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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向引诱(麦乐鸭)


骆小宝:“???”
事先并没有人告诉他今天的雇主是个脑子不清楚的,早知道他就不来了,这种人不安全,要是突然发神经拿刀捅他他都来不及跑,例如刚才那样。
人是赵秀盈联系的,刚刚才到家里来,事先方锐也没有和骆小宝通过电话,不知道赵秀盈有没有把谢幸的情况说清楚,见骆小宝一副震惊的模样,方锐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可能并不知道,于是带着歉意说道:“我弟弟智力有些问题,但他很乖的,平时都不吵不闹,可能是身体不舒服家里又突然来了陌生人他害怕,所以才一时激动,你别害怕,我在这里看着没事的,麻烦你再继续安抚他,价钱我可以多算一些给你。”
骆小宝自己还受着alpha信息素影响,腿都有点发颤,实在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可方锐人看着温和又有礼貌,他也实在需要这笔钱,于是点头继续释放信息素。
在骆小宝开始释放信息素之后,谢幸再一次激动起来,又哭又闹,使劲抓着方锐。
“不要他!走!走!!!”
方锐深呼吸一口气:“乖一点,他是来帮你的,听话,等下就不难受了。”
“不要!好疼!我疼!”
“哪里疼?脖子吗?等一下就不疼了。”
谢幸指着额头说这里疼,说完使劲拍自己脑门,要不是方锐抓着估计还想拿头去撞墙。
按说骆小宝在这里已经释放两次信息素了,谢幸应该好多了才对,怎么看起来好像更不舒服了?
发|情不应该是腺体会痛吗?怎么变头痛了?
方锐没懂,眼神不经意落在骆小宝身上。
骆小宝没忍住心想:“你看我干嘛啊我又不是大夫?”
随即似乎想起什么,赶忙说道:“难不成是信息素相斥?”
“什么是信息素相斥?”
骆小宝没再释放信息素,谢幸也停止了闹腾,只是手还紧紧地抓着方锐手臂没放。
“有的AO信息素契合度太低就会产生信息素相斥的情况,有的闻到相斥的味道就会头晕耳鸣反胃,严重会导致昏迷休克,他因为刚分化所以对气味比较敏感,身体虚导致反应严重!我刚才进门就感觉到不太舒服,但我是第一次接这种,也不太清楚,所以没意识到这个问题,不好意思啊。”
这种问题从来没人说过,方锐闻不到信息素,自己根本就不懂,刚才谢幸突然把骆小宝推倒估计就是因为太难受,而他还冲谢幸发火。
连花钱买信息素都不行,方锐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难道要重新再找一个omega吗?
万一又相斥呢?
他任由谢幸抓着,问骆小宝:“那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他现在好一点吗?”
骆小宝摇头:“你重新找别的omega吧,或者……”
“或者什么?”
“或者你帮他做不就行了?你一个beta也没什么好怕的,其实抑制剂和信息素安抚都是下策,人家没办法才打抑制剂,是药三分毒哇,这玩意儿打多了也不好,你那什么,帮他弄一弄嘛,释放出来了就好了。”
发|情期,主要就是疏解那啥玩意儿,靠药物抑制肯定不是最好的办法。
方锐愣在原地,紧蹙眉头盯着骆小宝看。
“没跟你开玩笑啊,反正他脑子不好啥都不懂,你给他弄他也不知道,左右都不懂,所以有什么关系啊?不然你就看着他这么难受好几天吧,我不行了,在这里待着实在不舒服,满屋子都是味道,我要回去了。”
方锐不清楚信息素会相斥这回事,害人家大半夜白跑一趟,闻言就要掏手机付钱。
骆小宝觉着自己没帮上什么忙,不太好意思收,再三思虑下打开收款码:“你给我转个200当路费就行吧,我也没做什么。”
放了点信息素还差点给人家难受死。
方锐转过去500,他被谢幸抓着脱不开身,只能说道:“真是麻烦你,路上小心。”

第12章 alpha易感期
屋内逐渐趋于平静,除了谢幸因为难受时不时发出的低吟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
其实骆小宝说的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是方锐实在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让他帮谢幸疏解生需求吗?
他脑子刚冒出这个想法就被自己压下去,无他,实在太不知羞耻。
方锐活了二十六年,没有谈过恋爱,需求都是自己解决,他从来不是什么纯洁无瑕不懂事的小少年,可这种事情自己做是一回事,帮别人做又是一回事。
就在他还在苦恼该怎么办的时候,后颈突然传来刺痛,他下意识伸手一推,径直起身,一只手捂着自己脖子,垂眸看见谢幸抬头看他。
脖子上沾了谢幸的口水,指尖摸上去湿乎乎的。
方锐脑子里还存留着骆小宝说的话,语气不免带着些自己都难以察觉的紧张:“做什么?!”
谢幸刚才咬了方锐一口,咬得很用力,跟狗似的在他脖子咬出个牙印,alpha的牙齿似乎生来就喜欢咬人脖子,咬脖子对他们来说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谢幸如实回答:“咬锐锐。”
方锐肩膀松下来,愣了片刻:“我就是个beta,又没有腺体,有什么好咬的。”
他这话不知道说给谁听,反正谢幸听不懂,他依旧用十分委屈的眼神看着方锐,方锐在他眼睛里看到了他想继续咬自己脖子的欲望。
僵持之下谢幸忽然伸手去撕扯后颈,原先被方锐哄骗着贴上去的阻隔贴也被他撕下,方锐来不及阻止,反应过来那阻隔贴已经被扔到地下。
他上前抓住谢幸乱动的手,用尽了力气才把谢幸按住,谢幸挪动着身体试图推开方锐,但他现在没多少力气,被方锐压着就动弹不了。
方锐其实是下意识按着他不让他动,接着谢幸就在他的注视下撇嘴,然后……
再一次掉金豆子了。
他每回哭都是无声地流眼泪,哭到最狠也是小声抽泣,从来不会放声大哭。
方锐霎时松了手,一口气在心里叹了又叹,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弯腰把脖子凑到谢幸眼前。
“别哭了,咬吧。”
反正也咬不出个所以然来。
谢幸人不舒服,浑身滚烫,浑浑噩噩的顾着自己哭,根本没听见方锐在说什么。
见他无动于衷,一个劲儿地掉眼泪,方锐下定决心一般自己弯腰低头下去,在谢幸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
方锐自己其实一点感觉都没有,就跟咬手指一样没有分别,但齿尖碰到腺体的那一瞬谢幸缩了下脖子,接着像之前那样把自己脑袋往方锐怀里缩,似乎在示意他咬得更深一点,最好把他脖子咬破,咬到溃烂流血。
如果能只咬腺体不做其他的就好了。
方锐可以选择不帮他,但是他得眼睁睁看着谢幸熬过这几天,这一次熬过去了,下一次呢?
他一直这样故作清高不肯帮谢幸,谢幸以后的每一次易感期都只能这么度过。
决定权在方锐手上,没人能逼迫他,只有他自己在逼自己。
谢幸什么都不懂,他的行为都只是出自本能。
思想斗争做了半晌,方锐伸手捂住谢幸眼睛:“闭眼。”
谢幸听话的闭上眼睛,眼睫毛碰到方锐掌心,痒痒的。
“我跟你玩个游戏,你闭上眼睛,但是要保密,不许让别人知道这个游戏,知道吗?”
方锐看见谢幸点头。
他下定决心就没再犹豫,捂着谢幸眼睛不让他看见,仿佛只要没让谢幸亲眼看见他就能心安得一些。

第13章 我没动哦
小店已经有几天没营业,昨儿还有人给方锐打电话让他下楼开门,说家里没生抽了,煮饭着急用。
谢幸这两天让方锐伺候得好好儿的,现在症状好了许多,但也离不了人,方锐接了电话说这几天他人不在家里,带谢幸上外头玩儿了,没法开。
电话能打到方锐手机里说明都是附近居民,人也没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这地儿虽然就方锐家一家卖这种杂货的小店,但到底也才开了没多少年,以前他们买东西都是到超市。
从方锐店门口再出去走两条街外就有超市,他们也就是懒得走才给方锐打电话,实在不行再自己走远点儿买,耽误不了什么。
谢幸烧也退了,昨天一整天都还贴着退烧贴,没什么胃口吃东西,今天烧一退人就精神了些,拉着方锐胳膊摇晃,撒着娇说想吃甜甜的煮鸡蛋。
做这玩意儿是最省时省力的,方锐小时候一生病没胃口阿嫲就煮这个给他吃,生病的人嘴里苦,总想着吃点甜的,他小时候可爱吃,但平时阿嫲不给煮,只有生病了才给煮。
其实就是红糖水煮鸡蛋面线,鸡蛋敲下去煮熟再放点红糖和面线,其他什么也不用放,只加一些红糖就行,甜口的吃着不反胃。
阿嫲煮还会放几颗红枣,但谢幸不喜欢。
他喜欢喝红枣味的酸奶,不爱吃红枣,红糖鸡蛋里要是放了红枣就有一股红枣味儿,他闻着不喜欢吃两口就不吃。
谢幸一般不挑食,随便给什么他都能吃,就是有几样不喜欢的,要是方锐给了他会意思性地吃两口,然后就放着说饱了,久而久之方锐就知道他不爱吃什么。
也是多年照顾得出来的经验。
面线是家里常备的,方锐每回从店里拿一大袋放家里慢慢吃,这玩意容易煮,方便,他们早餐经常吃的是这个,各种面线糊面线汤,哥俩都爱吃,也吃不腻。
以至于谢幸一说想吃方锐就去煮,也用不着担心没食材。
这两天谢幸睡觉都要抱着方锐,跟人形抱枕似的,手臂横在方锐胸口,半夜睡的他差点喘不过气,连做的梦都被人掐脖子。
第三天谢幸就好了,也算是平稳度过他人生中唯一一次分化期。
少年一旦无灾无病精神气就足,这些天方锐没休息好,脸色不太好看,仔细看眼底已经有了乌青,谢幸却像个孩子一样开始活蹦乱跳。
今天方锐得去送外卖了,已经请假好几天,虽然他们这行时间比较随意,但请了这么多天的假也不太好,队里组长两天前就给他发微信让他早点上班打卡。
还是像往常一样,他开电瓶车载着谢幸到店里,谢幸跟在他后头帮着把货搬出来一些,搬完方锐就准备去赶早餐档。
早上出来的急,方锐平日里习惯挂在车上的水瓶都没带,他下楼时顺口说了一嘴,到店里都忘了,没想到谢幸还记得,穿着拖鞋“哒哒”跑了几步去冰柜拿水递给方锐。
方锐夏天爱穿背心,有时候在家里光着膀子连背心都不穿,凉快。
送餐时外面套件长袖的防晒外套就走,他爱流汗,刚才从店里搬了几箱饮料放到门口而已就感觉额头已经开始流汗了。
谢幸却是个不爱流汗的人,再热的天也只看得到额头出一点汗珠,不会像方锐那样跟水似的不停往下流。
方锐抓起背心擦了擦脸,露出强劲分明的腹肌和细腰,这里没人会看他,他也不会像个omega一样娇羞怕人看见,又不遭人惦记。
谢幸已经站进了柜台里,睁着眼睛看方锐。
方锐把水放进电瓶车前面的兜里,侧头看谢幸:“把风扇开起,别怼脑门儿吹,要是不舒服难受了给我打电话,知道没?”
谢幸会背方锐手机号码,他兜里有手机,知道怎么打,谢幸歪了歪头:“知道。”
小孩儿就是小孩儿,在家里做了什么一出门就忘了,他是不懂的。
方锐却没法不懂。
头一回用手给别人弄,对象竟然是谢幸,他养了十几年的小傻子。
第一次他是拉不下面儿,总觉得没脸,看都不让谢幸看见,捂着他眼睛愣是给他释放出来弄干净了还不让睁眼,谢幸人没那么难受了就听话,让闭眼就闭眼。
接下来的一次两次他就逐渐脸皮变厚,虽然也不让谢幸看见,但好歹是得心应手了些。
这种事其实他得教,教谢幸自己来才行,可他一个当哥的,说严了也能是当爹的,要他手把手教人怎么鲁吗?挺没脸没皮的。
方锐将近十点的时候送完了手上的单子,这个点外卖单也少了,他索性退了后台,开着电瓶车晃到赵秀盈店里。
赵秀盈的饭馆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前台点单和上菜的都是她自己,后厨有两个厨子,还有一个洗碗收拾卫生的阿姨,四个人撑着这家饭馆。
还没到饭点,店里人少,方锐前脚刚踏进去,门上就响起了机械的女播报声“欢迎观临顺路来”。
她这家饭馆叫“顺路来”,就是顺路来吃吃的意思,方锐头回见的时候还觉得挺有趣。
店里没什么人,赵秀盈坐在收银台电脑后打瞌睡,猛然听着声儿了吓一跳,抬头见是方锐又垂下头去。
方锐在离收银台最近的一张桌子边坐下,赵秀盈刚才缓了两秒,这才又重新抬起头,撇了眼方锐问道:“咋今儿过来了?小幸呢?怎么样了小伙子?”
“就那样儿呗,好了已经,看店呢。”
赵秀盈起身坐到方锐对面,这张桌子离收银台近,边上就有插头,桌底下还放着一副小茶具,有时候朋友过来坐坐,赵秀盈给人泡茶喝。
她刚弯腰准备把茶具拿上来,方锐瞧见了说道:“别折腾,不喝茶,我是中午懒得煮饭了,来打包点儿回去吃。”
边上待着没活儿干的阿姨已经端着水壶过来了,赵秀盈自顾自用开水烫了下茶具:“困着呢,我自己喝。”
说是这么说,烫完茶具她还是问方锐:“生茶熟茶?”
方锐不喝茶,家里连茶具都没有,不过偶尔也会喝点生茶,熟茶他喝不惯,一喝就要失眠。
“生茶吧。”
赵秀盈拆了包铁观音,开水冲下去的瞬间茶香扑面而来,把刚才在门外被太阳晒到燥热的情绪冲散了几分。
方锐来的次数不算少,每回都是一荤一素两个菜两份饭一碗汤打包带走,店里人看他都熟悉,按老规矩已经开始做菜了,都用不着方锐特意去点单要什么。
方锐食指中指并一起在桌面上轻轻扣了两下,赵秀盈笑了笑把茶杯端到他手边:“就你讲究。”
“什么讲究不讲究的,我都穿这样进来了还讲究什么?”
方锐刚从送完餐,身上还穿着长袖的防晒外套,他也没脱,反正等会儿就走了。
赵秀盈说他讲究其实是刚才倒茶时方锐扣手了。
茶桌上的扣手礼是礼貌的,表示对倒茶人的敬重的,这种东西其实没人特意教,小的时候阿嫲带他和谢幸去看老头儿们下棋,偶尔也会在夏夜里和老头儿老太太一起喝茶聊天,那时候的老人家会跟小孩儿说茶桌上的礼仪,一来二去养成习惯了。
方锐端茶喝了口:“真香。”
什么茶泡出来都是香的,方锐不懂茶,赵秀盈也不懂,她只是喝着解困。
见方锐放下茶杯,赵秀盈一边又给他添上,一边问道:“是alpha?”
方锐不自觉顿了一下,没人注意到,他笑笑应声:“嗯,那天麻烦你了,我也不清楚哪儿可以联系这个,想着问你知不知道,就……”
“赶趟儿了,有个大哥经常来店里吃饭,就是开夜场的,打个电话的事儿谈什么麻烦不麻烦?alpha也挺好,以后省心点,那天找的男孩儿还行吧?听说是头一次接,清清白白的。”
方锐之前还想那骆小宝回去不知道会不会跟人说他和谢幸信息素相斥,其实跟人说也没什么,就是怕传到赵秀盈耳朵里,怕她多想。
一个人长一张嘴,知道的人多了总会传出疯言疯语,他自己没脸没皮就算了,却不想让谢幸被人指点。
现在听赵秀盈这意思她是不知道的,方锐松了口气,笑道:“挺好的,都挺好。”
里头一个厨师把打包袋放到窗口,笑嘻嘻地喊方锐:“方老板,菜好了。”
他们知道方锐自己有开店,总喜欢这么叫,方锐也习惯了,起身提走袋子问赵秀盈:“多少钱?”
赵秀盈跟着他起身走到收银台打了个单子:“六十八。”
方锐扫过去:“走啦。”
赵秀盈摆摆手:“赶紧,有空再来喝茶。”
炒个菜的功夫不过二十分钟,方锐骑着电瓶车回店里,远远地就看见谢幸趴在柜台上看电视看的入迷。
店里有一台小电视,谢幸有时候一看就能看一天,眼睛都不带休息的。
他听见方锐回来的声音,猛地转头,确认是方锐后高兴地喊:“锐锐!”
他也就几个小时不在而已,实在不知道谢幸有什么可惊喜的,可能小孩心性都这样吧,每回方锐回来谢幸都像八百年没瞧见过他似的。
他还是像往常那样,从店里拉出长长的插排和充电器给方锐,电瓶车就停在榕树下的阴凉处充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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