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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助理他真有个三岁崽(噤非)


小铃铛这几天要穿的衣服他也得提前准备好。
尽管王姨带了小铃铛三年,对她的一切生活习惯了如指掌,白檀的叮嘱也根本是多余的,但似乎只有这么做他才能稍稍感到一丝安心。
最后,他又去房间看了眼熟睡的小孩,想亲亲她,又怕吵醒她,只得深深看了几眼后轻手轻脚离开。
其实今天本是个特殊的日子,他早已计划好一切活动,却被意外横插一脚。
前往首都的车上,白檀翻着霍泱的行程表:
“预计十点钟抵达目的地,到十二点为休息时间,十二点准时抵达品牌方准备的午宴……然后……”
白檀话说一半卡壳了。
不知道现在小铃铛醒了没,有没有好好吃早餐,会不会哭着找妈妈。
一旁的霍泱余光扫了他一眼,语气冷淡:
“怎么,没做好行程计划。”
白檀堪堪回神,道了句“不是”,继续心不在焉地照着计划表像个机器人一样毫无感情念读文字。
揣着一颗备受煎熬的心,踏过漫漫长路,白檀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
好不容易到了首都,他跳下车在前面小跑开路想赶紧安排霍泱去酒店休息,他得抽空给王姨打个视频电话看看小铃铛的情况。
但收到消息的粉丝们早就在酒店前面的小路上候着了,见到霍泱,举起应援牌又蹦又跳,将人团团围住,把火急火燎的白檀也堵在中间。
“麻烦让一让!”他语气不悦道。
他的职责就是护送霍泱进酒店,但现在被粉丝堵得水泄不通,好不容易挤出去,一回头,发现霍泱还没逃离粉丝的包围圈。
心急如焚,他想骂人。
“你先去办理入住手续,不用管我。”霍泱却道。
白檀定了定神,点点头,冲出人群。
办理好入住手续,白檀一秒不耽搁摸出手机,见王姨在几分钟前发来了一段视频。
点开视频,穿着睡衣的小丫头坐在床上,头发也没扎,正在王姨的指导下将拼图背面按照数字区分出来。
她垂着眼眸,长睫荫掩,十分认真。
白檀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终于稍稍松开了些。
王姨道:
【小铃铛拼得很认真,你别担心了,好好工作。】
【好,麻烦您了,一会儿记得帮她扎头发换衣服,天气好带她去楼下走走,别走太远,还要记得给她戴小帽子防晒[以下省略几百字]】
王姨一一回应。她不敢告诉白檀,小铃铛醒来后固执地转遍所有房间也没找到白檀,愣了许久,最后一个人坐在地上抱着小狸花抽抽搭搭地哭。
带她吃早餐,她也只吃了两口就说饱了,然后就开始对着白檀交给她的任务努力奋斗。
故意隐瞒,实在是怕白檀分心在工作上惹出乱子。
中午,白檀跟着霍泱见了品牌方,边吃边聊细节。
此次与霍泱共同拍摄的还有一位新生代男艺人。
白檀是不太认识他,只听说这个叫姚若卿的男艺人在北京城能呼风唤雨,名下有几套四合院,祖上还是八旗什么玩意儿,做艺人纯属闲得慌来玩票,脾气大的很,没人敢逼他做不喜欢的事。
但白檀不关心。
饭局中,姚若卿的助理三进三出,不是买消毒湿巾就是现给他搞一套镶金碗碟来,五星酒店的这些破烂物什人家瞧不上。
更为夸张的,他动筷前助理还要给他试毒。
对面的品牌方:………………
这会儿,姚若卿那可怜的小助理又被他支走买什么东西去了。
白檀没什么胃口,双手藏在桌底偷偷给王姨发消息问小铃铛的情况。
王姨可能在忙,久久没回。
白檀心急如焚地等,喉结上下滑动着。
“咔嚓。”身边好像什么东西掉了,但他不关心。
“小助理,去我家再给我拿一套新的刀叉来。”姚若卿指着地上的刀叉对白檀道。
白檀眼也不抬:“我是你的助理么。”
“我能使唤你是你的荣幸,你倒还挑起来了。”姚若卿嗤笑道。
白檀重重做了个深呼吸。
本来上班就烦,思念女儿却见不到人更烦,他是脾气好,前提是这些闲杂人等别在这个时候招他。
“你能吃就吃不能吃就走,事儿这么多。”白檀依然低着头等王姨回复,都懒得看他一眼。
话音落下后,全场陷入一片死一般的阒寂。
对面的品牌方眼睛瞪得铜铃一样。今儿还真叫他们见识到不怕死的了。
“你什么态度!”姚若卿拍案而起,一声怒喝。
“好了。”这时,正在和品牌方交谈的霍泱转过头,将一副没用过的刀叉递过去,“刀叉再金贵,食物吃到嘴里也不会变成金子,麻烦姚老师将就一下,别再大呼小叫。”
姚若卿不服了,扭头看过去。
半晌后,脸上嚣张跋扈的眉眼一点点安分下去。
他是有钱有权不假,但此时霍泱那礼貌含笑的眼底,却如深渊中的荆棘,不可触碰,又无法猜下一秒会从哪个角落刺过来。
再看看他那劲悍的手臂,总觉得要是被抡一拳高低得在医院躺上十天半月,就算告死他又能怎样,遭受皮肉之苦的还不是自己。
姚若卿没再叫唤,默默拿起刀叉。
下午的拍摄有条不紊的进行。
白檀从王姨那里得知小铃铛吃完午饭睡着了,这才放心地抽出精力大发慈悲看一眼霍泱。
就见化妆室为他小心翼翼佩戴好品牌方要宣传的珠宝后,双手抓住他的两边衣襟,用力往外一拉。
白檀:???
黑沉沉的西装下是同样禁欲的黑衬衫,却被人最大限度扯开,露出了轮廓清晰分明的肌肉。
白檀不禁在想,这么多年没见,霍泱那二两大.奶倒是一点不见小,用来给小铃铛哺乳一定很合适。
只是,他已经确确实实开始走这种野性风了么。
上午那会儿还阳光明媚,下午却风雨大作,黑云压城。
结束了拍摄,白檀和霍泱准备出发前往酒店。
结果司机打来电话,说雨太大导致堵车,他可能还得一会儿才到。
白檀撑着伞,准备和霍泱进去等。
伞还没收起来,品牌方那几人又下来了,很不自觉,也不管现在还下着大雨,拉着霍泱就开始一通毫无下限的跪舔吹捧。
白檀看了眼手表。
六点了,小铃铛现在应该已经在吃晚饭了吧,一会儿回去和她打个视频,问问她今天过得怎么样。
品牌方还在那乱侃,白檀心不在焉环伺着周围来打发时间。
倏然,旁边甜品店的广告牌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不由自主将伞随手递给霍泱,走近甜品店想看个清楚。
下一秒,激动上了脸。
这是一家全球连锁的高端甜品店,其中一款名为“Crystal relic”的蛋糕是他们家的特色,且只每周三这一天限量供应。
糕如其名,小小一块如水晶塔那样精致通透晶莹,精美的像艺术品。
且原材料用的是赤藓糖醇,小朋友吃了也不会坏牙齿。
白檀在英国时每周三都会定闹钟等着抢这款蛋糕,因为小铃铛随他,爱吃甜食,他又怕女儿吃太多甜食坏了牙齿,这款无糖又极为美丽的蛋糕自然成了他讨小铃铛开心的首选。
同样的,这款蛋糕在网上炒得火热,三年了,白檀一次也没抢到过。
他立马问店员:“今天还有Crystal relic么?”
店员说:
“您稍等,我帮您查一下是否预订满。”
白檀点点头,满心欢喜等待。
姚若卿就在这时带着他苦哈哈的小助理下来了,看到霍泱撑着伞白檀在那摸鱼,嘴又欠了:
“小助理好大架子,主子撑伞你来欣赏雨景,难怪中午饭局……”
“一边儿去。”白檀打断他,看都懒得看他。
别打扰我幻想小铃铛收到这块蛋糕时的可爱笑脸。
姚若卿犹如一只突然被掐住脖子的鸭子,戛然而止。
他瞟了霍泱一眼,压低声音对助理道:
“司机怎么还没来,该死的东西。”
这样将怨气发泄到其他人身上。
约摸几分钟后,店员对白檀露出歉意的微笑:
“抱歉先生,这款蛋糕只限量发售十块,已经全部预订满了,您可以下周三再过来。”
白檀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果然,不是自己的东西哪怕抢来也留不住。
就像他当年无耻的从杨越阡那里抢来霍泱。
最后还是一败涂地。
“嘀——”身边忽然响起鸣笛声,司机终于姗姗来迟。
白檀下意识想从霍泱手里接过伞,履行他作为助理的职责护送霍泱上车,霍泱却低低道:
“你先上去。”
白檀知道先上车的人要往里坐,麻烦,霍泱应该也是出于这种考虑。
他拱进车里,看着霍泱收了伞踏进车中。
滂沱大雨收集了乌云带来的昏暗笼罩在狭窄的车内空间,弥散开淡淡的阴湿泥土气。
白檀沉默地凝望着车窗外的行人匆匆。听到身边的霍泱动了下好像在摸手机,宽阔的臂膀碰到了他的肩膀。
隔着薄薄的衬衫,白檀忽然感觉肩膀上短暂地泛起凉意。
他下意识看过去,却在看清后视线怔住了。
霍泱那深色的衬衫肩头处湿了一片,晕开一片极黑的墨色;而自己的衣服依然干燥,连个水点都没看见。
刚才撑着伞的人半边肩头全湿透,没打伞的人却被隔绝在滂沱大雨外,安全地躲在保护.伞之下。
似乎是感受到白檀的目光,霍泱收了胳膊,右手搭上膝盖,将最后一点冰凉的潮湿撤走。
白檀缓缓垂下眼眸,喉结无法克制地滑动了下。
心头又涌上了密密麻麻的奇怪情绪,那之后被说不清的热浪与酸涩覆盖。
白檀紧紧闭上眼睛。
怦怦、怦怦。
阒寂的车内,心跳声震耳欲聋。
三年后再见到霍泱,他好像变了,变得冷漠、绝情,对自己说尽狠话。
可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霍老师,到了,您上去洗个热水澡早点休息,我看您衣服都湿透了。”
司机一句话将白檀的思绪拉回来。
两人进了酒店,白檀同以前一样为霍泱放好洗澡水,再仔细检查房间每处角落看有无针.孔摄像头。
“我看你好像心情不好。”霍泱脱下衬衫,这样道了句,“敢和姚若卿呛声,看来不太了解他。”
白檀身体一顿,良久,直起身子:
“早点休息,我回房了。”
白檀刚提起工具包——
“心情不好吃点甜的。”上身赤.裸的霍泱挡在他面前,手里提着只巴掌大小的透明盒子。
白檀看着他手中的盒子,双眼渐渐睁大。
他看看盒子,又看看霍泱。
这不是Crystal relic蛋糕么。
霍泱是什么时候买到的?又是怎么买到的。
白檀小心地捧过蛋糕,手指有点抖。
晦涩地说:“谢谢……”
说完,他尝试着把蛋糕放进工具包里,努力摆正。
“不吃么。”霍泱淡淡瞥了他一眼,随手拿过浴巾擦了擦泛着湿润凉气的肩膀。
白檀呡着唇,良久,像是被雨水侵袭,声音也发着抖:
“我想明天带回去给我女儿吃,这个很难抢到。”
霍泱将浴巾搭在椅背上,漫不经心道:
“过夜会坏掉,明天我再买。”
接下来,他还是那样漫不经心,像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今天不是生日么,生日应该吃蛋糕。”
白檀猛然抬眼。
灯光投映在眼中,被水汽打散,变成了细碎的星星点点,明珰乱坠。
心中涌上的热浪如同汹涌的海啸,朝着大脑中掌管意识的区域席卷而去。
“你,怎么知道的。”白檀声音喑哑,透着酸涩。
霍泱看了他一眼,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白痴也没有回答的必要,收回目光后继续擦拭身上的水汽。
白檀这短暂的前半生,过过的生日屈指可数。
他不太爱过生日。
因为在那些年的生日时,妈妈离开了家再也没回来;
三年前期待的生日,也像今天一样下了大雨,他站在会馆门口望着那一家三口的幸福和睦,变成了阴暗的老鼠。
也是从那一刻心中生出执念,故事的展开,全因为三年前的生日。
后来大着肚子远走他乡,他再也没有过生日的念头,固执的将这一切苦难归咎于那天生日。
直到小铃铛懂事了,他才对生日稍稍有了些期待。
不奢求三岁的小孩能为他做什么,但只要和她待在一起就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所有的前尘旧怨也可以放下了,从此一笔勾销。
计划泡汤,美梦破碎,白檀这一整天都在怨恨霍泱的不识时务。
但霍泱记得他的生日,还给他买了女儿最想要的蛋糕。
明明他什么也没说来着。
那一刻白檀忽然怀疑,是不是三年前在休息室听到霍泱与傅明晟的那段对话只是他的幻觉,或者是梦。
但脑子已经不清楚了,考虑半天也不得结果。
他呆呆地捧着蛋糕,微微仰着脸,视线长时间停驻在霍泱脸上。
混乱中,他又听到霍泱说了一句:
“生日快乐。”
白檀此时宕机的大脑已经无法支撑他做出回应。
霍泱这次没有再收回目光。
看着眼前这个逃跑三年回来后又逃跑一次的家伙真切的红了眼眶,一如当年,还是那样感情丰富泪腺发达。
他抬手扣住白檀的后脑勺,像是生怕他再次跑掉,接着深深吻下去。
白檀以为自己会挣扎,却只动了动手指,身体每一处角落都被这男人特有的气息攻城掠地,全数将他裹挟。
极具压迫性的,却又很温暖。
记不清是情.欲驱使还是气氛推动,一切虽不合乎情理但也顺理成章,纠缠着滚在床上。
薄汗冲淡了雨水带来的湿冷潮意,霍泱坏心眼地停在外面不肯进来,却又若即若离,触碰着敏感的渴求之地。
直到白檀失去理智地发问:
“为什么不进来。”
霍泱双手撑着床,垂视着他潮红的眼尾,反道:
“因为不对,我总不能对着一个有妻子有孩子的人变成禽.兽,你说呢。”
白檀稀里糊涂的,倒是还能抽出仅剩的一点理智撒个谎:
“已经……离婚了。”
“是这样么。”霍泱向前挺了挺身体,“明明前不久才见过你的爱人。”
白檀绝望地翕了眼:
“那是我家月嫂……”
霍泱眉尾一挑,意味不明地笑了下。
得到了满意答复,霍泱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他。
那一晚,白檀迷迷瞪瞪地想到霍泱对蛋糕的那句形容:
“过一夜会坏掉。”
原来坏掉的不止蛋糕,还有抛下一切道德与信念,在身体被他人掌控时放肆大叫的他。
阒寂的房间内,只能听到节奏的呼吸声。
霍泱绷直了身体将全部力道集中在下面,控制着动作缓慢抽出来。
他望着身下行事一半睡过去的人,无奈地做了个深呼吸,将旺盛的□□压下去。
仔细打量一番,白檀即使睡着了双手也死死按着衬衫下摆,刚才也是,哄他脱衣,好话说尽,却无论如何也不肯松手。
薄薄的衬衫被汗水湿透,半透明地裹挟着细瘦身躯。
霍泱抬手,指节轻轻蹭过白檀额角的细汗,轻抚过挂着细碎水珠的睫毛。
“还以为你逃到国外过得很好,结果这么多年还是一点不见长肉。”宽阔的大手隔着衣衫轻轻摩挲着他的腰身,顺着轮廓划出优美弧度。
半晌,霍泱抬头看了眼钟表,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
考虑到白檀就这么穿着湿衣服睡不好受,霍泱轻轻解开他的衬衫扣子想帮他脱了衣服再帮他擦擦身体。
不理解,明明身体的距离已经是负数了,他还死死抓着衣服不让脱又是在故作矜持什么。
解开扣子,从白檀手里扯出衣角往两边拉。
倏然,霍泱脱衣服的手顿住了。
平坦的小腹上,有一道七八公分长的横切刀口,看样子已经愈合很久,只留下不太明显的疤痕。
霍泱心头一跳,手指情不自禁抚上那道疤痕。
难怪白檀全程死抓着衣摆不松手,那么在意形象的人身上多了这么一道疤,觉得难堪了吧。
他做过手术么?在这个位置开刀口看着不像是阑尾炎手术留下的,这个位置的皮肉下是什么脏器呢。
胃?肾?还是小肠?
霍泱轻轻喟叹一声。以白檀这种别扭的性格,就算问他也不会说。
脱掉衣服后,他打了热水过来为白檀擦拭过身体后,扯过薄毯盖好。
凌晨三点,白檀猛地睁开眼。
短暂的迷蒙后,看清了眼前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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