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策死死地拥有着他,信息素纠缠着他。
安意白是个弱小的omega,还是一个和秦策有些100%契合度的omega,秦策要对他做什么,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接受。
推拒没用,哭求也没用,只能让alpha的举动更加粗暴急躁。
更何况,因为信息素完美契合,安意白的推拒没坚持几分钟,就化成了一团水,任由身上的人把他摆弄成各种形状。
秦策易感期提前,带着安意白进入强制发情。
本来就是信息素失控期间,秦策的动作不管不顾,随心所欲没什么顾忌。在信息素交融中,数次窒息,数次极乐。
秦策的动作一直大开大合,他的大部分信息素在对方的体内,他进入对方,操之过急,他急切地想要索取自己失去的那部分。
秦策的易感期持续了三天,这三天他们都在一楼,沙发,地毯,餐桌,茶几……都留下了他们的痕迹。
秦策甚至想抱着人去地下室,但路太远,放弃了,他舍不得离开哪怕一秒钟。
易感期快结束时,秦策才清醒。
正常的易感期虽然也会有失去理智,但不会像秦策现在这样,完全不清醒,一片混沌,随心所欲的完全凭借本能行事,沦为欲望的奴隶。
看着在自己身下几乎昏迷,浑身红紫痕迹的安意白,秦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脸色发青,整个人都僵住。
他想,安意白这辈子不可能会原谅他了。
他叫医生上门给安意白检查了一下,是因为做得太过,导致安意白体力不支。
医生走之前嘱咐:“夫人的腺体在二次发育,多标记可以促进这个发育过程,不过最好是有规划的规律性标记,不建议一次性做得太过了。”
送走医生,秦策回到了二楼主卧,看着床上的面色苍白的安意白,秦策无法控制地陷入了自厌。
是他做错了,无从狡辩。明知有信息素失控的风险,为什么还托大将人放进来?
秦策不知道自己在床边坐了多久,只是天都黑了,床上的安意白才睁开了眼睛。
刚睁眼,安意白的眼中是茫然和不适。
“醒了?”秦策出声。
安意白这才发现了他,转头朝着他看了过来。
秦策伸手去摸安意白的额头,安意白侧头躲过。
秦策的手顿在半空,半晌才收了回来。
他发声变得艰难:“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安意白看向他,眼神变得很冷。那一眼的冷意,足以让秦策如坠冰窟。
安意白的声音哑得不能听,带着平静的恨意:“你得到你想要的了。”
秦策低下头,声音沉沉:“抱歉。”
安意白闭上了眼睛,充耳不闻,毫无反应。
果然,他不接受这个道歉。
“宝贝儿,我想去地下室。”
沙发上,安意白两腿分开坐在秦策的腿上,听见肩上秦策在耳边说。
安意白羞得全身都红了。
沙发已经很极限很羞耻了,为什么要去地下室?
他记得地下室是秦策的机甲和酒窖,也没有床。
他闭上眼睛,小口喘着气,低头埋在了秦策的肩上,任由秦策动作。
装没听见。
现在的秦策没有被抽取信息素,也没有信息素失控,纵然被他勾到易感期提前,也不像上辈子那样,完全失去理智。
虽然欲望炙热,但头脑始终是清醒的。除了最开始的第一次彻底标记之外,全程秦策都和他有商有量。
和上辈子喜欢埋头蛮干的作风完全不同,现在秦策话很多。
没有得到回应,秦策笑了一声,故意磨了磨:“不喜欢我的地下室?”
安意白有些受不住地轻轻叫了一声,然后喘着气缓了缓,才出声问:“为,为什么去,地下室?”
秦策咬了咬他的耳珠:“地下室是我珍藏的宝贝。”
“没有你,就不完整了。”
“毕竟,你才是我最珍贵的宝贝。”
这次秦策的易感期持续了5天。
安意白身上只裹着秦策的外套,被他从地下室抱着上楼时,模模糊糊保持着一点感知。
他抱着秦策的脖子,在他的肩上蹭了蹭:“累。”
两人的身上还萦绕着淡淡的酒香。
秦策将人弄到地下室的酒窖中,喂了一点葡萄酒,残留着酒香和一点醉意。
秦策抱着人进了浴室,亲昵地低头贴了贴他的额头:“辛苦了。”
安意白累得话也不想说了。
上辈子他记得秦策第一次易感期是3天,不过再往后几年都是5天了。那次易感期少了2天,是因为当时失去了信息素,所以只持续3天。还是当时秦策恢复了清醒,所以剩下的2天没动他了?
这只有从前的秦策会知道了。
安意白被秦策放进了浴缸,温暖的水漫上来,他舒舒服服地躺下,等着秦策给他清理。
温水漫过安意白的肩头,但遮不住水下那带着的指痕和吻痕的身体,他的皮肤很白,显得那些痕迹很重很粗暴。
他做得太过了。
没控制住,太喜欢了,一想到自己正在拥有这个人,就无法抑制灵魂深处的兴奋悸动,想更用力地占有,恨不得将人融进骨血,永不分离。
秦策喉结动了动,不再看,专心给他擦洗。
秦策将人仔仔细细从里到外的洗干净,他动作很轻,到后面安意白哼哼唧唧地梦呓着什么,竟是睡着了。
用浴巾把人擦干,秦策抱着他回到了卧室,把人放回了床上。
虽然持续了5天,但中途秦策给安意白喂了营养剂。那还是赵伯在安意白回秦公馆那天给他们准备在储藏室的,一直没用过。
所以现在安意白的状态还不错,脸色红润,没有体力过度流失的情况。
找了自己的睡袍给安意白穿上,中途他一直都没醒。
看着人安安稳稳地睡在床上,穿着自己的睡袍,呼吸绵长,秦策这几天一直翻涌的兴奋感渐渐平息,取而代之是一种安宁的落定感。
他坐在床边,低头在安意白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就像巨龙在亲吻一枚来之不易的宝石。
他又下楼取了营养剂和温水杯放在床头,确保安意白在醒来时能马上喝到水。想了想,秦策又下楼到了厨房,准备做个南瓜粥。
他记得从前在安家度过拟态失控的时期,安意白很喜欢外婆做的南瓜粥。从前他不敢提,但现在星盗已经落网,案子也有眉目,真正的罪魁祸首躲不了多久,或许安意白能试着放下他对安家二老的愧疚。
之前在飞船上听见安意白说“外公外婆对不起”的梦话,秦策就发现了他的愧疚。
可是这个和安意白没关系,他只是一个omega,就算当时他在安家,也只会被凶手一并解决。错的只是凶手,不是安意白。
熬好了粥,秦策用保温碗装着一起端上了楼,将碗盖好盖子一并放在了床头,秦策坐在床边盯着安意白瞧,瞧了会儿没忍住,又爬上了床,将人搂进怀里一起睡。
睡了一会儿,秦策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动,便松了松抱在安意白腰上的手臂,朝着他看去。
安意白的睫毛动了动,眼睛快要睁开了。
“你得到你想要的了。”
一声浸着恨意的声音在秦策的脑中响起。安意白的声音。
秦策整个人都僵了僵。
刚刚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从未有过的画面,安意白脸色苍白地躺在这张床上,脖颈上布满暧昧的青紫痕迹,看向他的眼神很冷,冷得他脊背发凉。
这是什么?是记忆?是梦境?
可安意白就连最开始很反感他的时候,都没有这样恨过他。他也没有做过这种梦……
怀中人睁开了眼睛。
秦策的动作更僵了,他生怕这人一醒来就对他露出刻骨的恨意。
“好暖和啊。”安意白懒懒地睁开眼睛,往他的怀里蹭了蹭,像只伸懒腰的猫。
秦策在上一刻还因为面对未知而剧烈跳动的心脏渐渐慢了下来,他的手臂收紧,将人又按进了自己怀里,贴得更紧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安意白听到秦策的声音,感觉到腰上禁锢的力度,瞬间回到了前几天在地下室的时候,他被控制着动不了,任由葡萄酒滴到身上,沉迷了酒香,秦策也是这样问:“怎么样,宝贝儿?喜欢吗?”
安意白脸红了红,不再乱想,放松下来。
正想说自己没有哪里不舒服,但才动了一下,就感觉到了和平时截然不同的感觉。全身酸软,随随便便动一下都能觉得酸,特别是……他的声音变得轻轻的,有些羞涩,却又诚实:“肚子有点酸。”
他伸手摸了摸小腹的位置。
秦策低头看了看,也伸手覆盖了他放在小腹上的手掌:“这里?”
生殖腔的位置。
安意白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可能是信息腺发育不全的缘故,他的生殖腔有点过于敏感和娇弱,秦策又进得很深,还在里面成结了。
安意白红着脸,又把头埋进了秦策的怀里。
秦策的心软成一片,将他的手握进掌心,轻声道歉:“是我过分了,下次会注意。”
安意白闷在他的怀里,安静了一会儿,开口道:“没关系的。只是有点酸,不疼。”
毕竟他们之间的契合度达到了100%,信息素会将发情期的安意白调整到最适合秦策的状态,这就注定绝大部分时间都是愉悦且快乐的。
秦策更心软了,抱着安意白的手臂又放松了一些,生怕将他抱疼了:“饿不饿?要喝点水吗?”
说着,他坐起身,从床头边拿起了保温杯,将盖子拧开,回身喂给安意白。
安意白也往上坐了坐,就这秦策的手喝了点温水,原本有些微的干渴得到了润泽,他抬头冲着秦策笑了笑:“好了。”
秦策:“要吃东西吗?煮了一碗南瓜粥。”
安意白脸上的笑意收了收,南瓜粥?
“好啊。”
秦策端起南瓜粥,试了试温度,又一勺勺地舀给安意白吃。
“味道怎么样?”
安意白点头:“很好。甜,温温热热的。你什么时候煮的?”
以前外婆就很喜欢煮甜甜糯糯的南瓜粥,金黄色,很好看,就像是在粥里面搅了一把太阳光当做装饰。喝了之后,整个人就又暖又甜。
可是,自己从来没跟秦策说过外婆煮南瓜粥的事情,他怎么会知道?是巧合吗?
可是秦策似乎不喜欢甜口,自己平时也没表现出喜欢甜食。
安意白不再多想,直接说起了这件事:“我外婆也喜欢做南瓜粥。”
开了个头,安意白就想要和秦策分享:“以前如果我身体不舒服吃不下东西,外婆就做南瓜粥给我吃,这个好消化,而且甜甜的,外婆说吃了就开心一点……”
从前安意白都没提过这些,秦策认真地听着,心里的安定感也越发真实了。
没一会儿,那碗南瓜粥便喝完了。
两人在秦公馆休息了几天,等安意白身上的痕迹不那么明显了,就被秦策又弄去了医院。虽然安意白试图说服秦策自己已经没事,不做治疗也不影响什么,却一点也没改变秦策的想法。
重新回到了那张熟悉的病床上。
这次秦策没再把安意白用手铐锁住。
“我去找庄医生抽信息素,老实点,别乱跑。不然我的信息素抽出来给谁用?”
安意白终于安静下来,不再试图挣扎。
好歹彻底标记是已经完成了,秦策需要抽取的信息素少了很多,不会像前世那样难受了。
秦策去了庄医生,说了彻底标记已经做了的事情:“现在可以抽信息素了。”
庄医生在秦策到医院之前就收到了他发来的通讯,前期工作都准备好了,现在就等秦策人到了就可以直接开始。
听到彻底标记已经完成,庄医生也放心许多,压力也小了很多:“这样只要抽取两次信息素就能制成治疗药剂。”
正常的信息素检查只需要抽血,而制成治疗剂则不同,需要的信息素必须达到要求的浓度,需要是腺体中刚分泌的,不能夹杂任何其他物质。在抽取之前需要alpha注射促进信息素液体分泌的药剂,当分泌份量足够时才进行抽取,抽取针会直接扎进腺体深处,那里遍布神经非常敏感,痛感会非常清晰和剧烈。因为对信息素的纯净度要求高,还不能打麻药。
上次那个同样的病患,他的alpha在第二次抽取信息素时,在操作台上休息了两小时才下来。所以当时庄医生听到秦策说不做彻底标记,直接抽十次信息素时,他的压力非常大。
现在彻底标记完成,可以缩短患者的治疗时间,对减轻alpha的信息素抽取时的痛苦,还能减轻他这个医生的治疗压力,三赢。
“秦长官,请跟我来。”庄医生将人带到了操作间。
护士将操作间的手术台换上了卫生床单:“秦长官,请躺在手术台上,侧躺,露出信息腺。”
秦策根据指导躺好了。
护士又去给庄医生准备了注射药剂,消毒棉签,信息素抽取针,她把它们装在托盘上,放到了操作台。
庄医生戴上了口罩,又戴上了白色的医疗乳胶手套:“现在我开始注射信息素分泌药剂。在注射过程中,会出现心率加速,呼吸急促,头晕眼花的症状。注射完毕,等待信息素分泌,需要15分钟分钟。在这期间信息素会大量急速分泌,会刺激大脑皮质层的活动。造成短暂的思维混乱,您这都是正常反应。”
“信息素分泌完成后,就会进行信息素抽取,也需要10分钟的时间。”
秦策闭了眼:“开始吧。”
庄医生拿着信息素分泌药剂注射器,扎进了秦策的后颈。
药剂推入了腺体,不痛,就是让浑身的神经都僵麻了,秦策的呼吸变得急促。
第76章 混乱的记忆
注射完毕后,针头从后颈抽离。但是那种被冰凉药液充斥的感觉并没有减轻,很快,冰凉的药液开始发烫,alpha腺体在药物的作用下产生了反应——分泌信息素。
alpha在易感期也是分泌信息素,信息素如果过于活跃,就会让人产生发热、肌肉紧绷、勃.起等生理反应,心理上会躁动、易怒、掌控欲变高,情绪起伏大。
药物让他产生的反应很熟悉,但又有点陌生。和面对安意白时被勾起的易感期很相似,却不同,没有心动只有身体反应的信息素活跃,很容易克制。
秦策闭着眼躺在手术台上,等着药物反应结束。
心率加快,呼吸有些沉重。
秦策开始想念他的omega。从前的各种相处画面从脑海中浮现。
在学校时那个有些安静,喜欢在角落里养小蝴蝶的男孩,把拟态失控的他捡回家的安意白,拟态失控化成长尾巴小白鸟的安意白,再到自己只是完成政.治任务而去提交的信息素匹配,结果匹配到了安意白的记忆。
来往在脑中不断地穿插。
思维混乱,医生说过,这个是正常反应,于是秦策放任了记忆的延续。
他一直很安静,从面色上看,除了有些紧绷,完全想不到他正在经历一种十分磨人的治疗手段。
“秦策……为什么……”
秦策的眉头骤然收紧,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脑海中的画面,秦公馆的沙发上,安意白躺在他的身下,脸色苍白,身体虚弱,被欺负得眼睛发红,像是在问秦策,又像是在问自己。
为什么。
秦策听见自己的声音回答道:“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你是我的。”
安意白的脸色又难看了,咬着牙坚决地说:“我不是。现在不是,未来也不会是。标记我会去洗掉!”
庄医生的声音,劝说着:“秦长官,我作为主治医生,还是建议夫人的彻底标记做过之后再进行治疗,这样对您来说,产生的痛苦会减少很多。”
“不用。你做好你的事。”秦策的声音平静淡然,“别说漏嘴。”
手术台上,庄医生最后一次劝说:“您好好想想,我先给您抽取一次,如果这次您给夫人做了彻底标记,剩下的九次就只要两次就够了。”
画面一转,庄医生将一管抽取出来的蓝色信息素往试管架上一插,满头的汗:“第10次,结束。”
“秦策,你放开我,让我走!你有什么权利关着我!”在他的机甲中,安意白不满地挣扎着质问他。
秦策将人控制住,捏住了他的下颚,冷笑一声:“权利?你忘了?你欠我一条命。”
那人的情绪忽然沉寂,有些发愣:“你救我,就是为了这个?”
“是。”
秦公馆的卧室中,信息素浓烈,一次次地交缠。安意白那一侧的床头柜上,放着omega专用的长效避孕药。
“我不想怀孕。”安意白的眉眼恹恹的,格外直白地要求他,“你注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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