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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影帝撩上热搜后[娱乐圈](橙云悠)


导演组也没想到会遇到这种状况。怕方辞酒精过敏,紧忙把随行的医生叫了过来。
知道方辞只是喝醉了,众人不由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也有些哭笑不得。
半碗酒而已,竟然就醉了吗?
天色渐晚,最终,导演组补拍了几个镜头就提前收工了。
至于陆西洲,则承担起了照顾醉汉的任务。
好在方辞喝多了也不闹,只是抱着被子,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见状,陆西洲松了一口气。
然而不等他这口气松完,就见方辞整个人贴了过来。
趁陆西洲没反应过来,方辞抱着陆西洲又啃又舔。最后,直接含住了陆西洲的耳垂。
感受着耳垂处细细密密的啃咬,陆西洲身子一僵。

第28章 蓝莓味的糖
面对某个动作越来越放肆过分的人,陆西洲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人从身上弄下来。
然而刚把人按到床上,那人就又粘了过来。
方辞迷迷糊糊地贴在陆西洲后背上,不满地嘟囔道:“干嘛啊,咬一口都不让。”
别说,他还挺有。
方辞是那种轻轻冷冷的声线,哪怕是有些撒娇的语气,也不会显得粘腻。就像一颗蓝莓味的薄荷糖,清清凉凉中带着一丁点甜。
为什么会联想到这个呢?因为陆影帝的口袋里,经常备着蓝莓味的薄荷糖。
看着那张因为酒气而略微熏红的脸,陆西洲眼神渐暗。半晌后,移开了目光。
陆西洲按住方辞的手:“下去。”
陆西洲很克制,但是方某人明显就没有什么二号B数了。哪怕喝醉了,也非常嚣张。
听到陆西洲的话,方辞直接一巴掌拍在了他的手背上:“我不。你谁啊,我干嘛听你的?”说着,方辞甚至贴的更紧了。
看着越来越不安分的人,陆西洲选择了直接用武力镇压。
然而哪怕被按在床上,方辞仍旧不肯消停,一双大长腿四处乱蹬,嘴里喊着:“一个方辞倒下了,还有千千万万个方辞站起来。别以为能赢的了我,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
面对方辞的反抗,陆西洲不为所动。任由他折腾。
挣扎半晌后,可能是累了,方辞小腿一蹬,躺在床上不动了。
然而哪怕身上动作停了,方辞的嘴却依旧没闲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你永远别想让爸爸屈服!”
陆西洲给某个自打进门就号称口渴,但是却不间断说了十几分钟话的小醉鬼,喂了半碗水,看着他道:“我是谁?”
方辞“哼”了一声,眯起眼睛道:“别以为变成人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了。哪怕你化成灰,我也认识。就是你——消消乐!”
陆西洲:“……”
这人眼里除了消消乐,就没别的东西了吧?
陆西洲摇头,转过了身。
一转身,看到背后那台明显还在运作的摄像机时,陆西洲的动作突然一顿。
看着床上某个姿势一言难尽的人,陆西洲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关了机。
确定这个机位只能拍到背面,不会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记录下来后,陆西洲拿着毛巾,走了出去。
待他再次回到房间时,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七扭八拗的方辞。任谁也不会把这个毛毛虫般裹着被子的人,跟白天那张高贵冷艳的脸对上。
陆西洲看着他:“不热吗?”
小醉鬼自然不会回答他。
怕方辞太热,陆西洲想帮他把被子掀走,然而方辞却不乐意了。一巴掌拍在了陆西洲胳膊上,嘟囔道:“再动日了你。”
陆西洲:“……”
陆西洲握住方辞的手腕:“知道我是谁吗?”
方辞抽回手,哼唧一声,转过身,把屁股对向了陆西洲。
于是乎,陆西洲的视线中再次出现了那个分外圆润的屁股。
看着某个终于老实下来的人,陆西洲起身关了灯。
然而刚上床,方辞就又活跃起来了。
不等陆西洲开口,就听“哐当”一声响,房间里突然响起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陆西洲一惊,紧忙下床打开了灯。
一看,就见方辞坐在地上,略带迷茫地看着陆西洲。
陆西洲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疼吗?”
方辞眉毛一皱,看着陆西洲道:“你嫉妒老子的美貌。”
陆西洲松了一口气。这时候还记得他的盛世美颜,看来没什么事儿。
陆西洲:“能起来吗?”
方辞双手一摊:“不能。”
陆西洲只好认命地半蹲下去,搂着方辞的腰,把人扶起来,而后又帮他盖好了被子。
过程中,因为方辞不断乱动,陆西洲还碰到了方辞的屁股。
和想象中一样。腰很细。屁股也很翘。
上床后,方大少爷大长腿一抬,直接霸占了大半张床,不仅如此,腿还跨在了陆西洲身上。
看着那张脸,陆西洲忍了忍,没有把人丢下床。
陆西洲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不说别的,长这么大,他就没对谁这么好脾气过。
快到后半夜的时候,方辞终于不动了。然而就在陆西洲以为方辞终于安生下来了的时候,方大少爷又突然吼起了歌。
没错,还是那首重金属摇滚儿歌。
忍无可忍,陆西洲看着方辞:“闭嘴。”
方辞倒打一耙,控诉道:“你凶我。”说着,一口咬在了陆西洲胳膊上。
陆西洲:“……”
忍无可忍,陆西洲捏着方辞的下巴道:“松口。”
方辞吃痛,松开了嘴。坐在床上,眯起眼睛看着陆西洲。
“你还生气了?”陆西洲把胳膊亮到方辞眼前,“瞧瞧你做的好事。”
看到陆西洲的胳膊,方辞张嘴,又要动口。
陆西洲胳膊一抬,直接把人按在了床上:“睡觉。”
方辞:“不。我要唱歌。”
看了眼时间,陆西洲直接拿出杀手锏:“再唱歌,就把你手机里的消消乐卸载。”
听到这话,方辞果然老实了。
方辞:“有本事冲我来,对付我家消消乐算什么本事。卑鄙。”
陆西洲充耳不闻,直接闭了灯。
蹬腿抗议了几下后,方辞逐渐老实了下来。终于,世界清净了。
听着耳边逐渐平稳的呼吸声,陆西洲不禁摇头。没想到方辞喝醉了,会是这副模样,真是和白日里找不到一处相似的地方。
不,还是有一处的。对消消乐的执着。
看着睡相平静的人,陆西洲抬手,恶趣味地扯了一下方辞的脸。
看上去清清冷冷的一张脸,怎么就这么能闹呢?
见方辞皱眉,陆西洲松开了手。
也就是他最近几年脾气好了,再加上方辞那张脸长的实在是太合他眼缘了。要不然哪有这么多事,直接揍一顿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然而,某人完全没有幸免了一顿揍的意识,屁股一动,直接把陆西洲挤在了床边。
陆西洲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不急,等他醒了再说。

方辞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被陆西洲压在胳膊底下。
方辞挪开横在腰上的那双大手,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竟然嫌弃起了别人的睡姿。
陆影帝的睡姿,这么霸道的吗?
因为对方是目前唯一一个可以帮他把消消乐通关的男人,方辞没有直接开骂,而是回想了一下昨晚的剧情。
然后他发现……回想不起来。不仅如此,头还有点儿疼。
方辞抬手,捏了捏太阳穴。啧,什么酒啊,后劲儿还挺大。
虽然被搂住了腰,但是作为一个钢铁直男,方辞完全不觉得这个动作任何不妥,甚至看向了陆西洲的小腹。
不知道,陆西洲的腹肌摸起来手感如何。
就在方辞犹豫要不要动手的时候,陆西洲睁开了眼睛。
陆西洲:“终于清醒了?”
方辞:“?”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方辞试探性地说:“昨天晚上谢了啊。”
说罢,想了想,方辞又补了句:“我应该没做什么吧?”
看着对面这个折腾了一夜,起来却忘得一干二净的人,陆西洲抿唇,并没有说话。
方辞眨巴着眼睛看着陆西洲。怎么不说话?
方辞摇晃脑袋,又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的片段。印象中,有一个片段,好像是他在拉着陆西洲唱歌。
这应该不算什么过分的事情吧?毕竟陆西洲毫不掩饰对他歌声的欣赏,能够听他一展歌喉,对于陆西洲来说,应该算是福利才对。
方辞“嗯”了一声,自信心爆棚地想着:看在陆西洲昨夜照顾他的份上,就不收他钱了吧。
除此之外,应该就没什么了吧?毕竟他这么一个讲文明懂礼貌的高冷流量明星,总不至于吐了陆西洲一身吧。
陆西洲抬起胳膊,把那排整齐的牙印摆在方辞眼前,开口道:“还记得吗?”
方辞凑上前,盯着那排牙印,迟疑了一下后道:“这是……我咬的?”说着,方辞甚至还张开嘴,看向了对面梳妆台上的镜子。
对比完自己的大白牙和陆西洲胳膊上的牙印后,方辞一时陷入了语塞。
好像是挺像的。
方辞一脸放空。这个要怎么搞啊?他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啊,谁能告诉他应该怎么处?
此时此刻,方辞在心里呼叫起了刘易阳。
阳崽,业务来了,考验你金牌经纪人能力的时候到了!快来,阿爸需要你。
刘易阳: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再也别拨!【一刀砍掉电话线】
连手机都没有,刘易阳自然接收不到方辞的呼唤。
方辞“啧”了一声。关键时刻,果然还是得靠自己啊。
纠结半晌后,方辞一咬牙、一狠心,直接撸起袖子,把自己那截白嫩嫩的胳膊,送到了陆西洲嘴边。
紧接着,只见方辞闭上眼睛,做出一个壮士割腕般的表情道:“来吧,我让你咬回来!”
然而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陆西洲咬上来。
方辞悄咪.咪睁开一条眼缝,看向四周,发现陆西洲竟然已经穿戴整齐了。
这是打算刷完牙再咬他吗?
看着陆西洲的背影,方辞感叹道:陆影帝还真是贴心啊。
成功接受这个想法后,方辞打了个哈欠,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等陆西洲回来咬他。
期间,方大少爷甚至连胳膊都懒得放下去,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
看着阔步走进来的陆西洲,方辞胳膊一伸,眉毛一挑,用一副“快隆谢圣恩”的眼神看着陆西洲:喏,来吧,早咬早完事儿。
然而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发生任何事情。
方辞捏了捏酸疼的胳膊:“你还咬不咬了啊?我胳膊都酸了。”
陆西洲没有说话,只是抬起眼皮,淡淡地看了眼方辞。
被陆西洲的眼神注视,饶是厚脸皮如方辞,也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方辞清咳一声:“要不然,今天一天的活儿,我全包了,当作是给你赔礼道歉?”
方辞本来只是象征性地客套一下,甚至连被拒绝后的套词都想好了。毕竟陆西洲连咬他都没有,怎么可能把事情都推给他。
然而下一秒就听陆西洲道:“好。”
方辞嘴角的笑容一顿:“???”
陆影帝,你变了。
对视五秒后,方辞认命点了头。此时此刻,方辞深刻解了一位哲人曾经说过的话:说出来的话,就像拉出来的X,永远不可能再收回去。
于是乎,等方辞洗漱完毕的时候,摄像机就里出现了一副诡异的画面——平日里,连站都不好好站着的方辞,竟然在给陆西洲揉肩。
画面中的方辞:“力度合适吗?”
陆西洲淡淡道:“嗯。”
“???”摄像机后的导演组集体揉眼睛。他们这是出现幻觉了吗?
总导演甚至抬头看了看天。今天的太阳是从东边升起来的,没错啊。所以这是这么个情况?
方辞:别问。问就是尊敬前辈。
揉了几分钟,林师父也从房间里走出来了。
看到方辞,林师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哟,方半碗醒了啊。”
紧接着,只见林师父似有感慨地打量着方辞道:“别说,我活了好几十年,还真没见过半碗就倒的人。徒弟啊,你可真是让为师好好长了一把见识。”
方辞借机停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懒洋洋地回怼道:“或许,只是因为师父你见识的还不够多罢了。”
得,刚说不到两句话,两人就又掐起来了。
导演组习以为常地看着这一老一少,甚至还朝前推了个特写。
经过两天的时间,他们发现了一个规律——只要这对同时出现在一个画面里,不出五分钟,肯定会吵起来。
吵完以后,两人同时冷哼一声。
林师父摇着蒲扇:“今天要学酿酒,你可别刚闻到酒味就晕了。”
方辞神色慵懒地抬了抬眼皮:“放心,倒之前,我一定会特别注意,不把你的宝贝酒碰倒在地。”那就怪了。
林师父胡子一吹,心想:我信了你的鬼。
与此同时,方辞心里想的则是:一大早起来就嘲讽徒弟,糟老头子真是坏的很。
别说,某种程度上讲,这对师徒还挺心有灵犀的。当然,对于这个说法,他们肯定都不会特别高兴。

第30章 身子借我下
对于酿酒这件事,林师父完全无愧于卡片上的人设,在原料的把关上十分严格。
从采花瓣,到将桃花清洗干净,两人足足花费了几个小时。期间,方辞还被林师父好一顿冷嘲热讽。
每次,当方辞准备怼回去的时候,都会看到导演组伸出一块大字板:注意高冷人设!
方辞深吸一口气。忍住,你叫方高冷。
看着偃旗息鼓的方辞,林师父轻摇蒲扇。哎,无敌是多么寂寞。
见材料准备的差不多了,林师父从摇椅上站起,端着小酒坛,朝两人走了过来。
看到方辞盆里泡着的花瓣,林师父道:“哎呦,这是你采的花瓣啊?不错不错,比我用脚采的好多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能忍,婶婶也忍不了了。
方辞“啧”了一声,语调慵懒道:“原来师父一直都是用脚采花瓣啊。怪不得大家都说师父的酒喝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原来是洗脚酒。”
“噗!”林师父直接一口酒喷了出来。
方辞非常有先见之明地后退半步,无辜眨眼道:“师父您慢点儿喝。放心,没人跟你抢。”
林师父一阵无语:“……”为什么听完方辞的话,手上的酒,它突然就不香了?
林师父瞪了方辞一眼,没好气儿地说:“听好了,接下来的话我只说一遍,记不住不要来问我。”
也不管两人听没听见,林师父自顾自就开始说起来了:“这是发酵用的土陶罐、这是粉碎粮食的,除了大米和糯米,其他都要粉碎、这是那天你们要来的纱布……”
紧接着,只见林师父口若悬河地说了好十几分钟。
一开始,方辞还在中规中矩地站着。到后来,方辞直接搂着陆西洲的胳膊,将大半个身子靠在了他身上。
啧,脑袋疼。宿醉的后遗症怎么还没消除。
陆西洲身子一僵。太近了。他还是不习惯这么亲密的接触。
至于方辞,就完全没有距离意识了。睡都睡了,搂个胳膊怎么了?
方辞没骨头似的贴在陆西洲身上,打了个哈欠道:“身子借我用用,谢了。”
陆西洲:“……”
于是乎,当林师父讲完,将视线转到这边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站在那里睡觉的方辞。
林师父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很好。
林师父深吸一口气,对着方辞的耳朵,中气十足地吼道:“比赛的时候,你要是敢把我的招牌砸了,我就把你做成酒!”
方辞揉了揉严重被摧残的耳朵,嘴角略显抽搐:“师父,金嗓子喉宝应该找你去代言。”
这一刻,方辞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唢呐般的声音了。好家伙,人家说话要钱,他师父倒好,说起话来,简直是在线索命。
其实方辞就是头有点儿晕,靠在陆西洲闭了会儿眼睛而已。关键部分,他心里都记着呢。
林师父冷哼一声,坐到旁边的摇椅上道:“做!现在就做。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出个什么玩意儿!”
方辞懒洋洋地靠在陆西洲身上道:“放心吧师父,问题不大。我觉得,我们想要得倒数第一,可比要得正数第一难多了。”
毕竟,就算他闭着眼睛酿酒,也不可能输给钟禹的刺绣吧?
与此同时,莫名其妙被cue到的钟禹,突然打了个喷嚏:“阿嚏!”
这喷嚏一打,直接把刚绣到一半的帕子扯断了。
看着对面的舒长歌,钟禹“啊”了一声,解释道:“这帕子不太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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