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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未来见过你(醉灯)


可滕禹远比他想的要更早离开滕氏,原因在于他想要和小荷成家立业……
滕时忽的猛然抬起头,和奚斐然目光相接的一刹那,两人同时感觉到了毛骨悚然。
奚斐然:“滕仲云极有可能一不做二不休!”
滕时:“杀掉孙晴晴不是目的,让滕禹和滕玟彻底撕破脸才是真正目的,他也要对小荷下手!”
两人拔腿冲回急诊室,刚才墙角的病床上已经没人了,滕时冲过去抓住一个眼熟的护士:“请问刚才这个病床上的人呢!!”
“走了啊。”护士端着托盘示意了一下后门,“走了有一会儿了。”
奚斐然立刻冲向后门,门外是来来往往的病人,飞车在空中穿梭,哪里还有滕玟的影子。
滕时也冲了出来,一把抓住奚斐然:“能不能用AI定位滕玟的位置!”
奚斐然:“阿时!”
阿时:“在查了!……我靠不行!他前不久收到了一个消息,里面的链接有病毒,现在他的智脑和飞车信号都被病毒屏蔽了,我看不到他!”
滕时浑身发冷:“消息里的内容是什么?”
“是……是‘想报仇吗’四个字和滕禹韩濯的位置信息。”
最坏的猜想都在此刻应验,滕时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AI阿时:“我尝试给滕禹和韩濯的智脑打电话,但是打不通,大概率他们的智脑也被入侵了,我可以破解他们的智脑病毒,但是需要至少30分钟!”
“来不及了,现在立刻去找人!”奚斐然按住太阳穴,下一秒一辆高级纯黑色飞车被他操控着从高空直降到二人面前。
车门自动弹开,滕时一个箭步跳上去,奚斐然紧随其后关上车门。
飞车轰然起飞,向着南边追去。
“滕禹和韩濯他们现在正在承华路和富城路交汇处附近。”奚斐然后牙紧咬,看着控制屏幕上呈现出代表着滕禹和韩濯的小红点,此时他们距离红点还有30公里的距离,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在滕玟找到他们之前赶到。
正想着,滕时忽的从后排挤到了驾驶座上,在控制屏幕上飞快的输入了几行复杂的代码。
奚斐然只听一声轻微的咔哒,主屏幕下方竟然亮起一个隐藏的虚拟电子小屏幕。
飞车的主控装置!
奚斐然倒吸一口凉气,如果不是飞车的创始人,别人根本不知道这东西的存在,曾经网上的飞车论坛流传着主控装置的传闻,说飞车只发挥了10%的功能潜力,谁要是能找到这个装置,就可以把飞车的性能提升到100%,那时候奚斐然偶然刷到,完全是当笑话看的。
然而此时此刻滕时的手指就在虚拟键盘上飞快地敲击,速度几乎快成了一道残影,几秒钟之后他猛然敲下回车键。
刹那间,飞车的引擎发出了野兽般的轰鸣,突破了自动化模式下的固定速度的飞车就像一道黑色闪电,马力瞬间加足到了极致,速度提升到了200%!
巨大的惯性让奚斐然猛地向后,强烈的推背感和失重感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飞车这种被作为居民日常出行工具的隐藏实力。
滕时深呼吸一口气,后脑向后靠在椅子上:“但愿我们能赶上。”
“奇怪,我的智脑怎么打不出去电话了。”开往机场的飞车上,韩濯皱眉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
滕禹:“我试试我的……好像也不行。”
他侧身顺着飞车的窗户向下看去,晴空万里无云,已经出城了,下方是一片看上去比较荒凉的地界。
“可能下面正好飞过军事禁区,信号被屏蔽了吧,”这种事情是常有的,倒也不奇怪,滕禹问,“你要给谁打电话?”
“给滕时打电话,告诉他一声我们已经在路上了。”
滕禹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刚才我就想问来着,你什么时候和滕时那么熟的,我都不知道你们俩认识。”
韩濯噎了一下。
今天各种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他已经屡次三番地犯了错误,先是哮喘被发现,然后又是暴露了自己和滕时的关系。
心里太乱了,孙晴晴就这么死在了婚礼上,怎么能不让人心神动荡。
韩濯随口编了一个:“之前你过生日,我请教过他你喜欢什么礼物。”
滕禹点点头,没有深究,他的心思也不在这上,孙晴晴的死对他的刺激最大。
沉默了一会儿,滕禹忽的又转头看他,担心地问:“你的哮喘好点了吗?”
韩濯基本上用了药就没事了,现在除了身子有些发虚,和平常没什么区别。
“你已经问了我好几遍了。”韩濯挽住滕禹的一只胳膊,手指又顺着他的小臂向下探过去和他十指相扣,“我没事。”
滕禹稍微宽心了些,他现在最大的安慰就是和小荷安安稳稳地在一起,孙晴晴的死让他更加患得患失,生怕小荷也出什么意外,一想到刚才自己如果去的晚一点可能酿成的后果,滕禹就觉得后怕。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哮喘?”滕禹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着韩濯的手背。
韩濯靠在了他肩膀上,想了想:“三岁的时候吧,已经记不清了。我妈告诉我说那一年秋天换季的时候我忽然得了这病,第一次忽然犯病,差点没把她吓死。后来她思考了原因,大概是本身过敏体质,再加上那时我父亲建厂,为了方便我们家就住在工厂附近,粉尘什么的太严重导致的。我妈现在还总在怪我爸。”
滕禹低头看着小荷,她及腰的长发看上去柔软如绸缎,大概是因为这次回来的急,她的脸上没有往日浓妆艳抹的艳丽妖娆,甚至可能都没怎么化妆,一张素白的脸就像是初放的荷花,有种天然无需雕饰的美。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漂亮的姑娘小时候得可爱成什么样。
滕禹心想如果小荷是自己的女儿,他一定要把她捧在手心里,什么工厂,就连空气中的灰尘都不允许沾她的身。
“我要是小时候就认识你就好了。”滕禹眷恋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我可以把你藏到我家,我家挨着崇景郊区的山,空气好的不得了。”
韩濯轻咳了一声,心说我们小时候早就认识了,如果我没有在那次比赛的结尾把你一脚踹坑里的话,这个想法或许还可行。
“金屋藏娇啊,”韩濯笑着开玩笑,“不过这个愿望很快也就会实现了,我现在不就是跟着你一起远走天涯被你藏起来吗?”
滕禹心念微动:“小荷……”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韩濯看着他背后的飞车窗户外忽的露出惊恐的表情,瞳孔骤缩大叫一声:“小心!!——”
话音未落另一辆飞车不知道从何处飞来,笔直地撞向他们乘坐的飞车侧翼!
轰!!——
天空中爆发出刺目的火花,滕禹的飞车被撞得脱离轨道,打着旋儿从高空掉落,一个对角线重重地砸在了下方的庄稼地里,划出了一道几十米长的沟渠后才大头朝下堪堪停下。
农田中的鸟惊叫着飞上天,尘土漫天飞扬。
那真是致命的撞击。
如果不是滕时给飞车的外壳全部配备了防撞击钢材和防爆玻璃,外加AI系统中有自带的危机应急处方法,在即将砸在地面的前一刻释放出喷气做了缓冲,只怕此时的车内的人已经变成一堆支离破碎的残渣了。
“咳咳咳……”
滕禹倒挂在车厢中剧烈咳嗽,有滚烫的液体顺着额头流下来,空气中有一股铁锈的味道,然而滕禹根本顾不上擦,立刻挣扎着去摸小荷的手:“小荷?小荷!”
小荷被安全带卡在座位上,双手垂着,她刚才在撞击的一瞬间试图抱住滕禹护在怀中,自己则承受了更大的撞击,此时已经昏迷,无论滕禹怎么叫都没有回应。
远处尘土飞扬中出现了一个身影,似乎有人走了过来。
“救命!!我女朋友受伤了!!”滕禹发出撕心裂肺的求救声,然而下一秒他却听到了一声轻蔑的冷笑。
“我妻子甚至没有被救援的机会。”
滕禹的呼吸仿佛被攫住,睁大了眼睛,看见一只手抓住了飞车扭曲的框架,紧接着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滕玟低头弯腰看向他,嘴角勾起,眸色冰冷中带着杀意和疯狂:“我这就让你体会体会我的感受,怎么样,大哥?”

轰!!——
远处巨大的撞击声响彻天际,飞车上的奚斐然和滕时同时瞳孔剧颤——火光冲天的方向正是滕禹和韩濯所在的方向,而此时地图上的两个小红点也停止了移动。
飞车内陷入了死寂,滕时死死盯着远方,浑身肌肉紧绷到了极致,指尖几乎嵌入掌心的肉里,肩膀甚至控制不住的开始小幅度发颤。
奚斐然把他紧攥的手指强行掰开,与他十指相扣紧握在一起。
谁都没有说话,无声的缄默仿佛束带缠绕在脖子上,一点点收紧。
两人几乎是把飞车开出了火箭的速度,赶到现场的时候却还是晚了一步。
田地里冒着滚滚浓烟,被撞得扭曲的飞车在烈火中熊熊燃烧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滕时跳下飞车拔腿冲过去,冲天的大火阻止了他再向前,透过火焰他看到车厢内没有人。
“车里是空的。”耳机里的AI阿时已经在几秒钟内扫描分析了现场,“飞车的大门被暴力拆卸,安全带也被剪断了。”
奚斐然冲上来把滕时拉得离火远了一些:“看样子是滕玟制造了车祸,把人带走之后放火烧了证据。”
AI阿时:“这是好事不是吗?滕禹和小荷还活着!”
“不,不是好事。”滕时摇头,火光映照在他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俊美容颜上,“滕玟没有直接制造一起致死的事故,并不意味他对滕禹和小荷心慈手软,相反的,大概率是他觉得那样不解恨,必须得用更狠毒的、细水长流的折磨才行……唔!”
胃里忽的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就像是被一只利爪狠狠抓挠出了血痕,胃囊瞬间痉挛收缩扭曲。
滕时痛苦地闷哼一声,长时间未进食加上精神紧张终于引发了胃痉挛,他捂着上腹弯下腰,立刻被奚斐然一把扶住:“哥!”
疼劲儿上来的时候滕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双手死死抵住胃部,鼻尖上瞬间凝聚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侧颊咬的死紧。
奚斐然的心脏都紧缩成了一团,二话不说抱起滕时就冲回了车上。
平时肠胃药奚斐然都是随身带着的,但是今天参加婚礼换了一件口袋很浅的西服,经历了那么多突发事件,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奚斐然就发现口袋里的药没了。
大概是掉在哪了。
不过飞车里有药箱,里面有解痉药。
滕时靠在车后座仰着头痛苦地喘息着,双手死死掐着胃部,冷汗已经打湿了前额的发丝,距离上一次这么疼的胃痉挛已经过去很久了,哪怕是韩濯给他喝那奇怪的饮料导致的胃疼也没有这么严重。
大概是关心则乱,他太焦灼了。
“滕氏集团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滕时强忍着疼开口,指尖用力陷入胃部,几乎把上腹按得凹陷下去,“这一次,滕仲云是势必要达到目的,让滕玟和滕禹彻底决裂,没有一点和好的可能……”
奚斐然在药箱里翻箱倒柜地找药。
奇怪,解痉的颠茄片原本就在肠炎宁的下面的,怎么换了顺序?
滕时的所有药箱都是奚斐然定期管的,日期都是最新的,药量几乎都是满的,常用药摆在上面,不常用的往下放。
难道是最近滕时自己吃过药,弄乱了顺序?
奚斐然顾不上多想,打开一罐全新的颠茄片,快速倒出两片塞进滕时嘴里:“嚼碎之后含在舌头下面。”
滕时痛的嘴唇都没了血色,艰难地照做。
奚斐然把自己的手塞进他紧按着腹部的空隙里,掌根按住他冰凉发硬的胃部揉按起来:“你说的对,滕仲云大概率已经为滕玟准备好了一切,从发信息引诱滕玟开始,到对滕禹最终下手,估计场地都给滕玟找好了。”
滕时的嘴唇动了动,奚斐然早已知道他想说什么,没等滕时开口已经给AI布置了命令:“阿时,立刻去查方圆30公里所有滕仲云名下的房产,尤其是厂房、实验室、车间一类的地方!”
AI阿时:“是!”
“滕禹和韩濯很有可能被滕玟控制住了,”奚斐然眉骨压低,“滕玟不会那么快下手,我们一定还来得及。”
哐啷!……
耳朵里像是蒙了一层湿布,远处隐约有金属激烈碰撞发出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
“小荷!”
哐啷哐啷!
金属碰撞声越发激烈,像是有人在拼命晃动着锁链。
“小荷!!”
是在叫我吗?
黑暗飞速褪去,耳中模糊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刺目的光线闯入视网膜底部,睁眼的瞬间后脑的疼痛如同尖刀般猛地扎下来。
“唔……”
韩濯痛苦地抱住头蜷缩起身体,然而手腕上的铁锁链却桎梏了他的动作,发出了碰撞的哐啷声。
“小荷你醒了!”
韩濯侧躺在地上喘息着,长发散落满地,好几秒钟后视线才逐渐聚焦——
滕禹在距离他两三米外的对面墙边,左手手腕被铁链锁在了墙上,见他醒了立刻心急如焚地就要过来,然而即便努力到了极致,他们中间却依旧有一段距离。
“草!!”滕禹大骂一声,暴躁地用力扯弄铁链,弄出巨大的声响。
韩濯艰难地侧头看向自己的左手,同样也是被铐住了手腕,铁链的另一头焊死固定在墙上,根本不可能脱离。
滕禹喘息着强行镇定下来,他的身上破破烂烂,肩膀处在流血,还有一些在刚才碰撞中留下的小伤痕,但并没有什么严重的伤。
“我们的飞车被滕玟撞了,他把我们关起来了。”
“别怕,我一定会想办法救咱们出去的!”
韩濯头痛欲裂,他在撞击中撞到了后脑,轻微脑震荡是肯定的,希望别有脑水肿。
“小荷你怎么样,跟我说说话!”滕禹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荷,心痛的难以言说。他不敢相信滕玟竟然真的对他和小荷下手了,他自己还好,但是小荷刚刚发作过哮喘,身子本来就虚弱……
“我没事……”韩濯面色苍白地看向滕禹,声音沙哑,“你怎么样?”
“我没事,都是皮外伤。”
两人相隔着两米,尽在咫尺却无法触碰,韩濯的喉咙艰难吞咽,强迫自己从滕禹身上移开视线,环顾四周:“咱们在哪里?”
周围一片纯白,纯白的地板、纯白的墙、纯白的天花板上明晃晃的灯,房间的侧面是一面巨大的镜子。
“像是实验室。”滕禹抚摸着周围的墙,“滕氏集团的医疗产业就有这样的实验室,一般是用来做动物实验的,大猩猩之类的,注射药物之后关在这里,研究人员就在镜子后面记录和观察,这面镜子应该也能变成透明的玻璃。”
韩濯强撑着身子坐起来,忽的注意到自己身旁的地上有个遥控器一样的东西,白色的,上面有左右两个按钮。
“这是什么?”韩濯拿起来。
滕禹忽然注意到自己身边也有一个同样的遥控器,他比小荷早清醒几分钟,注意力全在小荷身上,竟然没发现:“我这里也有一个。”
他刚要按下其中一个按钮试试,忽的,房间里传来了一声轻蔑的冷笑:“我劝你还是不要动它。”
话音刚落,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子变成了玻璃,滕玟坐在镜子后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冷冷注视着他们。
他的眼睛里像是一汪死水,只有愤怒和杀意在眼底蔓延,婚礼上的西装已经脱掉了,他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处。
滕禹瞬间暴怒,扑向镜子,却被铁链死死拽住:“滕玟!孙晴晴根本不就不是我害死的!我是被人陷害!你要杀要剐冲我来,绑架女人算什么本事!”
滕玟哈哈大笑,似乎听到了什么特别可笑的事情:“女人?你确定吗?”
他冰冷的声音隔着玻璃传过来,通过扩音器传入观察室里,仿佛形成了某种微妙的扭曲。
滕禹微微愣怔,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你真的了解你对面的‘女人’吗?”滕玟笑起来,嘴角扬起疯狂的弧度,灯光从头顶落下来,从某个角度看过去他简直像极了滕仲云,“她家是做什么的,她来自哪里,有过什么过往,你真的都知道吗?”
滕禹不知道他为什么往小荷身上扯,大怒道:“我当然知道!小荷她家里是做外贸生意的,她来自东陵……”
滕禹忽的卡住,他发现自己竟然说不下去了,他对小荷的了解好像确实很少,他知道的都是他认识她以后的事情,从前的事情小荷几乎从来不提,又或者每次提到,话题都会被毫无痕迹的转向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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