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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刺(冻柠红)


他也没想到会有红色。但觉得红色喜庆,今天穿说不定是合适的。
白清淮对着穿着红色内裤的Alpha,很难有什么旖旎的想法。
他拿过祁复换下的睡衣,上面还留有祁复肌肤的温度:“那我也去洗澡了。你把桌上的醒酒汤喝了吧。”
他刚才把醒酒汤一并端上来了。“你现在胃还好吗?其实你喝多了酒,不应该在浴室待那么久,容易缺氧。”
“好。”
祁复本来因为穿错睡衣有点尴尬,听白清淮这么说,心里涌过一丝热流。
这就是他们说的家里有Omega的感觉吗?
白清淮靠近浴室,闻到浓郁的木质香:“你信息素怎么变了?”
他记得祁复的信息素很特殊,是竹香夹杂露水的味道。
“不是,是沐浴露。”
祁复方才洗澡的时候,一直想着等会会发生的事,觉得要拿出最好的状态来,一不小心就用了小半瓶沐浴露,浴室全是泡泡,冲了好久才冲干净。
白清淮歪头:“你把沐浴露打翻了?”
祁复:“……”
白清淮也没纠结,他进了浴室,诧异浴室有270度的落地窗,窗前是圆形的浴缸,像小型的游泳池。
他等会得问一下祁复,他之后能不能在这里泡澡。要知道他对他自己的家唯一的遗憾就是因为浴室空间不足没能装上浴缸。
洗漱台和壁龛很整洁,沐浴露上还贴了张标签:沐浴露。
想来是有过把沐浴露当洗面奶或者洗发水的悲惨经历。
热水洗去一天的疲惫,白清淮换上睡衣,大小刚好,他没找到吹风机,头发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水。
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在修长的颈子上留下痕迹。
他没有贴屏蔽贴,所以空气中有清新明锐的忍冬花香。
祁复鼻子抽动,深呼吸了几口气,喉结情不自禁地滑动。
他一直觉得白清淮很香,此刻的香又与白清淮平日的香水味不同,有一种精神上的吸引力,让他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就迈了出去,走到了正在用干发巾擦拭头发的白清淮跟前,还想要靠得更近一点。
白清淮问:“吹风机在哪?”
祁复重复了一遍:“吹风机在哪……”
白清淮:“?”
努力思考过后,祁复给出答案:“在浴室的抽屉里。”
他找来吹风机,自觉地要帮白清淮吹头发,像是坐下缓了会之后,酒醒了不少。他站在白清淮身侧,存在感很强,热风吹过白清淮后颈时,痒痒的,他瑟缩了一下。
白清淮轻声:“别往我腺体上吹啊。”
“嗯?哦。”祁复说,“看来你腺体很敏感。”
他丝毫没意识到,他用陈述的语气说了下流话。
他声音就在白清淮耳边,白清淮耳朵一阵酥麻,心里仿佛也有根羽毛在挠痒。
但他是Alpha,也会不知觉地把目光落在白清淮后颈的腺体上,那儿皮肤光滑,仅仅是被热风拂过,就染上了一层粉。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被白清淮听见。白清淮:“又饿了?”
祁复不作答。白清淮的发丝从他的指尖溜走,闻着忍冬花香……
但莫名其妙地又又又ying了。
一股冲动朝下面汇集,他有点急躁,不小心拽到了白清淮的头发。
“疼。”白清淮转过头瞪了他一眼,他本来是狭长的勾人的狐狸眼,瞪圆了会增添几分可爱。
祁复松开手,倾身亲了亲他的眼角,他这往前一拱,白清淮就察觉到了。
不是说喝多了起不来吗?
吹风机被关掉,祁复的吻更加肆意,他像是对接吻上了瘾。
从镜子前一路吻到床边,白清淮倒在玫瑰花瓣中间,双手攀着祁复的背脊,一只脚抬起来轻蹭他的小腿。
“你只知道亲吗?”白清淮喘气,“你还得摸呀。”
祁复:“摸、摸哪儿?”
白清淮轻叹一口气,牵着他的手,引领着他探索自己的身体……
祁复没体会过这般滋味,曾经做过春梦也都是隐隐约约的,梦里没有具体的身影,面前的场景比春梦更香艳。
他没有对谁有过无耻的幻想,白清淮却勾起他内心深处的所有yu望,让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去占有。
在情动到即将进行下一步的时候,白清淮却伸手抵住了他的胸膛。
“拿避孕套。”
祁复迟缓地眨了下眼:“为什么要避孕套?”
正在兴头上,白清淮也很想做,他微眯着眼:“你不会没买吧?”
祁复低声:“嗯。”
“……”白清淮很想骂他,又觉得和一个醉鬼较劲没什么意思。
只说道:“下去。”
祁复没动,他整个人都快爆炸了,根本不想停下来。
白清淮说了第二句:“下去。”
他这才直起身,拉开距离,语气委屈而着急:“老婆,我难受。”

第20章 不是,很行
白清淮是用手帮的他。祁复把额头抵在白清淮的肩颈处,满鼻都是忍冬花香,他却觉得还不够。
好舒服。
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呼吸粗重,在白清淮的挑逗下失控,没能发挥平时的水准,红着眼,有点儿可怜。
“说好的不止十几分钟呢?”白清淮松开他,伸手拽了一张纸巾,慢悠悠地擦拭指腹。祁复能看清他轻轻颤动的睫毛,那张脸在恰好的灯光下是非分的漂亮。
“祁复。”他一只手绕过Alpha的后颈,唇瓣快要触碰到他的下颚,“你爽了,该轮到我了吧。”
第二天早上,祁复醒来时,精神还有点恍惚,阳光从窗外洒进来,落下的光影正好,被窝温暖,但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他第一次喝这么多酒,太阳穴微微泛着疼,昨日的记忆浮现在脑海里,记起他和白清淮的亲密接触,脸上的温度直线上升。他也用手解决过,可为什么换作是白清淮,身体就会给出更强烈的反应,像过了电,无法自控。
浴室的门被打开,白清淮穿着睡衣,纽扣系得整齐,但脖颈上有两处不深不浅的咬痕。
祁复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
“终于醒了?”白清淮神情慵懒,“快九点钟了。”
“闹钟响了两次,我也喊了你两次。”白清淮说,“你不理我。”
也不是没理他,而是紧紧抱着他的手臂,往他的方向拱,但就是不睁眼。
白清淮昨天也累了,虽然不太习惯和人同枕共眠,但还是很快进入了梦乡。睡到五点过他醒了,仰头看头顶的吊灯,又盯了会祁复熟睡的面容,那种同从前生活的割裂感在他心底蔓延,再无睡意。
祁复抿唇:“不可能,我很自律。”
他设置两个闹钟,总会在第一个闹钟响时,就起床,利落地洗漱和换衣。
白清淮走到床边,低头:“自律的祁公子,请问什么时候可以用早餐?”
“祁少”、“祁总”、“祁公子”,不少人都这么称呼祁复。
但从白清淮嘴里叫出来,就是不一样的。这应该是个礼貌的生疏的称呼,但他的语气却显得亲昵。
祁复:“你要是饿了,现在就可以下楼,早餐应该已经备好,但过了我平时的饭点,可能需要重新让人加热。”
白清淮不着急用餐:“如果不算昨天,今天是我第一天到你家,我不了解它的构造和布局,也不知道哪些地方我可以去,哪些地方涉及到隐私,你也许需要介绍一下。”
他不清楚祁复的生活习性,提前做好约定,可以有效避免矛盾。
“都可以去。”
祁复在工作之外的生活很简单,他坦荡得没有任何秘密。
而工作上的的机密文件,他想白清淮也不会感兴趣。何况因为家里有三个阿姨在,祁复放重要文件的柜子都设置了智能密码。
“你确定?”白清淮轻挑眉梢。
“嗯。”祁复说,“你又不是客人。”
祁复站起身,才发现自己连内裤都没穿,他眼神在房间里逡巡。
白清淮见他眼珠子乱转:“你在找那条红色内裤吗?”
祁复:“……嗯。”
白清淮:“不好意思,我自作主张把它扔掉了。”
白清淮:“早上起来,我清理地上的玫瑰花瓣,见那条内裤皱巴巴的,还沾了……嗯……就扔垃圾桶了,没关系吧?”
玫瑰花瓣没派上什么用场,扫地的时候,更不觉得浪漫。
“没什么。”祁复说,“你是不是不喜欢玫瑰花?”
网上说“这样的新婚之夜,保证让他/她难以忘怀”,不准。
白清淮说:“还好。”
玫瑰很美,但因为成为了爱情的象征而变得普遍。当不知道送什么时,送玫瑰花仿佛成为了不会错的公式。白清淮被追求的经验丰富,并不会被一床的玫瑰花瓣所惊艳。
“那你喜欢什么花?”祁复像是顺口一问。
白清淮想了想:“落新妇吧。”
祁复点头。
十几分钟后,他们一齐下楼,坐在餐桌上享用早餐。
餐桌是长方形的,足足可以坐下二十几个人,他们面对面坐着,却还是隔了一定的距离,如果祁复想让白清淮喂他吃,还得像只长颈鹿伸长脖子。
余光瞥到祁复脖子一会向左一会向右,白清淮抬眸:“怎么了?落枕了?”
祁复:“没有。”
祁复咳了两声。
白清淮:“没盖好被子受凉了?”
白清淮很关心他。祁复理了理衣领:“没有。”
“哦。”白清淮的注意力很快就不在他身上了,一边喝粥一边看手机。
奚昭然在群里问他新婚之夜的体验怎么样:有没有天雷勾地火,做!做!做!一做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百十个斜背响鼓的后生,如百十块被强震不断击起的石头,狂舞在你的面前……
奚昭然:给我们讲点细节,但也不能太细节,不然群会被封。
奚昭然:微细节,40%吧。
白清淮差点把嘴里的粥喷出来,他回了一个森贝儿小狗火冒三丈的表情。
奚昭然: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腰酸吗?背痛否?
白清淮:没做。
奚昭然发了条语音,白清淮没戴耳机,想直接点击转文字,结果一不小心就点了播放。
奚昭然的声音传了出来:“啊怎么回事啊!新婚之夜不大do特do,难道是祁复不行……”
白清淮立马按暂停,结果又开始从头播放。
“祁复不行”这四个字在祁复耳边播放个不停,他脸色微沉,主要是不服气。
“我不行?”
没有Alpha不在乎这方面的评价,他可以洁身自好不用那玩意,但不能有人说他不行。
而且他能猜到对方是白清淮的朋友,白清淮都和朋友讨论他什么了?
祁复那儿行不行,白清淮暂时还不知道。但祁复手上的操作确实是不太行。
白清淮昨夜指导祁复应该怎么弄,祁复不知轻重,还把他弄疼了,差点破皮。
白清淮知道Alpha要面子,安抚道:“不是,很行。”
祁复眉头紧缩,神情严峻:“不是很行?”
“……”白清淮解释,“不是,逗号,很行。”
祁复放下手中的筷子:“你压根就不知道。”
敷衍他,瞎哄他。
他没那么好糊弄。
白清淮知道在要紧的关头停下来是很憋屈的,他放轻声音,好好和祁复说:“昨天没进行到最后一步,是因为没有避孕套。你觉得我们俩已经结婚,即使有了孩子,生下来就好了吗?”
祁复:“嗯。”
他的确是这么想的。
白清淮:“那你有没有问过我,想不想现在要孩子?”
祁复:“你不想要?”
“现在不想。”白清淮说。他知道,如果白家需要和祁家维持友好关系,他和祁复的婚姻需要持续很多年乃至一辈子,无论他们感情如何,都会有小孩。
在这个圈子里,很多人的婚姻都是权衡利弊后的结果,开了花就得结果。
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应下婚约,却没有做好养育一个新生命的准备。
白清淮:“养育一个小孩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是需要深思熟虑的,而不是等他到来再做打算,而且你我刚正式住在一起,很多方面还需要磨合,现在不是一个好的时机。”
“虽然昨天我不在fq期,但还是有中的几率,为了我的身体健康着想,不应该去赌对不对?”
白清淮又和祁复讲了不做措施对于Omega的危害。看祁复的表情,想来他对AO床笫之间的那点知识非常有限。
他讲了将近半个小时,讲得祁复非常羞愧。
祁复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白清淮想,不会是因为被他教育了在生气吧?
他好像不应该说这么多,祁复毕竟是事业有成的成年的Alpha,肯定不喜欢被说教。
而实际上,祁复在后怕。
惊险!他差一点就成为了传闻中的渣男Alpha。

第21章 小心
祁复洗漱过后,就带着白清淮熟悉这个家,这栋别墅有六百多平方,负一层是车库,一楼主要是客厅、厨房和储物间,别人家里玄关放鞋柜,祁复直接用了一间房来放鞋。
白清淮往祁复腿上多看了几眼:“你上辈子是蜈蚣吗?”
祁复:“……”
他发现了,白清淮特别爱取笑他。但祁复觉得自己是特别正经的一个人,没什么可笑的:“不同场合需要穿不同的鞋,这是社交礼仪。”
“嗯,但光是皮鞋就有……”白清淮扫了一遍,数不过来,“你该不会办公室穿一双鞋,出办公室的时候脱掉,进会议室又穿一双鞋吧?”
祁复:“……”
他是有病吗?
二楼是三个阿姨住的地方,还有一个洗衣房,三楼则是主卧在的楼层,旁边有一间次卧,角落有酒柜和吧台。
祁复说:“之后可以把次卧装成你喜欢的样子。”
白清淮挑眉:“哦?我睡次卧?”
“不是,分床睡不利于家庭和谐。”祁复义正言辞道。
“你不是学设计的吗?在家应该也需要一个工作间。”
白清淮问:“那客人来了睡哪?”
顶楼是花园,一半边露天,一半边是玻璃阳光房,而四楼有书房和健身房,祁复根本没留多的空间供客人留宿。
祁复是个目标明确且界限分明的人,读书时心里就装着学习一件事。同龄的富二代、富三代赛车、开party、泡美人,他和他们聊不到一起去,所以从小到大,他也没什么可以交心的朋友。唯一会到他家过夜的就是祁冶,祁冶曾有几次和沈听雪吵了架,就来找祁复喝酒。
祁冶是来找祁复诉苦的,祁复嘴严,但不是一个合格的倾听者,祁冶在一边鬼哭狼嚎说已婚Alpha苦啊,他在一旁盯着电脑里的数据。
有次祁冶就受不了了,明明和沈听雪在冷战,没忍住给他发了消息,控诉祁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Alpha。
两人把祁复从头到脚批判了一遍后,和好了。
“正好不让祁冶来过夜。”祁复说,“他流梦口水,上次把次卧的枕头都打湿了。”
白清淮:“?”
十几公里外,刚起床,眼睛都还没睁开的祁冶突然打了个喷嚏。
旁边的沈听雪:“哟,又有谁想我们祁大少爷了?”
祁冶嘴贱:“肯定是哪个Omega大美人。”
在家里逛了一圈后,白清淮看了眼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他诧异地问:“祁复,你今天没有工作吗?”
虽然是周末,但像祁复这样的工作狂应该把工作填进生活的缝隙里,安排得满满当当。
杨芯在微信上找过他:这几天天气不错,让祁复休假,你们一起出门到处走走。
白清淮说:祁复应该很忙吧,公司非常需要他。
这是祁复说过的原话,大抵是说祁冶无意接管祁家公司,所以得祁复一人挑起大梁,压力很大的。
就好像他不工作,分分钟就会少赚几百万上千万。
杨芯:公司也没那么需要他,那么多人才,少他一个吗?他想多了,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
白清淮:……
祁复:“我想起来,我有件事,是得去书房一趟。”
“好。”白清淮观察着阳光房,屋里圆桌上有台咖啡机,“我用一下咖啡机,可以吗?”
白清淮声音很好听,询问时的语调格外温柔。但祁复快速地蹙了下眉:“我不是说了吗,你又不是客人,当然所有东西都可以用。”
白清淮笑:“还没习惯。”
他站在圆桌前,弯下腰,摸索了两分钟,加水后开始预热,转头一瞧,祁复还在原地没有动。
“你……”开口时,他突然灵光一闪,“你也要一杯吗?”
祁复满意了:“嗯。”
白清淮:“我等会给你送到书房?”
祁复:“不用麻烦,我过一会就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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