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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来一卦?(苍黎)


那团黑色的火焰也追了下来,意图继续攻击先前趴在墙壁上的东西。火焰刚靠近地面,就看见了往这边靠近的人。
黑色火焰行动骤然顿住,在短暂地思索了两秒后,切换了目标直直冲着徐淮的位置飞去。
徐淮一个侧身躲过了那团鬼火的“热情拥抱”,走至地上瘫着的东西旁,弯下身,冷着声开口:“你趴我家窗户上是想干什么。”
那东西是以脸朝下的形式坠落在地,故而仅有这东西闻言从地上抬头时,徐淮才看清了这个非人类的脸。
——是个熟人。
不,是个熟鬼。
是最开始,谢景骗他因阴气发烧,他将谢景送到医院后,在谢景病房内出现的那个小孩鬼。
徐淮还记得那个时候他问这只鬼认不认识谢景,这鬼矢口否认。现在来看,分明就是认识的。
那个时候陷入的“魇”,也显然是谢景故意所为。至于目的,必然是让他瞧见那和缠着红线的山洞内的场景,想通过一些熟悉的画面让他想起些什么。
谢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提醒他的身份是贡品了。
还记得那个时候谢景喝符纸水,这小孩儿鬼还上来阻止……原来是这么回事。
回忆至此,徐淮还没说什么,那个小孩样子的鬼突然开始抽泣起来,眼泪从那眼眶里滑落。
下一秒,那小孩鬼仰起头,突然大声吼了一句:“我讨厌你!!”
然后快速从地上爬了起来,向着最近的一处,有着阴影可以躲避的地方跑去。
徐淮看着那小孩儿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脑子里跳出来个问号。
他有做过什么和这小孩儿鬼有关的坏事吗。
没有吧。
那团蹿下来的黑色火焰像是催促让他快些上楼一样在身前晃。徐淮生怕这东西被小区内的人看见了不好解释,没再纠结那莫名其妙冲上来说讨厌自己的鬼,抬脚进了单元门。
刚到楼层,还没拿出钥匙,门就已经开了。谢景系着围裙,手上还拿着锅铲,显然是还没忙完就过来帮他开门。
徐淮发现谢景好像真的将自己代入“田螺男鬼”这个角色,现在竟然在准备午饭。
回到厨房,重新开了火,谢景才道:“你刚刚看见那个小孩,叫榷。”
“他的哥哥姐姐们因利将他害死,死后他发现那些人欲图将他母亲虐杀,榷想阻止报复,但能力不够。”
“他被一个道士一路撵走,撵到城九山的。从那之后他就一直讨厌修道者,也极度讨厌道士。”
还有这回事。
徐淮:“我严格意义上不算道士。”
谢景:“只要是会些道法的都被榷划进了道士的范围,这些年间他讨厌的人能从南江市排到城九山。”
坏了,是超级厌道王。
“就只是这样吗。”徐淮忆起方才那小孩看他的眼神,“他看我的时候会让我觉得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午饭已经做好,只需要加少许的盐就可以将锅内的白菜豆腐汤呈出来。汤已经热涨了,谢景的声音伴着那咕嘟咕嘟的冒泡声一同响起:“那可能是觉得你抢了他的家长。”
“当然,是他自己主观认为的,并没有这回事。”
徐淮:“?”
“怎么个主观认为法。”
“榷被道士追到城九山躲了一阵子,等到能力够了才去报复了那些杀害他和他母亲的人。往后地府无常找他算账,又寻来城九山。”
“山中很大,躲藏的地方多,其中一个鬼役泄愤把我山里的兔子窝端了,我发现后就不许他们继续寻了。榷也因此在山中无人打扰。”
因为一窝兔子,往后百年城九山都成了“法外之地”。
“往后他把城九山当初了家,显而易见,他主观把我当成了家长。”
谢景抬手将汤盛进碗内,回头朝着徐淮弯起眼,笑到:“现在那他所认为的‘家长’成天不回山,且还和一个他所认为的‘道士’混在一起,他不得混合超级破防。”
谢景说话间,徐淮瞥到了对方围裙口袋内放着的纸片小人,趁着谢景双手抬着汤腾不出手之际,将那纸片小人从兜里拿了回来。
没收谢景作案工具。
过后还听谢景来上了一句:“怎么突然拿回去了,是准备再给我换一张更大些的吗?”
徐淮:“你别想。”
上次的以小换大已经吃了亏,往后都不可能再有了!
“那太可惜了。”谢景佯装惋惜般摇头,把汤放在桌子上后,将手伸进衣兜内。
拿出来时,指尖上夹着一张纸片小人:“还好先前你送给我的是这一张。”
徐淮:“?”
谢景像早有预料般,抬起手躲开徐淮的抢夺,身体后仰间揽住了徐淮的腰。
徐淮眼睁睁看着谢景手指一曲,就在咫尺的纸片小人就没了踪迹。听着耳边地低笑,徐淮实在忍不住了,咬牙切齿骂了一句:“变态。”
再闹饭菜都凉了,谢景强忍住了继续逗徐淮的念头,认真哄了两句,说只是带着留个纪念,保证往后绝对不会随意乱摸后,徐淮才勉强妥协。
很好哄。
谢景想。
保证的是不会随意乱摸。
下次摸之前发消息通知一下徐淮,就不算随意乱摸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徐淮:(工作ing)(手机提示音)(拿出手机)
——消息:[谢景:摸一下。]

第76章 别成天咬我
之前隐约察觉到徐淮在往家这边靠近时,谢景就已经到厨房开始准备人类的午饭了,刚开窗透风,榷就从窗上垂了个头下来说,有话要传。
谢景闻言开口:“你最好是真的有话要讲。”而不是地府安排的工作量太少,闲着无聊来问候他中午好。
榷说:怎么可能!虽然不知道传的话是什么意思,询问也都是在打哑谜当谜语人,但大概意思是,谢景之前去商议的事情,地府那边的人同意了。
谢景一听就了然,这事还和徐淮有关。
前些日子徐淮不小心搭上那地府的摆渡车,把那车烧的只剩下壳。下边的人让榷带着人来寻徐淮算账,被他拦了下来。
这事也不可能这么完。确实是地府那边载错了人,但地府那边在发现后也让鬼役将人送了回来。按公事办来看,徐淮确实是破坏了公物,要扣损功德的。
徐淮身体本来就差,现在全靠着前些年间帮人忙累积的功德撑着,哪经得住扣。
忽略了半途中莫名其妙来找他打了一架的城隍,那日去到地府后,他找那阎王谈了谈。
谈起也不知道多少年前的那窝兔子。
——“你的人为了泄愤,在我地盘上弄死了我的一窝兔子。我的人在地府冷了,烧辆车怎么你了。”
那阎王拧着眉说过去的那个鬼役他已经处罚过了,这些年间跑到城九山那不法之地的鬼也很多,给他们工作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处罚那鬼役归你处罚,和我有关系?处罚了我能有什么获益?除了让你立威外没有任何作用。”
他可是真损失了窝兔子。
“至于那些东西跑城九山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摁着那些东西的头来我山里的?”
不自己反思一下自己,全找别人身上的原因。
看着那阎王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他才想起此行目的,最后还是做了些许退步。
过去他无意间庇护的榷现在已经来当鬼役,给他自己的事还债赎罪。
往后,若还有此类扰乱阴阳秩序后就躲去城九山的,地府的人可以让山内的兔子帮忙寻。
若往后地府不寻着机会就找徐淮麻烦,或许城九山和地府可以建立少部分的合作关系。
当时那阎王表示需要和手下商议,没有答应,事情就这么一拖再拖。
现在地府那边让榷带话了,说可以。
可以,那就好办得多。
在不认识谢景之前,徐淮空闲的时间基本上都被画符和看书占用满,偶尔会一个人窝在沙发上看不知道前情,往后也不会主动去寻找后续来看的单集连续剧。
画符需要一个人静心时画,绘制之前也有很多的准备,最重要的是得有精力去画完。但现在他虚得不行,最简单的准备流程弄下来估计已经瘫了,别提什么继续画符。
吃完午饭就有些饭饱神虚,徐淮暂时也没什么看书的心思,于是打开了电视机。
电视机内的栏目是一档有关于森林的航拍纪录片,电视画面中的森林也不似城九山那般常年大雾弥散,大概是以山林为关键词了,徐淮不知道怎地就想起了付沧前几个小时,在部门内说的话。
——往后很久很久,城九山事件都是第三分部难以攻克的难题。
往后多久?
人类的寿命始终有限,不会像精怪鬼类那般长久无际。
虽然不想在这个时候去深想,但徐淮知道,往后,他是一定会死在谢景之前。
他会看着五十年后的谢景,依旧和当前他所看到的模样相同,而他会在五年、十年间快速变化。因为谢景,他好像开始在乎起了未来。
谢景回到客厅后,注意到了徐淮盯着电视机的眼神。
真的很难不注意。
电视机内分明播放着的是森林中的自然现象,比如落叶花谢,徐淮却异常地眯起了眼,眼神有些恶狠狠地,显而易见地生气。
谢景:“?”
“怎么了?”
谢景走到沙发后,和徐淮一同看着电视屏幕,看了一会儿后评价:“客观地说,其实城九山里阳光明媚的时候不比电视机里放的这些画面差。”
差就差了点“阳光明媚的时候”,城九山里鲜少有阳光。
徐淮将头靠在沙发后垫上,仰起头看谢景:“你最好是客观。”
低笑一声,弯下腰去快速亲了徐淮一下:“百分之三十的客观也是客观。”
谢景准备绕到沙发上和徐淮坐一起,却在来到沙发边缘时听见徐淮忽然开口:“下午的阳光还是有些刺眼,能不能帮我拉一下窗帘?”
谢景应声说好。
客厅的窗帘是类似纱质的,即便拉上了也不能完全遮挡住光线,还有一些隐约的光从纱的缝隙内透出。
不过将窗帘拉上确实能起到一部分的遮挡效果,屋内暗下去不少。
谢景走至徐淮身侧:“现在感觉好些吗?”
徐淮点头。
没过几秒,徐淮就感觉一旁伸过来了一只手,捏住了自己的下颚。徐淮尝试不扭头过去,却扛不住那越来越大的力道。
谢景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凑得很近。和谢景接触上视线的时候,徐淮眼睫不自觉地颤动了两下,别过头:“……你干什么。”
“是眼睛疼还是你部门内的人说什么了。”谢景用另一只手的指腹放在徐淮眼尾轻蹭了下,“怎么眼睛红红的。”
“刚打了个哈欠。”
徐淮一边说还将原本放在腿上的手放在了谢景胸口,意图将那人推远些。
“是吗。”
谢景扣住徐淮那只意图推开他的手腕:“我还以为有人欺负你,吃完饭坐在沙发上没一会儿就蔫吧了。”
这都能看出来!?
徐淮开始反思刚刚的情绪是不是有些过于外显,到底被谢景看出了多少。
最后怎么想也没个结果,只能开口:“……上班上的。”
下一秒,徐淮就感觉到自己的手指猝不及防被人咬了一下,徐淮被那疼弄得不得不转回头,看向了谢景。
看着那黑沉眼中映出来的自己,徐淮心底突然跳了一下。也没继续咬死不承认自己心底有事:
“我还没想好,不想说。”
谢景闻言,才像放过徐淮一马般松开了扣住徐淮下颚和手腕的手。
没了那略强势地禁锢,徐淮突然想起自己在之前就发现谢景有个爱好。
——喜欢啃他。
谢景在干那些事的时候总会用那颗有些尖锐地犬齿在他皮肤表面像威胁似地磨蹭。像是在警告他不要乱动,不然下一秒就会刺皮肤。
但事实上谢景的力道总会克制的很好。每次也只是看上去惨不忍睹,仅是在身上留下痕迹的颜色有些深,皮肤并没有破皮。
徐淮并没有收回那根此时被谢景虚虚咬着的食指。
在谢景愈深的眸色中,徐淮用指腹摸到了谢景那颗有些尖锐地犬齿。
是谢景的作案工具。
刚准备用指腹抵上去,谢景就又抬了些上颚,将徐淮的手指捉了出去。
“如果你不想继续在床上躺四天的话,还是不要在现在撩拨我,徐淮。”
谢景的声音有些哑,不难听出其中的情动。
“……”徐淮沉默了半秒,“我的意思是你别成天咬我,有点疼。”
“那是我在本能地表达我自己对你的占有欲。”谢景垂下头,将头埋在那靠在沙发上人的颈窝处,“总得时不时给跟随在身边的危险东西一些好处和安抚,让他们能够控制住正常的情绪,不会做出更危险的举动。”
徐淮听着这话有些愣神,又过了些许的时间,徐淮才开口:
“你是在说你自己很危险吗,谢景。”
“……”
是很危险。自在山中生出意识起的那一刻,就一直因为自身所携带的,不可控地阴气而被山中所有生灵而畏惧。那时唯一“亲近”的,是一只被豺狼狩猎,无处可逃,惊慌失措撞到他身上的兔子。
“可能一开始会觉得。”
徐淮说着,用手环住了谢景。
“但后来我觉得,一个真正危险的人,是不会在山里给兔子丢野果,也不会坐在小溪边帮兔子梳毛的。”
“只是他藏的很好,没被人发现。”
“我不觉得谢景危险。”
徐淮趁着谢景的不注意,偷偷抬手摸了一下谢景那柔软的发尾。
“我……”
徐淮顿了一下。
往后说的话即便没有那么直白,但心底加快的心跳还是让徐淮在不算昏暗的房间内,彻底红了耳根。
“……我和部长说我很累,有七天的假期。”
原先埋在颈窝处不动的男人忽然因这句话而抬起头,原先还有些低落的情绪状态一扫而空。
手臂上传来了一个拉的力道,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徐淮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换了动作。
就像是之前的所有准备都是为了现在这一刻一样,谢景的动作近乎没有半点停顿和犹豫。
徐淮被肩上施的力压得躺倒在沙发上时,接触上了谢景的眼。
这一对上,徐淮就知道自己又上了大当。
“徐淮。”
谢景倾身上来用手轻捏住了那颗此时在徐淮耳垂上微晃的南红珠,“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所看到的都是那个危险的东西想让你看到的,目的仅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以达成他恶劣目的。”
“或许看到的确实有几分真,但绝对没有你想象中的好。”
谢景的手分明放在他的腰上,徐淮却感觉到手腕处被什么东西勒住。
徐淮抬眸一看,手腕上已经一圈圈缠绕上了黑色的阴气。
徐淮呼吸都滞了一下。
也就在情绪的最高点,一阵敲门声突然从门口传来。
往后响起的是手机铃声。
谢景停滞住的动作让徐淮得以侧身拿过手机,看清了上面的电话号码。
是被拉黑的宋敛舟。
而门外,也在此时响起一个陌生的男声:
“徐先生在家吗?”
“您好,徐先生您在家吗?您部长说有紧急任务让您接电话!”
徐淮感觉到身上的力松了,手腕上缠着的阴气也瞬间消散没了踪迹。
谢景阴沉的声音在耳边幽幽响起:
“……你们部长,叫宋敛舟是吗。”

第77章 生生世世
在接电话之前徐淮还以为是有什么特别严重的大事,整个部门都出动了还是没有办法解决,只剩下他一个团队希望。
结果刚接起电话听了两句,徐淮才知道是一只关在档案室等待后续处理调查的鬼,趁着人进出拿文件的时候跑出去了,正好跑到他家这附近消失不见,没了踪迹,宋敛舟让他帮忙找一下。
宋敛舟才将那跑出来东西的信息说了个大概,徐淮就看着谢景冷着脸从沙发上起身,一声不吭出了门。
等徐淮听完宋敛舟说的前因后果以及任务目标,回房内换好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谢景已经回来了。
徐淮被谢景堵在门口的时候,感觉到那阴冷的阴气又缠到了他的手腕上,似有似无地在摩挲着。
隐约察觉到谢景似乎要继续先前没有进行完的事情,一种微妙地求生欲让徐淮开口:“我要去上班了。”
随着话音落下,谢景反手将房门关上。
“砰”的关门声和徐淮看到门被关上后心底重重的一跳,似是重叠了一瞬,成为了一个同样的重拍。
“怎么想上班了,刚刚不还说上班上累了。”谢景黑沉的眼和平淡无波的语气内酿着隐约危险,徐淮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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