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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皮美人下山后竟被大佬娇养起来(一口五碗)


周聿严肃的看着车况,不忘回应他:“都在待命了。”
后座再无声响。
一路上都是交警控制路况,直到这个车队平稳离开。

医院门口站了一大堆人,车子刚停下,白祈安就抱着下了车。
急救床就在旁边,景言之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
“快,氧气罩!”
白祈安握了握发麻的手,抬步跟了上去。
周聿指挥其他人跟上,自己却坐在驾驶座抖着手点了根烟。
“真吓人啊……”
手机铃声又响起,他反射性的绷紧神经,幸好,不是白先生。
“周聿,你们咋都跑了?都不给我留个人交接一下?”
“兄弟,这个事儿怎么说呢……”
“别废话,长话短说。”
“可这事儿说来话长啊。”
“滚蛋!”
周聿哈哈大笑,随即正色道:“总之就是老板把人做废了,这会儿正抢救呢。”
电话那头的顾行:“……你在给我扯犊子?”
都废了,还抢救?有病病?
周聿翻了个白眼:“是那个做!”
顾行钢铁直男:“哪个?”
“滚吧,傻儿子!多余跟你说!”
“你才傻!你傻傻傻!”顾行暴跳如雷。
周聿勾起唇角:“行了,不跟你闹了,还焦头烂额着呢。”
顾行终于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做?做爱的做?”
“不然呢。”
“……”
奈何自己没文化,一句卧槽走天下。
顾行不可置信。
周聿没空再跟他叨叨,挂断电话赶紧上了楼。
医院顶层,呜啦啦的挤了一堆人,每一个都是赫赫有名的泰斗。
这就是资本的力量,权势的一角。
白祈安坐在病床边,盯着呼吸逐渐平坦的人儿。
折腾了一夜,他是被怀里的热度烫醒的,尝试着叫了人两声,得不到回应,他当机立断的传下命令。
知道他身子不好,没想到弱成这样。
“额,白先生……”
一群顶级大佬们,这会儿像小学生一样,推搡出一个人面对暴风雨。
“说。”白祈安把玩着修长却过于瘦的小手。
戴着老花镜的教授轻咳一声说道:“这位小先生的身体亏空很大,各个脏器受损,西医这方面没什么意义,重要的还是中药调,以及食补。”
“具体。”
“药浴,针灸,中药汤,和各种营养食材。”
周聿靠在门口,心里默默感叹,说白了就是养呗,千娇万宠的养,金尊玉贵的养,照以前宫里养太子那么养!
反正就一个字,贵!
白祈安把手里微凉的小手塞进被子里,仰头靠在椅背上,伸手捏了捏眉心:“按你们的方案来,我只有一个要求。”
犀利的眼神射向人群:“把人治好!”
戴着眼镜的教授自信点头:“您放心,只要是食材药材能到位,成为正常人不是问题。”
周聿咋舌,啧,看来以后还真是太子爷了。
白祈安挥挥手,一群白大褂战战兢兢的离开。
“阿聿。”
“白先生。”
“去拿药方食谱,把东西都安排好。”
周聿应声,犹豫了半晌还是问出口:“东西送到西山吗?”
白祈安毫不考虑的点头。
周聿再次确定,真的有老板娘了!
命令传达下去,全国各地的分部快速收集所需物品,也让各位二把手心惊胆战。
这是怎么了,白先生出事了?
一个个都不敢问到白祈安脸上,偷摸的向周聿打探。
换来的是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
一夜过去,天翻地覆的变化。
景家,景莆安还什么都不知道,平时他就很少能见到景言之。
早上用餐时,他还以为昨天玩的太晚,景言之还没起来,没多问,吃完早饭就去了公司。
等他一走,景沐承就吓的把所有告诉了母亲。
方丽丽脑子没转过弯,只想到景言之死了是个好消息:“这是好事啊,不用咱们沾手,人就没了,你爸爸也无话可说。”
景沐承可不傻,常年混迹在今天下,昨晚一夜没睡,担心的是会不会连累他自己。
“妈!你懂什么,若景言之惹了人,他死无所谓,可人是我带去的,那些有权势的人随便一查就能查到,要是为了封口,我就完了!”
方丽丽却觉得儿子有点小题大做:“怕什么,昨天你们那么多人,总不可能把所有人都灭口吧,更何况里面还有沈家的公子,再有本事的也得掂量掂量。”
景沐承被吓破了胆儿,这会儿听风就是雨,顺着母亲的思路一想,感觉确实是那样,心情顿时放松下来。
“好了好了,去泡个澡,安心睡一觉,这一晚上过去,啥事儿都没有,还不能说明什么吗?景言之没回来,估计是出事了,昨天你那些朋友也没消息,定是没什么大事,你就放下心吧!”
母子俩自己把自己劝好,想到景言之的下场,又高兴的笑出声。
他们并不知道,白祈安只是还没腾出空来。
下午三点,景言之醒了,第一反应就是,原来还活着啊。
“嗯……”
下一瞬,从头到脚,没有任何一个地方不痛,他难受的哼出声音。
视线里忽然闯进来一条胳膊,骨骼分明的大手拿着一根细小的棉棒,替他沾湿了嘴唇。
景言之微微侧头,入目的是男人棱角俊逸的面庞。
心底猛然生出一股委屈,眼眶发酸,他哑着嗓子抱怨:“好疼……”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景言之竟从男人眼睛里看出一抹慌乱。
“你在发烧,酸疼是正常的。”
再正常不过的科普,景言之在这一刻真的很想咬死他。
白祈安垂眸望向手背,早上还把玩的小手,这会儿悄摸摸的用拇指和食指掐他。
挺好,没咬到也不死心。
景言之眨巴掉眼泪:“都怪你。”
白祈安沉默,但手却没收走,任由他掐。
“喝水吗?”
景言之呼着热气,轻嗯一声。

周聿没骨头似的歪在沙发上,稀奇的看着白先生伺候人。
景言之动不了,白祈安端着杯子,把吸管塞进他嘴里,耐心的等着人喝够,喝完又拿纸巾给人擦嘴。
力求把人服侍的尽善尽美。
“看什么,去南江府订份粥。”
周聿:……
好吧,只有我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景言之记得昨晚发生的任何事,可也许是脑子烧的不清醒,喝完水也不说话,静静的盯着白祈安掉泪。
身体的不舒服刺激着他掌管脆弱的神经,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可他只想哭。
白祈安盯着他的眼泪看了会儿,片刻,轻轻叹气,抽出纸巾给他擦拭:“哭什么。”
景言之泪眼汪汪:“头疼。”
“嗯,烧的。”
“腿疼。”
“嗯,运动过度。”
“手疼。”
“嗯,血管细,针扎的。”
“……屁股疼!”
白祈安:“……”
景言之控诉的眼神望着他。
“乖乖睡觉,别闹腾,擦过药了。”
后知后觉的害羞感上来,景言之默不作声的把脸蛋往被子里缩了缩。
白祈安撇过他的小动作,嘴角微微上扬。
粥送过来的很快,周聿极有眼色的给自己和白先生都订了餐。
没有眼色的是,景言之只能喝没味儿的白粥,他居然大刀阔斧的当着病人的面吃毛血旺。
景言之不服,景言之告状:“他吃的好香!”
白祈安举着勺子送到人嘴边,趁他说话时直接送进嘴巴。
顺便撵人:“出去!”
周聿:???
麻溜的端着自己的毛血旺去了隔壁病房,呵呵,顶层包场,都是他们的地盘。
景言之又回到了残血的状态,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吃饭还要人喂。
哦,还有上厕所。
脆皮景少站着尿尿都做不到了,只能被人抱进卫生间,然后坐在马桶上liaoliao!
完事后,裤子还得让人帮忙提!
景言之从最开始的羞涩,到最后抹药的时候,彻底躺平了。
而白祈安任劳任怨,只是在景言之建议找个护工来的时候,释放冷意威慑了人一瞬。
幸好景言之没烧到昏头,还能看得懂脸色。
退烧药里有安眠成分,两天里,他清醒的时候并不多,但每次睁眼,白祈安都在。
三天后,反复多次的烧终于退了,景言之也恢复了些力气,虽然还是下不了床,但至少能靠坐起来。
病房里很安静,白祈安有事出去了,门外有守着保镖。
景言之的脑子终于清明了,他好像干了件了不得的大事!
事情发生的太快,根本没有时间清思绪,至少他清楚的发现,自己并不后悔。
下雪了。
窗外雪花纷飞,房间里温暖如春。
景言之没有手机,没有书,自己坐着玩了会儿手指,脑子里什么都没想。
这种有依靠的感觉,属实很美好,就像在碧山寺,不需要考虑人情世故,不需要有那么多的麻烦萦绕心头。
房门推开,男人迈着矫健的步伐走进来,黑色大衣,脖子上围了一条黑色围巾。
很熟悉。
景言之失神的看着那条围巾,直到男人站在身旁,视线慢慢上移,白祈安内敛深沉的凝视着他。
景言之没说话,眼里却漾出满满的笑意。
周聿:……恋爱的酸臭味。
“景公子。”
周聿递过来一部手机,景言之伸手接过,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手机,算了,都几天了,也不知道是丢了,还是景沐承丢了。
景言之兴致勃勃的摆弄着手机,一点也不关心外面的腥风血雨。
周聿还是挺佩服的,景莆安对这个植物人儿子,13年不闻不问,一着醒来,丢了两天就大肆找人,好像对这个儿子宠爱万分。
可景言之根本就不在乎老父亲的惦念,高高兴兴的摆弄起新得的手机。
而白先生也够狠,不止霸占了人家嫡亲的大儿子,小儿子也被抓起来,关进了暗室。
“景家在找你。”
景言之只是顿了顿,敷衍的点点头又继续给静语他们回消息。
白祈安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脸上没有一丝波动,无法窥探到他真正的内心世界。
“要回去吗?”
景言之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平视他:“你要赶我走吗?”
声线平稳清冽,好似只是在单纯的问话。
白祈安没有回答他,只是冷静的目光交汇,谁也没有开口,无声对峙。
片刻,景言之率先垂眸,嘴角勾起自嘲,不愧是叱咤风云的白先生,是自己无赖了。
闭了闭眼,他重新开口,清冷疏离:“谢谢白先生这几日的照顾,接下来就不需要麻烦您了。”
说完他没在看那人一眼,躺进被窝翻身,送客的意思非常明显。
住持大师说的对,无欲皆无求。
人啊,脆弱的时候确实不能拥有一点的温暖,否则就会生起贪念。
景言之拍拍自己的胸口,别难过,反正自己一直都是一个人。
只是眼眶的热意逼出了几颗滚烫的泪滴。
周聿傻眼,什么情况,怎么莫名其妙就这样了!
他看看床上的景言之,又瞄瞄面无表情的白先生,闹掰了?
不等他想明白,白祈安起身就走,他赶忙跟上。
景言之听见关门声,轻轻的抬起眼眸,心无旁骛的欣赏窗外的雪景。
也好,也好。
之后的几天,白祈安再也没有出现,可每天的餐食汤药一份不落,定时定点的有人送过来。
景言之不知道门外的保镖走没走,他没去看,也不在意。
闹翻的当天,下午有人送来晚餐,景言之是不想吃的,又转念一想,这是自己应得的,如果不是因为他,也不会生病住院。
嗯,就是这样!
又过了两天,景言之已经可以行动自如,站在门口,不知道怀着什么心情,蹑手蹑脚的打开了门。
门外空无一人。
景言之自嘲的笑笑,到底在期待什么啊……
下了三天三夜的雪停了,他喝着各种名贵药材熬的汤药,突然决定这是最后一顿了。
回想下山的这一个月,一多半都是在床上度过,不是生病就是在生病的路上。
真烦啊。

没人拦,也没任何意外。
雪后的天气更冷,景言之只穿着一条单裤和羽绒服,他先去商场买了套秋衣秋裤,借人家的换衣间穿好。
出门看见烤红薯,又没忍住馋意买了一个,扒开外皮,吃一口香甜软糯的红薯,哈一口气,好甜。
还是那趟公交,这次是反方向,终点是碧山寺脚下。
这回景言之学乖了,没有坐在中间段,选了最后面的一个角落,托着脸仔仔细细的欣赏这人间烟火。
两个多小时的路程,最后几站的时候就剩了景言之一个人,下车的时候司机看了他好几眼,不明白这种鬼天气爬什么山。
山路都是雪,他先去找了条适中的树枝当拐杖,暗中给自己加了个油,一步一步往上爬。
碧山寺的三千台阶并不是从山脚下开始,而是在半山腰。
景言之对路况不熟悉,摔了一个又一个跟头,到最后几乎是四肢着地的爬到三千台阶下。
景言之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天空雾蒙蒙的,冷冽的寒风刺骨,他知道,身体要到极限了。
可他只想去找找这世间的温暖。
爬台阶的时候,突然就觉得好难啊,那个白祈安怎么能那么轻松的三上三下呢。
焦躁的情绪凶猛的冲上胸腔,景言之死死抓紧手中的雪,却还是没忍住,“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他无力的倒在台阶上,干干的扯扯嘴角,别说,吐出来这口血,还挺舒服,至少没有闷闷的感觉了。
雪花又开始飘荡,景言之费尽力气一点一点的往上爬。
终于,他看见了希望。
他甚至听见了静语的笑声。
可他好累,睡一下吧?
好,就睡一会儿。
B市,白祈安接过周聿手中的湿纸巾,擦去了红色的血迹。
暗室的门打开,周聿放肆的深呼吸了几下,下面的血腥气太重,连他这样天天见血的人都受不了。
可白先生却不受任何影响,泰然自若。
“医院那边……怎么样。”
周聿愣了下,随后答道:“没有消息传来,应该还是老样子。”
不是掰了吗?怎么又突然问起了!那天离开以后,白先生没在过问,他以为就这样结束了,所以根本就没关注。
谁知道!突然又问起来了!
“应该?”白祈安上楼梯的脚步顿住,冰冷的语气仿佛让空气都凝固。
周聿知道坏菜了,当即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却发现医院那边和南江府都有给他联系,还不是一通。
他顾不上认错,敏锐的察觉到出事儿了,快速的回拨过去。
才响了一下,电话就被接通。
“周总,景先生离开了医院。”
周聿眼睛一缩:“你说什么?”
“监控显示,景先生早上8点穿着便服离开了医院。”
周聿皱眉查看了一下他们给自己联系的时间,瞬间爆炸:“你们他妈都是死人,8点走的,12点了才发现人不见了?”
白祈安递给他一个不寒而栗的眼神,扔掉手里的湿巾,大踏步往外走。
周聿急忙跟上:“一群废物,给我找!把B市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人给我找到!”
“是是是……”
不会电话那头,周聿直接挂断,快速去了车库。
当务之急,必须找到人!
偌大的城市,暴风雪即将来临。
景言之是被雪花砸醒的,米粒似的雪花掉在脸上生疼,他没有睡太久,至少身上还没有太厚的积雪。
台阶和碧山寺门口还有一段距离,没人过来根本发现不了这里有人,之前他听到的笑声,不过是幻觉罢了。
睡了一觉,他突然有了些力气,艰难的撑着树枝站起来,慢慢的挪到碧山寺门口。
嗯,这次是真的听到静语的笑声了。
寒冷的天气,景言之却感觉到了温暖,唇边不自觉的绽放出一个弧度。
知道你们过的很好就行了。
大雪纷飞,他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这才释然的转身,迎着满身风雪离开了这块心底的留恋之地。
下山确实难,这是景言之滚下几个台阶,顺便吐了口血的再一次体会。
天色越来越暗,他掏出手机想看看几点,发现它早已被冻到关机。
“啧。”随手扔到一旁,反正不花自己钱不心疼。
他来时一身轻松,走时也该是身无长物。
空无一人的山路上,一个佝偻的背影深一脚浅一脚的顶风前进,尽头是不归路。
“白先生,查到了,GPS显示在碧山寺。”
开车的是顾行,周聿坐在副驾驶将功赎罪的下发命令,挽救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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