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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扎人!鬼王大人求放过(Agoddess)


时阡捂着他的嘴让他别说话,“少说话,再多说话我保你跟他一样。”
顾辞年故作害怕,顺势搬着凳子靠的离时阡特别近。
时阡嫌弃的推了推他,一个大男人比自己都壮硕,胆子却这么小。

唢呐声起起伏伏,音乐声震耳欲聋,直往人的脑子里钻。
此时所有人站了起来,他们统一都是脚尖着地,身体微微前倾,簇拥着新郎新娘拜堂。
时阡趁热闹,压低声音解释道:“一会我说跑,就赶紧跑。”
几人相互对视,点了点头。
二人趁乱站起围着人群小心的朝外移动着。
时阡一点点的挤到了最前面,手中攥着一张符纸等待着时机。
“二拜高堂~”
老村长劈着嗓子的声音,就像是那老树上的乌鸦咆叫似的,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就在二人快要移动到大门口时,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你们去哪呀?”
他俩身体一怔,女人凄凉阴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时阡暗叫不好,一把将符纸拍在了女人的身上。
“啊!!”女人的惨叫声冲破天际。
时阡一边往前跑一边大喊:“跑!快跑!!”
只见所有人的身体都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姿势扭曲、折叠着,他们的四肢关节弯曲到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程度,有的甚至像是被生生折断一般。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些人的嘴巴大张着,口水不受控制地直直往下滴落,嘴角咧开,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那笑容无比阴森恐怖,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恶鬼。
他们的眼睛也失去了正常人类应有的神采,变得空洞无神,却又死死地盯着时阡。
新娘伸出手朝几人一指,所有人…不…所有鬼蜂拥而上。
顾辞年本想一脚把门踹开,刚抬起脚一旁的时杏砰的一拳把门砸开了。
“……”
身旁快出残影,一溜烟的跑远了。
时阡抓着他的手往前拼命奔跑,大喊:“你找死啊,还不赶紧跑。”
顾辞年看着时阡拉着他的手,在前面拼命的跑,身后的鬼怪玩命的追,突然有一种与人私奔的感觉。
“草!”
几人一口气跑到大槐树下,时阡弯着腰直喘气,再看时杏和给时阡顺着背的顾辞年俩人跟没事人似的。
气的时阡低骂一声。
顾辞年疑问道:“这什么情况?”
时阡直起身一指村中心的街头说道:“你要不去问问她!”
顾辞年回头望去,街头白雾四起以惊人的速度蔓延开来,转瞬间让个村庄笼罩。
他定睛细看,只见一口漆黑如墨的棺材正缓缓地从雾中显现出来。
这口棺材显得异常沉重,由几个身着白色衣裳、面色惨白却涂着鲜红嘴唇的人高高抬起。
周围的女人从篮子中一把一把的掏出纸钱向空中撒去,拿着白帆的诡异的扭动着身姿。
只见那新娘双手交叉跨坐在棺材之上,唢呐之声悲喜交加,渗透每个角落。
时阡眉头紧皱,语气严肃道:“百般乐器唢呐为王,不是升天便是拜堂,红白煞。”
“怎么办?打的过么?”顾辞年躲到时阡身后问。
一旁的时杏早已做好战斗准备。
“笑话。”时阡冷笑一声:“怎么可能打得过!这大姐都快成煞了。”
顾辞年:“那怎么办?等死啊!”
时阡没搭他,冲着逐渐逼近的女鬼,喊了一声:“你到底想怎么样,把我们骗来,总归说说目地吧。”
女鬼忽然停下,“咯…咯…咯”的笑了。
“你是怎么发现的?”
“那老村长都死两年了,包括那一院子坐席的一半都要化成灰了。”时阡忍不住吐槽道:“做戏一点都不严谨。”
顾辞年也忍不住说:“我说呢,那老头说话都不带喘气的。”
时杏点头表示赞同。
女鬼气急败坏,伸出长长的指甲,咒怨道:“我要你们都死在这里。”
白雾越发浓郁瞬间将几人包围,伸手不见五指。
时阡眼见白茫茫一片,只能焦急大喊:“时杏,顾辞年。”
声音消散在雾中许久都得不到回应。
时阡骂了一声,“该死的!”
他感觉后背冒出丝丝凉意,一双惨白的指尖腐烂的手,从后背慢慢的伸向了时阡的脖子,时阡鸡皮疙瘩掉一地,恶心的想要撅。
凄凉嘶哑的声音在时阡耳边响起:“你做我的新郎好不好。”
下一秒女人出现在时阡面前,时阡发现浑身动不了,但眼皮也不能合上,只能看着女人离自己越来越近。
“你做我的新郎好不好?”
“做我的新郎好不好?”
“好不好?”
女人的声音在四处游荡,直往时阡的耳朵里钻,伸出手向时阡的脖子掐去。
“好你妈!”
这时阡口中念念有词,一个个小纸人拿着兵器从口袋中快速飞了出来,白纸成兵,数百只纸人与女人缠斗在一起,打的女鬼措手不及。
时阡作势立马将数张符纸贴在女鬼身上,“啊啊!!”女鬼发出惨烈的嚎叫。
他这一行为瞬间激怒了女鬼,“我要杀了你。”
女鬼伸出尖长的手指甲朝时阡抓来,时阡躲避不及,下意识伸出手护住脸。
就在这时身子一个踉跄被人一把拉开,“嘭”的一声,来人一脚把女鬼踹出两米多远。
“找死!”男人声音冷冽,如千年寒冰。
时阡偷偷看去,此时的顾辞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宛如地狱里爬出的死神一样,周深散发着冰冷的寒意,薄唇勾起嘴角,漆黑淡漠的眸子看蝼蚁一样的盯着女鬼,让人不敢直视。
“哈…哈…哈”女鬼此时着周深气场突变,狂风四起她身上的红衣与盖头吹起,笑的恐怖襂人。
下一秒闪身一把抓向时阡的后背,顾辞年反应迅速,立马将时阡搂进怀里,用后背抗下这一击。
“嗯!”
顾辞年闷哼一声,后背瞬间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依然紧抱着时阡不松手。
时阡抚上他的后背,鲜血沾满双手,惊吓大喊:“顾辞年!!”
女鬼大手一挥那口黑漆棺材飞来,时阡只觉得眼前一黑,“砰”的一声,把俩人撞了进去。
后背结结实实的磕在了棺材板上,再加上顾辞年这么个大人,疼的他骂出了声,“操!”
“顾辞年,顾辞年!”时阡摸着顾辞年受伤的后背,手上的血还在不停的往下滴答,“你怎么样!醒醒,你别死啊!顾辞年。”
巨大的压迫感,黑暗的恐惧让时阡心里不安,砰砰的砸向棺材盖。
“时阡。”顾辞年沙哑的嗓音响起。
他个身体都是趴在时阡身上的,嘴唇正贴着时阡的额头。
不知为何此时的时阡听着顾辞年的声音,心里莫名的踏实了下来,他的声音和梦里的声音是那么的一样。
时阡喃语一声:“顾辞年。”
“没想到我还挺荣幸的,能和你死在一起,算不算是死同穴。”顾辞年笑道。
时阡:“谁要和你死一起,别不要脸了,该死的!”说着又挥拳砸向四周。
顾辞年亲了亲时阡的额头,轻声道:“阡阡,如果我们没死,我娶你好嘛?”
时阡浑身身体僵住,气的破口大骂:“顾辞年,老子出去第一个弄死你,你他妈的是变态么,娶你个大头鬼。”
许久他都没在得到顾辞年的回应,时阡慌了,着急的喊:“顾辞年?顾辞年你别吓我!顾辞年!!”
人在封闭的空间个人是会充满恐惧,害怕,无助,求生的欲望达到顶峰,时阡被这些感官包围,棺内氧气越来越少,越来越少…
时阡拼命的拍打着棺材盖,脑袋逐渐迷糊起来,视线也开始模糊,脑子里面突然闪过一幕幕,就像走马观花一样的飞速运转。
他的手一点点的垂了下去,眼睛再也睁不开了,他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这了。
“时阡,醒醒。”
“小阡?”
“这孩子怎么在这睡着了。”
“咱们要不要去叫王婆子来看看啊。”
“时杏啊,你弟他怎么了啊!”
周围熙熙攘攘的吵闹声,那么的不真切,“啊…哈…呼…呼”时阡“嗡”的一下坐了起来,像是那濒临死亡的鱼重新回到大海里,扶着车榜拼命的喘着粗气。
时阡大口呼吸着,看着周围站满的人,每一张都是那熟悉的面孔,怎么回事?他不是被装进棺材里了么?不是死了么?
时阡捂着脑袋嗡嗡直响,疼的不行,像是遗忘了什么,时杏担心的过来拍了拍他。
棺材…对…棺材,顾辞年!
时阡蹭的抬起头来,抓着时杏问,“时杏,顾辞年呢?棺材呢?女鬼呢?”
时杏歪着头表示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急忙比划:“顾辞年是谁?”
这下时阡懵了,不信的质问:“你不认识顾辞年?”
一旁站着的李婶子说道:“这孩子,准是睡懵圈了吧!我看该找王婆子给他收收魂了。”
“就是,青天白日的都说胡话了。”
“行了,小阡没事就行,大家都散开吧,该去喜事的先去。”李娇急忙解围,招呼着大家散开。
她又担心的问时阡:“小阡,你怎么了,没事吧,你都躺牛车上睡好几个小时了。”
躺牛车睡好几个小时了?怎么会?时阡现在脑子乱的很,不知如何回答。
李娇还以为他真是睡蒙了,捏了捏他的头部,随即道:“那我先带时杏走了啊,你一会再来。”
时阡木讷的点了点头,又躺在牛车上望着大槐树飘荡的树枝,愣了神。
李娇看着时杏欲言又止的样子,关切的询问:“怎么了时杏。”
时杏叹息一下,摇了摇头。
这到底怎么回事?自己明明刚才还被关进了棺材里,顾辞年也为自己受了伤,时杏怎么说不认识他呢。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额头,是顾辞年亲吻的地方,手上的血也不见了。
他还给他买了鞋,到底怎么回事,女鬼去哪了?顾辞年去哪了?
不对!就是不对!!
时阡坐了起来,烦躁的揉了揉头发,新娘…没错新娘。
心里想着时阡跳下牛车往村里走去,这次的村庄倒是热闹了不少,家家户户都往刘老三家里去,一路之上孩童们嬉笑打闹,大人们三两结伴同行。
时阡轻车熟路的朝刘老三家里去,他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同样的大红喜字,大红花高高挂起,一排排的花簇。
没错都对上了,他急忙往往院子里去,却站立在了门口,一张张的桌子上坐满了人,唯一不同的这次都是熟人。
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时杏和李娇坐在角落里,她手中拿着糖果仔正在逗李娇的孩子小鹏玩耍。
时阡紧握的手又松开了,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他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阡,坐到这来。”李娇一眼就看见了门口的时阡,大声招呼着。
时阡收回思绪穿过人群走了过去,挨着时杏坐了下去。
李娇:“没事了吧,小阡,看你出了一身汗,坐下凉快会。”
时阡打着哈欠依偎在一旁,默默的注视着。
“新娘子来喽。”
门口传来一阵响动,只见刘老三被人群簇拥着,牵着新娘的手就走了进来。
时阡定眼看去,新娘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正笑的一脸娇羞的模样,刘三狗也是呲着牙直乐。
时阡心想什么黄花大闺女啊,明明是个中年妇女。
等等!中年妇女!
李娇一脸唾弃:“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弄了个黄花大闺女来,虽然是个哑巴,但长的那叫一个俊俏。”
“这两天就要结婚了,虽说他人不是个好玩意,好歹一个镇的,大家都决定随点礼钱,给他凑凑热闹,也算是看了刘老头的面子上。”
时阡脑海里想过李娇同他说过的话,她急忙拉过一旁的李娇,询问道:“嫂子,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听别人说道,刘老三娶得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李娇眼珠一转:“是嘛?没听说啊。”
时阡的手一紧,又问道:“咱俩上次在你家吃的饺子,可好吃了下次你在做给我呗。”
李娇一笑,道:“没问题啊。”
时阡眼眸忽的冷了下来,一口咬破舌尖血狠狠的朝李娇喷了过去。
“啊啊啊!!!”
女鬼惨烈的声音让时阡的耳朵一阵刺痛。
“为什么!你到底怎么猜出来的!我好恨啊!!”
周围的景象瞬间扭曲变化,如同一面镜子被砸碎,镜片破裂炸开四处飞溅。
产生了一个巨大的虹吸,森罗万象。时阡在一睁眼又回到了那口棺材里。
“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抛下我独自去了,呜呜~~”
耳边又传来了顾辞年那欠揍的声音。

时阡头都要炸了,问他:“我一直都在棺材里?”
“可不是嘛,我刚说完话你就没声音了,都要吓死我了。”顾辞年说着又蹭了蹭时仟的脸。
时阡真想一撇子捶死他,咬牙切齿道:“你别蹭了,我好像知道怎么回事了!”
“嘎—吱,嘎—吱”
未等时阡说完话,棺材之上突然传出声音,顾辞年立马用身体将时阡护的严实。
接着“噔!”的一声,棺材盖被掀飞,噗通一声落到了远处,掀起一阵尘土。
时阡睁眼看去,是灰头土脸朝着他笑的时杏。
时阡推了推趴在他身上的顾辞年,说道:“顾辞年,你快给我起来,压死我了。”
时杏看着顾辞年受伤的后背,立马将人拉了起来,时阡顺势坐起,扶着棺材板大口呼吸着。
周围的景象让他嘴角一抽,有些鬼魂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巨手给肆意折叠着,身体扭曲变形到完全不成样子;还有些则被硬生生地插在了树干之上,仿佛成了某种诡异的装饰品。
个场面血腥而又恐怖,让人能想到当时的暴力情况。
“呜呜…”
时阡顺着哭声看去,此时的女鬼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不用猜也是时杏的手笔,此时的时杏正关心着一旁顾辞年身上的伤。
时阡从棺材里跳了出去,走到女鬼面前,居高临下的说着:“我一开始以为你是快要成了煞的女鬼,没想到是只镜鬼。”
女鬼闻言不再哭了,盖头下低声抽泣着。
顾辞年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
所谓镜鬼,单从其名便可略知一二。
这是一种能够变幻出各种幻境的鬼魅存在,它们仿佛拥有无尽的生命力和创造力,源源不断地制造出一个又一个令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的虚幻世界。
这种鬼怪的力量诡异而神秘,让人在梦境之中再入梦境,如同置身于层层嵌套的迷宫一般,找不到出口,迷失在那无边无际的幻觉深渊里。
“反反复复,直到死亡。”时阡:“但!我有一点不解,你把我们骗来做什么?”
女鬼突然站起身来,虽然她盖着盖头看不见脸,但时阡却觉得她是恶狠狠的瞪着自己的!
镜鬼怒骂道:“你还有脸说,若不是你怎么能被困在这个破村子里,你损害我百年道行,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
“你怎么得罪她了?”顾辞年在时阡身后小声问道。
“闭嘴,我今天才认识她。”时阡也疑惑的不行,“我损害了你的道行?我都没见过你好吧,你别胡乱污蔑人。”
女鬼气的浑身颤抖,伸出手指着他道:“你…你…”
“不管什么原因,你留在世上便会接着害人,必须收了你。”
顾辞年:“怎么收?”
时阡:“摇人!”
“……”
时阡口中念念有词:“天法门地法门四面八方鬼开门,地府鬼差请现身聚魂锁魄入法坛一念天地震乾坤二念阴界鬼门开请黑白无常大人自此现。”
“顾辞年你去大槐树后面躲着,快!”时阡推着他,让他赶紧躲一躲。
阳间之人看见阴界鬼差,轻则生病重则要命。
女鬼见状就要逃跑,被时杏一把抓住怎么挣扎都无用。
刹那间,阴风四起,如怒龙狂舞,呼啸着席卷而来。
黑雾弥漫开来,遮天蔽日,周围的气温迅速下降,如同坠入了冰窖一般,寒冷刺骨,那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犹如无数只冰冷的手轻抚着人们的脸颊,让人毛骨悚然。
“时阡,又是你。”
雾气中一黑一白身影从中走了出来,镜鬼瘫在地上崩溃大哭瑟瑟发抖,她没想到此人竟然能召唤出黑白无常两位大人。
白无常一个闪身飘到了时杏面前,转着圈的打量着,嘴中的话让人摸不清头脑:“原来就是你啊,活的还挺不错的!”
转身又飘到了女鬼身边,嘲讽道:“哟,镜鬼!你可让我们好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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