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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术式召唤屑老板后(岁折星)


理所当然,他们也会盯上同一个可口的“猎物”。
【好凶】
【这个打戏,大制作】
【老婆的头发在空气里飞扬的动线做得太好看了】
【和自己雄竞,无惨你……】
【多来点,爱看】
作为分身的[无惨],毕竟是分身,几次交手下来,很明显分身的实力不敌本体,稍稍地落于了下风。
[无惨]的脸色逐渐扭曲阴沉起来。
他转身向一个方向逃窜。

第64章 小副本:先婚后爱
*因为审核,前一章补了一千字,宝子们可以重新看一下后半部分。(本段话不占订阅点数)*
禅院宅院的深处,有一神秘之地,除了家主和长老以外,基本上没有人知道它的存在。
——“浴”池。
“浴”其实是一种仪式。
为了抵抗外敌,禅院家会将器具浸泡在经过特殊处理的咒灵溶液中,来实现一种咒具化。
“浴”的咒灵溶液很难得到。
首先是养蛊:选择特定的咒灵,并将其养在容器中。
其次是处理咒灵:将咒灵碾碎、过滤,形成咒灵溶液。这个类似发酵的过程要十个月零十天。
普通的器具经过“浴”,会沾染上诅咒,成为咒具。
若投入“浴”的,不是死物,而是人类,或咒灵呢?
鬼舞辻无惨已经找出了答案。
“——”
地下深处,一片死寂的空间。
进去能看到了一处楼梯,楼梯下连接着的是一个灌满了黑色液体,类似游泳池的深池。
再往上看,天花板距离地面的高度约十米,空间很大。
还有一片漆黑的网,网的四角被固定在了天花板下约两米的地方,网里容纳着很沉的东西。
黑网被压得下塌。
紫黑色、如同石油一样的液体从细密的网孔中渗了出来。
汇聚成一股浓稠的流体,垂落着滴入了正下方的深池里。
被过滤后的溶液,填满了诡谲而粘稠的深池,池面无风自动,会发出声响,仿若还是活物。
这个时候,直播间的镜头给了黑网里一个特写。
——是尸体。
被用某种手段碾碎了的,残缺不全的咒灵碎片。
分身的目的地,就是这里。
【嗬——】
【麦艾斯,麦艾斯?!】
【我没记错的话,之前大爷还来这里泡过澡,好恶心】
【想起来了,宿傩夺舍了惠之后来了这里,说是泡了就能让身体里惠的灵魂更加不活跃】
【为啥】
【看芥见下下给出的解释,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
【如果说咒灵溶液能让普通物品咒具化,变成一种诅咒(可以这么说吧?和灵魂有啥关系】
【我也没懂】
【相当于一个养蛊池吗?能让普通物品附加诅咒,也能让原本是诅咒的大爷变得更强?】
【溶液对人类是剧毒,但对大爷这种诅咒来说,是补品?】
【所以,惠的灵魂是被溶液里的毒毒晕过去才不活跃的?】
【很合逻辑……】
【我在想大爷是怎么知道这个“浴”的存在的了?禅院家从来没往外说过吧,难道他以前就在这里洗过澡?】
【这个咒灵毒溶液,对本身就是诅咒之王的大爷来说,也相当于一种淬炼吧,越泡越强】
【只能这么解释了】
【所以分身逃到这里是为了利用溶液,强行提升境界?】
【很有可能】
“砰——”
一道模糊的影,砸进了漆黑的池面中,掀起了黏稠诡异的波动。
是[无惨]。
他被鬼舞辻无惨的肉臂死死地钳住了喉咙,又被一把掼了下去。
出于报复,他从身下窜出几根凶狠的管鞭,瞬间穿透了那肉臂,猛兽般的“撕咬”了下来。
被另一条肉臂吞吃殆尽。
而台阶边上,是被掳来的禅院裕树,他身上紧缠着[无惨]的猩红管鞭,此刻早已被切断。
被切成了好几节的管鞭扭动,落入了漆黑黏稠的溶液池里,拥有生命似的找到了主人。
禅院裕树轻声喘息:“……”
他全程都被[无惨]的管鞭裹挟,再加上两个无惨的争夺,处在风暴中心的他发丝凌乱。
此刻的他正趴在瓷砖上,前面两米就是深不见底的黑池。
无惨和另一个[无惨],在这黏稠阴冷的池子里,脸上,和肢体上,都沾染上了诡异的黑。
他们不计后果地战斗着,以一种极度野蛮的姿态。
他们身上都长出了异形般的管鞭,面色狰狞,凶猛抢“食”——他们在争夺黑池里的养分。
俊美苍白的外表,也逐渐变得狰狞,脱离了人形。
黑发变成白发,四肢和下半身被殷红的鲜血和怪异的毛发包裹,浑身上下都被利齿覆盖。
而他们争夺养分的目的,就是为了夺回——禅院裕树。
肢体因为咒力的补充,而重新获得了力量,可延伸变形的手臂,朝池边的禅院裕树探出。
然后被另一个切断。
这一场战斗极度血腥。
两只怪物们身上布满的利齿,在互相喰食,都将另一个自己看成了除之而后快的死敌。
看起来不太像是人,倒像是两只野兽在疯狂撕咬。
【呜呼……】
【这个形态,完全鬼化了】
【因为是分身,所以恢复速度和吞噬咒力补充自身的能力也都是共有的】
【所以双方都清楚,想要弄死对方,必须用全力】
【斯哈】
因为这一场蛮横无礼的战斗,黑池中波涛汹涌,咒灵溶液如同潮水般的扑上了“岸边”。
禅院裕树撑在地面上的手背上,被溶液冲刷。
禅院裕树能感到一阵刺骨的剧痛袭来,手背上仿若中了诅咒一样,迅速泛起了紫黑色。
一个呼吸的时间,就开始溃烂、融化,显出了森白的指骨。
然而又是一个呼吸的时间内,伤口以怪异的速度完全愈合。
“……”
禅院裕树看向在自己的见证下,又完好无暇的手背,瞳孔再次虚焦,精神恍惚了一瞬。
这和上次一样。
他想到了前几日,他踩到了茶杯碎片,被伤了脚心。
这一段记忆就好像被屏蔽了一样,直到现在才想起。
这不对劲。
禅院裕树意识到自己的精神似乎在被什么压制,电光火石之间,向身边摸去——找武器!
时间紧急。
他找到一块铁片残骸,是无惨强行闯入这里时,被他撞碎的一块铁门的碎片,被带了过来。
他不假思索地动作了起来。
右手紧攥住铁片,即便被锋利的边缘,割伤了手心也毫不犹豫,朝着自己的左手刺了下去。
“噗呲——”
在铁片穿透了掌骨的那一刹,一闪而逝的清明重现。
然而就在伤口愈合的那一刻,更强烈的催眠感袭来。
禅院裕树开始喘息,他意识到这样不行,在摇晃的视野当中,是一片漆黑沸腾的池面。
他没有半点犹豫——
跳了下去!
【(倒吸一口凉气)】
【?!】
【好果断】
【一直都知道裕树的主动性和洞察力都很强,但又一次地直观感受到了老婆的这种魅力】
【那个咒灵溶液池,对人类来说是剧毒啊!】
【看之前的反应就知道了,人类沾上一点,皮肉以秒计的速度溃烂,连骨头都露出来了】
【如同浑身都被这种剧毒包裹的话,会疼死吧?】
【裕树是不死之身,他会自愈,也就是说,他会处在[不断愈合]和[溃烂消融]的循环之中】
【因为是不死,更加会清晰地感知这种痛苦】
【循环往复】
【呜呜,听起来就痛,但裕树就这样不假思索地跳下去了】
【因为用自残的方式去保持清醒的时间太短了,溶液池是目前为止最适合的一种清醒方式】
【老婆……】
【心疼】
【杀千刀的佛龛,为什么要让我老婆遭受这种折磨!】
【清醒了就能出去吗?还是一定要完成佛龛的要求?】
鬼舞辻无惨察觉到了那一股甜蜜的气味,但他并未立刻转头,而是找准机会杀死了分身。
如同临水自照,一模一样的怪物被肉臂彻底吞噬!
他本就该死了。
只是分了自己一部分力量的赝品,又怎能挑衅他?!
鬼舞辻无惨喘息着。
但当他再转头看去时,却看到了跌落池中的少年。
浅蓝色和服的最后一角往下坠,最终消失在了池面上,人已经被凶残的黑池吞噬了进去。
“——”
怪物的耳边嗡声鸣响。
赢了这一场战斗的怪物,不管不顾朝少年消失的方向猛地冲去。
漆黑的池底看不到光。但对怪物来说,他们的视线并不会受阻。
白发的怪物潜入了深处,极快速地定位到了已失去意识的少年。
猩红的管鞭冲出去,缠绕住对方的腰部,将人拉入自己的怀中。尽快将脆弱的人类送上岸。
“哗啦——”
黑影破水而出,落到了岸边。
弹幕并未给特写,而是一个对准了鬼舞辻无惨背部的角度。
能看到他怀里抱着一个人,淡蓝和服已经被腐蚀成了碎片。依稀能看到深红裸/露的血肉。
腐蚀得太深。
即便是复生也需要时间。
白发的怪物脑袋里一片空白,他急促地喘息着,臂弯里的身躯太轻,轻到他开始惶恐。
不能死……
谁说过,说过“死亡,绝不会是他们的终点”……
谁说过的。
他不允许对方的死亡!
鬼舞辻无惨脑海里想到了什么,立刻割开手腕,将滴落着血液的伤口悬停在怀中人的唇上。
馥郁异常的血液,花朵般的绽放在可怖血肉上。
不过一秒,腐蚀得看不出原貌的血肉似乎拥有了生命力,骨骼、血管,皮肤,开始复生。
鬼舞辻无惨狂喜。
“噗呲——”
什么被穿透的声音。
鬼舞辻无惨愣住了,他能感知到自己被伤到了,从背后插进去的武器,切开了他的心脏。
背后…背后……
鬼舞辻无惨与那双从昏迷中醒来,如同璀璨宝石的双眼对视。在对方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影。
从自己背后捅进去的武器,是他一直攥在手里的铁片。
他握得很紧,以至于手心被割伤,流出了黏腻的血液。
以此可见对方的决心。
鬼舞辻无惨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他想大发脾气,想甩开怀里的人,想大吼大叫,最终化成了愤怒,一种极度悲伤的愤怒。
殷红的血液从他的唇边溢了出来,滴答地落在了人类白皙的脸颊上,染红了他的唇色。
鬼舞辻无惨低着头,惨白的下颌上满是红色。
他双眼低垂,胸膛剧烈地起伏,似乎有什么话要从他的喉咙里冲出来,俊美的脸上是恨意。
他质问出声。问个清楚。但终究还是没有出声。他在恐惧,会得到一个令他难堪的回答。
他又笑了起来,笑得极为怪异。
他的眼里,是让人惊骇的怨愤。
幽冷的空间里,寂静无声,黑红管鞭再次冲出,同时穿透了紧密相贴的两个人的身体。
要死,就一起去死吧。
血腥味骤然变得浓郁,在一片红色中,一双还残存温热的手,捧起了无惨的下半张脸。
一个吻,倏然落在他的唇角。
与先前的吻截然不同,这个吻很轻,只是压下了他的唇角,轻柔的弧度像是蝴蝶降落。
很轻,很轻。
像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酥麻,软了脊背。
“无惨。我的式神。给予我咒力的神明……”现在的一切,都刺激得他大脑发麻,极度兴奋。
他轻笑,凑到了白发怪物的耳边,低声说:
“吃了我吧。”
家入裕树伏在咒灵的怀里,用依旧森白的指尖,如同感知不到疼痛一样,抚摸咒灵的喉结。
“接纳我,消化我……让我成为你的一部分,扎根进你的体内,让我成为你所需要的养分。”
延伸着往下。喉咙,再是胃管。
——吃了我吧,亲爱的。
我将整个我送给你,希望你用你的血肉包裹着我,让我成为寄生在你躯体之内的怪物。
别害怕,无惨。
你我之间是扭曲的,怪异的,却也早已被命运上锁。
我伸手触碰你冰凉的脸颊,吮吸着涌出的血液,舌尖勾连出了黏腻的红色丝线,断裂在唇间。
身体上的痛苦成了兴奋剂,欣赏被血腥污染的苍白。
疯狂从眼底涌出,翻滚着炽热。抱歉,他难以自持。
别害怕,无惨。
“只是以此来证明,我们的相爱。”

家入裕树和他的咒灵消失了以后,米格尔就很焦灼。
守在拍卖场出口的菅田真奈美知道了人失踪以后,先是皱了眉,旋即说:“也不全是坏事。”
“首先,袭击了拍卖场,在这里留下残秽的特级咒灵不见了,也就不可能查到盘星教头上。”
“对了,等会挑几个人带走,营造出失踪的假象。”
家入裕树的失踪也就会‘泯然众人’,不再显眼了。
这样一来,不需要原定的收尾工序了,也就节省了不少资源,可以放到以后那件事上。
“其次,盘星教可以用受害者的身份,理直气壮地去追责主办方,至少可以咬下一块肉来。”
米格尔目瞪口呆:“……”
他服气了。
他们是幕后主使,却能摇身一变,用受害者的身份去索赔,菅田真奈美的脑子转得还真快。
不愧是财务。
菅田真奈美见米格尔脸上还是带着愁,知道他在想什么,就问道:“在担心他回不来了?”
他,指的是家入裕树。
米格尔不想瞒着伙伴,烦躁地攥紧了拳头,低声道:“我还在旁边亲眼看着,人就消失了……”
甚至米格尔还没反应过来,在眼皮子底下的少年,就和掉进池塘的雨滴一样消失不见了。
米格尔的心绪难平。
菅田真奈美也理解同伴的情绪,不过她不会一味的安慰。
菅田真奈美拢了拢外套,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向米格尔示意了一下,说:“不介意吧?”
米格尔摇了摇头。
菅田真奈美靠在车上,看不远处一片废墟的拍卖场。
那是家入裕树牵头,搞出来的杰作。
不可否认的是,之前盘星教的绝大部分同伴都是因为夏油的事,才对家入裕树特殊照顾。
但后来……
菅田真奈美从那些相处的细节中得出结论——家入裕树,是天生的诅咒师,和领导者。
所以菅田真奈美听到他失踪的第一反应,出于对家入裕树本人的信任,她并没有多慌张。
但该做的安排,还是要做。
在烟气袅袅中,菅田真奈美说:“他在拍卖场消失,要是能回来,大约也会重新出现在这里。”
派人把守在这。
主动权要掌握在盘星教手里。
“米格尔,你见过那个佛龛对吧?找个画师,对他形容出来,画一张图之后再去调查清楚。”
“只是瞥到了一眼,但我会尽力描述的。”米格尔说。
菅田真奈美点头。
“家入的那个计划,真正实施的日期是下个周末。虽然人不在,我们负责的前期工作也别停。”
离下周末,还有七天。
而这个计划,盘星教也等于是压上了教中的大量人力和物力作为筹码,参与的一场豪赌。
赌输,赌赢,两种可能,结果也仿若天堂和地狱。
盘星教固然想赢,所以才会以玩家的身份出现在“赌桌”上。当然其中有对利益的权衡。
可更多的,是对那人的信任。
菅田真奈美抽了一口烟,轻声说:“家入,你可要快点出来,否则那一对双胞胎要吵死了……”
在菅田真奈美的预想中——
有家入裕树那冷血又聪明的脑袋,再加上他身边特级咒灵级别的强大式神,顶多一天?
一天,应该能回来。
重见天日的废墟下的拍卖场已经还未洗去腥臭的血迹,尸体都被运走了,留下惨烈现场。
这次拍卖会的宾客全灭,在咒术界引起了轩然大波。
其中御三家,五条,加茂和禅院,都来认领了尸体。
除了这三家以外,还有其余高贵的咒术世家,他们表面上没有宣扬,背地里却恨得牙痒。
毕竟能参加这种“休闲活动”的人,在族中基本上都是地位崇高。
这些人死了,幕后黑手相当于是给世家的脸上甩了好几个巴掌。于是他们自发结成了一个组织,联合起来,迫切地找出凶手,进行报复。
盘星教一边留意他们的动作,一边等待。
但出乎预料。
直到一天,两天,三天……
家入裕树还未回归。盘星教里的情绪,也隐约开始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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