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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老婆天经地义(无非晚一点)


可看到少年强打着精神,依然昏昏欲睡的模样,江聿野又不忍心将人折腾起来。
他甚至能想象到——
娇气的少年在他身上努力了两下后,皱眉连名带姓唤他:“江聿野。”
而后抱怨:“好累,你能不能自己来?”
许清扬忍心丢下半途而废的他,他却不忍心让他老婆受累。
“你睡,我自己来。”江聿野安抚道。
许清扬稍稍挣扎了两秒。
也只有两秒。
在他觉得无论自己怎么努力,也做不到江聿野那般好后,心安理得地睡了:“嗯。”
看着秒睡的许清扬,江聿野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老婆怎么这么可爱,连无视他都让人心痒。
见许清扬呼吸平稳,江聿野才弯腰捞起跌落在地毯上的手机。
信息是王医生发来的——
【江少爷,我理解您跟许少爷情窦初开、血气方刚,但最好还是注意下场合,许少爷毕竟刚中过迷药,虽无副作用也需要好生修养,实在不易一天三次。】
江聿野一连看了两遍,越看眉头蹙得越深。
什么玩意?!
他们什么时候一天三次了?明明只有刚刚单方面的0.5次。
什么叫注意场合,他不过是在自己卧室……
江聿野看了眼收信时间,发现这条消息是王医生刚离开江家时发来的。
彼时他们对话的内容是——
江聿野稍稍回忆了下,他跟王医生阐述的,关于许清扬的病情。
说在医院病房、警局大厅、江家车里……
江聿野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学心理的人想象力跟联想能力都这么丰富的吗?
他说的“碰”明明就是真的碰,为什么王医生要深入解读为“碰”?!
他江聿野看上去就那么像禽兽吗,不分场合,不讲次数,把许清扬这样那样,那样这样?
他可真是冤枉又委屈。
明明他自己连0.5次都没有!
这一闹,他心里那点火被浇灭了,连0.5次都不需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江聿野郁闷不已,垂眸看了眼阖着眼睡得正熟的少年。
郁结顷刻间消散,心当即软成一片。
果然,他老婆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治愈他。
摸了摸锁骨位置深深的牙印,脑海里还能清晰忆起许清扬覆在他肩头支支吾吾的抽泣声。
一声又一声,每一声都是对他的赞扬和肯定。
哪还有一点在实验室冷静自持编写程序的模样,软软糯糯、呜呜咽咽,听话又乖巧,不知道反抗,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在他的手下软成了一滩水,泪水、汗水,或是其他液体,全被虔诚又忠心地奉献给了他。
只是想想,就觉得心间发麻。
江聿野很快调节好情绪,单方面大度地原谅了王医生。
他想:为了他可爱又招人疼的老婆,被误会成就被误会吧。
反正他还没怎么发挥呢,许清扬的反应就证明他足够禽兽了。
思及此,江聿野俯身亲了亲许清扬的眼,柔声表扬:“宝宝,你怎么这么乖。”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进剧情~

没寒暄,倪问筝一边换鞋一边问。
江聿野径直去厨房用保温桶装了碗粥上楼,言简意赅:“睡了。”
见江聿野神态正常, 倪问筝猜测许清扬身体应该没有大碍, 任由他去了。
“先生、太太,现在开饭吗?”
保姆阿姨从厨房出来,恭敬问。
“嗯。”
倪问筝洗了洗手, 坐到餐桌前等开饭, 微微颔首示意对面的位置:“这边坐。”
在外跺跺脚商界都会抖一抖的江少屹,顺从地在倪问筝指定的位置坐下,唤人:“老婆。”
没了在商界游刃有余的沉稳, 也没了在谈判桌上骇人的气势,所有面对外人的气息在进门后全部收了起来。
取而代之的,是他追随着倪问筝的视线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温柔和宠爱。
好似一匹凶狠善战的头狼忽然敛了气势,变成一只遇见主人就摇着尾巴讨喜欢的萨摩耶。
倪问筝倒了杯水递到江少屹手边:“许家的事,有进展吗?”
江少屹握紧倪问筝递来的水杯, 语气跟眼神一样温柔:“有。”
两人的对话刚开始,阿姨过来上菜。
谈及许清扬的“家事”, 哪怕是在江家工作了十几年的保姆阿姨, 他们也默契地回避了。
阿姨很识趣,知道自己的存在打扰了先生太太的谈话,动作麻利地上完饭菜, 主动离开。
倪问筝端起蔬菜沙拉:“鉴定结果出来了, 扬扬确实不是许家的孩子。
我不知道当初爸跟许叔是怎么约定的, 但我觉得许家不会善罢甘休的。”
江聿野再下楼, 就听到他爸妈在讨论许家的事。
他自然而然地坐到餐桌前, 给自己装了碗饭,插入话题:
“不用担心,我让许季照有事联系律师团的,他不敢直接找扬扬。”
终结话题后,江聿野扒了两口饭,看了眼自己神情认真的父母,随意道:“爸妈,你们能不能搬走?”
他的话题太突兀,要求太出挑,饶是在商场叱咤风云都面不改色的江少屹,也怔忡了下。
倪问筝则直接多了,放下沙拉:“怎么?”
江聿野垂眸,优越的睫毛遮住了他晦涩不明的眼。
还能怎么。
肩膀上牙印带给他的麻痒始终在提醒他,他老婆情动时难以自持的模样多令人心动。
他应该忍得很难受,才咬住了他的肩膀。
即便这样,依然有低哑婉转的声音溢出来。
隐隐约约,破碎勾人,弄得他心驰神往,差点没掌握好手中的力度和频率。
最后他老婆都哭了,一滴一滴滚烫的泪伴随着他残破的声音落在他的衬衫上,沾湿了他的皮肤。
已然转凉的泪水,却勾得他皮肤滚烫,身体也如着了火。
不可能每次都让许清扬忍着不让叫,也不能总让他忍住不动许清扬。
他们都成年了,是两情相悦的关系,总有一天会擦枪走火,真枪实弹上阵的。
父母在,总归不方便。
主要是不尽兴。
他自信可以服务得更好,让他男朋友更舒服。
心里门门道道、弯弯绕绕,面上却一本正经,出口的话更是冠冕堂皇:
“我猜许家很快要拿我跟扬扬的婚约说事,所以我打算把房子过户给扬扬,让他光明正大住在这。”
江家现在的住址是江聿野名下的产业,离英华国际学校近,江少屹和倪问筝一起搬了过来。
江家有老宅,老爷子习惯住那。
江少屹和倪问筝名下的房产不知凡几,婚房是京都江边的独栋别墅。
更是有市无价。
只两人不是在出差就是在项目组,很少归家,始终居无定所。
直至江聿野当年出事,他们才搬来现在的住址。
所以,江聿野要他们搬出去,或是将所有权转让给许清扬,他们是无权过问的。
只在研究学术上用力的倪问筝沉默了会,赞同道:“也是个办法。”
久在商场沉浮的江少屹却不赞同:“并不高明。”
江聿野获得了百分之五十的支持率,信心大增:“高明不高明,好用就行。”
而后他便听到他亲爸冷哼一声,不屑道:“区区许家,我没办法应对?”
高低有些运筹帷幄的霸道总裁味在身上的。
他单纯认为对付许家上不了台面的手段,没必要用转让房产、搬家这般大动干戈的办法。
江聿野只想跟许清扬独处,不买账:“我想自己解决。”
闻言,江少屹稍顿。
片刻,他目光淡然地扫向江聿野,下了定论。
“可以,许季照刚才联系了陈律师谈遗产的事,你吃过饭去处理。”
这是给了机会。
只要他能办好,他爸妈同意搬走。
跟江少屹相处久了,江聿野多少也能揣摩点他爸的喜好了。
比如,在让他成长担责这种事上,他爸永远都会让步。
至于他妈——
许清扬是软肋,都不需要高深迂回的试探,抛出许清扬,他妈立马同意。
得到应允,江聿野饭也不吃了,拨了个电话给陈律师,当即赶赴会谈地点。
走之前唯一没忘的,是在床上熟睡的少年。
“我去去就回,扬扬要是问,帮我说一声。”
冲嚼着菜叶的亲妈嘱咐一声后,他又给许清扬去了条消息报备。
【扬扬,我出门一趟,很快回来。】
没点明具体事情,不想让许家的事污了许清扬的眼睛跟耳朵。
陈家律师是业内的佼佼者,如若是接案子,一分钟的时间动辄按七位数计算。
这种业内大咖自然没必要附和许季照的要求,地点就定在江氏总部的会客室,至于许季照愿不愿意来?
不来就算了,谁管他。
如果不是小江总特意交代,他们压根理都不会理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许氏。
江氏总部的会客室。
许季照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一杯咖啡又一杯咖啡地灌,不断抬腕看时间:“小姐,你们陈律师到底什么时候到?”
客服小姐露出标准的八颗牙,微笑回应:“抱歉许先生,陈律师工作太忙了,麻烦您稍等。
咖啡还需要吗?或者我们还有饮料和酒。”
丁点错处挑不出,服务周到,就是不告诉你确切时间。
许季照不耐烦地摆摆手。
客服小姐丝毫不介意,又是标准八颗牙的微笑,优雅离开,顺带关上了会客室的门。
“爸。”
跟许季照一起过来的许轻星放下咖啡杯,面露忧愁,“江少爷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许季照怎么知道。
在他跟江聿野为数不多的接触中,每次都是败北而归。
江家这位继承人给他的感觉,就不是一个按照常理出牌的人,总能光明正大胡搅蛮缠。
愣是一点世家子弟的矜持和修养都没,他压根不管你表面里面,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动不动就掀掉棋盘。
嚣张无礼,难缠得很!
警局的对话,说不定就是江聿野糊弄他的。
否则,他明明跟律师约好了,怎么迟迟见不到人?!
许季照心里打鼓,面上却振振有词:“由不得他,许清扬就不是我的种,我拿回许家的东西他还能不让?
他既然不怕撕破脸,那咱们就把他告上法庭。
我就不信,江家不要脸了。”
“呦,把谁告上法庭啊?”
一道带着讽意的问话传来。
会客室的大门应声打开,穿着衬衫长裤的高挺少年散漫踱步而来。
他轻轻扫了眼一脸尴尬的许季照,轻哼了声,不阴不阳地感叹,“许总挺有骨气。”
风轻云淡的语气,却有重若千钧的份量。
少年身后,跟着一排西装革履的律师团和保镖。
只气势这一样,就压了许季照他们千百倍。
“江少爷误会了。”
许季照扫了眼一排训练有素的律师和保镖,腿都软了。
舔着脸笑道,“您听错了,我是说这种小事总不能闹上法庭,我们许家不要脸,也不能让您江少爷没脸。”
刚才有多嚣张,此刻他就有多怂。
江聿野懒得看他的变脸表演,走到会议桌的主位,就着保镖拉开的椅子,懒散坐好。
精英律师团当即以他为首,一字排开,分散在他两边坐定。
而剩余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们则立在他们身后,双手背在身后,目视前方。
气势吓人。
这哪像来解决问题的,活像过来打架的。
电影里的□□老大都没他现在的气势足,逼格高。
许季照敢怒不敢言,唯唯诺诺坐下。
而他身边的许轻星早就在律师团队和保镖们进门后,就乖巧地坐下没敢动了。
此刻,他捧着咖啡杯,偷偷抬眼看向对面正中间主位的江聿野。
少年的衬衫穿得随意,敞开了最上面一颗扣子,露出一小片脖颈。
优越的下颌线顺着脖颈,延伸至被黑色衬衫半遮半掩的锁骨处。
如他的五官一样,没有一处不精致英俊。
少年随意地坐在那,双手交叉撑在会议桌上,用他那双幽深如海的眸子望过来。
桀骜又散漫,矜贵又不羁。
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叫人不敢轻视,气势强到让他心间发颤,双腿发软。
跟他父亲只想要回许家的遗产不同,许轻星偷偷垂眸,掩藏住眼底的惊艳和悸动。
——他还想要江聿野。
没有江聿野的爱,只有他未婚夫的名分也可以。
光是想想站在江聿野身边,仰头看向他,他都觉得浑身颤抖。
“江少爷,我这是合理诉求。”
旁边,他父亲忽然而至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我只想拿回老爷子给许清扬的遗产。”
“理由呢?”
江聿野垂着头,不再看对面的许家父子,颇为不耐烦地点了点桌面。
一下两下,像是点在了许轻星的心上。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跟着颤了颤。
身边,他父亲也随着江聿野的动作动了动,不过是畏惧和害怕,连迎视江聿野目光的勇气都没了。
“许清扬不是我们许家的孩子,亲子鉴定相信您也见过。如果需要,我可以把原件提供给您。”
许季照实在不想跟江聿野打车轱辘战。
在他看来,这是再正常不过的诉求,但架不住江聿野霸道蛮横,愣是不肯松口。
江聿野还未回话,他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个不停。
安静的会客室突然响起声音,将许季照吓了一跳。
也让他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卸了个精光。
好在他要表达的诉求已经讲清楚明白了。
他宛如上课被抓包的学生,赶紧手忙脚乱地挂断。
只是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有意跟他作对,他刚挂掉电话,铃声再次孜孜不倦地响起。
“请便。”
对面主位的少年朝他示意,让准备关机的他卡在那不上不下。
最后,他到底接通了电话,捂着听筒小声道:“老婆,我这边有事呢,晚点说。”
“许季照你是不是去江氏了?!”
许季照刚想挂掉,谁知一紧张按成了扬声器,沈南枝的质问传遍了整间会客室。
“跟你说了算了算了,你还去要许清扬那点遗产。
你非要得罪江聿野那条疯狗干吗?怕他咬不死你吗?
你赶紧给我滚回来!
还有,星星是不是跟你在一起,我告诉你,别总肖想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快点,别逼我发火!”
沈南枝不愧是个火辣的性子,语速又快,音量还高。
许季照这边急急忙忙按灭扬声器时,她已经噼里啪啦说完一整段话了。
“我知道了,挂了!”
许季照尴尬地低声交代一句,赶紧挂了电话。
江聿野饶有意味地扫了许季照的手机一眼,笑了笑。
他的笑很轻,听不出意味。
许季照心里又是一突,不知道是他老婆那句“疯狗”惹怒了他,还是叫他们“不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取悦了他。
许季照拿不准,只能用因为紧张略显干涩的嗓音唤人:“江少。”
江聿野微垂着头,在掂量分析沈南枝刚才那段话。
印象中,沈南枝可不是怕事的人,更不是大度的人。
否则当初就不会想方设法骗许清扬去许家,只为拿回遗产了。
那么——
想到许家那一堆狗血故事,江聿野淡淡地瞥了眼许季照身边清瘦的少年。
许轻星第一时间感受到了江聿野的目光。
轻飘飘的,意味不明的。
轻轻扫过他,如同刮过了他的心房,摸过了他皮肤。
许轻星当即红了脸,只觉腿都软了。
他的心怦怦直跳,咬着唇将娇羞和窃喜藏在心底。
见右手侧的陈律师抬头,想要接过专业上的话题,江聿野曲指点了两下桌面,示意他稍安勿动。
陈律师果然又垂下头去。
江聿野重新将视线对准许季照,言语淡淡地问:
“你说得有道理,遗产是许家的。那你怎么证明,你……还有你儿子身上流着许家的血呢?
想拿回遗产简单,把你俩跟许家老爷子的亲子鉴定拿来就行,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过不过分,他江聿野不知道吗?!
许季照简直气炸了!
且不说他家老爷子已经去世了,要去家里找样本多难。
就算找到了,他们三个真的做了亲子鉴定拿了证据。
江聿野今天这一出,也是对他绝对的羞辱!
只是因为他是“江”聿野,他就敢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
而他还只能证明自己。
“好。”
许季照气得吐血,却还只能应下要求,“希望江少说话算话。”
铃声又响起,许季照面上一僵,立马看向会议桌上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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