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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官配回来后哭包路人跑了(明日辣)


“乔乔?”路呈星回过身,忽然看见乔息流血的手臂,神色又是一冷。
乔息连忙拉住他:“哥哥,我好痛,快快快,带我去看医生。”
路呈星花了很大力气才冷静下来,拉过乔息没有受伤的手,要带他离开。
“……路……路呈星!”
乔舒嘶哑着叫他。
“你不会放过我们,是吗?”
路呈星没有会,他的眼里只有乔息流着血的伤口。
乔舒却忽然大笑起来:“你就为了乔息要整死我家,你真是爱他啊路呈星,但是他怎么对你的,你知不知道啊!他背着你爬别人的床呢!”
乔息愣住,回头气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怎么,敢做不敢当吗?”乔舒恨恨看着他,“你勾引秦鹜的计划还在本子上写着呢,真是胆大啊。对了,路呈星,乔息是不是要跟你分手啊?你知不知道跟你分手之前,他去过秦鹜家啊?哈哈哈哈……路呈星,他给你戴绿帽子呢!”
“你、你放P!”乔息气得说了脏话,冲上去想揍他。
忽然,他感到牵着自己的手又握紧了一些,乔息被拉了回去,下意识抬头看路呈星。
或许因为在乔息身边,青年身上的煞气和杀意已经收了起来,只有神色冰冷。
他看也没看乔舒,像是根本没听见对方的话,只是淡淡对身后的保镖道:“把他带下去。”
两个儿子都受了伤,夏家的认亲宴还没开始就草草收场。
夏母留在大厅收拾残局,乔息被带会所配套的医疗室,医生已经等在那里。
此时乔息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痛。
“啊——您可不可以轻一点。”乔息痛得流了满脸的泪,“这是酒精不是水吧,您的酒精不要钱吗呜呜呜呜……”
医生无奈道:“就这一会儿,忍忍吧,你这就是划了一下,但得好好消毒才行啊。”
乔息转身苦着脸抱住路呈星,还好他的伤口虽然长但是不深,医生给包扎好后就离开了。
乔息抱着缠着纱布的手臂,悄悄转头看路呈星。
来的整个过程里,路呈星都没有说话。
乔息悄悄地观察,觉得他的神色很平静,和平时没什么两眼。
但看起来反而更奇怪了。
是生气了吗?不会信了乔舒的话吧。
乔息倒是不担心路呈星会误会他和秦鹜有什么,只是乔息原本就在纠结着当初和路呈星分手的事,好死不死被乔舒提起,他就莫名担心起来。
“哥哥。”乔息小心翼翼地挪过去,挨着路呈星。
路呈星正低头往手机备忘录上记医生刚才的嘱咐,闻言转过头看乔息:“怎么了?”
他的眼神太平静了。
平静到乔息怎么看都觉得——路呈星的眼神不温柔了!
乔息心里一酸,可怜兮兮地捧着手臂问:“哥哥,你、你在生气吗?”

他低低地叹息,撑着额头的手背上有突起的青筋。
“不是这个,也没有生你的气。”他低声说,“乔乔,我是在气自己,总是保护不好你。”
“怎么会呢!”乔息急忙靠过去,“我没事呀,哥哥,你看看我,看看我,嗯?”
他捉住路呈星的手,见路呈星始终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只好用双手去捧他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我很好,你已经对我够好了。”乔息认真地说,“今天的事是意外,谁也想不到的,你不要自责了。”
路呈星的手轻轻覆上乔息的手腕。
相贴的肌肤是发烫的。
乔息将头靠过去,脸颊贴了贴路呈星的脖颈:“你不要想这些啦,我的伤口好痛,要路呈星亲亲抱抱才会好起来。”
路呈星紧绷的神色这才缓和下来,眼底溢出无奈的笑意。
他牵起乔息受伤的手,低头在纱布上轻轻一吻:“乖,不痛了。”
乔息用没受伤的手勾住路呈星,脸靠进对方怀里。
周身是熟悉的气息,他才从刚才的惊心动魄里回过神来。
“不知道夏引南怎么样了……”
想到夏引南,就想起秦鹜。
乔息猛地又坐直身体,面露犹豫。
“怎么了?”路呈星重新将人揽回怀里。
乔息想了很久,在此期间路呈星也没有对他催促。
“哥哥。”乔息轻声说,“乔舒的话是胡说八道。”
路呈星说:“我知道,我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乔息抬起头,“和你分手之前,我的确去见秦鹜了。”
路呈星没有说话,低头看他。
乔息说:“你想知道吗?”
路呈星问:“和你离开的原因有关,是吗?”
“……是。”乔息的手指无意识搅在一起。
路呈星伸手将他的手指分开,其中一只手轻轻握在手心中:“没关系,宝贝,你对我可以有秘密。”
一句话却让乔息哭了。
他忽然被愧疚淹没。
“可我不想有秘密了。”乔息说,“这样你会难过的。”
不等路呈星说话,他抬手擦掉眼泪,认真地看着路呈星:“哥哥,我和你说一件事,你听了如果不信,也……也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我不会生你的气。”路呈星帮他擦掉脸颊上还挂着的眼泪,“想说什么都可以。”
另一边。
夏引南手上的伤很深,医生简单地处了后,就催促他去医院缝针。
兵荒马乱之间,秦鹜甚至来不及跟人打招呼,径直带走了夏引南。
夏引南的血流得到处都是,秦鹜昂贵的西装上都是血渍,夏引南根本听不见周围的声音,只盯着秦鹜脖子上沾着的自己的血发呆。
奇妙的是,最痛的时候他反而最清醒。
疼痛让他长期混沌的大脑和慵懒的神经难得兴奋起来。
这种感觉他其实很熟悉,在从前的某一次回溯中,他尝试用小刀割开自己的手腕,便是一样的疼痛与兴奋。
只是那一次没有成功,他在浴缸里躺了很久,最后自己打了急救电话。
那时他一个人远走国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而今晚,他被秦鹜一路抱在怀里,听着对方急促的心跳,疑惑这人怎么这么着急。
处好伤口后,还要打破伤风针和消炎药水。
医院是秦氏旗下的产业,秦鹜很快就叫人安排了单人病房。
夏引南的手还是疼,脸色也苍白,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好一会儿,他突然睁开眼:“你吵到我了。”
“……我没说话。”秦鹜好端端地守在床边,无辜被骂。
夏引南无取闹:“你在心里骂我,我听到了。”
秦鹜一口气提起来,看着夏引南消瘦苍白的脸又没了脾气:“没骂你,谁骂你了。”
夏引南只是盯着他看。
秦鹜不自在地别开眼。
从小到大,周围人都说夏引南漂亮,生得很好。
而秦鹜,总是嚣张跋扈,个性太尖锐,大多数人怕他,小部分人烦他,几乎只有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会夸他好看。
他是那种飞扬桀骜的眉眼,生得犀利,天生有攻击性。长得好,家世好,就没见过他害怕过什么。
但此刻,他穿着被血弄脏的西装,白衬衣和脖颈的皮肤上都是血迹,破天荒地狼狈。
他脸上总是拽拽的、不耐烦的神色也消失了,眉头紧锁着。
夏引南盯着他看,忽然伸出了手:“过来一点。”
秦鹜不明所以,难得迟疑了一下才听话地凑过去:“怎么了?”
夏引南拿起床头的湿纸巾,一点一点擦去他脖颈上的血迹。
手指下的肌肤是温热的,而肌肉却紧绷着。
夏引南抬起眼,发现秦鹜眼神晦涩不明,唇轻轻抿成了一条直线。
“你在生什么气呢?”他轻轻地问,“受伤的又不是你。”
“……没有。”秦鹜良久才说,“没生气。”
他握住夏引南的手腕。
夏引南一只手背上插着点滴,给秦鹜清血迹用的是缠着纱布的这只手,只有手指能动。
秦鹜小心地拉开他的手:“别管了,我一会儿自己处。”
夏引南从善如流地收回手,没有说话。
许久之后,他听见秦鹜声音沙哑:“夏引南。”
夏引南眼睫颤抖了一下。
“去治病吧。”秦鹜说,“算我求你,好吗?”
“……所以,我去找秦鹜只是做了交换。”
乔息将一切和盘托出,事出突然,他没有说夏引南的部分。
“乔舒说的所谓勾引秦鹜的本子,是之前我为了清思路,随后写了一些东西,他擅自拿起来看了。”
“说分手,不是因为不喜欢你。”乔息声音哽咽,“我当时没有别的办法,哥哥,我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路呈星终于知道,乔息曾经哭着说“可我不想你死掉”是什么意思。
心脏处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他弯下腰,将少年抱上自己的膝头,让对方以最熟悉的姿势靠在自己怀中。
他说:“都过去了,宝贝,不哭了。”
乔息愣愣地看着他:“你相信我说的吗?即使它听起来如此荒谬?”
路呈星沉默了一下才道:“其实……我看过你的那个笔记本。”
乔息:“啊?”
路呈星说:“虽然当时没有看太明白,但我隐约有类似的猜测。”
“啊……所以那个本子我是真的忘在家里了,你拿走了吗?”乔息问,“难怪我回来都没找着,还以为丢了呢。”
“对不起。”路呈星说,“擅自拿你的东西。”
乔息挥挥手:“没事啦,也不是很重要。”
他忽然高兴起来,莫名兴奋道:“哥哥你看,我才是最奇怪的那个人,以后别人说你是怪物,我就说我是小怪物,这样我俩就是最般配的一对了!”
路呈星笑起来,又有些心疼,捉住乔息胡乱挥舞的小手,将人抱在怀里。
“乔乔,其实现代科学论中也有关于多维宇宙的研究,虽然之前没有事实依据做支撑,但部分学者认为,平行宇宙的存在是可以被论证的。”
他垂下眼,声音温柔:“所以,你不是奇怪的人。”
乔息睁大了眼:“虽然你们搞科学的是很厉害,但你也接受得太快了吧。”
路呈星道:“因为是你,别的都不重要。”
想到自己昏迷不醒时,乔息求助了全世界,最后无助地选择离开。
他只感到心疼。
原来他的小太阳,也是一个人孤独地漂泊在这个世界上。
乔息看着他的神色,隐约猜测到什么,抱住路呈星柔声说:“没关系,哥哥,就像你说的,都过去了。”
夏引南什么都没说。
但他突然看懂了此刻的秦鹜,知道了对方反常的神情到底是什么。
原来不是生气啊。
他轻轻地问:“秦鹜,你在害怕吗?”
秦鹜怎么会害怕呢。
他想不明白,秦鹜却像被这句话点燃了一直紧绷的神经。
“就是害怕,不行吗?”他烦躁地扯开一只衬衫扣子,像是终于能喘口气,“我看见你抓着刀的时候吓得魂都要没了!夏引南,你真是……真是有出息啊。”
说到这里,他垂下头用手撑着额头,不让夏引南看见他的脸。
夏引南的心忽然像被泡进了柠檬水里,是涩的。
为了验证秦鹜的身体是不是真的在颤抖,他小心地将手放上了对方的肩。
手下的身体一僵。
“对不起。”夏引南说。
秦鹜没有抬头:“跟我道什么歉。”
夏引南问:“你怕我死吗?”
秦鹜没说话。
夏引南:“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忘记我?”
秦鹜快崩溃了:“求你了,少爷,你说点好的吧。”
“你会记得我吗?”
夏引南只是执着地问。
秦鹜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
他咬牙忍过去,额角因强行忍耐而突起青筋。
“……你怎么了?”夏引南一愣,下意识凑过去。
“你别动!”秦鹜低吼。
夏引南无措地停在原地。
秦鹜忍过眼前一阵一阵的白光,良久才声音沙哑地说:“乱动什么,输着液呢。”

夏引南还维持着靠过来的动作,略略抬着头看秦鹜。
他的眼睛是偏浅的琥珀色,在暖色的灯光下显得深沉了一些,秦鹜看见里面倒映着自己的影子。
此时的夏引南,脸上有一种他看不明白的茫然,还有秦鹜看不懂的情绪。
秦鹜的心忽然像被一只手捏了一下。
他突然想将夏引南抱进怀里,那是一种熟悉的保护欲,还有陌生的悲伤。
他不懂后者的情绪是如何产生的,或许是来自夏引南的眼睛。
“……抱歉。”他用尽了力气才抑制住了想要抬起的手,出口的声音是自己都没察觉的温和,“不是想吼你。”
夏引南却笑了一下:“这有什么好道歉的。”
秦鹜俯下身替他好被弄乱的输液管,犹豫了一下,又伸出手扶着他的肩重新坐好。
这个过程中,夏引南的脸距离他的胸膛很近,他好像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他抬起眼,看见秦鹜垂着眼,英俊桀骜的脸上是破天荒的耐心神色。
这样的神色,和他身上的气息,令夏引南觉得既熟悉,又因遥远而陌生。
夏引南莫名觉得委屈起来。
秦鹜刚收回手,忽然被夏引南抱住了腰。
他瞬间浑身僵硬地愣在原地。
从小到大两人没少过搂搂抱抱,但秦鹜就是觉得,此刻和以前都不一样。
可又有奇异的熟悉感。
他的手甚至没有从空中放下,僵硬地动了动,又不知该落在哪里。
只能生硬地说:“乱动什么,一会儿血倒流了。”
“没动那只手。”夏引南的声音闷闷的,“秦鹜,我听你的。”
秦鹜没反应过来:“什么?”
夏引南说:“我去治病。”
不等秦鹜说话,他抓着秦鹜已经皱巴巴的衬衣抬起头来,视线落入秦鹜的眼中。
“你要陪我一起。”
“好。”秦鹜毫不犹豫地答应。
夏引南看着他,眼神却像是飘走了很远:“为什么?”
秦鹜问:“什么为什么?”
“治病很难的。”夏引南说,“我会变得我自己都讨厌,你为什么会答应?”
秦鹜皱皱眉:“哪有为什么,总不能放着你不管吧。”
夏引南轻声问:“你同情我吗?”
秦鹜张了张口,却没说话。
他难得出了神,好一会儿才伸手,犹豫地碰了碰夏引南的眼角。
夏引南垂下眼,不再看他。
秦鹜从椅子上站起来蹲下身,由身高差带来的俯视变为了与夏引南平视。
“夏引南。”他如今总是连名带姓地叫夏引南,却不让人觉得疏远,反而或许是语气的原因,有一种只属于两个人的亲昵,“我陪你治病,是我心甘情愿,但是,为了配合治疗,你不能有任何事隐瞒我。”
他看着夏引南,低声问:“是不是有什么事,你没有告诉我?”
夏引南下意识地张口。
房门被轻轻敲响,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秦鹜动作一顿,起身过去开门。
“小南!”夏母匆匆走进来,身后跟着一起从夏家来的乔息。
她见到秦鹜时脚步一顿,又很快走到病床边:“小南,你怎么样?快让妈妈看看,伤口处好了吗?”
她拉着乔息一起和夏引南说话,秦鹜看了一眼三人,转身出去轻轻掩上了门。
寂静的走廊上,路呈星等在另一边,正在听电话。
等那边的人说了很久,他只冷声道:“不需要,我要的是最坏结果。”
秦鹜在排椅上坐下,等路呈星挂了电话才偏过头问:“你要出手?”
路呈星抬起眼帘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但秦鹜知道这已经是回答。
乔家是在自寻死路。
就算路呈星不出面,冲着夏引南今天受的伤,秦鹜也不会坐视不管。
他又看了一眼路呈星,对方和自己一坐一站,在寂静的走廊里谁也没说话。
秦鹜自嘲一笑。
明明路呈星和他是一样的人,对方身上有令他讨厌的同类的气息,就像狼群中的两匹头狼。
当初怎么会鬼迷心窍非要征服路呈星,秦鹜竟然记不起来了。
病房内,夏母正和两个儿子说到乔舒和乔家。
“其实前两天,路小先生就让人发了资料给我,他那边查到了小北当年被带去乔家是怎么回事。”
她缓缓地说:“乔息的妈妈从人贩子手里买了小北,让人带回了乔家,把他自己的儿子送回了苏家,交给她的堂哥抚养,也就是现在的苏铭悦。”
乔息奇怪道:“也就是说他们真正的儿子就在他们附近?但是乔家当时都没带我做亲子鉴定,没发现我是假的吗?”
“这就不知道了。”夏母说,“或许是觉得没什么好怀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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