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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未来见过你(醉灯)


“真没事,你听我的声音像是有事吗?”滕时笑笑,“放心吧,我自己有数,你别熬夜,早点睡。”
“难受了立刻跟我说,”奚斐然不放心地嘱咐道,“我今晚手机一直开着,不关机。”
滕时活到这么大,还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被这么管束和关心着,一时间有点哭笑不得,心里却又有种说不出的暖意。
张总说接下来还给他们准备了娱乐活动,本来是不想缺席的,现在滕时却想干脆溜了算了,早点回家,不比在这里虚与委蛇好吗?
正想到这,厕所门忽的被打开了。
纪宏推门而入,看到洗手池边的滕时,三角眼眯成一条缝笑起来:“滕总半天没回来,我有点担心,过来看看。”
滕时身子一僵,不动声色地收起手机,在洗手池里洗了洗手:“纪总这担心可真是没什么由,我一个成年人,还能在厕所里出什么事不成?”
这话说的几乎有点不客气,纪宏眸色深了深,笑着朝他走过来:“我感觉,滕总似乎一直有点不待见我?”
“怎么会呢,”滕时闪身绕过他,“您想多了,我先回去了。”
下一秒,滕时的手腕忽的被攥住,然后整个人被猛地拽了回来,后背咚的一声撞在了侧面洗手间的墙上。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还是从哪里听说的,但是既然知道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纪宏死死抓着他的手腕,微笑着用肥硕的身子压住他,“我就喜欢滕总这款的,早就听说滕总是人间绝色,今天一看果然是这样,我实在是爱得很。”
滕时感觉自己的脊柱都要碎了,错愕于纪宏竟然就这么坦白了,随即而来的是极致的厌恶:“滚开!”
他记得上辈子纪宏是趁着自己在酒桌上低头清裤子的时候,把药下到了自己的酒里。
他本想着这辈子应该情况也类似,自己一会儿回去绝不能碰杯子里的任何液体,却没想到这一次纪宏竟然是直接找到了卫生间来!
纪宏粗粝的食指滑过他的脸颊皮肤,那柔软细腻的触感顿时让他眼底燃烧起兴奋的暗光:
“你如果跟我一晚,我就给你们投两千万。我听说你们最近资金正困难着,我这笔钱能解你的燃眉之急。”
滕时猛地一提膝盖:“买你自己的狗命吧!”
“唔!”纪宏痛苦地捂住两腿之间,手上的力道顿时松开。
滕时猛地挣脱他冲向门口,抓住门把手的一瞬间却忽然感觉自己的胃里狠狠一抽,酒精偏偏不早不晚开始在这个时候起作用刺激起脆弱的胃壁来。
疼痛来得太尖锐,滕时疼得呼吸一滞,脚下也一个踉跄。
就是这个极其短暂的空档,背后的纪宏已经扑了上来,一把抱住他的腰,把他已经打开的一半的门砰地一声猛地关上!
“我给你脸了是不是?”纪宏喘着粗气死死勒住滕时,“你以为你有说不的权利?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小初创公司还敢跟我拿乔?我的家族是全香港最大的家族,一个小手指头就能捏死你!”
“纪!……咳咳咳!”滕时拼命蹬踹,却被纪宏猛地勒住了腰。
“你们这些初创公司的小屁孩们一个个都自视清高,最后一个个不都是睡进了我的床?为了钱你们什么做不出来?还在这跟我装什么?”
直到这一刻滕时才意识到,他们这些小公司的创始人在纪宏这种财阀眼中不过是玩物而已,从始至终对方对他的关注都是另有目的。
纪宏的体重足有一百八十多斤,滕时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铁钳钳住了似的,他用尽全力挣扎,狠狠踹纪宏的下身,然而这更加惹怒了纪宏。
两人从这边墙扭打到那边,又重重地撞在洗手池上,纪宏凭借体重优势占据了绝对的上风,而滕时忽的抓住时机一个肘击正中纪宏下巴,趁他吃痛立刻冲向门口!
然而下一秒,背后风声呼啸,纪宏一个猛扑将他从背后重重的扑倒在地。
那一下真的太重了,滕时的五脏六腑都差点错位,还没能反应就被纪宏整个人翻过来。
纪宏翻身骑到了他身上,狠狠捏住了他的下巴,从怀里摸出一袋子东西一股脑倒进了他的嘴里!
“唔!!……唔!”滕时瞳孔骤缩,双腿拼命蹬踹,挺腰挣扎,却被纪宏死死压住猛地捂住了口鼻!
“我就喜欢性子烈的!”纪宏大笑起来,眼底闪着疯狂的光,看着滕时在窒息的痛苦中挣扎扭动,喉结下意识上下吞咽,“吃啊,都吃掉啊!我看你一会儿还怎么跟我清高!”
“阿时怎么还不回来?”酒桌上,团队的几个小伙伴见滕时迟迟不回,都有些担心,其中一个压低声音小声问同伴,“不会是喝多了吧,我去看看?”
“哎哎!不用不用,才一杯而已。”张总笑眯眯地挥手拦住他们,一双瞳孔深不见底,“没事的,而且纪总不也去看了吗。”
小伙伴们面面相觑。
毕竟是刚入社会的学生,没什么主见,还觉得投资人最大,不敢有自己的意见。
“啊这不,纪总给我发消息了,”张总摸出手机,眯起眼睛认真一看,“哎哟,果然是滕总喝多了,纪总说带他去楼上酒店房间休息了。”
小伙伴之一有些犹豫:“可是……”
“哎呀放心吧,”张总笑得更和善了,“这家大酒店也是纪总投资的,一定给滕总安排最好的房间。哎对了!我还给大家安排了娱乐活动,天台的露天泳池Party!大家是不是吃好了?走走走,这是为你们年轻人特别安排的,咱们一起乐呵去!”

第93章 你是谁?
“你确定吗?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事一旦做了,你和滕仲云的梁子就彻底结下了。”
一口烟圈盘旋地升到天花板,张总仰靠在沙发里,笑眯眯地夹着雪茄侧目看向一旁的纪宏。
这是几天前。
“回礼而已。”纪宏冷笑一声,三角眼中透出冰冷的暗色,“从滕仲云和我抢项目的那一天起,我们的梁子就已经结下了,我的弟兄在他制造的车祸里两死一伤,他用见不得人的手段抢项目在先,我不要他儿子的命,已经算是大发慈悲了。”
“真脏啊,”张总磕了磕烟灰唏嘘不已,“本以为内地的人守规矩,没想到还能有滕仲云这种心狠手辣的疯狗。”
想起滕仲云的手段,张总不舒服地微微动了动身子,眼底闪过一丝微妙的忌惮。
“疯狗才能成人物,守规矩的只会被时代的洪流淹没,”纪宏重新向后靠回沙发里,吐了口烟,“如果不是他惹了我,这样的人当合作伙伴估计会不错。不过现在,我只想让他付出代价。”
他顿了顿,忽的起来:“说起来,他那儿子真是标志,你见过了本人觉得怎么样,和照片一样好看?”
“更好看。”张总眯起眼睛回味着,“人间绝色,绝对是你喜欢的款。”
纪宏的眼底垂涎的暗色翻涌起来,手指摩挲着嘴唇,回忆着张总给他看的照片,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躁动不已。
那是一张偷拍,滕时正坐在办公室里低头看着文件。
照片中的美人面色如雪,修长的手指正掀起一页纸翻过去,神色平静而专注,仅仅是坐在那里,就有一种绝尘的美感,清冷而淡然,从容而深沉,仿佛这世上没有什么会让他失态,完美得超脱凡尘。
这样完美的美人,如果被打碎,一定会更美到极致吧。
如果被折磨得面色潮红痛不欲生地挣扎,从那淡粉的唇里溢出破碎的呻-吟,纤细的苍白的手背上因为过分用力而崩出青筋,在绝望中崩溃得哭出来……
纪宏光是想想就要克制不住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低低地笑了出来。
滕家庄园。
奚斐然做完功课的时候抬眼看表,发现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滕时说今天的饭局可能到很晚,晚上多半不回来了。
奚斐然放下笔站起来走到窗边看向庄园大门的方向,心中略微有点烦躁。
什么聚会要吃到连家都不回?
大门外保安守在岗亭里,外面的路上漆黑一片,远处并没有驶来的车灯。
刚刚他还说喝了酒,要是难受了怎么办?
奚斐然忍无可忍,摸出手机就要给滕时再打电话过去,熟悉地在通讯里找到排在第一的人,正要按,却又顿住了。
我是不是太粘他了。
奚斐然有些恍惚,想起滕时前些日子对他刻意的疏离和淡漠,忽的就有点害怕。
如果他表现得太主动太粘人,就会被滕时察觉到,滕时立刻就会采取措施和他拉开距离。
今天已经给滕时打了多少个电话了?
奚斐然犹豫半晌,缓缓放下了手机。
他不敢冒着被滕时再次发现端倪的风险,前不久的那段疏离简直让他太难受了。
他没有办法忍受和滕时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却被他避开的感觉,故意错开时间吃饭,故意提前出门……每每想起来奚斐然都心有余悸。
虽然他还没有清自己对滕时的想法,但是他知道自己应该隐藏。
能光明正大呆在滕时身边的时间正在一天天减少,任何会破坏这种和谐关系的举动都是不明智的。
但是……还是好担心。
奚斐然像个困兽似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越来越焦虑烦躁。
别想了。
都说了不粘着他,那就放轻松一些,只是一个商务会谈而已,滕时又不是离开了你就活不了,他自己也能照顾好自己。
可是这么半天了,他也不发个消息给我。
这些年来奚斐然再没有像之前似的发过一次疯,所有人都以为他的心问题已经很轻了,甚至心医生白老师对他的评估都是良好。
但是没有人知道,在情绪波动并感受到足够压力的情况下,深藏在骨头缝下的偏执和狂躁就会像春草一样疯狂地滋长出来。
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奚斐然双眼发红呼吸急促,在房间内来回踱步,把脖子上的挂着的黑色尖晶石戒指抓出来紧紧握住,感受到锋利的硬度深深刺入掌心,几乎要刺破皮肤,才终于从情绪中缓缓脱离了出来。
说是我担心滕时,觉得滕时离不开我,实际上……是我离不开他吧。
奚斐然精疲力竭地向后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许久,才重新睁开眼,拿起手机。
他需要做一些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奚斐然下意识点开了Chamber论坛的APP,手指上的动作几乎是肌肉记忆。
这些日子以来,他打开手机不是用微信发消息,就是点开这个APP,闲下来的时候几乎都在逛论坛。
点赞通知提示99+,奚斐然随手点开看了一眼,知道是自己前不久发的一个有关自动驾驶自行车构想的帖子又被顶了起来。
只是一个小小的想法而已,让自行车可以自己避障转弯,奚斐然随手把自己的代码发了上去,没想到吸引了不少关注,还有好几个大佬私聊他请教其中的细节。
说起来,这段代码最开始写的时候,还是utu指导他的。
奚斐然的目光变得柔和,点开右下角第二个选项是私聊列表,被置顶在第一的聊天框就是和utu的。
S:U神,我有个小问题,冒昧打扰,不知道能不能麻烦您帮我解答一下。
Utu:(笑脸)你一句话要用多少个客气词,有什么问题说就行。
这是他和utu的第一次对话,之后他们几乎每天都要聊天,起初只是单纯的学术交流,到后面生活上的事情也会聊。
Utu给人一种淡然如水的感觉,奚斐然很喜欢跟Utu聊天,每次和他说话都能让心情平静下来。
Utu给他的感觉和滕时很像,都是强大又成熟的灵魂。
奚斐然不知道Utu的身份,但是凭着猜测,他觉得Utu应该有三十多岁,可能是某家公司的高管或者技术总监。
奚斐然翻动着聊天界面到最近,他又问了utu一个技术上的问题,Utu在回答了之后好奇地问他:你怎么每天都有这么多的问题,你还是个学生吧,为什么这么努力学这些学校里不要求的东西?
奚斐然犹豫了好久才回复。
S:因为我有一个很仰慕的人,我想追上他。
Utu:(笑)原来是这样。
S:他特别聪明,这个世界上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问题,他强大又随和,就像我的亲哥哥一样,我很仰慕他,但是不想一辈子接受他的照顾,我想要尽快强大起来,去照顾他。
这些话奚斐然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不知怎的,他忽然很想倾诉,然后就真的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出来。
说完之后只觉得心里说不出的畅快,却又隐约有点担心,怕Utu笑话他的天真。
Utu隔了几十秒才回:真好。
奚斐然的心跳有点快,没想到Utu就回了这简单的两个字。
他没有解这是什么意思,于是回了个:嗯?
Utu:能被你这么仰慕着的人,真的很幸运,如果他知道他对你的关照造就了这样优秀的你,也一定会很欣慰的。
奚斐然感觉脸颊发烫,忍不住问:那你觉得他能感受到吗?
Utu顿了顿才回答:我不能替他回答,但是你让我想到了一个人。
S:谁?
Utu:我弟弟,和你不相上下的优秀,我能感觉到他也拼命提升自己,想要尽快变得强大,我不敢自大又自恋到觉得他也是为了和你同样的目的,不过他跟你一样执着,看到他这样努力,我很开心……
S察觉到他话中有话:但是?
Utu:但是站在哥哥的角度,我只想让他快乐,如果他真的发自内心喜欢他做的事情,那再好不过,如果不是,我更想让他为了自己而活。
奚斐然内心触动,仿佛被激起了某种从未有过的波澜,许久,他才回复道:我是为了他,也同样是为了自己。
Utu:(笑)那就好。
奚斐然躺在床上,看着这段对话,心中莫名有种奇异的感觉。
他坐了起来,把这段对话来来回回读了好几遍,心中那股奇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起来。
当时和Utu聊的时候他没在意,现在重新看却觉得,是不是有点太巧了?
自己有个仰慕的哥哥,Utu又正好有个努力的弟弟?
Utu在H国,自己也在H国,Utu的说话方式又那么的熟悉,技术还那么厉害,像极了……
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名字,奚斐然不可置信地倒吸一口凉气。
不会……这么巧吧。
奚斐然的心跳得厉害,手指都有点抖,在对话框里打下两个字:在吗?
对面没有回复,消息显示未读。
S:你是谁?
你是谁?
三个字的消息穿过城市的上空,在滕时的口袋里,嗡地震动了一下。
然而没有人听见。
纪宏骑在滕时身上,双眼炙热的光几乎化为实质,喘息着缓缓松开了紧紧捂着滕时口鼻的手,放开了他。
“咳咳咳……”
滕时立刻歪向一边剧烈地呛咳起来,刚才的那番在窒息感下的挣扎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他无力挣扎,只觉得喉咙里的粉末火辣辣的,一路化到胃里,五脏六腑迅速烧了起来,几乎是下意识地按住了胃。
“味道不错吧,”纪宏死死地盯着滕时因为痛苦而一点点扭曲的俊美容颜,“这药发作的很快,你应该已经开始感觉到浑身燥热了吧。”
胃中剧烈的灼烧痛感越来越厉害,滕时的额头上一点点渗出细汗,手指在胃部越抓越用力,只觉得那种灼烧感逐渐蔓延到全身,血液仿佛在血管中沸腾,指尖都像是烧着了一样。
上辈子经历过一次,滕时完全知道这是什么,他挣扎着翻身爬起来,却被纪宏一把捏住了下巴,手指在他白皙光滑的皮肤上滑过,顺着脖子往下:“是不是很热,需要我帮你吗?”
“滚开!”滕时用尽全身力气猛地甩开他。
纪宏被他甩得踉跄一下,却一点都不生气,反而笑起来,眸色阴森炙热:“没关系,一会儿你就要求着我帮你了。”
滕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起来,又是怎么冲出洗手间的。
药物被胃液融化吸收,在身体里飞快地起效,他只觉得浑身像是要被火焰融化了一样,四肢发软完全使不上力气,胃里传来刀割一样的剧痛,一股炙热却逐渐向下涌去。
救命……
滕时捂着胃扶着墙踉跄地向前,眼前天旋地转,连呼出来的气都是滚烫的。
双膝一软,滕时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沉重的声响砸在地毯上,他却根本感觉不到疼,只觉得胸口一闷,差点干呕出来,胃里难受得像是有锋利的刀片在刺。
身后传来了洗手间的开门声,纪宏走了出来,跟在他后面,步伐几乎是不紧不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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