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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被豪门父子火葬场了(超帅酒吧男模)


“陈丹丹,A级。”
“张滨,S级。”
“郗炫明,很遗憾,B级。”
当听到郗炫明只获得B级时,席安澜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不可能,今天的表演中,郗炫明的发挥堪称完美无瑕。
为何是他被淘汰,而非自己?
郗炫明下台时给了他一个深情的拥抱,在他耳边轻声安慰:
“澜哥,别难过,等你去H国时,我带你出去好好玩玩!”
席安澜看着郗炫明故作坚强的模样,内心的愧疚如放大镜般不断放大。
他的身体仿佛坠入了一片无尽的深渊,四周寒冷刺骨。
他几乎找不到继续坚持下去的由了……
目前场上还有13名练习生,陈丹丹被金浩承选走了,队伍里目前还剩自己和张滨。
如果继续和张滨组队的话,以自己目前的状态,会拖累他吧。
所以,张滨,不要选我,名额只有6个。
我不配……
当主持人Q开始选人流程时,张滨正陷入深深的思考中。
最后一场公演比赛至少需要三名成员,除了已经确定的席安澜,他还需要再挑选一位合适的伙伴。
究竟该选谁呢?
就在这时,段干西如同一只刚刚捕获猎物的猎犬,兴奋地一路狂奔到张滨的身边。
“太棒了!太棒了!我终于重回A级,再也不用当队长了!!”
“队长,选我选我选我!”段干西的双眼闪烁着兔子般渴望的光芒。
张滨顿时眼前一亮,两人一拍即合。
然而,当他们满怀期待地将目光转向席安澜时,原本兴高采烈的段干西却瞬间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有些萎靡不振。
“澜哥……”他轻声呼唤着,眼中满是疑惑和担忧。
“队长,澜哥到底怎么了?”
涵文公司高层办公室。
“李总,我们之前不是说好的吗?席安澜捅出了那么大的娄子,为什么还让他继续留在这里?”陈丹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闪烁着质疑和不满。
“你……你是不是怕了,李总?不敢得罪……”
话音未落,李泰亨猛地一挥手,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落在陈丹丹的脸上,他瞬间错愕,整个人愣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李泰亨。
“你以为你是在和谁说话?”李泰亨的声音冰冷而威严。
“滚!”
陈丹丹浑身一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在极度的恐惧中逃离了这里。
“李总,我原本以为你把这小西八介绍给我,是因为你们关系匪浅呢,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啊。”金浩承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和嘲讽,正悠然自得地坐着,他手中夹着一根雪茄,轻轻吐出一个烟圈,仿佛对眼前的一切漠不关心。
李泰亨冷冷地说:“不过是养的一只小猫,性子野了点也正常。”
金浩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小野猫啊?你放心,我会替李总你好好调教他的。”
突然,金浩承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认真起来,“对了,席安澜到底是不是贺老师的儿子?”
李泰亨的呼吸明显一顿,他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努力保持镇定,“怎么可能?贺老师的儿子早死了,你难道还不清楚吗?”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敷衍和搪塞。
然而,金浩承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哦?是吗?可我总觉得他唱起歌来和当年的贺老师一模一样,美得让人心醉,你说,是不是贺老师也教过他唱歌?”
李泰亨无奈地叹了口气,敷衍道:“也许吧,我不清楚。”
金浩承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挑衅和贪婪。
“和你分享一件事,京都云家,就是贺老师那老相好马上要死了,他无儿无女,你说,云家那上千亿的家产该交给谁呢?”
李泰亨震惊:“你想做什么!”
“不是我想做什么,是干妈。她要为我作证,让我顶替贺老师那死去的儿子,借这次选秀的机会顺成章去H国,和那老东西父子相认。”
“呵呵,不过在这之前,无论席安澜是不是贺老师的儿子,都留不得了。”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办公室。
留下李泰亨一人,他心中警铃大作。
看来,必须和席安澜见一面了。

第27章 明总,我们离婚吧。
集训营大门口,不远处的公交车站旁,寒风刺骨,几个混混蹲在那,吃一碗几乎冷透了的盒饭。
丧彪吃着吃着,逐渐破防,将半碗没吃完的盒饭直接盖席栋头上。
“你他爹的消息到底准不准,老子在这蹲三天了,大鼻杆都冻黑糗了,这里面有个啥?”
席栋虽然被气的憋红了脸,却只敢吐了一口痰到旁边的石柱子上。
他解释说:“大哥,这消息保真,涵文最近招练习生那个比赛大哥知道不,这小子榜上大款了,他身上肯定有钱!”
“你他爹这话重复几遍了?骗哥儿几个有意思是吧,我**削死你!”
丧彪拿着棍子就是干,打到一半,席栋终于在喘息中颤巍巍拿出自己的老人机。
“别打了,别打了,我有办法,一定能要到钱,一定能要到钱!”
说罢丧彪这才停了下来。
“你还有什么狗屁法子?”
席栋用颤抖的声音道:“我婆娘死了,女儿还在席安澜手里,到时候我一个电话把她骗出来,大哥,席安澜肯定只能乖乖交钱!”
丧彪和几个兄弟对视一眼,随后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行,老子信你一回!”
集训营最后一场公演准备期大概是2周的时间,这几天席安澜一直在忙席朵朵的事情。
李云生前虽然把席朵朵托付给了自己,但想要收养席朵朵却非常困难。
一来他们之间只是远亲,二来席栋死没死警方还没有公布,加上再过两个星期他就要陪明邮一起回H国了。
H国法律明文规定:如果收养人是无配偶的男性,且收养女性,收养人与被收养人的年龄应当相差40周岁以上。
带席朵朵一起过去,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如果选择留下来照顾席朵朵,他大概率就去不了H国,去不了H国,那他就会违背当初答应明邮的条件,席安澜不想这样。
虽然他心里清楚明邮大概率会容忍让自己留在K国,席安澜却不想辜负他。
无论如何,他都要在这时间内席朵朵找一个好归宿,或者让李云或者席栋的亲戚负起抚养她的责任。
这个学期课程还没结束,因为离云边小学太远的缘故,席朵朵在明邮的安排下进了近东的一所贵族学校。
因为是转校生的原因,同学们不怎么和乡下来的席朵朵一起玩。
快要放学的时候,席朵朵一个人坐在楼梯的走廊上,看着操场上玩闹的同学们,她很羡慕,也很孤独,可她答应了妈妈不能哭。
突然,妈妈留下的手机里打了来一通电话,席朵朵惊喜的发现居然是爸爸。
她很快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久违的声音,席朵朵从来没觉得自己的爸爸这么温柔过。
“朵朵,你是不是在你叔叔身边啊?爸爸来接你好不好?”
“爸爸……”
席朵朵终于不再忍耐,她大哭起来。
“爸爸,我想回家!”
“朵朵!”
“席朵朵!”
“你在哪?”
席安澜是下午来接席朵朵放学的时候发现她不见的,今天刚好下午明邮要去谈生意,他请了假,想亲自过来接席朵朵,没成想她居然不见了。
学校监控显示,席朵朵独自一人走进操场的一片荒芜菜地,从围墙里的狗洞钻了出去。
席安澜几乎顺着这背后的路找了个遍,没有,丝毫没有席朵朵的影子。
打了无数电话,那边却一直显示在通话中,最后干脆关机。
席安澜心急如焚。
这周围没有居民楼,两百米开外才有监控,报警警察也没有任何头绪。
他想给明邮打电话,可被挫败感袭击的他半途却放弃了。
席安澜浑浑噩噩打了一辆车,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去了云边。
然而,当他远远看到那已经被大火席卷的房屋的时候,席安澜最后的一丝希望,破灭了。
推开残破的大门,席安澜踉踉跄跄走进这烧得不成样子的破屋子里,恍惚间他看到了一个小男孩努力跑上楼的模样,身后的妇人友善的喊着他。
“阿澜,慢点,别摔了!”
席安澜下意识朝阁楼走去。
房子到处都是黑漆漆一片,因为大火的原因,本来贴上去的墙纸被烧干净了,墙面上露出半张照片。
席安澜颤巍巍伸手将它取了下来。
是阿奶的……遗像。
突然,他冲出了屋子,在院子里大喊。
“朵朵,席朵朵,你在哪!”
“你要是想家了就和叔叔说一声好不好,别躲着不见叔叔。”
他的嗓子几乎已经声嘶力竭,渐渐的,席安澜感觉自己好冷。
事实上现在这个季节外面的气温接近零下,刺骨的海风仿佛要将他孱弱的身体刮倒。
席安澜浑身颤抖着将自己团成一团,他蹲在路边。
席安澜闭上了眼睛,一滴又一滴晶莹的泪水从他的脸颊掉了下来。
快要过去20年了,他终于,又哭了……
天渐渐黑了,海边传来几声凄惨的海鸥声,甚至听到了阵阵海浪声。
他想走了,永远离开这个地方,他要去一个只有他和阿奶的地方。
这时,一通电话打了进来,那两个字在屏幕中尤其明显。
席安澜露出一丝苦笑。
“席安澜!”
明邮喘着粗气,当得知席安澜坐上一辆出租车的那一刻,他立即驱车来到了这里。
看着路边里那个仿佛流浪的小猫一样的影子,明邮愣住了。
他心疼的走上前去。
“别怕,安澜,朵朵一定会找到的。”
明邮从胸口拿出自己的方巾,又脱了自己的外套盖在席安澜身上,他蹲下身体想要为席安澜擦去眼泪,一双手却制止了他。
他听到席安澜用嘶哑又颤抖的声音对他说:
“明总,我们离婚吧。”
明邮强行把席安澜带回了别墅。
通过这些天的私下调查,询问了他的前老板、同事,不难知道当年席安澜经历了什么。
至亲离世、辍学、打工、还债。
他目前知道的只有这些,至于李云那天到底对他说了什么?明邮有些后悔为什么当初自己没留下来。
说不定留下来,他就能找到医治席安澜的药方了。
可现在这病越发作越厉害,席安澜居然已经闹得要和他离婚了。
他想做什么?抛下自己吗?
明邮绝不允许,然而席安澜的态度却无比强烈。
他拿着当初的那张支票,黑卡,明邮给他买的衣服,他目前身上所有的钱,还有一张巨额欠条,毫无自尊跪在了明邮面前。
“做练习生这段时间花了不少钱,不过涵文会给我发工资,明总,后面不够的我每个月打给你,可以吗?”
明邮想都不想毫不犹豫拒绝,“不行。”
“地上凉,你感冒还没完全好,起来。”
然而席安澜却犟得像一头牛一样,“明总,不关席朵朵的事,是我自己不想继续了。”
“我……”话说一半,他别过头去,快要掉出来的眼泪又被他收了回去。
“我明天会回我的小出租屋。”
“你敢!”明邮气愤的蹲了下来,直视着他的眼睛。
“席安澜,你以为我是谁?我是你召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吗?”
“不行,不可以。”
明邮抓起席安澜的衣领二话不说吻了上去。
他将对方那颤抖到不行的身体死死抱在怀里,感受着席安澜脸上的那些水滴,他一步步将那些眼泪舔了个干净。
很咸,咸中带着一丝丝苦味,可明邮没有丝毫嫌弃。
他一把将与自己同样体格的席安澜抱起,一边朝着卧室缓缓走去,一边用极度隐忍的怒气在席安澜耳边说:
“我们做吧,席安澜。”
“再做几次,你就离不开我了。”
丁丁——
席安澜是被床头上的短信铃声吵醒的。
他在床上昏过去了好几次,因为把惹明邮生气的原因,他对待自己格外要狠一些。
已经记不清明邮用了多少花样让他释放了多少次了,到最后只剩下一些清水,席安澜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的痕迹还十分明显,床上还有一些没有干涸的不明水渍。
明邮睡得很死,席安澜清楚因为前几天都在陪自己的原因,他积压了一大堆工作,他真的很累,却从来没在席安澜面前提一句。
这时候提离婚,他的确有些自私了,席安澜很内疚。
可当他拿起自己手机的时候,席安澜原地愣住了。
[老朋友,我知道你刚刚去了云边,如果想救席朵朵的话,带着20亿K币到老地方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敢叫警察或者告诉你身边那个人的话——]
[照片jpg.]
啪的一声,席安澜的手机摔在了地上。
气愤、震惊、强烈压下周身的颤抖之后,席安澜的眼神慢慢变得冷漠,他的脸上不自觉抽搐,直到闪过一丝透骨的冷意。
他看了一眼床上累趴下的明邮,眼神露出最后一丝温柔。
席安澜附身亲吻了明邮手指上的戒指,他将自己手里的戒指取下,放在了床头。
一千万的支票没有带走,黑卡被放在了进门的玄关处,席安澜唯一带走的是工具箱里一把刚好能藏于自己腰间的扳手。
再最后看一眼明邮。
一个孤独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昏黄路灯的尽头……

“老朋友, 老地方?”
席安澜头戴那顶熟悉的鸭舌帽,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腰间隐约闪烁着金属的冷光。
穿梭在老城区废墟的狭窄巷弄中, 他提着一只破旧的蛇皮口袋, 里面藏着被汽油浸透的纸巾,巧妙地伪装成巨额财富——20亿的模样。
除了那群冷酷无情的债主,他想不出还有谁会如此残忍地对待朵朵。
而他们狮子大开口,向自己漫天要价20亿K币。
呵,把自己卖了也拿不出这么多钱。
当年若不是自己急用钱, 也不会被这帮畜生盯上。
实际上当年给阿奶治病的钱早在他20岁以前就连本带利还完了, 但那帮畜生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
只要抓住就是一顿毒打,随后夺走他所有赚的钱,才会放自己走。
席安澜也曾报过警,但毫无作用。
丧彪那群人有着强大的背景, K国的警察根本不敢插手。
他就像一只深陷深水潭的狼,艰难地呼吸,直到遇见了明邮。
他原本以为, 有了明总这个靠山,那些恶徒就不敢再招惹他。
然而, 现实却让他心寒。
席安澜最后的视线落在太阳即将升起的方向。
他租来的车就停在离这五百米外的地方, 车上是他这些年唯一亲近的伙伴,一旦他成功救出席朵朵,那人便会带着她迅速撤离。
席安澜的眼中闪过一抹决绝的杀意, 是时候结束这一切的恩怨了。
推开那扇沉重的仓库大门, 一股混杂着血腥与泥土气息的空气扑面而来,席安澜缓缓步入,每一步都透露着谨慎, 他的目光在四周的环境中扫视。
仓库内,报废的车辆堆积如山,易燃的轻工业产品散落其间。
这里的布局,对于席安澜而言早已熟稔于心,何处可藏身,何处可遁逃,何处有利用的武器,他心中如数家珍。
然而,上百次的造访,却从未让他有过如此强烈的危机感。
突然,一个身影从脚下急速掠过,席安澜眼疾手快,一脚狠狠踹出。
“哎呦!”一声惨叫,偷袭者应声倒地。
当席安澜定睛一看,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偷袭他的竟是席栋!那个曾偷走阿奶的钱,将他这辈子陷入凄惨境地的人。
席安澜毫不留情地一脚抵在席栋的胸口,冷声质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朵朵呢?”
席栋却如同疯了一般抢夺席安澜手中的包,口中谩骂:“畜生,白眼狼,傍上大款了也不接济老子,我当初就应该掐死你!把钱给我,把钱给我!”
席安澜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脚下的力气更甚,他渐渐失去了耐心,最后一次逼问道:“朵朵呢?”
就在这时,一阵鼓掌声突兀地响起。
“呵呵,席安澜,好久不见啊,两个月,你真是脱胎换骨了呢?”丧彪冷笑着走出阴影,他身后的兄弟比上次足足多了一倍,且都手持家伙,气势汹汹。
席安澜立即警惕起来,他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打开包里裸露的汽油瓶。
“少废话,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否则——”席安澜故意露出上面的一层K币,以示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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