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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皮美人下山后竟被大佬娇养起来(一口五碗)


清晰简短的通知,不给人任何反应直接挂断,电话那头用了变声器。
再打回去,就变成了空号。
景莆安慌乱的一遍遍回拨,得到的还是同样的语音播报。
他气急败坏的狠狠把手机砸了出去。
两个儿子选一个!
不求财,不求富贵,只让选人,简直就是土匪要求。
景莆安痛苦的按住太阳穴。
选一个,另一个就生死不明。
可无论选哪个,自己就得背上薄情寡义的名声。
这样的代价太大,他不想做这个刽子手。
和他的愁绪万分不同,医院里一片其乐融融。
依旧是南江府送来的晚餐,景言之的病床上放了张矮桌,和白祈安一起吃着养生食。
顾行和周聿在客厅里争抢打闹的吃饭。
景言之抱着汤碗喝一口,勺子空了就被放一筷子菜,两个人安静和谐的吃完了晚餐。
等他喝完药,白祈安又抱着他去了趟卫生间,给他放在马桶上,男人转身出了门。
景言之自己撑着一点点褪下了裤子,然后舒爽的解放人生。
片刻,冲马桶的声音响起,白祈安敲了敲门,等到人回应了才推门进来。
马桶上的少年裤子全都堆在脚腕,白皙修长的双腿合并在一起,病号服很大,景言之拽着衣摆挡着重点位置。
羞涩晕满了张脸,低着头,不敢和男人对视。
没闹翻的那三天,景言之一直处在发烧的状态,人虽然醒着,脑子却有点糊涂。
有时候也是睡得眯眯瞪瞪的被抱进来,又稀里糊涂的被抱出去。
这次就很不一样了,因为他除了浑身无力,脑袋却很清醒。
白祈安倒是难得一见他这害羞的小表情,之前倔的不行,清冷疏离的脸色气的他心头发梗。
伸手自然的帮他穿好衣服,低声道:“别乱动。”
景言之眼神四处乱晃,不敢正视他。
墨菲定律,虽迟但到。
努力的克制还是没什么效果。
白祈安手中的动作攸的停下,微微仰头闭眼,景言之好像听到了男人深吸了一口气。
他有点退缩的动了动,下一瞬,腿弯被勾起,眨眼就坐在了洗手台上。
白祈安单手掐着他的下颌,卡着他用力伸直了脖子。
男人眼里的晦暗不明的汹涌吞噬着他,景言之害怕的要向后退。
“躲什么。”
白祈安并不是想要答案,俯身堵住那张泛白的嫩唇。
上位者即使在亲吻这件事上也要控制着少年被迫的回应他。
十分钟后,景言之全身发软,红着眼眶被抱回了病床上。
白祈安心情不错的把人塞进被窝:“喝水吗?”
景言之拉高被子只露出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微微点点头。
白祈安见他欲盖弥彰的躲避,勾勾唇角转身倒水,递给少年的时候突然来了句:“刚刚没喝够?”
啊啊啊啊啊!
景言之推开水杯翻身裹进了被窝,只留给一本正经使坏得男人一个后脑勺。
白祈安惹恼了人,倒是一点都没有反思的意思,望着手里的水杯但笑不语。
这是第一次,三十几年来,主动伺候人,却被拒绝。
不过,在这个少年身上,仅仅几天,就有太多的第一次。
难得的是,他并没有多少恼意和气愤,更多的是纵容和耐心。
唯一最气的一次,是他用命跟自己犯倔。
他冷眼旁观,直到听见他说葬了我吧。
那一刻,心跳错乱。
医院里看着那三张病危通知书,白祈安突然觉得他在和一个孩子置什么气。
加速的心跳提醒着他,他知道,自己是不想看到花落的。

景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景莆安一夜未睡,熬的双眼通红,秘书推门进来的时候被烟熏味呛得直皱眉。
“景董,您这是?”
“没事儿,安诚那边怎么说。”
景氏和安诚一直合作的很愉快,前几天突然磨磨唧唧的不想签约了,景莆安打过去电话,那边也装糊涂。
秘书为难的回道:“他们还是不松口。”
景莆安卸力的靠在老板椅上,挥挥手让秘书出去了。
关于到底怎么回事儿,他也不清楚,景言之失踪了三天自己才知道,刚想问问小儿子,又发现景沐承也不见了人影。
问方丽丽,她却只会发疯乱叫,一句有用的都问不出来。
这么多天两个儿子无影无踪,查了半天什么蛛丝马迹都没有。
而公司也开始出现各种问题,直到昨天下午那个折磨人的电话打过来,景莆安终于确认自家得罪了人。
可到底得罪了谁,眼前一片迷茫。
8点,铃声响起。
“怎么样,想好了吗。”
还是那个变声器的怪声,听不出男女,景莆安抓狂的质问:“你是谁!你们到底是谁!你要抓我儿子做什么!”
“呵呵,那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只要给我答案就好。”
“选哪个!”
“只有最后一分钟的时间,不然两个儿子都归我了哦。”
电话那头的俏皮和景莆安的目眦欲裂,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奋力砸了烟灰缸:“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在犯法知不知道!”
“哟,景董,你一个资本家给我提法律?那要不要我把你逼死对家的消息递给警察局?”
暴躁的景莆安瞬间起了一身冷汗,混乱的思绪也平静下来。
“最后十秒。”
噩梦般的倒数开始启动,景莆安死死的捏紧拳头。
“三,二,一!”
“我选……景沐承!”
啪嗒,电话挂断。
办公室里的老时钟滴答滴答作响,景莆安望着桌上的手机一动不动。
内心不断的告诉自己,我是对的,言之身体不好,本来也没几年了,沐承还小,还有大好青春,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健康的人去死。
言之,这么多天没有消息,也许……
也许已经凶多吉少,就算救回来,可能也留不住,他会解自己的,对吧?
言之,会解的。
一滴鳄鱼的眼泪顺着那张苍老的脸孔流下,景莆安捂住闷痛的胸口,给自己找着可笑的借口。
暗室,顾行挂断电话无声嘲讽,人呐,还是自私的,就是表演的爱子心切,让他有点恶心。
“开门吧,把这位景家大少送回去吧。”
顾行双手插兜看着地牢里已经面目全非的景沐承。
两位保镖进去把昏迷的人拖出来,放在他面前。
顾行像看稀罕玩意儿似的从头到尾欣赏了一遍:“你挺有福啊小子,能得白先生亲手怜爱。”
人畜无害的笑脸,脚却用力的碾压景沐承的脚腕,直到变形。
“啊啊啊啊啊啊!”深度昏迷的人被硬生生的痛醒了。
保镖都隐隐感觉到了不适,不愧是最强辅助,够狠。
“行了,送回去吧。”
两位保镖不顾地上人的死活,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地牢里的沈少肿着半张脸,哆哆嗦嗦的抱住自己,一点声响不敢发出。
顾行挨个欣赏了一下这群小废物,看到他们害怕的模样,高兴的哼着歌离开了。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
医院,白祈安大早上就风尘仆仆的赶来,伺候人洗漱,吃早餐,然后坐到客厅忙工作。
景言之感觉恢复了点力气,慢慢的扶着墙挪到了窗边看风景。
还没有半小时,白祈安进了病房,第一时间把他抱回了床上。
“景莆安选了景沐承。”
白祈安一边给他盖被子,一边平淡的告知他这个消息。
景言之配合着他把自己裹好,神情自若,仿佛一点也不意外。
“嗯,知道了。”
白祈安抬眸看了他一眼。
景言之淡定的和他对视:“我不在乎他,不在乎他选谁,不在乎景家的任何一个人。”
是死是活都跟他没关系。
良久,白祈安轻声问道:“那你在乎什么。”
景言之听到问话,眉眼弯弯:“我在乎静安静语,无谓,住持大师,在乎良善之人都能平安无虞,喜乐无忧。”
围巾的主人,公交车上的女孩,送他上山的周聿,竭尽全力救他的医生。
“还有吗?”
“还有……白祈安。”
温暖如初的病房里,景言之笑意吟吟,白祈安深潭般的眸底,漾起一丝涟漪。
“胆子这么大,还敢直呼我的名字。”
景言之眨眨眼,伸手掐了掐男人的手背,见他由着自己胡闹,笑容不禁又扩大了一些。
白祈安纵容着他的试探,突然猛的扣住少年的后脑勺,俯身凶狠的吻了下去。
晨辉晓露,蔚然醒来,虽为同起,但求同心。
不知什么时候景言之坐进了男人怀里,白祈安轻啄着他的眉眼,鼻尖,软唇。
“选我,还是景家。”
虽是疑问句,可肢体和势在必得的眼神,根本不给景言之其他的选项。
景言之不言语,男人低头又是一个深吻,直到他被逼出生性眼泪,白祈安这才退出来。
只是薄唇抵在分毫之地继续逼问:“选谁。”
景言之弥蒙着双眼,还没回过神。
眼看白祈安又要蠢蠢欲动的压下来,急忙抖着嗓音说道:“你,选你。”
“乖孩子。”
“唔……”
黑色西装外套,晶莹白皙的手指折皱了昂贵的面料,索取的男人却丝毫不在意。
周聿站在走廊的窗户跟前,抽着烟,仰天长叹。
打工人的命也是命啊!
景言之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了,他眨眨眼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被亲晕了!
啊?啊!谁家好人接个吻都能昏迷啊!
他羞愤欲死的把头埋进被窝,恨不能当场坐着飞船离开这个世界。
白祈安专注的摆弄餐食,好像没发现他欲盖弥彰的样子,只有细看才能发现眼神里的笑意宠溺。
“出来吃饭。”
被窝里的人动了一下,又没了音响。
白祈安上前亲自把人挖出来,拿过热毛巾擦脸,擦手。
景言之闭着眼麻木的当个摆件。

第24章 倒打一耙
一日三餐都是清汤寡水的汤,还有喝不完的中药,景言之从醒来就是这样喝药,突然就有了腻的情绪。
下午的针灸结束,他无聊的躺在床上发呆。
白祈安坐在沙发上敲电脑,周聿和顾行都不在。
左看右看,还是掏出了手机,巧的是刚打开视频软件,就看到了关于自己的新闻。
那天公交车上的事件,其中一个推搡他的人,掐头去尾发出来的新闻。
重点说明自己这个年轻人不让座,还打老人,接着就是那个女孩的破口大骂,简直就是颠倒黑白。
景言之猛的坐起来,啪的一下把手机拍在床上,好气!
白祈安瞥了他一眼,低头继续敲电脑。
视频里的评论区乌烟瘴气,大部分都是谴责那个正义出手的女孩,对景言之的评判也有,不过不算最多的。
这件事其实他没忘,只是下山一个月,进抢救室就进了两次,根本没机会去会他们。
没想到,恶人先告状,他们还倒打一耙。
令他难受的是,那个女孩成了这件事的先锋,几乎所有人都在炮轰。
她还是个大学生啊,怎能经得起这样的诋毁。
景言之想到女孩给的联系方式留在景家了,手机上的联系人只有静安静语他们。
他紧紧皱着眉头翻看着评论,片刻,抬头眼也不眨的盯着沙发上的男人。
白祈安抬眼,景言之满脸严肃巴巴的望着他。
“要什么。”
他眼睛亮了一下,伸手把手机递过去。
白祈安起身接过,站在床边静静的看完。
“要律师。”
男人暗灭,把手机还给他,望着眼前少年精致的眉眼下掩藏的委屈。
“他们踢我,这个女孩帮了我。”
深沉的眼底,划过一道凌厉,白祈安帮他把额角的头发拨开,风轻云淡的说道:“嗯,他们的错。”
景言之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的,可在这一刻,他感觉到了依靠,感觉到了无限的底气和保护。
心底那股依赖的情感,使他不自觉的拽住男人的衣角,想靠近他。
“先生……”
白祈安捏着他柔软的后脖颈轻声回应:“嗯。”
偌大人间,想就在身边。
再大的事儿,不过就是白祈安的一个电话。
不到半个小时,热搜,视频,各大新闻都下架了这条新闻。
接着就是事情的全貌,顾行联系上那个女孩,要来了所有的视频,直接买了热搜,至此所有事件清晰。
车上欺负过景言之的人,都被扒出身份信息,被投放到网络上供人们肆意审判。
那趟公交车上没参与过的人,之前还默不作声,这会儿都蹭着流量放出了自己的视频,义愤填膺的跟着批判。
景言之翻看着手机里那些罪魁祸首哭着道歉的视频,嘲讽的笑笑,揭过了这件事。
然而现实里,所有碰过景言之的都遭受到了莫名的人身意外,以及律师的诉讼通知书。
景言之问顾行要到了女孩的电话,直接打了过去。
连打了三次都被挂断,想了想,他发了条信息过去。
还没等他再打过去,电话就回拨了过来。
“小哥哥,是你吗。”电话那头传来女孩急切的声音。
景言之眼底浮起笑意:“是我。”
“你怎么样,没事吧?我刚刚不是故意不接电话的,实在是那些人太可怕了。”
女孩的声音里还有一丝害怕,可她第一时间却是担心的问话。
这个世界上好人与恶人并存,她明明自己都身陷囹圄了,却还关心景言之有没有受到伤害。
景言之温和的安抚她:“我没有事,你还好吗?抱歉,都是因为我,才导致你受到伤害。”
“哎呀,跟你有什么关系嘛,是那些人太坏了,你才是那个受害者,是他们颠倒黑白,告诉你哦,我可厉害了,噼里啪啦的把他们骂回去了,哼,本姑娘可不是吃素的。”
景言之夸奖她:“嗯,你很棒!”
女孩躲在宿舍的被窝里挠挠屁股:“嘿嘿,那是!”
舍友看着她色厉内荏的模样,无语的抽抽嘴角,到底是谁刚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两个人又你来我往的聊了几句,互相加了微信,约好有时间喝奶茶,这才挂了电话。
白祈安见他颜笑晏然,不觉好笑,碧山寺那个陌上人如玉的公子,仅仅因为一些善意的美好,就高兴的如同得到了糖果的孩童,沾染了人气。
两天后,景言之恢复的不错,早上吃完了早餐,白祈安就通知他可以出院了。
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周聿应要求给他带了一身便衣,换好后他们就一同出了医院。
楼下一长溜的车队等在门口,这还是第一次面对这种高调的场面,景言之心底暗暗咋舌。
临出门,白祈安给他又戴了条围巾,英俊的面庞,五官线条分明,神色认真的像是在严肃处事情。
景言之乖巧的任他把自己裹严实,而后拉着他的手,配合他的步伐,坐进了车里。
一路顺利的回到西山庄园,开进大门的时候他还很淡定,直到又开了20分钟才到住宅门口,景言之嘴巴都合不拢了。
白先生是他在那个梦里听说的人物,知道他是掌管地下势力的大佬,可这一刻他才清晰的感知到。
人和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景家在白先生面前啥都不算。
周聿要是知道他现在的想法,只会给他的白眼,拜托,权力顶峰的人天天伺候你吃喝拉撒,连车门都给你开,你现在才反应过来?
景言之是有点怯懦的,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自己从没想过能和这样的人有纠缠。
现在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也是模模糊糊的,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周遭的一切都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
景言之不自觉的握紧了双手,眉头流转了一抹愁绪。
“下车,回家。”
白祈安站在车门口,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伸到了他的面前。
景言之没在犹豫,回握住男人的大手,起身下了车。
回家啊。
房子很大,佣人却没有景家多,除了一位管家,还有个做饭阿姨,其他的据说都是小时工。

白祈安的身份太敏感,安全是最重要的,西山庄园顾名思义,就是座山。
所有进来庄园的人都要层层安检,确保没有任何危险才能放进来,当然,就算能进去也迈不进住宅的门。
每天都有轮换安保把守,和24小时巡逻,山上的每道门只有少数有资格的人刷脸才能进入。
比如,住宅的二门只录入了白祈安的专属座驾,除了这辆车,其他的都进不来。
车队其他的车子只能停在半山腰,而白祈安手下的两名心腹,在外大名鼎鼎,在内还是他的专属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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