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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别撩了(祝辞酒)


也不知道谁会赢。
有个戴着耳钉的男人凑过来问颜桑:“你希望谁赢啊?”
颜桑挺意外有人主动跟他搭话,看了眼屏幕老实道:“我和陆洺熟一些。”
按照亲疏关系,他自然还是希望陆洺赢。
“那你期待要落空了。”耳钉男就笑:
“陆少现在排第四呢,第一有点悬。”
现在排第一的是一个叫陈令的, 连谭年这个东道主都排第二,被陈令甩出一大截。
至于陆洺, 连谭年的车屁|股都看不见。
耳钉男见季砚沉去接电话了,压低声音八卦:“颜桑,你真是季总的男朋友啊?”
季总来他们这群纨绔子弟的聚会了, 说出去连他家老爷子都不信, 还说他扯季砚沉的大旗跟家里扯谎,直到他偷偷拍了个短视频发过去。
然后他家老爷子就让他趁此机会,多跟季砚沉学学。
拉进一下两家的关系也是好的。
颜桑:“……”
感觉一|夜之间,所有人都在好奇他和季砚沉的关系。
“你要是不愿意说就算了。”耳钉男见颜桑不说话,又赶紧道:“我就是随便问问。”
颜桑不知道他们听说了什么,他和这群人不熟,多说多错的道他还是懂的。
耳钉男拿出手机:“要不加个联系方式, 以后有空一起处晚啊。”
对上他笑眯眯的眼,颜桑不好拒绝,扫码加上了好友。
耳钉男露出一口大白牙:“你微信好友真少,你备注陈束就行。”
“我也加个。”
“加我一个。”
“还有。”
陈束一开口,其余人纷纷拿出手机要来加颜桑好友。
他们不敢加季砚沉,但加上颜桑也是一个路子。
要是两人真的是恋人关系,以后和颜桑熟悉了,这就是人脉,就算弄错了,也不过多个躺列的人,没有损失。
无本生意,谁都愿意做。
况且抛开一切利益关系不谈,颜桑光凭外表,也值得一个好友位。
颜桑不好厚此薄彼,他只好都加上,挨个备注好。
看着长了一截的好友列表,颜桑:
社交圈突然变广。
在云市生活八年,脱离了原本的社交圈后,颜桑的社交圈小得可怕,和季砚沉重逢之前,他常联系的人就只有吴瑶一家。
去掉和服务号,首页聊天框几年都占不满一屏幕。
陈束和陈令是堂兄弟,陈令目前仍然遥遥领先的,陈束已经在想待会儿要怎么把奖品带走了。
颜桑听着一群人商量过两天又去哪里玩,有人说名叫“浓色”的那家会所的表演十分“独特有趣”,热情邀请颜桑下次一起去看。
已经在旁边听了许久,颜桑听了知道那家会员制的会所里的表演并不是单纯的歌舞表演——
猎奇、能刺激人的神经的表演,才会被搬上舞台。
有人说上次去浓色时,台上的摆了一个超大的透明鱼缸,有三条半身赤|裸的“美人鱼”在里面繁衍快活。
唯美旖旎中又夹杂着放浪血腥。
而这样会被扫黄的表演,在陈束他们口中是平淡无奇,甚至是无聊的。
……?”
颜桑听得生不适,对于他们的邀请,摇头婉拒了。
“不用担心。”陈束笑着道:“到时候我们走贵宾通道,不会有不长眼的东西撞上来的。”
浓色一楼有些乌烟瘴气,但是三楼及以上的贵宾厅是没有那些不长眼的人——
能上三楼的人,非富即贵,至少明面上是很光鲜亮丽拿得出手的。
有人附和:“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叫上季总一起。”
颜桑光是听着就觉得不舒服,觉得季砚沉肯定也不喜欢那样的场合,刚想拒绝,就听有人说以前在浓色遇见过季砚沉。
颜桑一怔。
季砚沉……也去过?
季砚沉处完工作回来,敏锐地察觉到颜桑看他的眼神不对。
扫了嘻嘻哈哈的人群一眼,季砚沉问:“怎么了?”
他就离开了几分钟,怎么看上去这么生气?
颜桑知道自己没有立场问这些,但陈束他们说的话一直在他脑海里来回飘——
季砚沉去过浓色。
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
他也喜欢那些变态猎奇的表演吗?
浓色的节目表演完后,还有大家心照不宣的夜场……
颜桑知道自己该平常心。
季砚沉辛苦走到现在这一步,他有自己的阶层,有自己的处世规则,他年近三十,身边迟早都会有其他人。
季砚沉不会一辈子不恋爱结婚,他也舍不得男人一辈子独生。
远在云市四处搜罗关于季砚沉的只言片语过日子的时候,颜桑就做好了心准备——
就算哪天看财经新闻,发现男人感情生活有了新进展,即将迈入人生下一阶段也没关系。
自己要大度祝福。
然而事与愿违。
颜桑悲哀的发现,就算做了八年的心建设,在遇到这人的时候还是会瞬间崩塌。
听到季砚沉去浓色,就算心里清楚颜他应该什么都没做,颜桑还是会很不高兴。
去浓色做什么?
去了几次?
说不定是去谈生意呢?
什么正经生意要去那种不正经的会所谈啊?!
说不定是被人带着去的。
腿长在季砚沉自己身上,难道还能是别人把他绑去的吗?
在心里自问自答半晌,尽管颜桑很不愿意面对,此时也不得不承认:
他很在意。
这简直是太可怕了。
颜桑心里不高兴到,男人问他怎么了,他甚至伪装不了若无其事,开口带着自己都没注意到的负面情绪:“你去过浓色?”
听到“浓色”这两个字,季砚沉略一挑眉:“你听谁说的?”
见男人没有否认,颜桑眉毛拧在一起:“你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在这种原则人品的事上,季砚沉不想两人之间再产生什么没必要的误会,解释:
“我是去过一次,不过我事先并不知道里面是那样的,我什么都没做,谈完事情就离开了。”
颜桑想的没错,季砚沉确实是被人约在浓色谈正事的。
当时他的事业刚起步,在某些时候也会身不由己。
颜桑:“?”
他一个正经人,自然想不到真的有不正经的人把正经事约在不正经的地方谈。
什么恶趣味!
颜桑:“那你以后就没再去了吗?”
季砚沉:“你觉得呢?”
颜桑:“……好吧。”
他信了。
毕竟以季总这张脸,真在外面乱搞吃亏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季砚沉问:“不生气了?”
颜桑眼神闪了闪,没什么说服力:“本来也没生气。”
季砚沉看了他一眼,也不戳穿。
颜桑反而是自己冷静下来后,想找地缝。
前脚在划清界限,后脚就因为对方疑似“品行不端”而不爽,颜桑自己都受不了自己。
但他也没办法。
要是他能完美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当初在张冲的别墅里就不会听到一个姓就回头。
他在季砚沉这里,从始至终都没有智可言。
第一轮比赛结束,遥遥领先的陈令不出意外获得第一名,拿着陆洺的那块表笑嘻嘻说谢谢陆哥。
陆洺笑着骂他滚远点嘚瑟。
等一群人玩够兴,天都已经快黑了。
管家担心金贵少爷们的安全,早早亮起了山道的一排路灯。
颜桑没有下场比赛,但是季砚沉开车载着他慢慢晃了一圈,看遍了山上的雪景,拍了不少景色。
有人要在别墅再逗留一晚,但颜桑季砚沉还有陆洺三人都要下山回家,就不在庄园过夜。
驾驶座陆洺在吹嘘自己在下午在赛场的英姿飒爽:
“我那一个摆尾,小颜你当时也是没在车上,不然你都得喊我一声大哥。”
“还好谭年叫人拍下来了,到时候我洗出来挂墙上,到时候送你们一人一张,让你们尽情欣赏我的英姿。”
颜桑和季砚沉对视一眼。
他从男人眼中看到了嫌弃。
颜桑忍笑,刚想接话,手下意识动了动,下一秒,他神色猛然一变。
颜桑赶紧低头,就见他左手无名指上光秃秃的。
颜桑:“!”
他的戒指呢?

第32章 火气 到底是谁送的戒指让你这么宝贝?……
颜桑一直戴在手上的戒指不见了, 他在陆洺车里找了一圈,连角落缝隙都用手机打着光仔细看了。
车上没有。
连什么时候丢的他都不知道。
陆洺一脚刹车停在路边,扭过身问:“很贵吗, 要不回去找找?”
颜桑丢了戒指跟丢了魂似的, 神色慌乱点头:“要找。”
今天要是离开了, 他的戒指就彻底找不回来了。
那枚戒指并不贵重, 连纯银都算不上,但对他很重要。
想到今天的活动路线, 颜桑心里很绝望。
落在别墅还好,要是落在山上, 被雪和杂草树木泥土掩盖,一枚小小的戒指要怎么找?
陆洺利落掉头往回开。
一直没出声的季砚沉见颜桑不死心,反复在座椅上摸索,开口安抚:
“别急, 说不定落在别墅了。”
陆洺给谭年打电话,说明情况后让他先叫人在别墅找一找, 重点关注颜桑昨晚睡过的房间。
颜桑努力回忆,越回忆越心凉:“吃午饭的时候还在。”
下午的活动路线基本都在庄园外,丢在别墅的可能性很低很低。
从颜桑的反应就知道那枚戒指对他很重要, 陆洺没再插科打诨:
“颜你详细描述一下那戒指的样子, 其他人也好帮着找。”
庄园大家现在都闲着,听说颜桑有重要东西丢了,纷纷自告奋勇,要帮着一起找。
如此兴师动众,要是以前颜桑绝对会拒绝,他不想让大家陪自己大海捞针,但现在是多一个人多一分希望, 他顾不上那么多,人情不人情的,后面再想办法还就是了。
颜桑描述:“就是一枚素圈戒指,银色的。”
很普通的戒指,没什么特点,唯一的辨识度是戒身绕环了一圈,内侧刻了小字。
陆洺抽空看了眼后视镜,注意到季砚沉绷得平直的嘴角。
颜桑说自己这些年没谈过,所以陆洺一度以为他手上的戒指就是季砚沉送的,可目前来看,压根不是那么回事。
颜桑这么重视,是谁送的?
陆洺想不出来,见男人沉着脸不说话,有心想帮好友打探一下,便故作随意问颜桑戒指的来历。
陆洺小心试探:“是谁送的吗?”
季砚沉也看向颜桑,他还还记得颜桑之前直播时说的话——
如果他这辈子会结婚,只会跟送他戒指的那个人结。
季砚沉从始至终没有送过颜桑戒指。
恋爱时太穷,连枚像样的戒指都买不起,普通廉价的,他嫌配不上颜桑。
现在他经济富足,可颜桑连他们两人的关系都回避,更不会收戒指这种有特殊含义的礼物。
好像他每个阶段拥有的,都是颜桑不需要的东西。
早知道……
季砚沉垂眸看了眼颜桑的手。
以前在一起时,总是在心里想:
再等一等,等以后、等有钱、等毕业……等更好的时机,等自己能给颜桑更好的生活。
等来等去,等来八年分别。
早知道,哪怕是买一枚简单的银戒,他也应该先把人套牢,好过看见这人这么宝贝不知道是谁送的一枚普通戒指。
比“以后”更先到来的,是被人捷足先登。
他不是第一个送颜桑戒指的人。
颜桑只是丢了戒指就六神无主。
季砚沉的智极力拉扯,才压住心里翻腾的酸。
颜桑没注意到身旁人的低气压,听了陆洺的话后,习惯性摸上无名指。
戒指在无名指上戴了八年,留下一圈泛白的戒痕,颜桑早已经习惯了它的存在,现在手上空落落的,他心也跟着空了一般。
“不是别人送的。”颜桑回过神,飞快地扫了一眼季砚沉,低声回:“是我自己……”
季砚沉看着颜桑不自觉绞在一起的手指,对他这种明显心虚的小动作,乌沉眼眸里没多少情绪起伏。
至少颜桑还是在意他的。
不然也不会当着他的面撒谎。
颜桑不知道自己的小动作早就被男人看透,他在心里想自己这也不算撒谎。
戒指本来就是他自己拿去首饰店请金店师傅打的。
虽然原材料不是他自己的……但说这枚戒指是他自己送给自己的也没错。
心虚不过几秒,想到这枚戒指的来历后颜桑又直气壮起来。
尽管提供原材料的人就坐在他的身边。
陆洺不知道后座两人的心思,单纯惊讶:“戒指是你自己买的?”
在颜桑点头后,陆洺松了口气说那还好。
他本来还担心这戒指是颜桑去世的父母或者谁送的,有重要纪念意义,现在听他说是自己送自己的,就想要是真的找不回来,再买一枚一模一样的就行。
问题不大。
三人回到庄园时,谭年已经带着人在别墅上下找了一圈了,管家和佣人打着强光手电,在筛颜桑下午走过的路两边的雪——
谭年找戒指算加班,今天按七倍工资算。
有七倍工资在前,因此佣人都没意见。
甚至希望找这群少爷丢点东西让他们找。
一无所获。
“没有。”谭年叉着腰气喘吁吁道:“家里连地毯下都翻过了。”
对于颜桑丢的戒指,谭年和他这群狐朋狗友们都十分重视——
重视的不是颜桑那枚连五位数都没超过的戒指,而是季砚沉这一层关系。
抛开他们闲得发慌、颜桑人不错这两点,就季砚沉重视颜桑的这个程度,要是戒指被自己找到了,大大小小算一个人情。
庄园内外都有人找,心急如焚的颜桑想去下午比赛的地方找找看,他下意识看向季砚沉。
冬天的雾气一笼,山上黑得更早,他根本不认识路。
季砚沉:“……”
男人对颜桑口中戒指的来历存疑,他心底甚至阴暗恶劣地想,就这样丢了也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看着碍眼,丢了正好腾位置。
然而季砚沉所有见不得人的想法,在对上那双浅琥珀色的瞳孔后就偃旗息鼓,无助的颜桑用乞求的目光看他,季总半个“不”字都说不出来。
雪化在山道,被越野车压得一路泥泞,别说一枚戒指,就算掉一坨金子都难以发现。
颜桑不死心,在下午那一片空地地毯式搜索。
季砚沉陪他一起,连陆洺都很有义气的没有先走,拿着根粗树枝扒拉泥土。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夜风一吹,冷意直接往骨头缝里钻。
“慢点。”
季砚沉拉住着急的颜桑,帮他把围巾拢好:“路滑,看着点脚下,慢慢找别着急。”
颜桑站着由他动作,等季砚沉松了手,他低头看了眼。
季砚沉的学习能力简直没话说。
前不久系围巾还手忙脚乱不成样的人,今天系的围巾就很好看。
难道是偷偷在家练习了?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颜桑没深究,弯下腰努力辨认脚下的泥泞。
他的戒指,到底丢哪儿去了?
要是真的找不到……
颜桑攥紧微微发颤的手,沉下心来,安慰自己不会那么倒霉。
说不定下一秒就找到了
时间一点一滴流淌,搜寻几遍也没看见戒指的影子。
庄园那边也没有好消息。
陆洺甩开木棍,搓着冻僵的手,看执着的颜桑,到底没忍住:
“时间不早了……颜颜我们回去吧。”
这一片空地都快被他们犁了一遍了,确实没有。
颜桑直起身,手电扫过说话的陆洺,在外光鲜亮丽的陆总此时颇为狼狈,限量版的鞋上全是泥,连裤脚都沾了不少泥点。
颜桑顿了一下,看向季砚沉。
男人的情况比陆洺好不到哪里去。
颜桑穿的运动鞋,泥水浸透鞋袜,双脚和泡在泥水中差不多,时膝盖以下已经被冻得没了知觉,他用力咬了下唇提神,不愿就这样放弃。
“陆哥你们先回去吧,我再找找。”
话刚说完颜桑就迎风打了两个喷嚏。
季砚沉走过来,才在夜色中看清颜桑比平时更苍白的脸色。
季砚沉拉住还要继续找的颜桑的胳膊,喊他名字:“颜桑。”
男人的语气比夜风还凉,陆洺一听就知道他生气了,缩了缩脖子,打了个冷颤。
一心惦记着戒指的颜桑一无所觉,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后,甩开手就要去旁边。
但季砚沉没给他这个机会。
面沉如水的男人一把扛起颜桑,不顾他的挣扎,把他塞进了悍马中。
“开车。”季砚沉对陆洺道。
陆洺犹豫两秒,最后还是坐上驾驶座,第一时间去调暖气。
“嘭——”地一声,车门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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