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千零四十二楼:【我脱粉顾虑了!】
第八千零四十三楼模仿楼上语气:【我爱上辅助妹妹了!】
第八千零四十四楼:【今晚是顾虑粉丝集体失眠和心碎的一晚。】
第八千零四十五楼:【有人去套辅助妹妹和顾虑的床照,到底套到了没有?搞张辅助妹妹的玉照也好啊!让我解解得不到的馋!】
论坛里男玩家居多,有些言论还是很猥琐或者恶臭的。
所以后续有素质高的玩家喷了回去。
第八千八百五十六楼:【楼里有的男的真猥琐!咱能不能大度一点,别觊觎别人的女朋友了!】
第八千八百五十七楼:【你们还真不如顾虑的一些女粉丝!有几个留言真恶臭,退楼了!】
第八千八百五十八楼:【他们双双下线了。这楼也赶紧封了吧!】
苏擒下了线,看到谢角一一对线完加他的人。苏擒说:“今晚或者我们被别人观战了。”
“什么叫做观战?”谢角不明白。
“也许被人搬上了YY直播这些的直播平台,才这么多人加你。”苏擒推测最有可能的理由。
“你等会儿要干嘛,”苏擒已经下账号,也就是他不玩了。谢角问向他。
“我回去了,我明天要上班。”虽然翘班是家常便饭,但是苏擒还是要起一个优质纨绔的表率作用。
“你不饿吗,”就傍晚吃了一个泡面,此时的谢角已经饥肠辘辘。
苏擒是九点多吃的泡面,所以他不算很饿。“你饿了?你去吃点东西吧,回去练练技术。”嘱咐谢角几句。
说着,苏擒就要离开网吧,回家去。
谢角说:“带我去吃吧,我一个人吃没意思。”
钱立说:“你找个女的或男的陪你吃不就行?”
谢角瞥了一眼钱立,钱立对他的这种目光早已见怪不怪了。
苏擒说:“可我不饿。”
“陪我吃吧,”谢角又说,“等会儿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们没车吗?”钱立的目光依旧扫视过谢角。
谢角的目光几乎是在说“你不说话会死?”扫射了钱立一梭子后,十分钟后,他们坐在了距离网吧三十米的一个路边的小摊上。
那是一个能手推车又能人工骑走的小吃摊。
“这也太素了吧。”谢角望着自己碗里的一点清汤寡水的面条和飘在上面的一点青菜,瞬间没有了胃口。
倒是苏擒吃了两口,觉得还不错,合他的口味。
谢角看住了苏擒吃饭的模样,有点好吃的模样。
“你是真的饿了吧?”谢角问他。
苏擒扒了两口面条,“这家网吧的面条,是网吧附近最好吃的了。”
谢角将信将疑,把苏擒这句话解读成为——当然,和这家小吃摊相比的类比物,也只有泡面和卤蛋以及火腿肠了。
谢角扒了一小口,如同了面条的外表,内外如一的清汤寡水。
谢角拿起了矮桌子上的辣椒粉,拼命地往自己碗里的清水面条里倒。倒了许多,架起来,吃了一口,这才味蕾上有一点反应。
“好吃吗。”苏擒问他。
钱立已经吃了两大碗了,他要的都是加面条的分量。
钱立看住谢角碗里原封不动的,鄙夷地笑了一下。“这你都吃不下,你就别来烦苏擒了。”表情上的话,从钱立的嘴里说了出来。
他跟苏擒关系一向还不错,也是直呼双方名字。
谢角听到他这一句鄙夷,顿时怒了。找了桌子和邻桌的醋和酱油以及辣椒油,一股脑儿地洒倒在自己的碗里,然后夹动着面条,大口大口地吃着,宛如是吃面条比赛一样。
终于,谢角吃了一大半。
他抬起眼,不经意地看到了苏擒吃得已经很干净了,他吃饭有几分雅相,脸面依旧很干净。吃面条的时候,滴水不溅到碗边上。
街上偶尔有风水,把苏擒的黑发稍稍浮动起来。
他的面庞有点像是了夜里白淡粉色的芍药,远远看去,有几分不真实的朦胧,也有几分意外的冷清。仿佛不属于这个世上,但是又真切地活在他面前。
苏擒的碗里,所剩的面条没有,只有一碗轻飘飘的汤水。
“不好吃就别勉强了。”苏擒看得出来,谢角并不喜欢吃这街边的东西,倒了无数酱油和辣椒欺骗着自己的味觉,以为能一举攻下这碗面条。
不就是面条吗?谢角扒了好几口, 全部用筷子送进了嘴里。
腮帮子鼓起来,嚼了七八下,一并吞下。
钱立没见过一个人把面条塞进嘴里这么多, 略有一点看呆了。兄弟, “不至于吧,”
谢角嚼了几下,咽下去, 拧开了手里的矿泉水, 再送进去。
“跟吃药一样。”钱立嘀咕着。
然后收到了谢角看过来的淡冷的目光, 钱立拿起了边上的玻璃罐的汽水喝着, 装作有事情做, 不再关心谢角一个人。谢角再抬起了面碗, 扒着面条大口吃下。
谢角把面条三下五除二地清理干净, 接着把汤碗里的汤全部喝下。真的淡,一点盐巴都没有放的那种。除了他刚才给自己放的酱油味道外,没有别的味道。
好歹其他饭馆的面, 有打卤面的重酱浓油,也有炸酱面的色香味全。他搞不懂, 这家路边的面条摊, 到底有什么折服了苏擒?是小少爷吃惯了山珍海味没尝过清汤寡水?还是仅仅只是离网吧近的原因?
“我吃完了。”谢角把面碗一放, 上面连汤都没有, 被他处理地干干净净的。
钱立刚吃的时候, 也跟谢角一样吃不习惯。第一次他就没有怎么吃习惯, 看着眼前的谢角, 连汤和渣都不放过, 是个狠人啊。
这一句“我吃完了”, 跟邀功似的。谢角的目光就落在了苏擒的身上。
苏擒倒是笑吟吟的, 很好,他今天一定领略了英雄联盟这个游戏的魅力了。从今往后X市的各大网吧一定会留有谢角的身影了。自己真是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好事。
而谢角却认为苏擒的笑容是为他而绽放的。
心脏莫名一滞,随即谢角感觉方才咽下喉咙的,也不是那么的难吃嘛。
“今天很愉快,你呢?”苏擒的话。
莫名其妙打了一天游戏,喷得他喉咙都哑了——他喷人有个习惯,手指按动键盘同时嘴巴在嘀咕着他要骂的内容。指关节也因为打了一天游戏和敲键盘骂人而得到了提升——仿佛进厂打了半年工般,手关节指关节都生锈的僵硬。
“还好吧。”直男回复,谢角说完后还没有感到后悔,回去后他细想,略有一点不值当——他应该说不爽才对。
为什么要在网吧泡一天?做点其他有爱的事情不行?为什么非要抹黑打游戏呢?
苏擒含情脉脉且默认了谢角也度过了很愉快的一天。
第一次接触游戏是这样的嘛,被对面打到了生无可恋的同时,也被队友气得心态爆炸。
谢角是个打游戏(当喷子)的好苗子,要重点培养起来。不能断送了一个优秀的玩家(喷子)的前程。
“没关系,我下次一局也不让你输。”苏擒的承诺跟放屁一样,只是暂时用来麻木谢角的。
谢角一听,他们还有下次约会的机会。他面上淡淡“哦”了一下,想着,下回他来安排。
他要让苏擒明白,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打游戏更快乐的事情。
前段日子, 钟澄那边,苏擒把相应的礼物都还了回去。有部分折现了金钱,比如迦南木轮椅。
杜恒却这样跟钟澄说的:“看来, 老擒那边没有真正当你是朋友, 也不怪老擒的,毕竟我们从小跟他长大,知他不是那种容易倾心的人。”
钟澄一愣, 这话说得, 让他有了几分尴尬。
杜恒笑一笑:“他呀, 也就是家里兄弟宠得太过了。答应的事情容易忘记, 别说是您, 我们央托他的事情, 他也没放在心里过的。”
人前一套, 人后一套,杜恒是把握得精准。精准打击着敌人的一有机可乘的弱点。
旁的人,也是杜恒的人, 三言两语,明褒暗贬着苏擒, “苏擒嘛, 忘恩负义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钟公子, 我们让苏擒来跟你道一次歉。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就饶了他吧。”
苏擒来到了宴会。
这时候, 杜恒身边的一个人说:“苏擒和他哥哥苏忱情深似海, 也难怪苏忱这么铁面无私。”
苏擒一怔, 知道是鸿门宴了。杜恒笑而不语。
而钟澄面色都已经翳色了不少。
还有人说:“我相信那日苏公子收礼物的时候, 一定是很想替钟少爷办事的。可后来不知怎么样, 就情陷其中, 不可自拔。”
如果钟澄不在这里,苏擒会当场跟他们翻脸。不仅翻脸,还会一个个记下来,日后打击。
苏擒也不是当时的苏擒,如果是重生苏擒,一定恼羞成怒,或者和他们对骂,或者面子也不给钟澄了。
但是,此时的苏擒,却淡然道来。“今天确实是我该道歉。”自己给自己倒下了一杯满的白酒,“我确实不应该和在座的狐朋狗友结成朋友,这个情况,不帮我说一句话,落井下石。”
一言而下,喉咙虽然辛辣,可是苏擒脸上没有什么声色。
众人听到这话,一时都没想到苏擒的言语会这么露骨的,一时愣了不少。
但是苏擒表情依旧悠闲:“让钟公子见笑了,”他淡然一笑。
“场面话就不说了,先在酒里,”说完,一连喝了两杯白的。苏擒再喝的时候,眉头轻轻皱了一下,但是很快舒展开。烈性近56度的白酒,小抿一口,刀尖舔舌。连饮几口下肚,喉咙就像是刀在割喉咙一样。
苏擒喝完,把白酒杯往下倒转,轻摇晃了一下。喝酒赔罪,没什么意外,哪个情面场都会做的事情。
杜恒的人正要开口:“老苏,你这样就显得我们不是了……”
话没说完,苏擒又点名了,“老杜,少将我们的事拿出来让钟公子见笑了。私下谁没偷穿一条裤子少看女人洗澡?”他说这话的时候是眉眼弯弯的,略有一点笑意。笑意不深,没到眼底。
“我当然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不就大家把外面传的我家事又当做笑料告诉钟少,”苏擒又继续笑笑,“我会介意吗,”
钟澄听着,心下也意外苏擒会当场这么干脆,甚至有几分淡泊,显然没少被调侃过这种事情。
“谁说你家事了,”杜恒打着笑脸,上来想安抚苏擒。苏擒虽然没有谢角疯,但也是出了名离经叛道的一个人。“大伙刚才说着怎么给钟少爷企业开张剪彩的事情。”
如果是一般人,也就会着杜恒的台阶顺势下来了。可偏偏惹了苏擒。
苏擒表情也很轻松:“杜少,平时绘声绘色传我们家谣言,你可没少干了,你刚才又跟钟少说什么了,说来听听,我听听这回有没有新意思。”
过去,他们会私下造谣取笑苏擒。苏家个个人中龙凤,皮相更是凤毛麟角。一个家族,能做到几代人都坐拥南方把手位置,本身就带有了不少传奇色彩,更添加了几分神秘。
可苏擒,百无一用,庸才都算不上。所以流言四起,再加上苏擒结交不善,更是流言蜚语,在他听不到的地方细细流传着。
后来即便苏擒知道了有这些隐约的传闻,由于当时他和苏家其他兄长关系差,他也没有特意要去专门澄清。谗言蜚语不加以禁止,后来到了发酵更甚的地步。
杜恒表情凝了一小下,可终究是见过风浪的纨绔,不似一般温室的软蛋。杜恒虽然皮肉挂着笑容,可是眼底威严,“刚才谁说苏擒少爷不是的,自己出来认个错儿。”
杜恒自己默许的放纵苏擒的流言在这个宴席上传播,当然也是自己找出个替罪羊。
苏擒的神色也微微一笑,他也算是地头蛇。虽然京贵到此,可地盘上的鱼虾犯糊涂了,也不能不当着客人面教训一顿。他目光环视一周,温温和和:“没事,我不过想听听,这几年了,这个传谣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是上床了?还是监禁了?还是搞出了精神病来?”
众人听着苏擒的如雪刃的眼光,噤声如蝉。
“说这些,真是给钟少爷见笑了,”苏擒的表情也不像是普通善类的那种,杜恒知道苏擒什么意思了,如果不在这个场合上给苏擒要回个面子,那么苏擒就要记下这浓墨重彩的一笔在杜恒头上。
钟澄听了前面几句,心下有了判断,似乎真是这些人在苏擒背后泼脏水,嚼舌根。
“是该好好整理一下的,”钟澄说,“擒兄弟,这些年你可是怎么过来的,”这话是笑着说的,有几分安抚苏擒的意思。
苏擒这才稍稍动容了一点,比起刚才的恩威齐具,做出了个很不容易的神色来:“你这才知道弟弟这几年的苦楚了。”
这下,他们推出了一个代罪羔羊来——
一个纨绔圈家世背景都没有在场人强的人站出来,对着苏擒又哭又自扇耳光:“是我,是我,对不起苏少爷!是我嘴巴没用,老拿这些玩笑来开!”
直到把嘴巴抽得老肿了——因为苏擒也没有表态,所以那个人没敢停下来,扇到了嘴里满是血。
大家看着这个场面,没有人会因为替罪羊而感到内疚或者同情的。有的更多是脸上出现了看戏的神色——虽然他刚才也有参与这种肮脏谣言的添油加醋中。
杜恒正想说,苏擒是否满意了没,等他一张嘴,面前晃出了一个影子。
一道具备着特种兵身体素质的掌掴盖脸就扇下来,杜恒的头重重侧在了一边,连人带脚步往后踉跄了好几下,直接是摔倒在了桌台边上的椅凳上。脸皮犹如是烧了辣椒油般疼痛起来。
不知道是因为这巴掌太猛、太重、太毒,还是因为杜恒万万没有想到,苏擒的人钱立竟然敢上前扇他耳光!他足足侧着头呆愣的跌到姿势维持了近一分钟!
苏擒的神色悠闲平淡,如果面前有一壶茶,可以喝得。
在场有几个跟着杜恒要好的纨绔脸色变青了不少。
有人上来指苏擒想替杜恒主持个公道,话没说清楚,说成了葫芦嘴。估计以后嘴巴也不能说清楚了:“三分颜色开染缸了,苏擒你别不识好——”
钱立的手指犹如铁掌,深深在那人脸上留下了五指的烙印。直接是苏擒的人直接打了出去。
全场除了那个人的惨叫几乎是静籁无声。
“都说让了钟少见笑,”苏擒平平淡淡,邀请钟澄入席,“您不会介意吧?”苏擒平平无奇,成了世上第一个鸿门宴上反客为主的人。
介意也没用。苏擒眼牙弯弯,钟澄也痛恨人前后不一的人。他知道南方谁才是说话的人,当然不会跟苏擒起真的矛盾,除非是动了他的利益。“我等会儿一定先自个儿自罚三杯,五杯!”苏擒的场面话也没少过。
“至少十杯。没想到你们南方的饭局,还要唱一场《龙虎斗》才开席的。”钟澄面色说不惊也是假的,但也至少见过世面的人。
苏擒只是笑笑,他和钟澄一同入席。眼神没落在了有几个人扶住的狼狈至极的人身上。
杜恒捂住了仿佛是五指血印的侧脸,眼神落在了轮椅的那人身上。
周围有人扶住他:“没事吧,杜哥?”
“要不要紧,杜总?”
因为有了这杀鸡儆猴,杀的还是杜恒这样的人的威风,全场禁言,哪怕极小的声量也不敢说苏擒一句不是!
刚送了钟澄入席,苏擒悠悠地来到了杜恒面前,“你们几个还站在那儿干什么,赶紧送杜总入席,这席,少了杜总怎么成?”
苏擒的眼底如同了洗涤过的江水,眼底盈盈笑意,看不出是笑杜恒,还是就这么一直笑着的自然状态。可他嘴角并没有笑的上扬,要去忽视那双眼,呈现出来的下半张脸,透着几分漠视和不屑。
“你说是不是,杜恒?”这次杜少杜总的称谓都省去了,直接是盯着杜恒的双眼,悠悠地说出这一句话。
杜恒哪里受过这种气,他自诩比起圈内几个有名的成事的纨绔,自己还要更高明许多。
可他偏偏盯住苏擒的一双澄澈黑白的眼,吐不出一个回击的话。
他要是在这个场撒野了,那么他的全尸也不用要了。换在别人,肯定是丢不起这个脸,咽不下这口气,可杜恒还是见过一点风一点浪的人,居然还能勉强入席。
杜恒发觉了, 眼前的人似乎有一点与以前不同。他的眼底没有畏惧,有一丝丝说不清的淡定,还噙着一分冷眼的笑意。
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还是一直在扮猪吃老虎?
杜恒不知道苏擒以前是否透露过这样的神色。杜恒憋了半天, 张嘴, 被打的那张脸扯动着他的脸部神经疼痛着。“苏少说是,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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