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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皮美人下山后竟被大佬娇养起来(一口五碗)


景言之觉得跟自己的问话有关系,愧疚的说:“对不起啊周哥,我就是突然想起来问问你,没想到会吓到你。”
“没事没事,是我自己没注意。”
周聿说着重新关上门,坐上了主驾驶。
景言之还是不放心,扒着椅背问:“要不要让医生看看啊?”
周聿握了握拳:“真没事,就是有点肿,过会儿就好了。”
他们经常打打杀杀的,这点儿伤根本不在意。
再三确定没问题,景言之这才放下心。
刚刚的问题,经过这个小插曲,也被忘在了脑后。
周聿盯着前方的路线,心里稍稍松口气。
这孩子,一点都不省心,瞎问什么啊。
周聿是老司机,车子几乎没有颠簸,景言之昨晚没睡好,靠在白祈安肩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白祈安动了动身子能让靠的更舒服,低头看了眼呼吸平稳的少年。
“真笨。”
亏他还是个有男朋友的人,连眼前的猫腻都没看出来,傻乎乎的。
还是看的紧一点吧,别被人用糖骗跑了。
“白先生...”
白祈安抬手制止周聿的汇报。
景言之好不容易能睡着,他不想吵醒他,只希望他能多睡一会儿。
周聿瞄了眼后视镜,被白祈安温柔的眼神腻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就想起昨晚某个恃伤生娇的人,一晚上都在不停的吵醒他,让自己扶着上厕所。
丝毫不顾因为几大副手都半残,导致活儿全都堆在身上的自己,好不容易补个眠,一次次的被叫醒。
人心不古啊...
到达山下,白祈安把景言之叫醒,等他醒了醒神,三个人带着几个保镖,晃晃悠悠的上山。
不是什么急事,又顾及景言之的身体,他们跟春游似的,累了就坐在台阶上歇会儿,不累就继续走。
等到爬到山顶,竟没有多少累意,除了景言之有点呼吸急促,其他几个男人面不改色,甚至觉得有些无聊。
白祈安拦住他着急进去的步伐,将手中的水壶递给他:“急什么,先喝口水,缓一缓。”
景言之知道他是为自己好,按压下心底的急躁,抱着自己叮当猫的水壶,吨吨吨的灌了几口。
院子里耍弄着棍子的静语,听见门外的说话声,还以为又是一个来求手抄经的,正昂首挺胸,摆好姿势等着人进来。
下一刻,在看清门口的人,嗷的一声冲了过去。
“之之!!”
眼看就要冲到眼前,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很不幸,身高只有一米七的静语,被一只大手按住了光脑壳。
他不死心,伸出爪子探向近在眼前的人,又被白祈安往后推了推。
“注意安全距离。”
静语怒瞪,坏人,抢他的之之!
景言之勾了勾白祈安的手指,示意他放开:“静语。”
白祈安刚放下手,静语就一把抱住景言之:“之之!我好想你啊!”
“我也想你们。”

算了,看在少年很开心的份上,暂且忍忍。
门内的人也听见了院子里的叫嚷,静安看见景言之的一瞬,如同静语一般,高兴的扑了过去。
无谓没有那么情绪外放,不过也很开心:“早上起来,朝霞满天,猜着是有贵客上门,果然,还真是重量级的客人。”
景言之摸摸两颗锃光瓦亮的脑袋,无奈的对他笑笑:“无谓师傅,您就别打趣我了。”
无谓扫了眼他身旁的男人,调皮的眨眨眼:“我怎么有种你回娘家的感觉。”
“噗哈哈哈哈!”
静语和静安哈哈大笑,周聿没忍住也笑了两声,身后的其他保镖只能在心里笑。
景言之用骨节敲了敲两个看热闹的小朋友:“那还让我这个嫁出去的人,在门口站着?不得好茶好饭的伺候着。”
无谓还没说什么,静语这个显眼包就窜了出来:“这位客官您里面请~”
“快上座,静安去泡茶!”
一番笑闹,众人坐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景言之准备坐时,静安从里屋拿了个垫子给他垫上。
他还是如同以前,会下意识的想起景言之的身体不能受凉。
“谢谢静安小师傅。”
静安腼腆的笑笑,转身去了厨房泡茶。
碧山寺的茶都是在后山采摘的乡野茶,味道不算好,但喝着有一股先苦后甜的口感。
景言之抿了一口滚烫的热茶,心里喟叹,虽是涩口,却有种怀念的感觉。
无谓给白祈安和周聿都倒好茶,自己也端了一杯:“怎么样,最近还好吗?”
景言之轻笑着回答:“还可以,你们呢?”
“老样子,师兄闭关了,山里很清净。”
消息都是互通的,有人上来礼佛知道了住持大师闭关,其他人就都知道,不会再浪费时间爬山了。
景言之握着茶杯的手一紧:“大师闭关了!?”
他问的很急,嗓音里带着紧张。
几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景言之顾不得别的,只是紧紧的盯着无谓,想要确定答案。
无谓颔首:“对,已经快一个月了。”
“那有说什么时候出关吗?”
他身体向前倾,一个不注意打翻了茶杯,白祈安拉开他:“枝枝,冷静一点。”
景言之没办法冷静,他只想尽快确认一些事情:“无谓师傅,大师有说什么时候出关见人吗?”
无谓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茶渍:“没有。”
一句话就好像彻底断了他的念想,景言之怔怔的坐在那里,由着白祈安给他擦手。
“不过...”
无谓又给他倒了一杯茶,语气带着安抚:“不过,大师留了一句话,让我告诉你。”
景言之抓紧白祈安的手:“什么?”
“因果循环,皆有定数。”
一切随缘,顺其自然。
缘来不拒,缘去不留。
“言之,困住你的其实是自身。”
那场虚实的梦境,你信,它就是真的,你不信,它就是假的。
真亦是假,假亦是真,真真假假在人心。
景言之愣愣的坐在那里,半晌都没说话。
无谓念了句阿弥陀佛:“言之,去上柱香吧。”
大殿里,巨大的金身佛像巍峨矗立,慈眉善目的俯视着芸芸众生。
景言之跪在蒲团上,直直的仰望佛像。
无谓点好香递给他,景言之接过:“无谓师傅,我该信吗?”
盘腿坐在一旁敲木鱼的无谓闭眼诵经:“施主,你着相了。”
低沉有力的诵经声,带着宁静与慈悲,润泽着每一个到访的人,给予他们心灵上洗礼和慰藉。
景言之这一进去,就是一套经文。
白祈安站在院中间,负手背立的望着殿中跪着的背影,神色冷冽。
周聿混到厨房里,问静语忽悠了一把山楂果,一边酸的倒牙,一边跟他们聊天。
太阳渐渐升到头顶,大殿里的香也刚巧燃尽,景言之深深的拜了下去,眼睛透亮透亮的。
是他偏执了,活在当下,看在他眼里的,所经历的,才是最真实的。
那些虚妄的梦境,或许是一种警示,或许是在提醒他别太过沉溺。
再起身,无谓已经站了起来,脸上笑意浅浅:“中午了,留下吃顿斋饭吧。”
景言之回之一笑:“好久没吃了,很是想念。”
阳光洒进殿中,景言之站在光下,周身环绕着暖意。
无谓看着他走向院中那个男人的背影,回头看了看佛祖:“阿弥陀佛。”
言之,向阳而生吧。
白祈安心中杂乱的情绪,在看见笑容灿烂的少年,瞬间松开了眉头。
“先生!”
他先前走了几步,接住了扑进怀里的景言之:“怎么了?”
景言之贴在他胸前,听着节奏有力的心跳,嗓音轻快的说道:“回家再说,无谓师傅邀请我们吃素斋。”
白祈安揉揉他的头发:“好。”
人就是贪心的,他对景言之的期望,从最开始的平安健康,到现在的喜乐无忧。
少年只是皱皱眉心,他就想将所有的一切都踏平,给他的宝贝一个顺畅平坦的人生。
几年过去,静语已经荣升大厨的位置,他嫌弃无谓做的不好吃,利用每晚两个小时玩手机的时间,认真学习网络上各种素斋的做法,还打了小抄。
经过长久的锻炼,无谓终于可以离开灶房,宣布静语做厨房一把手的当天,大家都很激动。
尤其是两位新旧大厨,一个是感慨自己再也不用每天做老妈子了,一个是兴奋自己大小也是个官儿了,掌管着碧山寺所有人(就4个人)的口腹之欲。
剩下仅有的两个人表面上很淡定,实际还是有点开心的,毕竟能吃到好吃的,谁还乐意吃那清汤寡水的。
总之就是,各怀鬼胎!
景言之喝了口豆腐羹,顿时眼睛一亮:“好喝诶。”
还真没想到静语能有这手艺,他一边夹着小野菜,一边给他点赞:“不愧是我们静语小师傅,干啥啥能成!”
小孩的心思没什么不好猜,夸就完了。
得到夸夸的静语,骄傲的仰头:“也没有,一般般啦~”
无谓啧啧的摇头,也是师兄闭关,不然他知道自己的亲传大弟子这么丢人,估计又要拿着扫帚撵人了。

吃过饭,又喝了壶茶,景言之就向无谓他们告辞了。
静安和静语不舍的将他送出门外,立在门口送他下山。
与上山时的心境不同,白祈安明显感觉到景言之下山的步伐轻快了不少,脸上的笑容也明朗起来。
想到他在院里说的话,他讳莫如深的望着身旁和周聿打嘴仗的少年。
“花花草草是要爱护的!你怎么能随意践踏!”
周聿叼根狗尾巴草,吊儿郎当的怼他:“别给我扣大帽子,就揪了根草,你就跟我上升道德层面了?”
小东西,别想绑架我,道德那玩意儿我没有!
景言之大怒:“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去花草保护协会告你,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哟哟哟,我好怕怕哦~”
“你!!”
白祈安蓦地轻笑出声,算了,只要他开心就好。
景言之扭过头严肃的看着他:“你为什么笑!你不是天生不爱笑吗!”
语气里满满的质问,迁怒之意非常明显。
白祈安捏捏他的脸颊:“忘了告诉你,我天生微笑唇,改不了。”
一个人到底是怎么能这么胡说八道的!
景言之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上次不是这么说的!”
白祈安挑眉:“哦?我怎么说的?”
“你说你天生不爱笑!”
白祈安浅笑:“有证据吗?”
景言之:“!!!”
不爱只在一瞬间,这个老男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哪里值得他情根深种!
生气的少年,一把将手抽出来,气哼哼的跺着脚走了!
就不给你握手手!馋死你!
白祈安难得扑哧笑了一声,眉眼间弥漫着纵容爱意。
周聿感觉自己赢了一局,刚准备张开嘴大声嘲笑,就收到了如刀割般的眼神。
“哈……咳咳!风挺大哈。”
白祈安斜睨他一眼,迈着不疾不徐的步子去追人了。
徒留吃了一嘴风的周聿无能狂怒。
气性极大的景言之,一路上都抱着自己的胳膊不给白祈安一点机会牵手。
到了山下,白祈安为了哄人亲自给他开车门,没想到人家一点都不领情,扭头窜到另一边,自己上了车。
白祈安得了个没脸,也不在意,自顾自的上了车门,刚想张嘴说话,景言之就抱胸瞥了他一眼。
“哼!”
恶劣的男人,我一定要给你个深刻的教训!
白祈安被他可爱到,想笑又不能,生怕再把人惹恼,只能自己靠在椅背上消化。
还是这个无忧无虑的样子,最让人心安。
这段时间,因为担心景言之,他几乎没怎么休息,每当言之被困在梦里的时候,都是他把人叫醒的。
后面,干脆就没再睡过,一直守在他身边。
现在景言之终于回到了从前,自己也熬不住了,车里睡不好,只能先闭眼养养神。
车上,一时安静如歌。
就在白祈安陷入浅睡时,一道幽幽的声音忽然响起。
“辜负真心的人,要吞一万根银针。”
坐在车里的其余两人,感觉有被影射。
白祈安靠着座背缓缓侧头:“嗯?”
景言之贴紧车门,神色幽怨的望着他,又重复了一遍:“辜负真心的人,要吞十万根银针。”
好家伙,就几秒时间,银针就翻了几倍,再过一会儿估计就不是人吞针了,直接可以叫针人了。
针上面长了个人。
白祈安没忍住笑出声:“枝枝在说谁。”
景言之给了他一个“你说呢”的眼神。
白祈安趁机抓住他放在座上的右手,一个用力将人拽进了怀里:“枝枝是在说我吗?可我觉得我吞不了一点。”
景言之没有防备就被让他得手,气恼的抓起他的手咬了一口:“你怎么就吞不了了!你很高傲吗!请放下你的架子,只要是辜负真心的人都要吞!”
白祈安都要被他的强词夺气笑,伸手把他抱在腿上坐好,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可是我的真心炽热滚烫。”
景言之现在的脑子里哪里还有什么真不真心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手上。
“是吗,我怎么感觉不到。”
耳边传来轻轻的呼气,打在他娇嫩的耳垂上:“那...请主上好好的感受一下我的真心。”
骨骼分明的大手抓着柔软白皙的手,一点点的从胸前滑下。
景言之刹那软了腰,眼中满是水光潋滟。
人生就是应该顺其自然,该走肾的时候还走什么心呀。
格挡在景言之坐到男人身上时,就被白祈安升了起来。
后车厢热辣滚烫。
主驾驶的周聿面无表情的点了根烟。
习惯了,打工人的日常而已。
景言之的身体还不算大好,在回西山庄园和医院之间,他选择了医院。
正好两大助手还在医院治病,白祈安也没意见,现在危险已除,医院又是自己的,想住就住吧。
而且顾行还没从ICU出来,他肯定要在这里守着,等人平安无事。
景言之先回自己病房好好洗了个手,这才颠颠的跑去找段尘鸣。
白祈安和周聿一起去了重症病区。
见到医生,干脆利落的问话:“人怎么样了?”
“迷迷糊糊的醒过两次,意识还是不稳定,伤口感染的原因,反反复复的发烧,但还在可控内。”
白祈安透过玻璃向里看了一眼:“腿呢?”
医生先是高兴了一瞬,又低落下去:“药效很好,伤口没有加重的迹象。”
周聿眼神锋利的看着他:“还有呢?”
医生皱着眉,表情严肃:“但是神经收到了损伤,我让病人动过腿,尝试几次没抬起来,初步诊断,有可能会...瘫痪。”
话音刚落,就被人扯住衣领提了起来:“你们他妈的不是说,只要有药就能治好吗!老子把药找来了,你现在又说会瘫痪!他妈的,玩我们呢是吧!”
周聿已经红了眼睛,狰狞着面孔质问着这些给了他希望,又亲手毁掉的人。
医生被衣领勒的脸通红,不停的拍着他的手,示意放下他。
“先生,冷静点...”
周聿不为所动,死死的盯着他,咬牙忍耐着什么。
“阿聿,松开!”

白祈安冷声让周聿松开,他顿了几秒,愤愤的推开人。
靠在墙上的医生后怕的大口呼吸着,刚刚周聿的眼神太恐怖了,仿佛只要自己说出些什么不好听的,他下一秒就能结果了自己。
“瘫痪的几率有多大。”
医生看着面前这个浑身威严,神情凛冽的男人,深吸一口气,镇定的答道:“根据现在所得的数据,瘫痪的层面很大,但这并不是最终判定,后期可以通过治疗,康复锻炼,进行神经修复治疗。”
这个答案算不上什么好,白祈安和周聿的脸色沉重不已。
医生不敢再面对这两尊大佛,尤其旁边守着的几个保镖也虎视眈眈的盯着他,轻手轻脚的离开了这个修罗场。
其实他也能解,别说他们都是权势滔天的大佬,就是一个正常人在得知自己瘫痪这件事,都接受不了,闹自杀的有很多,更何况是这些人物。
门外的周聿颓废的坐在椅子上薅了把头发,好不容易刚有了希望,又被泯灭了。
白祈安却没有时间多愁善感,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国外的人。
“嗨,白,又有...”
白祈安直接打断对面的逼叨:“去找一个神经外科的权威,把人送过来。”
“白,你这也太冷酷了吧,找我办事还这么不近人情。”
白祈安冷声:“别废话,三天内我见不到人,我亲自给你父亲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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