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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自闭的少爷重生后(白嘉轩)


“是谢家的一个私生子,做事暴戾不计后果,有人送外号,叫疯子。”
“苏擒怎么跟这样的人结下梁子了?”苏摩的问。
“好像是之前小少爷业务上跟谢角有来往。就这样认识上了。”
“他为什么老找擒擒麻烦呢?”苏摩的困惑,要是老找苏擒的麻烦,这样的人不是蠢,就是胆子肥,没有一百条命都不够死。
这个人有些犯困难了,“都说他是疯子,不知道呢。有人说,他是喜欢小少爷的。”
“那么擒擒好像不怎么喜欢他啊,”苏摩对于这个他专门一直派去调查和了解的苏擒的人感到有一丝的不满意。因为似乎那个人也不清楚全貌。
但若是有知情的人,也全然不怪他,因为谢角出了名的疯,做一出是一出,全然是没有正常人逻辑的。
那个人满头大汗,他似乎也摸不清楚苏擒的心思。“但小少爷前几次又跟谢角出去过,好像……关系还可以,不算太差。”
苏摩的声音有几分不悦:“他们在谈恋爱?”
那个人再糊涂也听出了苏摩的情绪,惶恐地准备回答。
结果听到苏摩继续的疑惑:“那么翁家那小子呢?他跟擒擒分手了?”
那个人更是汗如雨下,说实话,他也没有弄懂翁裴和苏擒之间的关系,好像是暧昧,也好像什么都没有一样。他犹豫着:“好像小少爷,换口味了?”他不知道自己说出这种话,会不会被苏摩瞪上一眼。
结果苏摩倒是没有瞪他。声音比起刚才的不悦,有几分不一样的情绪在里面:“这些人,擒擒都玩玩而已。”
那个人总算石头放下,这么说,苏摩没有不高兴。他继续说着:“别打扰苏擒,他就是在玩。”
那人擦擦脸上的汗,回答“是”。
苏摩又说:“看着点谢角,别让他伤害到擒擒。”
“是,”那个人干脆地回答,“有一个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
苏摩的声音慵懒的问:“怎么了?”
“三少爷好像很在乎小少爷,”那个人不知以怎么样的话术来描绘这一层关系,胆战心惊地说出来。
“哦?”苏摩的声音听不出来是什么情绪或感情。
那个人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三少爷被谢角挑衅,几次都飞回来找小少爷,假期也是跟小少爷一起度过的。”
苏摩听着,不觉得有什么。他的声音颇冷,“不就正常兄弟关系吗,别整天盯着这个。”
那个人连忙说“是”。
“回去吧,继续看着点儿苏擒,别让他捅出篓子,也别让他被人欺负了。”
苏擒从警/局回来,已经是后半夜了。
钱立把他搀扶上了二楼,进入房间后,苏擒在几个佣人的帮忙下,换了衣服,躺下了。苏擒的皮肤上有几株那个人溅上来的血液。也就凝固了,犹如是小巧的花瓣纹身开在了自己的手臂上一样。
佣人熟悉地替他用温和的湿毛巾擦拭着苏擒的身体和皮肤。
苏擒困意满满,意识中,佣人替他处理好擦身,就出去了。梦中有几个现实不常见的场景,半睡半梦中,苏擒知道自己快入睡了。
苏擒的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那个人盖了一张很轻薄的空调被子,在这种炎热的天气下,一点都不厚重燥热。房间内的空调被调到了适合的温度,房间里还有几盆净化气息的角兰花。
苏寅没想到自己回来一趟,不就是找人教训一下人。结果他的弟弟又被传召和带到警/局,后来又因为打架寻滋在警/局呆了一个晚上。
苏擒的床实在是柔软,坐上去便会深陷了好几寸。黑色的、干净的头发微微地松懈在了柔软的枕被上,苏擒的半张脸埋在了松软的空调被下。
苏寅看了一下床头柜,只有摘落的袖扣,还有另一枚手表,和一些其他东西。他找了一下,并没有看到他送给苏擒的百达翡丽的绿色情侣表。
苏寅的手,弹钢琴、画油画的手,纤白,修长,手背犹如是被雪覆盖的荒原,只有隐隐的青色或紫色的河流血管,若即若离。他牵住了苏擒的手心,跟他握住了手掌。
苏擒的手腕上,非常的清瘦,略略的苍白。上面也没有戴有任何手势和表械。
谢角说,苏擒的表落在他那里。
苏寅看到了苏擒安静的睡颜,略微白净的一张脸,没有任何的情绪,细密的眼睫,还有缓缓的、极轻的鼻息呼吸。苏寅俯下了半个身体。
空气里有着淡淡的兰花的冷沁气息。因为苏擒不喜欢任何熏香的味道,所以他的房间里从来没有安神静气的烧的熏香。
唇瓣的冰冷柔软,皮肤的软弹带有香气。微凉的头发刺在了苏寅的皮肤上。
苏擒被惹醒了过来,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以为是谁,他的手想去拉开台灯,结果苏寅的声音在他头顶上。“擒擒,我送你的表呢?”
苏擒想了好一会儿,因为他在梦中醒来,又是在半夜,迷糊地厉害。“丢了,”说着,苏擒说道,“对不起,哥哥,”他实在太困了,说一句,要眯一下眼。
依旧陷在了柔软的床上,声音带着困意的。
“怎么丢的?”苏寅的手去拨弄着苏擒平放在了床边的手,他的手指也是非常的纤嫩,没有经磨过任何事情。声音柔和地,问着苏擒。
苏擒闭着眼睛,思绪半飘半集中,“忘了,……”过了一会儿,苏擒又觉得好像苏寅不对路,于是他睁开眼睛来,“哥哥,你怎么来了?你不用睡觉吗,”他不困吗。
苏寅躺落在了苏擒的床上,在他的另一侧,侧靠着,目光落在了苏擒想眯上,但是为了他,却要睁开眼的脸面上。“你大半夜接到我后,又出去了,我不放心你。”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苏擒又放下了戒备和注意力,“没什么的,”
苏擒没有说他是去警/局,是让苏寅睡个好觉,第二天才告诉他。
苏寅怎么不知道,他问:“你身边是不是有个叫做谢角的人?”
“嗯,怎么了,”苏擒闭了一下眼睛,身体放松起来,他一放松就想睡觉的意思。
“你怎么会认识他这种人?”苏寅的不高兴,但是这个时候苏擒也没有多集中精力去听。
苏擒说:“他被我打进医院了。”
虽然知道这件事,但是苏寅有些意外,因为苏擒在提到谢角的时候,声音很淡漠。苏寅高兴了一点起来,“既然讨厌他,哥哥帮你解决他吧。”
说这话的时候,苏寅期待着苏擒会怎么回应。
但是长久,苏寅都没有等到了苏擒的回答,于是抬过上半个身体来,发现苏擒的眼睫又阖上了,安静的睡颜,看上去又乖又听话一样。
“擒擒,你真睡了?”苏寅的叫声。
过了一会儿,苏擒才传来了一声呢喃着的“嗯”。
苏擒真的睡着了,这下,苏寅叫他,苏擒也没有反应。也是难为他一晚上刚跟客户下了会议,还要去接他机场回来,然后再跑两趟警/察局。
如果兄控有评分,那么苏擒一定是满分。

谢角躺在了医院里, 从他醒来后,他就一直看着天花板。电话打过去,是拉黑后的忙音。
他不知道为什么, 他真的一点都不能和苏寅在苏擒面前相提并论吗?
“吃药了。”护士过来, 听说外科层来了个很帅的伤员,可就是脾气很臭,基本来给他打针送药的医护人员, 都会被他骂了走。
这时候, 谢角倒是看到了年轻的她:“有手机吗, 帮我拨个电话。”
女护士帮他拨通后, 那里传来了钱立的声音:“你是哪位, 什么事情?”
女护士只能想着刚才的话术:“苏擒先生在吗, 苏寅先生在我们家订了一套首饰, 不知道苏擒先生什么时候有空过来拿?店里已经掉好货了。”
那边,苏擒的语气:“地址在哪里,我会让人来拿的。”
女护士看了一眼谢角, 谢角仍然无动于衷。他听到那个人的声音,足够了。
女护士只能自己说了一个地址, 电话即将要挂断了, 女护士看到了谢角这副相思的模样, 又赶紧追问了一句:“您的人大概什么时候会来取?”
苏擒的声音依旧冷冷淡淡的:“下午吧。”
“好的, 希望您也能亲临本店。”
“嗯。”电话挂断了。
女护士看了一眼还在沉浸刚才电话里男声的病人, “你怎么了, 跟男朋友吵架分手了?”
这种臭脾气的男人女护士不是没见过, 她爸抽烟酗酒有时候还会家暴, 就是这种狗屎一样的脾气。女护士都想好了, 谢角会怎么喷回来。
结果谢角厌恶地, 没有什么脾气地抽出了一张钞票给她,没有了别的话语,连搭理她都懒得。
女护士没有收钞票,把药放下了。“!山!与!冫!ク!”
有时候,谢角倚在了他的贵宾病房,视线不知道落在哪里。思绪飘得很远。
护士或者护工们议论纷纷:“好可怜,伤这么重,他好像也没个朋友或者家人来看看他。”
“是挺惨的,不过他脾气这么坏,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没什么朋友。”
那天帮他打了电话的女护士说:“或许因果调过来,是因为没有什么朋友,才脾气坏吧。”
“小兰,你还挺了解他的?”
女护士跟他们说:“别背后咬人家舌头了,他今天的药,谁去送?”
没有人应声,女护士知道只能是自己了。
“吃药了。”女护士进来,才发现,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床铺的被子被掀开一角,桌子上的药还是昨天的。女护士转了下头,人走了?那人去干嘛了?
苏门的办公大厦。
下午的阳光刚好,惬意地流泻在了落地玻璃里。但是办公楼层的人可不悠闲,每个人忙碌着自己手头上的事情。或电话往来,或处理业务流程的沟通环节,事情纷杂繁多,耽误几分钟,只怕是要延迟自己的下班时间。
苏擒升职当了市场部经理了,他的办公室是单独的一间,面向南面,采访极好,风景不错,眺目远望,是X市在自己眼底的烂漫市景。
一个人乘坐电梯上来了苏门的市场和业务的楼层。他的病服早就换下了,清爽的黑发,但是长久的休养,让得他脸颊有几分过于显眼的淡白。
因为每个人基本在各司其职,忙于自己的岗位,看到有人来往,以为是别的部门新员工。苏门上百名员工,一般职员是不可能每个员工都认识的。
但是能刷卡进得来苏门,不是员工,就是员工带的客户了。
一个敲了敲苏擒办公室的门,传来了“咚咚咚”的清脆的敲击门板的声响。
“请进。”苏擒的声音传出来。
一个略微黑发的人,怀中捧着一束淡黄粉白色的翠珠和泡泡玫瑰。稍微遮挡了他的脸庞。
“我没有订过花。”桌子上抬了一眼的人,发出了这样的话。
鸭舌帽微低,那个人抬起了他的眼色,“我为你选的,喜欢吗,”粉泽漂亮的鲜花放在了苏擒的面前,苏擒的白泽的脸上稍稍抬起,看到了灰色鸭舌帽下,谢角那张熟悉的、略微阴翳的脸面。
“你好了?”苏擒的话向来淡淡徐徐的,这一句话,仿佛就跟问人“吃过饭没有”一样的语气。
“你是不是希望我死掉?”谢角站在他面前,鸭舌帽稍稍收敛住了谢角的张狂的美貌,他身材非常的颀长,随便套了一套衣服,看上去,胜似特意搭配的一样。
苏擒就是个颜狗,所以基本身边人的颜值都不会差到哪里去。虽然谢角通常时候招人厌恶,但是有的时候,只要往谢角那张脸看去一眼,会觉得有几分赏心悦目的心情。
不过也是暂时的。主要是看谢角什么时候发疯,他一发疯,这份靠外表的赏心悦目就会被毁掉。
苏擒嘴巴也是很厉害的,他回谢角的话:“没死是最好的,我还担心你不禁打。”
这句话,换在一般人耳中听来,都要很生气,觉得苏擒很恶毒了。
但是在谢角的脑回路中,他却上前,把苏擒撑在了桌子上的手一拽,惹得苏擒向他投来了眼神。“你觉得你……”
苏擒瞪圆了一些眼睛,他有些恼怒,猝不及防地推开了面前朝他靠近的谢角。
但是谢角被推开了踉跄一下,又抓过他,唇瓣辗转的声响,还有乳沫交织的感觉。那个人一定是疯了!
单手死死地捧抓住了他的下颌,另一只手抓住了苏擒想要挣动的手腕。
下午三点的太阳十分的好,流泻在了洁净的落地玻璃里。两个人连同办公桌椅的淡灰色剪影,在阳光下有几分像是皮影戏在一静一动。
“唔……”苏擒抬起了墨色的眼,谢角倒是脸上的血色少了许多,帽檐微微压住了他的眉上,一张略微蛊惑人心的脸面,沉浸在了亲吻他的时间里。
他的亲吻并不是柔情似水的,而是带着饱满的攻击性和掠夺。
舌头如同了撬开的扳刀,眼中的温柔是不存在的,有着压抑长久的衔恨和不满。
一个长久腿脚不便的人,缺乏锻炼,再怎么样,也不是一个成年的伤员的对手。尤其在这种力量完全悬殊的情况下,谢角的口腔里传来了淡淡的血腥味道。
谢角一笑,舔了一下自己的略微吃疼的唇腔。连同眉头都没有皱。“喜欢吗,喜欢我再给你多一些。”
因为是苏擒强烈的反抗下,谢角松开了一时。
苏擒抬着一张略冷淡的脸面,“滚出去。”
谢角衔着笑容,阴暗的眼色流露出了几分的得意,“你的嘴巴的味道我很喜欢。还有点甜。”
苏擒忘记了他是个疯子了,上前来再次来抓住他,苏擒本要按下电话的按钮,被谢角的手臂碰上,座机被扫落在地。由于办公桌椅附近铺了一层柔软的羊皮毯,所以座机碰摔在地上,发出了低闷的一声,并没有引外面的注意力。
谢角的第二次吻袭来,是犹如是轰炸式的吮咬,在苏擒的每一寸柔软的腔壁上肆意地掠取着甜馥和柔情。
牙齿碰到了苏擒的唇腔处,也不惜软玉般,甚至汹涌的血腥味再次涌来,也没有叫住谢角停下来这场撕咬和粗鲁的吻。
如果说第一次吻是试探,那么这次的吻就是长久不甘的发泄和一顿强盗式的烧杀抢夺。
“你叫什么,不喜欢吗?难道你喜欢你哥那样的,对你又哄又骗?”
谢角的声音犹如恶魔的低语,在苏擒的面前传来着。
齿唇相碰,舌卷腔漫的,全是谢角的每一寸气息,全然染上在了苏擒的舌头。“或者你哭啊,向我求饶,我心情好,有可能会对你温柔点的。”
看到过苏寅说过苏擒小时候会哭,谢角很想知道,他现在还会不会哭?
苏擒脸色淡澹,一双眼珠看住了谢角:“神经病。”
谢角攥住了苏擒的手腕,他的手腕有些细,比起了正常健康的常年人。不过非常的具有了皮肤白皙这一特点,因为上面还有着谢角刚刚攥狠了的,留下了淡淡的红痕。
除了有谢角握过的痕迹外,苏擒的手腕下,还有着略微显眼的几个红色的小包。
谢角嘲讽的语气,微微地挪了眼看苏擒有些涨了几分颜色的脸面:“怎么这么可怜,玩什么了?”
看起来像是被人又亲又极力吸吮过而留有的粉色淡红小包。
苏擒睁开了谢角的手,看去了自己的手上的痕迹。他也看到过,只认为是睡觉没有关上窗户,蚊虫叮咬后的结果。
“他这么玩你的吗,苏擒,”
虽然话里全是赤裸的嘲讽,但是眼睛是心疼的,大拇指摩挲地揉了一下苏擒的手。
苏擒的眼睛是闭上的,动也不动,“你是不是在发神经?”
“你不是说你哥喜欢和你玩吗?”
“那关你什么事情?”苏擒的话。
谢角发怒地甩开了办公桌上的器材,盯住他,“他们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再一次地,将他亲吻着,粗鲁地,齿牙碰撞在了那个人的柔软的腔壁上。
衣服被胡乱地扯开了,露出了那个人衣物下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有几分的病弱感,从他侧着的、被拨乱来去的脸面上显露出来。
苏擒的鼻息非常的轻,谢角在他脖子上微张牙尖,上下抬起吮吸,那个人的反应比起刚才,要淡了很多。
歪着头颅,手被谢角抓住,放在了自己的颈后,像是苏擒的两只胳膊在缠绕过他的后枕一样。
但是他还是不敢怎么碰苏擒,只是把他的衣服剥落了,每一寸肌肤上都留在了谢角的唇吻。
“你这都不生气的吗,苏擒?”
苏擒视线从朝下看的地上的座机收了回来,他说:“你是一个正常人吗?”他问向谢角。

如果是有精神科的确诊, 说明谢角是一个偏双相和易动躁的人,苏擒会原谅他这么的暴戾和冲动,甚至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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