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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被豪门父子火葬场了(超帅酒吧男模)


他带着用带着黑色塑料手套的手撕开一包气球,将其强硬塞进了陈丹丹的嘴里,并在他耳边威胁道:
“听着,你要是做不好,就别想我救你。”
陈丹丹只能点了点头,用尽最后的力气将那气球吹起来,直到李泰亨满意。
可陈丹丹的熟练让李泰亨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哦?技术很熟练嘛。”
陈丹丹已经神志不清。
“贱.货。”
李泰亨走到酒柜,拿着开瓶器开了一瓶高度白酒,走到陈丹丹面前,二话不说便让他喝了半瓶,随后便将视线移向他的身体。
当白酒瓶口抵在柔弱的皮肤上的时候,陈丹丹终于恢复了一丝清醒,酒精的作用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暂时忘记了那药的狠毒。
然而,李泰亨要做的事情却让他震惊无比。
“你,你要做什么!”
李泰亨简要说了两个字,“消毒。”
实话实说,他有些后悔说出包养陈丹丹这种话了。
这个烂货,他压根不会瞧上一眼。
他现在只想快速解决问题,然后离开这里,去找那个人——席安澜。
他真的和他母亲很像,所以,他会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他,哪怕付出生命,也绝对不会让他背后的那个女人,伤害他。
只要是他能记得自己。
足够了。

私人医院内,夜色深沉。
席安澜本就身体不适,发着高烧,路上又遭遇了冷风的侵袭,本就脆弱的身体再加上伤口的炎症,体温迅速攀升,差点就烧到了40度。
后半夜,经过一番艰难的抗争,席安澜的烧终于退了,病房内也随之恢复了宁静。
灯被关掉,一片漆黑中,明邮买了一张陪护床,静静地守在席安澜的身边。
望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席安澜,明邮的眼神愈发柔和,但心中却充满了自责。
这里的势力盘根错节,那些老油条更是根深蒂固,拥有着难以撼动的地位。
而他作为一个外来者,想要在这里站稳脚跟,获取利益,无疑是困难重重,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些遭遇不禁让明邮想起了多年前的往事,特别是明濑光的改变。
在被明濑光收养之前,明邮已经在明家住了好几年,那时候他被养在老爷子膝下,明濑光那时还是他的哥哥。
虽然明濑光在老爷子眼中并不是一个想的继承人,整天游手好闲、吊儿郎当,但对于明邮来说,他却是一个真正的好兄长。
父母的离世让明邮成了孤儿,他变得自闭、沉默寡言,是明濑光重新打开了他的心扉,让他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然而,好景不长,明老爷把明濑光送去了K国读高中,并停了他的所有卡,只留下一些基本的生活费用。
明邮本以为一切都会按照既定的轨迹发展下去,直到有一天他接到明濑光的电话,要他转一笔钱。
那时候的互联网并不发达,对于一个小学生来说,跨国转账无疑是一件困难重重的事情。
明邮把这件事告诉了明老爷,却换来了他的雷霆震怒:“又要给男人花钱!去国外还不老实!一分都没有!”
从那时起,明濑光再也没有联系过他。
明邮后来专门调查了这件事,得知明濑光在K国与当地的财阀势力扯上了关系,他要那笔钱,是为了还债。
想到这些,明邮不禁握紧了拳头。
他必须要时刻警惕这个地方。
K国和H国有一定时差,当太阳刚刚从地平线升起的时候,明濑光接到了一通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道清冷的女声。
“先生,昨晚少爷遭遇了不测……”
挂断电话,明濑光在阳台上站了许久,早晨的朝阳吹散层层云雾,撒在一篇白茫茫的大地之上,明濑光点了一支烟,目光有些呆滞得望向远方。
他似乎回忆起了十年前的一些遭遇。
如噩梦一般。
他想起来了,那个地方,除了阿澜,周围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比恶心。
明濑光的手狠狠拍在栏杆上,将上面的积雪全部抖开。
片刻以后,他拨通了一通电话,对方是明邮公司海文的合作伙伴——徐家凯,外号K总。
电话那头的声音十分恭敬,“明先生,这么早您找我有事吗?”
明濑光的声音非常冷淡,“海文需要裁员,稍后我的助会给你一份名单,以你的名义发出,不要让明邮知道。”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了几分颤抖,“好。”
明濑光回了房间,心中已然有成算,当年自己被欺负,现在明邮又遭殃,他要让那个地方的小虫子付出代价。
如今时代变了,H国强大了,一个小国家的财阀,或许在别人眼中代表着权利,神通广大。
而在他眼中,那顶多只是一个暴发户而已。
算一算,因为这些虫子,他和阿澜已经分开十年了。
他甚至不知道对方是否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明濑光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等到明邮成长到足以支撑起这整个明家的时候,他就去找他,那时候,希望阿澜不要嫌弃,如此肮脏的自己。
由于意外受伤,席安澜不得不在医院度过了连续两日的时光。
恰逢近期气温骤降,天空飘起了雪花,明邮与涵文双方经过协商,决定暂停拍摄两天。
次日,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打破了席安澜的宁静,来电之人竟是他未曾预料的嫂嫂李云。
她的声音细若游丝,透露出一种大病初愈般的虚弱。
“是……是小澜吗?家里出了些变故,你二伯伯和二伯母都已经不在了,你现在有空来一趟第一医院吗?”
听到这一消息,席安澜瞬间呆愣在原地,过了许久,他才勉强找回自己的思绪。
“我……我马上过去。”
席安澜在明邮的陪伴下抵达病房,眼前的景象令他震惊不已——高度烧伤的李云几乎让他无法辨认。
“嫂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席安澜急切地问道。
病房内,只有李云的姐姐在照顾她,见到席安澜,李云激动不已,她的姐姐也懂事地退了出去。
“朵朵,让这位哥哥带你去楼下买些好吃的,好吗?”李云温柔地对坐在床边的小女孩席朵朵说,她背着书包,独自发呆。
明邮见状,很识趣地带着席朵朵离开,出门时,他低声对席安澜说:“有什么事立刻给我打电话。”
“好。”席安澜点头答应。
待人全部离开后,李云的情绪瞬间崩溃,泪水涌上眼眶。
“小澜,你走后第二天,你二伯母也跟着去世了,席栋回来办丧事,结果晚上家里发生了大火,你二伯父被烧死了。”李云哽咽着说,“这都是报应啊,席安澜。”
席安澜满脸惊愕:“报……报应?”
李云颤抖着从书包深处抽出一张存折,递给席安澜,含泪解释:“我结婚后才知道,当年你奶奶给你留了一笔钱,让你二伯母帮你存着,等你读大学时用,但那钱被席栋拿走了,我的彩礼、买你们家房子的钱,都是从这里面拿出来的。”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席安澜整个人呆住了。
“嫂……嫂子,你在说什么?”他难以置信地问,“你说我奶奶生病时给我留了一笔钱,然后这笔钱被你们私吞了?”
李云身躯颤抖得更厉害了:“是的,小澜,是嫂子对不住你,没早点告诉你,害你过了这么多年苦日子,你二伯母也因此一辈子活在后悔中。”
“你怨我们、恨我们都可以,我们都是罪人,但朵朵是无辜的,她只是个女孩,小澜,你帮帮我,帮帮你侄女,好不好?”李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从病床上摔了下来,她不顾疼痛,艰难地对着席安澜跪下。
“我看得出来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求你了,你把朵朵带走吧,我娘家人要是靠得住,我当初就不会嫁到这个家来,朵朵跟着我娘家人不会有好日子过的,小澜,你帮帮我,好不好?”李云声泪俱下。
“这是我死前最后的请求了,求你了,好不好?”
面对李云的哀求,席安澜的心如寒冰般冷硬,他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愤怒和痛苦,每一个字都仿佛从牙缝中挤出:
“你求我?嫂子,你在求我?当初我是怎么求你们的?我冒着雨跪在家家户户门口求你们多给一点儿,哪怕是一分钱……”
“快20年了,我从来都没有忘记,却从来不敢想起……现在你们反过来求我?可我的奶奶……嫂子,你们知道我当时每天打三份工,却日日看着奶奶在我面前越来越消瘦,我有多痛苦吗?但凡当初他们拿出这笔钱,也许奶奶就能撑到看着我上大学了。”席安澜的声音哽咽了。
尽管他知道这件事不能全怪李云,但他还是感到无比的愤怒和绝望。
“嫂子,我该怎么办?我这辈子该怎么办?完了啊。”席安澜痛苦地喊道。
李云不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席安澜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撕心裂肺地质问:“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们把我奶奶还回来!把我这20年还给我!”
他努力起身想要逃离这个地方,但李云却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裤腿。
“小澜,席栋没死,那家伙还没死!一定不能让朵朵回到他手里!一定不能……”李云哭诉着。
突然,她大口大口地吐出鲜血。
“嫂……嫂子!!!”席安澜惊恐地喊道,“医生!医生!”
看着地板上那一滩鲜血,席安澜彻底慌了神,他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有什么事立刻给我打电话。”
此刻,在S市的一条狭窄小巷里,一名半边脸颊被烧伤,连带半边头发尽失的男子蜷缩在垃圾堆中,手中紧握着一瓶廉价的烈酒,已然醉得不省人事。
几个身材魁梧的身影缓缓逼近那男子,待他察觉并试图逃离时,为首之人的棍棒已精准地击中了他的腿。
丧彪恶狠狠地骂道:“跑?你能跑到哪儿去?”
剧痛让席栋瞬间清醒,他跪倒在地,连连求饶:“大哥,大哥,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您,我马上就走,马上就走……”
“慢着!”丧彪用棍棒挑起席栋的半张脸,“你就是席安澜的哥哥,对吧?”
席栋恐惧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慌乱地摇头否认。
“别装了,我认识你,席安澜欠了我们一大笔钱,我千里迢迢追到云边,听说你家被烧了,费了好大劲才找到你,别废话了,还钱吧!”
“还……还钱?”
“你他娘的愣什么神呢?没听见我说话吗?”
丧彪怒不可遏,一棍挥下,席栋立刻吐出一口混着牙齿的血水。他再次跪倒,哭喊道:“大哥,大哥,我娘子还在医院躺着呢,我真的没钱啊。”
“没钱?那就去卖肾、卖血,还用我教你吗?”
“卖血?卖肾?”
突然,席栋心生一计,迅速从地上捡起一张海报。
“大哥,我知道席安澜那小子现在在哪儿,我带你们去找他,我带你们去!”

事实上她能撑到席安澜过来就已经是靠着药物吊着最后一口气了。
人是早上没的,下午就在明邮的安排下去了殡仪馆,从始至终,她娘家人如同消失了一般,没再出现过。
至于她男人席栋,村里人说当天被烧死了,但警方还没下定论。
亲眼目睹李云的离世对席安澜造成了不小的打击,但明邮更清楚,一定还有别的事,才会让他变得如此异常。
明邮并没有戳穿他,而是默默把失了魂一般的席安澜和席朵朵一起带回了别墅。
席朵朵从始至终都很乖,看来李云走之前一定给她灌输了很多,将席朵朵安置后,席安澜独自一人走进了卫生间。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宛如失了魂一般,席安澜颤巍巍从口袋里再次拿出了那张存折,他不死心又看了一眼当年二伯伯转给自己的钱。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李云没有骗他。
可就算这买房钱,也才这存折数额上的3分之一,如今上面已经一分不剩了。
这存折不是什么别的东西,是他那走失的人生、是他拼尽全力也没能救回阿奶的遗憾。
席安澜瘫坐在地上,心如死灰,想哭也哭不出来。
脑海里不断闪过一帧又一帧童年的回忆,从阿奶带着他去海滩赶海,到坐着拖拉机去上学,再到中考考了非常不错的成绩……
“咱们的阿澜最棒了,阿奶相信咱们安澜未来一定能去大城市,找一个坐办公室的工作……”
“阿澜啊,你妈妈是文化人,一定要考个好大学,给你妈妈和奶奶争口气。”
“阿澜,阿奶知道你喜欢吃辣椒,给你炒了一罐,你带去上学吃……”
席安澜打开了浴室的水,哗啦啦的冷水就这么直泻而下,冷水跟刀子一般,狠狠扎进他的身体里。
突然,卫生间大门被打开,明邮急急忙忙冲了进来。
“席安澜,你做什么!”明邮急忙将那冷水关掉,重新调成热水。
就在这时,席安澜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他突然站起,将眼前人一把抱住。
明邮伸出犹豫的双手,将席安澜狠狠抱在怀里。
喷头掉在了地上,流出的水就这么溅在两人身上。
明邮的目光无比柔情:“安澜,你可以和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想哭就哭出来,我会一直陪着你。”
然而自己怀里的人只是摇了摇头,他的声音异常嘶哑。
“明……明邮,我想做.爱……”
席安澜没有做任何措施,直接坐了下来。
明邮看得到他脸上的痛苦,可席安澜却枉然不顾,好似只有疼痛才能让他心里舒服一些。
明邮喜欢主动的席安澜,可是这样的他,明邮完全高兴不起来。
可他还是没有逼他开口,而是选择私下调查。
明邮只会一直陪着他,就像第二天陪着他去集训营上课一样。
席安澜戴着口罩和帽子,一身黑衣,坐在了角落。
明邮坐在他的旁边,他吩咐节目组不要将摄像头对准他,也尽量不要剪席安澜的素材。
教室里的所有人对两人的关系都很关心,可席安澜身边的是明总,几乎没人敢上来冒犯。
陈丹丹更是,仿佛多看席安澜一眼,那日深深的恐惧就会从他脑海中溢出来。
除了陈丹丹,对这俩人最关心的就是张滨,尤其是当他发现明邮手上和席安澜同款的钻戒后,张滨震惊万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对手居然是明总。
课间,他大着胆子凑了上去。
“澜,澜哥,你身体不舒服吗?你脸色看起来很差,要不要干脆让明总带你去宿舍休息吧。”
席安澜摇了摇头,努力露出一丝苦笑,“没什么,过几天就要公演考核了,我还什么都没学。”
张滨注意到席安澜身边的明总朝自己看了一眼。
那眼神仿佛要吃人……
声乐课和舞蹈课明邮没有呆在教室,他和节目组在一起,一边监督拍摄一边从镜头中关注席安澜的状态。
他们二公表演的歌曲是一首基调很重的歌,名叫——《Miss》。
同样,这首歌的编舞非常复杂,要求表演人员表演出破碎感、以及破碎之中那一点点即将湮灭的希望,关于创作者对已逝之人的怀念。
席安澜当下的身体状态与表演要求颇为契合,但他的心思显然并不在此。
他凝视着镜中的自己,脑海中不断回响着歌曲的旋律,心中仍旧被昨日的阴霾所笼罩。
“如果二伯伯当初能拿出这笔钱,阿奶或许就不会离我而去了。”
他长叹一声,满心无奈。
当他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站在舞台之上,面对着台下数千双期待的眼睛。
音乐节拍匆匆流逝,而席安澜却如同失魂落魄般愣在原地,正当观众以为即将发生舞台事故时,他缓缓闭上了眼睛,一抹清泉般的声音悄然融入节拍之中。
“Miss,你那温柔的笑颜,
在梦中徘徊,却遥不可及。”
“Miss,你给予的温暖,
如风中之烛,摇曳且黯淡。”
随着席安澜哀婉的歌声,演出缓缓落下帷幕,观众们沉浸在深深的哀伤中,无法自拔,泪水不自觉地滑落脸颊。
欢呼声渐渐沉寂。
转眼间,又到了决定命运的时刻。
二公表演结束后,B级练习生将面临淘汰。
竞争异常激烈,但席安澜已不抱任何期望。
他刚刚经历的舞台失误太过明显,节目组恐怕不会给他留下的机会。
这样也好,席安澜感到身心俱疲,渴望稍作喘息,然而,命运并未对他手下留情。
“恭喜澜哥获得首A,成功保住席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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