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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影帝撩上热搜后[娱乐圈](橙云悠)


如果说钟禹跳舞是在耍军体拳,那么陆西洲就是在打太极。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两位至少还能看出舞蹈原本的形,到方辞这里的时候,画风硬生生变成了第二套全国中学生广播体操。
舒长歌停下动作,颇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方辞:“你不是选秀节目出来的吗?”
“是啊。”方辞直气壮道,“难道我跳的不好吗?”
舒长歌扫了他一眼:“其实也还行,如果换成另一个背景音乐就会贴合了。”
方辞个来了兴趣:“哦?哪个?”
舒长歌:“植物大战僵尸。”
方辞:“……”
舒长歌似有感慨道:“你多跳几次舞,一定会对国家的环境保护起到正面影响。”
智告诉方辞,他不应该继续追问下去。然而现实却是方辞听不得别人把话说到一半。
纠结了一下,方辞还是问道:“为什么?”
舒长歌薄唇轻启:“因为看你跳舞,我会忍不住想要多种几颗植物,击退僵尸。”
对于舒长歌的回答,方辞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了一种他就应该这么说话的错觉。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方辞已经认清了事实。舒长歌的傲娇毒舌并不是节目组给的人设,而是他的天性。
一旁的钟禹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么说来,好像确实挺像的。”
方辞双手插在衣服口袋里,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军体拳何苦为难广播体操?”
钟禹:“……”
说完钟禹,方辞还顺道提了陆西洲一嘴:“太极拳打的不错。”
无辜被牵连,陆西洲道:“我好像什么都没做。”
“确实。”方辞点头表示同意,“但是没办法,我喜欢没事找事。”
陆西洲淡淡道:“哦。”
方辞扬起嘴角。这,就是实力。
然而笑到一半,方辞突然想起昨天晚上他对陆西洲做的“好事”了。思及此处,上一秒还洋洋得意的人,顿时心虚了起来。
方辞戳了戳陆西洲,硬着头皮道:“我说的是我,我太极拳打的不错。”
陆西洲挑眉,不置一词。
舒长歌走到方辞身边,避开摄像机,小声道:“我怎么觉得你跟陆影帝关系还不错?”
从第一天他就发现了,这两个人明显不像网上说的那样,互相看不顺眼。
“是不错啊。”方辞大大咧咧,满嘴跑火车道,“我都说了,我是觉得他的屁股……”
察觉到陆西洲的眼刀,方辞立马闭嘴。
方辞紧忙移开眼神,做望天状:“练舞、练舞。”
见其他两个人已经能记住动作了,舒长歌耸肩,给方辞当起了私人教练。
舒长歌边观察边纠正道:“屁股扭的幅度大一些,肢体不要这么僵硬,拍子卡准了……”
在舒长歌的魔鬼监督下,方辞的广播体操已经到了可以站在主席台上领操的地步。
陆西洲视线左移,眼神不经意瞥到了方辞身上。
随着动作起伏,方辞腰间的大片白色露了出来。纤细却不羸弱,而且白的反光。
伴着转身动作,陆西洲的目光转到了方辞的臀部。
陆西洲不知道为什么方辞会感叹他的臀形,但他觉得方辞的臀部很漂亮。腰细臀宽,丰满圆润,是令人移不开眼的类型。
察觉到陆西洲的视线,方辞侧身,略微挑了下眉。
跟方辞粉丝说的一样,他不说话的时候确实很有欺骗性。眼角无情,嘴唇削薄,就像是谁家清冷矜贵的小少爷。单看着那张脸就会觉得,他是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角色。
当然,当这样一张脸配上广播体操般的舞蹈时,画面可想而知。
又跳了十几分钟,最后,舒长歌直接放弃了:“就这样吧。”
方辞瘫坐在树下,抬手接过陆西洲抛来的矿泉水:“谢了。”
因为喝的太急,水流顺着下巴漏出,打湿了大片白色衣衫。夏天的衣物本就单薄,陆西洲甚至能看到方辞里面的肌肤。
方辞随意擦了擦嘴,悠哉道:“舒服。”
陆西洲移开目光,坐在了方辞身旁。
“你们任务完成的怎么样?”方辞随口问道。
“如你所见。”舒长歌似乎有些无奈,“孙大娘要我们跳舞逗她开心,才肯教我们刺绣。”
钟禹:“我只知道跳舞和刺绣对我来说一样难。”
方辞笑道:“我很期待钟老师的作品。”
比起比赛,方辞觉得还是看猛男刺绣更有意思。
见钟禹叹气,方辞道:“这就是心有猛虎,细嗅蔷薇吧?”
舒长歌斜了他一眼:“不要打击我队友的自信心。”
方辞摊手:“不是你昨天怼队友的时候了?”
舒长歌白了他一眼。
钟禹下意识卷起短袖下摆,露出里面看那上去就很有爆发力的腹肌:“没事,我有自信。”
舒长歌嗤笑道:“谁给你的自信?”
钟禹:“???”不是你说不要打击队友自信心的吗?
舒长歌再次翻了个白眼。
方辞摇头,“啧”了一声。男人啊,你的名字叫傲娇。

四个帅哥聚在一起,什么都不用做,就很赏心悦目。
孙大娘提着蓬起来的裙摆,一蹦一跳地跑了过来:“跳的怎么样了?”
方辞懒洋洋道:“完全没问题。”
舒长歌斜了他一眼。显然是不明白他的自信是从哪来的。
孙大娘倒是很开心,看着众人道:“好呀,我现在就要看。”
方辞拍拍屁股起身。管他广播体操、太极拳还是军体拳,跳就是了。反正到时候眼睛瞎的人不是他。
舞蹈结束的时候,孙大娘的嘴角明显抽搐一下。但当几人走过来时,她已经调整好了状态:“跳的不错,很有……”
想了许久,孙大娘才憋出一个词:“很有个人特色。”
听着孙大娘夸奖,钟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毕竟自己跳的怎么样,他心里有数。
不过其他三个人就没什么AC数了,尤其是方辞。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能做出那副“我就是跳的很好”的架势。
孙大娘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几块纱布,对方辞眨眼道:“这是你们要的东西。”
方辞接过纱布,随手折下一枝花,放在了孙大娘手中:“谢谢这位人美心善的可爱姑娘。”
孙大娘笑出了声,很是自然地将那朵花戴在了头上。
孙大娘歪了歪头:“好看吗?”
四个人异口同声道:“好看。”
没有人问孙大娘为什么一把年纪了还学小姑娘,装扮的那么粉嫩,更没有人嘲笑她。他们都发自内心地觉得她很可爱。
孙大娘年纪很大,发间甚至有了大把的白头发。但是那又怎样,老年人为什么不能穿可爱的少女裙?
白发戴花君莫笑,岁月从不败美人。只要你想,哪怕四五十岁,也可以是十四五岁的少女。
看着方辞,孙大娘突然“咦”了一声:“等我一下哦。”
方辞点头,乖巧地站在原地。
一旁的陆西洲开口道:“对待师父,你要是有对待孙大娘时一半的好性子,你们也不至于一见面就吵了。”
方辞“啧”了一声:“他又不是可爱的女孩子,我干嘛要温柔?再说了,明明是他找我麻烦。”
陆西洲摇头。看出来了,方辞不是钢铁直男,而是钢筋直男。
孙大娘将东西放在方辞手里:“我看你脖子上有好几个蚊子包,这是止痒的药,回去了一定要喷哦。还有,这是我做的驱蚊包,你们记得戴在身上呀。”
方辞收下东西,朝孙大娘道了谢。
“不客气。”孙大娘俏皮眨眼,“你们让我很开心。”
方辞和陆西洲离开时,孙大娘已经开始教钟禹和舒长歌刺绣了。
出院前,方辞听到了钟禹的叹气以及孙大娘的声音:“这个针法错了的。唔,我还是再给你演示一遍吧。”
孙大娘是个很可爱的人。这是几个人共同的想法。哪怕她的穿着打扮在外人眼里很奇怪,甚至有些哗众取宠。但是在他们眼里,这是个可爱的小老太太。不,可爱的小姑娘。
回到竹屋后,这个结论变得更有说服力了。
林师父躺在摇椅上道:“怎么这么慢?你们是去现做纱布吗?”
作为崎屿岛的原住民,又跟孙大娘认识了这么多年,林师父不可能不知道孙大娘的性子。所以说,对于林师父的问话,方辞直接将之归为了没事儿找事儿。
看着悠哉悠哉喝着酒的小老头儿,方辞再次感叹,都是师父,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方辞忍住跟他斗嘴的冲动:“师父,可以教我们酿酒了吗?”
林师父指了指院里的一棵树:“树下埋了一坛酒,你们去把它挖出来。”
方辞深吸一口气:“师父,酒埋在哪个方位了?”
林师父“啊”了一声,想了想,没什么歉意地说:“抱歉啊,我记不住了。”
话本身没什么问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林师父嘴里说出来,就显得很欠揍。
方辞看向陆西洲:快,拉住我,不然我会忍不住忤逆师长、欺师灭祖。
陆西洲拉住方辞,拿起铲子,朝树下走去。
因为没有方位,两人便随便选了南北两个方向。
方辞一脸生无可恋地挖着坑。说好的挑战类节目呢?为什么他感觉自己是在体验农家生活。
林师父表面上在喝酒,实际上却在偷偷观察两个人。瞧着两人不情不愿却还是努力挖坑的样子,林师父嘿嘿一笑。
这倒不是他的恶趣味,只是在磨练他们的性子罢了。
虽然只是一个综艺节目,但是既然选择了收徒,他便不会藏着掖着,而是会把酿酒的诀窍教给两个人。
收徒弟嘛,自然要称心如意才好。昨天的任务其实算是个小小的考验,连节目组都不知道,如果昨天两人没有通过,他便不会收他们,而是会将他们介绍给其他酿酒师。
好在他们通过了,倒也省了他一番功夫。
说实话,他对这两个小子还是很满意的。尤其是那个叫方辞的,虽然说话欠揍了点,但是很有意思。
至于纱布,竹屋其实就有。让他们去孙大娘那里,不过是为了让孙大娘试一下两个徒弟的品行罢了。
虽然孙大娘看上去有些奇怪,甚至有些荒谬,但是实际上,她活得很通透。而且是他们这几个老家伙里最会看人心的。
能要到纱布,证明这两个小子品行还不错。
此时此刻,虽然欠揍但是品行还不错的方辞,正在边挖坑边吐槽某个不靠谱的老头儿。
方辞吐槽道:“自己埋的酒都不记得位置。”
又挖了几分钟,陆西洲停手道:“换成东西方向吧。”
方辞将土埋回去,准备开挖。动手前,方辞蹲在地上歇了一会儿。
突然,他叫住陆西洲道:“你看这个桃花标记。”
两人对视一眼,果断放弃东西方位,合力朝那里挖去。不出两分钟,就看到了地下埋着的酒坛。
方辞神色幽幽道:“他肯定记得这个标志。”
陆西洲难得沉默。因为他也觉得方辞说的是对的。
看着摇椅上悠闲自在的人,方辞不由眯起了眼睛。这小老头儿怎么就这么欠揍呢?
当然,如果方辞的经纪人在,一定会说:想揍不能揍,这就是我每天面对你时的感受。

两人刚把酒坛挖出来,一转身,就发现林师父正背着手站在他们身后。
林师父吐出嘴里的瓜子皮,凑到两人跟前儿道:“哟,这么快就挖上来了?不错不错,搬到石桌上吧。”
说完,林师父再次悠哉悠哉地走了回去。
酒坛刚放上石桌,两人还没来得及坐下,就见林师父突然一拍大腿:“哎呀,刚想起来,我忘记了一件事。”
方辞动作一顿,脑子瞬间闪过一条弹幕:不好!
林师父看着方辞:“我忘记喂池塘里的那些鹅和鸭了。”
方辞转过身,只当是没听见。忘喂就忘了呗,跟他有什么关系。
林师父食指敲击桌面,略显为难道:“我也想现在就教你们酿酒,只是……不喂鹅和鸭,我没办法教啊。”
方辞吐槽道:“为什么?难不成您是要教我们做铁锅鹅肝酒或者鸭肠刺身酒?”
林师父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对于方辞说的话,完全没有表现出震惊。
“那倒不是。”林师父道,“只是……不喂他们,我会觉得良心难安。这样就没办法专心教你们酿酒了。”
饶是方辞,也被林师父这副一本正经搞无耻的模样唬住了。
果真姜还是老的辣,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林师父:“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
方辞堵住他即将发表的长篇大论:“放心,一顿不吃饿不死。”
“但会饿瘦。”林师父连草稿都不用打,张嘴就来,“我会心疼。”
方辞坚决不上套:“那师父快去喂吧,我们可以等你回来。”
可惜,对于林师父来说,不论方辞怎么回答都会进套路。
林师父叹气道:“我也不愿意麻烦你们,但是我腰扭了,不能随意走动。”
“哦?”方辞嘴角一牵,“师父你腰扭了?那刚才那个满院子吐瓜子皮的人是谁啊?”
林师父脸不红心不跳:“是吗?刚才有人在嗑瓜子?或许那人是我某个异父异母的不知名双胞胎哥哥吧。”
听到这话,就连方辞也没词了。
别说,老头儿还挺潮,连网络用语都知道。
方辞懒得再跟他浪费口舌,认命起身道:“池塘在哪?”
林师父吐出瓜子皮:“出了竹屋左拐,五百米就到了。我去给你们拿饲料。”
方辞接过饲料,看着他道:“师父,你的腰不是扭了吗?”
林师父不慌不忙道:“这不是被徒弟的孝心感动到了吗?怪不得古人都说,只要徒弟选的好,伤筋动骨不用愁。今日一看,果然如此。”
方辞嘴角一抽。这都哪跟哪啊?
陆西洲接过方辞手里的饲料袋:“我拿吧。”
方辞没有挣扎,果断松手:“陆影帝,你真是个好人!”
陆西洲反问道:“所以,你觉得我之前不是好人?”
方辞眨眼。这话应该怎么接啊?
方辞:“以前也好,只是那时候我们不熟。”
陆西洲看着他,不置一词。
鸭和大鹅在岸边游着泳,见有人来,它们也不害怕。看到他们手中的饲料后,更是一股脑冲了过来。
方辞其实有些害怕这种尖嘴类的动物,这也是他跟林师父僵持那么久的主要原因。
看着眼前这些密密麻麻的尖嘴,方辞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更令方辞不能接受的是,有只大白鹅不去吃饲料,反而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见方辞转身,大白鹅二话不说就冲了过来。
方辞淡定绕到树后。就知道你想干什么。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不曾想,大白鹅索性扇着翅膀光明正大地扑了过来。
方辞把饲料一扔,拔腿就跑。
他就知道,他和这种尖嘴动物八字不合。
快到竹屋时,方辞转了下身。看着身后那只锲而不舍,一直从池塘追到这里,就为了啄他屁股的大白鹅,一时间,方辞的心情有些复杂。
啄到方辞的屁股,大白鹅心满意足地叫了一声,高傲地扬起脖颈,转身离开了。
那傲娇的小模样,把导演组都逗笑了。
陆西洲安慰道:“这说明你的屁股很有吸引力。”
方辞:“……”他就知道陆西洲记仇的很。
方辞缓缓坐在石凳上,眼带威胁道:“师父,现在可以教我们酿酒了吗?”
林师父小酌一杯,不慌不忙道:“你们会喝酒吗?”
见陆西洲点头,方辞自信道:“当然。”
林师父将桃花酒放在两人面前:“想学酿酒,首先要学会品酒。只有知道什么是好酒,才可能酿出来。”
陆西洲先闻了闻碗里的酒,薄尝半口后,一饮而尽。
陆西洲:“好酒。”
林师父眼带赞叹:“是个懂酒的小伙子。”
陆西洲那边已经见了底,方辞却还在和酒碗大眼瞪小眼。
林师父问道:“没喝过酒?”
方辞:“怎么可能。”
林师父:“喝过什么酒?”
方辞直气壮道:“料酒。”
林师父:“……”
方辞伸出舌尖舔了一口,紧接着,整张脸都皱起来了。咦,真难喝。
只是在录综艺节目,林师父也不想为难方辞:“不会喝酒就算了。”
不曾想,话还没说完,方辞就把半碗酒一口闷了。
见状,林师父难得夸赞道:“够豪爽!这才够资格当我的徒弟。”
然而话音刚落,就听“哐当”一声,方辞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
林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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