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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玩家心声后在诡界封神(兰乔木)


【行者】:“所以你说的回家,是指……”
岑浔随口报了个地名,是现实世界的某个小区:“去这里。”
【行者】更不理解了,他想不通自己这个四哥究竟在想什么。
不解归不解,【行者】如今已经失去反抗的资本,只能乖乖听命。
等他开出传送门,众人纷纷上车,封霁寒开车穿过传送门,一行人转瞬间便回到今天的起点。
岑浔将【行者】拽下车,拖着他进了别墅,宿明祁主动进了驾驶位,对封霁寒说:“你进去吧,我送小周回去。”
封霁寒现在确实不能离岑浔太远,一旦岑浔脱离无神领域笼罩范围,就会被【时间】抽走力量,加速身体逆生长,便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周眠有些不放心,临走前忍不住降下车窗,叫住了童瞑:“市长他……没事吧?”
童瞑有点惊讶:“不是吧,你还担心他?”
周眠这次认真地看着他,没有移开目光。
童瞑还是第一次被周眠这么直勾勾望着,心口不知为何有些微痒,不由上前一步,捏住周眠没什么肉的脸颊:“能有什么事?要是我哥真不行了,你队长第一个发疯。”
“我不在的时候好好吃药,饭也要按时吃,”童瞑往周眠的衣兜里放了什么东西,语气转变为恶劣威胁:“要是被我看到你没吃,我就把它塞进……”
周眠目光微闪,像是难以忍受他的话语,他缩回了车窗里,重新升起了车窗。
在童瞑看来,像极了某种被猎食者吓到的警惕小动物。
有意思。
童瞑目送那辆车远去,现在他看不到周眠了,但没关系,他有很多颗眼睛,可以放在周眠身边,无时无刻地注视着这个人类。
深更半夜,做完傀儡的岑浔终于从地下室上来。
封霁寒坐在沙发上等他,听到地下室的门了,目光立即粘了过去:“做好了?”
【行者】这种等级的傀儡没那么容易做,更何况岑浔现在等级倒退,需要的时间就更久了,岑浔否认道:“彻底做好还要等几天。”
岑浔的身形缩小,身上的衣服也变得松垮了起来,特别是裤子,几乎有点挂不住了,封霁寒走上前,用双手丈量了一下他的腰胯,喉咙不由上下滚动:“小了很多。”
岑浔的年龄应该是被回退到了刚成年不久的时期,这个时期的岑浔还比较清瘦,身上没什么肉,封霁寒两只手就能握住岑浔细白的腰。
岑浔没在意封霁寒放在自己腰胯上的那双手,随手勾住松松垮垮的裤腰,皱了一下眉:“得重新买衣服了。”
封霁寒却说不用:“你以前穿的衣服还没丢,等会儿我去找找。”
闻言,岑浔却是挑了挑眉:“都没丢?”
封霁寒稍稍有些心虚,只说:“忘记丢了。”
岑浔不知道信没信,将封霁寒黏在自己腰上的手强行拔下来,轻飘飘道:“好啊,去找吧。”
封霁寒只好去了衣帽间,当着岑浔的面,从角落里翻出几个箱子,打开,岑浔以前穿过的衣服都有好好保存在里面。
岑浔坐在衣帽间里的圆椅上,脚尖点地,饶有趣味地看着:“这么久以前的衣服都没丢?封霁寒,你不会在我小的时候就已经暗恋我了吧?”
封霁寒立即否认:“不是,刚开始真的只是忘记了丢。”
岑浔长得快,隔段时间就需要给他买新衣服,清出来的衣服封霁寒装进了箱子里,放着放着,就放忘了。
后来就想着留个纪念,干脆全带回了现实世界……
等跟岑浔结婚了,封霁寒就更舍不得丢了,都是岑浔穿过的衣服,丢进垃圾堆算怎么回事?
封霁寒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人,就连那个人的衣服,封霁寒都舍不得让它们沾染尘埃。
于是封霁寒背着岑浔,偷偷把岑浔不要的衣服运回了现实世界。
岑浔意味深长地笑,抬脚踩在他的大腿上:“真的只是放着,没有用它们干什么坏事?”
像是没想到岑浔会说出这句话,封霁寒的表情凝固了:“……我能用它们干什么……坏事?”
岑浔端详着他的表情:“看来就是有了。”
封霁寒没吭声。
岑浔并不给他蒙混过关的机会,踩在他大腿上的脚危险地移动,在另一个地方加重了力道,面上却像是很好奇,用命令地口吻对他说道:“怎么干的,做给我看。”
封霁寒保持着蹲在地上收拾箱子的姿势,浑身倏然僵硬。
岑浔拖长尾音,像是不耐烦般催促道:“快点。”
同时,他脚下的力度加重,封霁寒脸上立即生出了一股热意,伸手圈住岑浔细瘦的脚踝,却没有用力将它挪开:“我只是……闻闻,没有做别的。”
“只是闻闻,”岑浔不紧不慢地咀嚼着这四个字:“封霁寒,以前没发现,你也挺变态的。”
封霁寒额头上冒出薄薄的汗意,脸上却还是一副端方持重的表情:“我闻我老婆的衣服,有问题吗?”
岑浔真是开了眼了,上下打量封霁寒,想不通这家伙是怎么从以前的纯情小鸟变成现在这样的。
难不成是真的被自己带坏了?
岑浔换了只脚,托着下巴看他:“继续找。”
封霁寒只好忍耐着岑浔时不时的捣乱,从箱子里找出他十八十九岁穿的衣服。
“穿这件吧,”封霁寒拿出其中一件展示给岑浔看,并有理有据道:“这件你没穿过。”
岑浔看了那件衣服一眼,不禁一笑。
那是封霁寒以前买的一件连帽衫,黑色的,帽子上有一对猫耳朵,岑浔当时嫌这件衣服太幼稚,不符合自己的风格,封霁寒怎么说都不肯穿。
过了这么些年,封霁寒竟然还没放弃这点暗戳戳的小心思。
岑浔慢悠悠道:“行,就穿这件吧。”
封霁寒没想到岑浔真的会同意,说不惊喜是不可能的,不给岑浔反悔的机会,封霁寒立即将这件衣服拿去洗烘。
时间已经不早了,岑浔去浴室洗澡,封霁寒比他先洗完,一边在床上等他出来,一边思考着等会儿要问岑浔的问题。
虽然封霁寒知道岑浔留有后手,没有真的中招,但封霁寒不清楚岑浔的完整计划,心里总是悬着的。
岑浔玩得太大,做局时总有种孤注一掷的疯狂,封霁寒不放心他。
想是这么想的,但封霁寒完全没想到,岑浔进门时,身上竟然就穿着那件黑猫连帽衫,并且很自然地爬上床,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封霁寒呼吸一窒,几乎瞬间就不争气地抬头,他喉咙干涩地问:“……做什么?”
岑浔居高临下地瞥他,模样矜傲:“装什么,你不是很喜欢我现在这幅样子吗?”
封霁寒不太有底气地否认道:“我没有。”
“没有?”岑浔略微歪头,好像很疑惑地说:“但我觉得你好像很怀念我十八/九岁的样子呢。”
封霁寒还想否认,岑浔却先一步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眯眼道:“还是说,你很怀念被我锁在床上天天做的日子?”
封霁寒僵硬住了:“没有……”
岑浔看来是他一会儿,不容置疑道:“伸手。”
封霁寒这时才看到,岑浔手里拿着两根黑色的领带,封霁寒瞬间洞悉了他的目的,犹豫着没有照做:“我还有事想问你。”
岑浔垂眸看他,语带威胁:“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封霁寒是知道岑浔有多霸道的,只好无奈地伸出双手,让岑浔将它们绑在床头,剩下的那根领带,岑浔直接捏着封霁寒的下巴,简单粗暴地将它塞进封霁寒的口中。
“免得你又说什么我不爱听的话,败坏我的兴致。”
岑浔把帽子戴上了,从封霁寒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白得晃眼的腰肢,以及帽子下露出的黑发和殷红唇瓣。
他扶着封霁寒的胸膛,很艰难地往下,封霁寒的呼吸有些变了,听到岑浔有些烦躁地喘息道:“又变大了,就这么兴奋吗?”
封霁寒要被岑浔玩疯了,手臂绷紧,几乎下一秒就要挣开手腕上的领带,岑浔及时注意到,立即警告他:“敢弄下来,以后几天都别想做。”
封霁寒只好强行忍下将岑浔掀下来反客为主的念头。
细白的腰肢在他眼前摇晃,岑浔坐不住软倒下来时,那对黑猫耳朵蹭过他的下巴,柔软得过分。
虽然现在岑浔的外形回退到几年前,但跟以前还是很不一样的,刚成年的岑浔还比较青涩,性子也更恶劣一点,可长大后的岑浔已经很能掩饰自己的情绪,段位更高,玩弄起他变得游刃有余。
岑浔将封霁寒嘴里的领带拔出来,掐着他的脖子,气息不稳地问:“说,你更喜欢几岁的我!”
这种问题怎么答,封霁寒胡乱道:“都,都喜欢。”
“不行,不能都喜欢。”岑浔突兀地停下了动作,坐在他身上喘息着笑:“必须选一个。”
封霁寒脑海里那根弦忽然崩断了,手腕上的领带散开,封霁寒在岑浔微震的目光中将他从身上掀了下来。
岑浔一边骂他一边试图起身,封霁寒将他重新按了下去,在他耳边喘笑着说:“最喜欢听话的哥哥。”
结束后,岑浔果不其然不理人了。
封霁寒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讨好卖乖地说了几句认错的话,岑浔才勉强开口:“你接下来几天都别想做了。”
封霁寒蔫蔫地“嗯”了一声,好像很懊恼似的,其实并不,因为封霁寒很清楚,等岑浔的年龄继续回退,很快就会退回未成年。
就算能做,他也不可能对未成年下手。
“老婆,原谅我吧。”封霁寒亲亲岑浔的侧脸,怎么看怎么喜欢,那时候刚结婚,他还没转换过来角色,很不好意思亲近岑浔,都没好好亲一亲他。
岑浔把玩着他银色的发梢,淡淡道:“这时候又不说我不是本体了?”
说起这个,封霁寒终于被提醒,想起了他原本打算问岑浔的问题:“你的本体在哪?【时间】的技能会影响到本体吗?”
岑浔随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镜子:“镜子里,不影响。”
封霁寒皱眉:“可你的力量会被【时间】窃取,这样也没关系吗?”
“你有没有搞懂镜像体是什么意思?”岑浔慢悠悠道:“镜像,意思是我现在的一切,都是虚假的幻影。”
“等这个镜像体死了,【时间】从我这里窃取走的一切,会同时成为幻影。”岑浔唇边露出森冷的笑:“真是想想都觉得有意思。”
封霁寒:“那酆都鬼城……”
“竟然【时间】想要,就暂时让他过把市长瘾吧,有人乐意免费帮忙干活,何乐而不为?”
岑浔偏头亲了一下封霁寒的唇,漫不经心地笑:“我就当度假了。”
酆都鬼城关闭的第二天。
【时间】来到了酆都鬼城外,望着这片占地辽阔的诡域,露出志得意满的微笑。
“四弟,你的诡域,二哥就笑纳了。”

早上九点, 一位不速之客光明正大地踏入了行政楼大门。
那是个面容陌生的男子,身上的气息十分强大,最重要的是, 那些气息里还混杂着来自他们域主的力量, 瞬间引起了在场所有诡怪的注意。
众诡放下手头工作,直愣愣看着这名陌生诡怪, 它们本想质问对方的来历, 又忌惮于对方身上来自域主的气息,最后呈现出的结果就是全部呆在原地, 像是被一键按下静止键。
陌生诡怪似是不满于它们的态度, 眉目微蹙,声音清冷如寒山涧月:“怎么, 连你们域主的气息都认不出来吗?”
诡怪们面面相觑,校长换了张脸吗?
校长以前只是衣品差,现在连审美都变差了, 真是可悲可叹……
【时间】沐浴在莫名其妙的悲悯目光中,眉头蹙得更紧。
什么意思?他四弟的眷从是脑子不好使吗?怎么蠢蠢的。
【时间】虽然很是嫌弃这些蠢笨的眷从, 但毕竟是白得的,要求不能太高, 因此【时间】勉为其难地开口, 语气疏离淡漠:“从今往后,我就是你们的域主。”
啥?这句话直接给在场的诡怪搞懵了,弄了半天, 这家伙竟然不是他们校长?而是个来砸场子的鳖/孙?
偏偏最奇怪的是, 这诡身上却是有他们域主的气息。
诡怪们一时间也搞不懂这是什么个情况,只好联系了乌秘书,让乌秘书过来看看。
过了片刻, 乌萨匆匆赶来,饶是早有心理准备,在亲眼看到行政楼大厅里的【时间】时,乌萨依旧深吸了一口气,握紧拳头,暗暗给自己打了个气。
加油小猫咪,只是暂时换个上司而已,没事的!一切都能好的!
松开拳头,乌萨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摆出职业微笑迎了上去。
【时间】从其他诡怪的问好声中得知眼前的黑发少年就是岑浔的秘书,他上下扫视了乌萨一眼:“我四弟的秘书,看上去也不怎么样。”
“橙衣级,还是动物转化成的诡怪,”【时间】掀起唇角,口中吐露出刻薄言论时,眼角眉梢依旧透着清姿明秀的疏冷:“也只有我那个四弟会把开诡域玩成过家家。”
动物诡怎么了,看不起动物吗?乌萨保持微笑,用专业的语气答道:“您现在是新域主,想换掉我当然是可以的,不过我对噩梦大学各项事务比较了解,希望您能在我交接完工作后再将我换掉,您看可以吗?”
看在他态度尚可的份上,【时间】便暂时打住了换掉秘书的念头,他初来乍到,确实需要通过乌萨了解这个诡域的情况。
但该敲打还是要敲打的,【时间】不轻不重道:“我不管你以前为谁效命,现在我才是你的新主子,要是被我抓到你叛主,我就让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乌萨垂下眼,摆出恭敬态度:“当然,我们只为域主服务。”
“校长办公室这边请——”乌萨积极为【时间】引路,热络地问:“请问怎么称呼您呢?”
【时间】姿态矜贵,漫不经心地打量这栋大楼:“你平时是怎么称呼我四弟的?”
乌萨:“岑校长。”
【时间】眯起眼:“那就叫我时校长吧。”
“好的,时校长。”乌萨从善如流:“需要帮您举办全体教职工大会,通知所有人域主变动的事情吗?”
就连【时间】都没想到这点,他思忖片刻,忽然问道:“我三妹,六弟,八弟,九弟是不是也在这里?”
乌萨:“是的呢。”
【时间】唇角愉悦上扬:“世界上的缘分总是如此奇妙,他们以前是四弟的眷从,而我,轻而易举地让他们换了个主子。”
乌萨真情实感地吹捧道:“是啊,有人是全知之眼,有人是赛博之神,但他们都比不过时校长您,因为您就是那天生的王,永世的帝啊!!”
“……你就是靠嘴甜爬上秘书这个位置的?”【时间】瞥了乌萨一眼,神色不变,淡淡道:“以后别对我说这个,我不爱听。”
“啊,是我的错,”乌萨立即捂住嘴:“说这些话,简直是对您出尘气质的一种玷污!您放心,以后我一定好好管住我的嘴!”
【时间】觉得,这个秘书还是有点可取之处的。
夸人好听,对上司的服务态度也很积极,也难怪他四弟会把他留在身边当秘书。
【时间】吩咐乌萨:“域主变动,是该通知所有眷从,你尽快去办。”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看到自己那些兄弟姐妹的碎裂表情了。
“好的呢,”乌萨拿出平板记下新待办,不知看到什么,忽而露出点迟疑之色:“明天可以吗?今天恐怕有点不方便呢。”
【时间】的声音沉了下来:“哪里不方便?”
“童院长他们正在接待一个难缠的客人,”乌萨语气为难:“一时间抽不开身。”
“客人?”【时间】问:“谁?”
乌萨正要开口,外面忽然传来一声无比暴躁的“不讲信用的人渣给我受死”,接着,整栋行政楼忽然剧烈颤抖了起来,有什么东西重重砸开了外墙,直直朝着【时间】冲去。
【时间】猝然抬头,金色的瞳孔倒映出朝他迎面砸来的钢铁巨拳。
在巨拳即将砸中他鼻梁之前,时间忽然开始逆流,巨拳回撤,破了个大洞的行政楼恢复如常,摇摇欲坠的外墙重回崭新模样。
【七煞】落回他起跳的位置,毫无停顿地重新冲向行政楼内,如一头横冲直撞的钢铁巨牛,咆哮着再次冲向【时间】。
乌萨早已悄摸摸溜走,跟赶来的秦修等人汇合,他低声问秦修:“搞定了吗?”
秦修将一叠厚厚的合同交给乌萨,面上难得露出些许笑意:“一切顺利。”
【时间】无暇关注自己的秘书,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不断攻击他的【七煞】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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