白管家如释重负,立马冲刺般跑远了。
胡尔烈看着站在风中一动不动的金映雪,沉沉叹口气,把手伸进兜里掏了掏,又伸进裤兜,随后扯出一根红色毛线。
他拿着红绳走到金映雪身后,把翻涌的长发拢进手心,绕上几圈打了结,“先凑合一下。”
金映雪蓦地笑了,闭上眼,“有烟吗。”
胡尔烈:......
“伤虽好了,这阵子也别吹风。”胡尔烈边说边摘下帽子戴到金映雪头上:
“什么军情不能让必胜鸟送信,小平头不是也已经回去了?你非亲自来。”
金映雪的肩膀抖动起来,帽檐下的眼泪像一根根银线,把脸颊割裂成几段:“尔烈......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胡尔烈:......
金映雪抬起胳膊,用粗糙袖口蹭干泪水,像战场上无数次擦干血水一样:
“你又要说你只是把我当姐姐,说你对我从未有过男女之情。”
金映雪顺手摸了摸头发上的红绳,忽然一个欠身把手伸进胡尔烈兜里掏出一包烟,随后又伸向胡尔烈的裤兜,扯出一根毛线。
胡尔烈:......
金映雪从烟盒里拿出打火机,点燃一根烟抽起来,静静看着指尖飘动的红线,久久不再说话。
此时白汐和白管家踩着浪花朝这边走来,俩人的头发被海风席卷得潦草不堪,整张脸都狼藉了,当二人发现不远处竟站着胡尔烈和金映雪时,也傻了眼。
胡尔烈的余光早就发现远处走来的两个人,他不想遮遮掩掩,就算让白汐听到什么也无所谓,他问心无愧。
金映雪的嗓子在被烟草彻底熏哑后,才徐徐开口: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每天都在兜里揣上几根毛线绳,就是怕我发簪又丢了,或者发绳又断了,哪怕我出征,哪怕今天是你和白汐约会的日子,你也依旧带着......”
胡尔烈:......
白汐:......
白管家:......
金映雪颤抖伸手去碰胡尔烈,胡尔烈立刻后退半步。
金映雪的眼泪却遽地淌下来,她倔强再次上前,一把拽住胡尔烈衣襟,却只是帮他把只拉了一半的拉锁,轻轻拽到脖领处:
“尔烈,你记得那时候,每天晚上你都抱着枕头睡在我屋里沙发上,就是怕我一个人害怕,还有一次出征前,你突然拉住我,问我能不能亲你。”金映雪的声音像被周围玫瑰吸走血色,嘶哑着干吼起来:
“胡尔烈,你可以看不清自己的心,但你的一举一动足以说明你爱的是我,绝不是那个一直伤害你的白汐!”

第66章 第六五颗 落跑
白汐的身子泄了劲,脑子昏昏沉沉一片空白,眼前却冒出金映雪描述的场景。
他看到堂堂宗王睡在沙发上只为守着他的姐姐,这画面怎么看怎么眼熟......随后胡尔烈又起身走到金映雪面前,拉着她吻了上去......
白汐甩甩脑袋。
擦了,难怪吻技那么好,还说什么不近女色,他近女色的时候也不让你瞧见啊!
远处的金映雪此时又接一句:【胡尔烈,你可以看不清自己的心,但你的一举一动足以说明你爱的是我,绝不是那个一直伤害你的白汐!】
白汐:......
白汐心里轰然一声巨响,滔天委屈如潮水涌到嗓子眼儿,直接喷出两米远:
“放屁!我从没伤害过胡尔烈!我对他的照顾绝对无微不至,我天天给他梳毛洗澡,蔬菜水果零食饮料,但凡好吃的先紧着他,你问问他!哪次吃肉不是肉全给他,我自己砸吧骨头渣??”
胡尔烈:......
白管家:......
白管家在后面悄悄接了句,“......白先生,您说有没有可能,是宗王误认为您把好吃的留给自己,只给他肉吃......”
白汐:......
白汐倏地甩头瞪白管家一眼,气得打了声酒嗝,“你跟谁一伙儿的,别插嘴。”
“是。”
白汐清清嗓子,心说比嗓门金映雪还不够格,随即声音放得更大:
“但凡我在家,恨不得一天亲他八百下,睡觉都得抱着他,抱太紧我还怕憋着他,放地上我都得先铺块儿毯子,怕他着凉,先别提我为他置办了多少坎肩鞋袜,光是被他抓破的毯子都无数条了。”
“咳。”胡尔烈轻咳一声偏开头,挠了两下耳朵......
白管家的脑门直接挨到珍珠上,唯恐被人发现正在偷乐。
“所以。”白汐话锋一转,声音却跟着脑袋一起耷拉下去,“你可以说胡尔烈爱的是你,但你绝不能说爷爷我伤害了他。”
“哈哈哈哈......”金映雪清冽笑声掀起一阵巨浪,狠狠浇在白汐头上,“你们都听见了吧?他居然从没觉得自己错了,到现在都还不承认他伤害过尔烈。”
白汐:......
金映雪把手指上的红线握进手心里,又朝胡尔烈贴近半步,扯了扯他袖子,“尔烈,我跟白汐不一样,我永远不会伤害你,更不会让你伤心。”
妈的......白汐落汤鸡似的抓抓头皮,只想赶紧离开这里一个人静静,“行了行了,等我走了你俩再腻味!”
胡尔烈:?
白汐边说边把薅下的大把头发随手一甩,拖着注水的腿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嘿?你还杵着干啥,当珍珠大灯泡啊!跟我走。”白汐一把抓住白管家胳膊拉着他一起走。
白管家迅速按住飘到珍珠上那一大撮吓人的头发,神色恍惚频频点头,跟在白汐身后往前走。
“哦对了,你赶紧给金旭打电话,让他别把玫瑰花带回去,都什么年代还整这些个玫瑰,俗不可耐!另外我特么鼻炎闻不了这个。”
“......是。”
胡尔烈:......
“都给我站住。”胡尔烈仍低着头,但眉心已经打结,他整了整衣服,金映雪的手自然松开了。
远处,白汐突然走不动道,老老实实停下来,抬头望望天,心说怎么胡尔烈声音一出来,跟特么催泪弹似的......
白汐擦了把眼角。
真特么孙子,他声音抹了迷魂药吧,爷居然动不了了......
胡尔烈朝白汐缓步走去,嗓音低沉慍着怒意,“谁让你走了,你跟王小伊处对象时怎没见你半路落跑?”
白汐:......
“......哼。”白汐没回头,“我早知道王小伊跟你一样都三心二意,爷爷早跑了,我咋竟碰上这种破烂货呢。”
“白先生!”
“闭嘴!”
白管家和金映雪不约而同喊出声,白管家因为白汐说出大不敬话,吓得浑身直哆嗦。
胡尔烈脸上怒色却全然消失,好像对白汐的恶语相加十分受用......
胡尔烈走到白汐身后,忽然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角:
“我错了,但你要相信我。”
白汐:......
白管家和金映雪俩人眼珠子同时滚到地上......
堂堂宗王口中一句“我错了”,给白汐半面身子烤成蜂窝酥,不用碰都疯狂掉渣。
白汐:......
白汐心里破骂自己没出息,男人的嘴自己还不清楚?一句我错了就万事大吉啦?
回头胡尔烈脚踩两只船,玩腻之后再找个门当户对的胡秃鹫一结婚,金映雪白搭,自己也白搭,不仅失身,还要在穹朝孤独终老。
我要真信他,我就是个大傻叉!
白汐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你没错,堂堂宗王怎么做都是对的,亲谁都是对的。”
“......你刚才不也说过一天亲我八百下。”胡尔烈仍拽着白汐的衣角,声音不仅变得轻柔,还听出几分羞赧:
“可能因为你总亲我的原因,所以我当时也想得到映雪姐的吻......不过我保证那不是恋人的吻,只是亲人间的。”
白汐:......
敢情还是我给他亲出毛病了?
“我当时年岁小,没有边界感。”胡尔烈说话时似完全没考虑到金映雪感受,仿佛忘了她的存在,此时眼里只有白汐,只想解释清楚:
“其实我之所以抱着枕头找她,也是因为你总怕黑,怕一个人睡,所以我觉着......映雪姐也会需要人陪。”
白汐:......
胡尔烈遽然上前半步,从背后紧紧搂住白汐,“白汐,你一定要相信我。”
“......咳。”白汐拍拍胡尔烈的手,“我相信你......”
当白汐的耳朵把这段话传给大脑时,白汐立刻被自己脑子二次喷死:
【这个没出息大傻叉。】
白汐:......
有辙嘛?我有辙吗!?这是我自己一手带出的娃!
白汐脑子:......
白汐攥住胡尔烈的手,一使劲,“跟你媳妇儿回家!哪儿都不准去,今晚就开始教我织毛衣,别紧张啊,我不是要亲手给你织鞋袜。”
胡尔烈在白汐耳侧倏地笑出声,温暖气息喷到白汐耳朵里,又轻又痒:
“好,在床上教你。”
白汐:......
这胡乱撩拨人是跟谁学的!
白汐脑子:【跟你啊......】
白汐:%¥@&$#¥*!!
白管家抱着珍珠跟在身后,笑得嘴角眼角连到一起,他忽觉抱的不是珍珠,而是大胖娃娃,是宗王和白先生爱情的结晶,如果小平头也在场就好了,能看到这一幕。
“尔烈!巴干统领派手下传来消息。”金映雪尖锐嗓音像刺耳脉冲让白汐一阵耳鸣。
“狼族抓胡秃鹫娃娃是为咬碎头颅吸食脑髓,只为多说几天人话,估计是那个狼王杂种一门心思要找出变成人的法子,竟连孩子都不放过!”
金映雪说这话时幽幽看了眼白汐,攥起拳头又接一句:
“尔烈,那西贤王对此不仅视若无睹还知情不报,险些害自己族人身首异处,简直罪不可赦!”
胡尔烈此时已三下两下脱掉上衣,在解开裤带同时,一阵劲风袭来已不见踪影,唯有茫茫黑夜,还有风中远远飘来的一句话:
“老白!照顾好白汐!”

好样儿的!不愧是胡牌大猪蹄子,出尔反尔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名!
白汐心里翻了八百个白眼儿,但完全能解胡尔烈的心情。
要是臭臭哪天被没师德的老师弄丢,结果老师还要瞒天过海,害得孩子险些被恶狼吞了脑子,自己特么也得混不吝,上去就是干!!
白汐跟着白管家坐飞机回到城堡,这才发现原来城堡顶层就有个停机坪......
“好家伙,敢情咱们楼顶上一直有架直升机啊。”
“对,白先生,以后您有乘机需求尽管说。”
白汐眼睛一亮。以后周末看儿子可以坐飞机了!哈哈!“话说这直升机身上的图案是老鹰尾巴不?”
“对,准确来讲,是最高贵的胡秃鹫的尾翼。”
“咋是白色的?我记着胡秃鹫不只有脑袋和脖子是白的,当然,除了你们那个故意把羽毛染红的宗王......”
“那是因为您还没见过先知长老,只有穹朝的先知们天生就是白色尾翼,也只有他们才能寻找到灵鹫,延续穹朝灵脉。”
“哦哦哦,挺牛的,那先知长老也是用卜卦方法预测吗?听说祭司大人是靠羽毛占卜,青云观观主靠的毛衣针,那先知靠啥?”
“靠梦。”
“......梦?”
“对,长老入睡后,梦中自有启示。”
“高,真是高啊!我咋感觉自己拜错师傅了呢……”
“怎么,白先生也对卜卦有兴趣?”
“啊?嗨,观主‘强行’送我一根金钩针,让我跟他学织毛衣,我寻思着没事儿解解闷儿也不错......”
“金......难道是道家神器金钩针?当年先知长老可是拿半座山的宝贝跟他换,他都不乐意,如今竟轻易就送给了白先生了?”
白汐:......
“那咱俩说的肯定不是一东西。”白汐立刻从外套的内兜掏出一根钩针,在白管家眼前晃了晃,在黑漆漆夜空里,钩针仍闪着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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