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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是神算子(风吹林安)


“原来如此。”
得知是殿下安排的人,曲灵仙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同狄将军说道一声他要问灵后,便将人驱赶出去。
昭国祭司问灵,先要用朱砂同灵缔结契约,随后才能从灵那感知到结果。
曲灵仙的灵,便是他随身携带的一株桃枝,他将桃枝小心翼翼放下,随后准备朱砂和特殊的纸,在那张纸上绘下桃枝的模样后,随后心中去问,此战是否会胜,得到的结果却是模糊不清。
这还是曲灵仙头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他只好过一会,又再次在心中问道,过了好一会,曲灵仙以为他今日问不出来时,灵告诉了他答案。
——败。
这样曲灵仙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微敛的眼睑抬起看向帐篷外面,似是看向豫州城的方向。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战居然还会是败。
若是他没有到此,此战会败也是应当,难道是他算出了?
曲灵仙心底怀疑刚刚冒出来,就被他掐灭,怀疑问灵的结果可不是他们祭司所为,
难道是昭国玄阳子前来了豫州城?
否则,昭国岂会落败。
曲灵仙虽怀疑是玄阳子,但心底却不认为玄阳子前来,昭国也会落败,他自认,他并不比那位玄阳子差在哪里。
为了弄清楚昭国为何会落败,曲灵仙又再次询问灵,到底是谁会让昭国落败。
这次灵沉默的时间更长。
最终,在曲灵仙以为不会有结果时,灵告诉他三个字——李乐只。
曲灵仙将名字写在纸上。
看着那鲜红的名字,曲灵仙怎么也不会相信,竟是此人让昭国落败,此名讳,他从未听闻。
大梁还有此等人物?
曲灵仙皱眉,这等重要消息,昭国却没有收到半点消息,埋藏在大梁的探子难道都死了?
曲灵仙将算到的东西交到狄将军手中,并郑重道:“此人不死,后患无穷,将军还是趁早将他揪出来杀掉。”
狄将军看着纸上的字,又看向曲灵仙,憨憨问道:“曲祭司,这人该如何杀掉?”
曲灵仙一瞥。
狄将军连忙道:“我的意思是,这人现在在何处,我也好派人去将他杀了。”
“……大梁,”曲灵仙吐露出两字,见狄将军还未明白他的意思,曲灵仙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坐到这位子,他道:“你派人去大梁,将他找出来,若你没有那个本事,可去请示殿下,让殿下出手,其次,这人定在豫州城内,他才是将军战败的关键,只要他一死,豫州城阻挡不住昭国的铁骑。”
狄将军明悟。
从曲灵仙这知晓李乐只才是影响大战的关键,人还在豫州城内,狄将军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李乐只的性命。
只是豫州城铁板一块,他们想要安排人进去刺杀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件事请示殿下也要耗上不少日子。
在这之前,不能一击毙命,只能打草惊蛇。
狄将军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去请示殿下,而殷太子得知这件事后,便立马动用他埋藏在大梁的暗桩。
这暗桩,还是借安王之手,但若能用此暗桩换掉李乐只的性命,这是一笔不亏的买卖。
在这之前,他早已得知李乐只终究会成为他吞并大梁的绊脚石,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般快,那位李乐只,李道长成长的速度太快了,原以为对方还要五年,十年的时间,才能独当一面。
未料,不过是个把月未见,对方已经成长到能影响局势的人。
此人不死,终究是后患。
在这一刻,殷太子和曲灵仙,都将其列入头个要铲除的名单中。
而豫州。
赵帝派来的援军已到,同来的还有前来运送粮草的运粮官,李乐只也恰好看到了他们,在运来的粮食上停留了一眼后,便挪开眼神看向另一边。
不知为何,他今天早上出门的,右眼皮一直跳,像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这样李乐只完全没有办法疏忽。
特别是右眼皮一直跳没有停过。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老话还是要信的。
最近风平浪静,昭国也好几日未曾前来攻打豫州城,难道右眼皮是在暗示昭国今日会进攻来犯?
李乐只暗地里算了一卦。
却算到不是,昭国今日不会来犯,那么,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李乐只正在沉思着,忽然,背后传来不小的动静,他回过头看过去,原来是运送的粮袋从车上掉了下来。
李乐只正要过去帮忙,背后又传来江与歌的声音,江与歌喊道:“李道长,萧将军有事找你。”
李乐只回头道:“我这就过去。”
最后看了一眼粮袋,见那粮袋正被人抬起搬到车上,李乐只放下心来,朝萧宣住的地方走过去。
江与歌也跟随在他的身后。
这次萧宣请李乐只前来,也是想要知晓昭国的动静,一连数日,昭国没有丁点动静,斥候也未打探到消息回来。
这让萧宣心中略有不安,昭国越平静,他们更要严阵以待,绝不能有片刻松懈的时候。
“李道长,你来了,”萧宣看到李乐只后随后说了一句,后垂眸看向沙盘,沙盘里是现在豫州城和昭国营帐的情形。
李乐只见到这幕,便知萧宣担忧的是什么,他道:“今日昭国不会进攻。”
因那位昭国祭司的前来,又有萧宣多次埋伏,昭国地援军尚未派遣,豫州城外仍是三十万大军候着。
只是昭国这么多人,粮草又被萧宣毁过一次,对方的粮草又会从何而来?
李乐只心中刚升起这个念头,结合他右眼皮跳灾的事,默默算了一下,这一算,李乐只差点没惊呼出来。
眉头紧缩,瞧向萧宣的面容,他双手负在身后,很是复杂道:“我们的粮草被偷换了。”
“什么?”萧宣还未反应过来。
江与歌也愣在原地。
两人像是没听到李乐只说的,又像是被他说的镇住了,李乐只见两人没个动静,压低声音重复道:“我们的粮食被换了,粮食还在,在城外十里地的驿站中。”

这下子,萧宣彻底回过神来,没有任何犹豫,如风般冲向外面。
李乐只走出门时,只能看见萧宣转身消失的背影。
萧宣冲出去后,立马点了两队人马,一队安排他们将运粮官控制起来,而他则带着另一队人马朝城外而去。
李乐只走到过道时,只能看到萧宣骑在马背上从他身边越过的身影,李乐只扬声道:“去天川。”
萧宣回头。
李乐只见此,便知对方已经听到,看着从他旁边越过的骑兵,还有小跑跟上的步兵。
应该是能拦下来的。
“去天川。”
萧宣听到后,回头看到李乐只的身影后,瞬间明白李道长的意思,带着人朝天川的方向而去。
天川是在豫州城不远处的山脉,萧宣带着人赶到天川,看着天川上的小路,他带领人埋伏下来。
斥候在前方打探着,看着有一辆马车朝天川这边走来后,车上的袋子看着十分的熟悉,他没有任何停留,回到萧宣的身边,同他说起这事。
萧宣闻言,让手底下的人都藏好。
过了一会儿,有三辆粮车朝天川而来,运粮的有十几号人,运粮的车上堆满了粮袋,重得车压出深深的车辙。
等运粮车推到天川脚下后,这群人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后,其中十人一点点搬卸着粮食朝天川上走去。
其中一人道:“这要粮的人真奇怪,居然让我们将粮食运到天川来,难道是仗打到了天川,军队里的人正在天川,这才让我们送过来。”
“谁知道呢,我们听官爷吩咐的去办就好。”
“不能上阵杀敌,替军爷运粮也是件好事,说出去也是令人羡慕的事,这种事可不是谁都能干的。”
“……”
萧宣蹲在树干上,听到运粮的人交谈后,皱了两下眉头,等这群人将粮食放在他们埋伏的地方后,萧宣没有下令,任由这些运粮的人离开。
听这些人的意思,他们是听人吩咐才送粮至此,除此之外,这些人身上穿的衣服是大梁的服饰,他们是大梁人。
运送军中的粮草可不是三辆粮车能够装下的。
萧宣决定,继续蹲守。
这批粮送到后,送粮的人已经离开,又过了半个时辰,有一会人从天山的另一边走来,看到那些人身上穿的衣物后,萧宣眯了下眼睛。
这些人是昭国人。
等人走到粮袋旁边,正要搬起粮食带走时,萧宣一个手势,埋藏在林中的士兵纷纷冒出,将昭国士兵团团围住,不给他们一丝反击的机会。
昭国士兵手里还拿着粮袋,突然冒出来一群人将他们包围,又看清他们身上的盔甲后,瞬间吓得松开手,粮袋掉落在地。
他们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同身旁的人对视一眼后,他们这次出来只为了搬粮,什么武器也没有戴,只好束手就擒。
抓到这些人,也算是意外收获。
萧宣派人去驿站,将尚未运来的粮食看好,他则是带着这些人回豫州,至于地上的粮食,全都让昭国的人扛着带回豫州。
至于这些俘虏,人虽少,放走也是不可能的,他这里也不养闲人,将人扔给豫州城的衙门,吩咐他们可劲使唤后,便又带人前去看望运粮的人。
能将粮食偷走,运粮的官难辞其咎,按律当斩,为了找到内鬼是谁,萧宣单独审问。
看着捆绑在刑架上的运粮官,萧宣也毫不客气问道:“是谁将粮食偷换的。”
运粮官看着自己双臂被锁在刑架上,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骤然听到萧宣如此问后,大惊失色,军粮被换,可不是小罪,他一家老小都要倒霉的。
他急忙道:“将军,此事不是我干的,我也是运粮的老人,这么多年从未出错,也没有偷换过粮食,就连一粒米放到我手里头,我也不敢拿啊。”
“从未出错,”萧宣叹气道:“可事情已然发生,还是你运粮路上出的事,你也知军粮被换一事,不是小事,现在给你戴罪立功的机会,好好想想是谁换掉的粮食。”
“将军,我这就想,我这就想,”看着和门神一样站在萧宣身后,手持着刺鞭的酷吏,运粮官连忙喊道。
运粮官额间冒着豆大的汗,他这一路上,从未想过有人会替换军粮,也从未遇到意外,能换粮的人,也只有粮员。
运粮官好好回想,突然想起在一天夜里,他们听到了一声动静,那动静还不小,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
他还记得这事,还是有人嘀咕着,别掉进茅坑里去了……那么,那段时间谁离开了,他定是有嫌疑的人。
但运粮官不知道那人是谁,他知道的,也只有说那句话的人,想到这里,立马对萧宣道:“将军,将军我想起来了,我知道谁知道这事。”
运粮官将人名说出来后,萧宣派人去将人提过来,而运粮官,则是等这场战役后再发落。
将人带过来后,萧宣立马问,那天夜里,谁不在屋里。
那人也害怕自己会受刑,一五一十交代,说是洪珂不在。
知道人是谁后,萧宣又派人去将洪珂提过来,可没想到,这次去提人,没有人叫洪珂。
被关押的人害怕大祸临头,七嘴八舌道:“将军,我们粮员里是有一位叫洪珂的,先前我还看到他了呢,他是不是跑了啊。”
得知人有可能跑了,萧宣不爽地啧了一声,疾步如飞离开,想要抓到那人,找李道长算一卦便知他在何处,想跑,可没那么容易。
李乐只正在同江与歌和青潼交谈着卦的事,忽然,看到送茶水过来的人,是个粗犷的汉子。
这人李乐只从未见过,随口一句道:“你叫什么名字?”
洪珂的后退的步伐一顿,他抬眸看了一眼李乐只,后又低垂着眼睑,弯着腰身,小心翼翼道:“回大人的话,小的叫洪珂。”
李乐只点点头,看着放在他手里头的水,端起来正要喝上一口时,眼神看向洪珂离去的背影。
茶盏未沾唇,李乐只也未喝茶水,他放下手里的茶道:“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洪珂离去的步伐一顿,闷声道:“大人怕是记错了,我是头次来大人身边服侍的人。”
李乐只怀疑,他是真的觉得这人有几分面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李乐只正要端起手边的茶喝时,又想起右眼跳灾的事,还是那人让他熟悉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这样的事,猛地一下出现在心头,让李乐只无法忽视,他垂眸看向清澈的茶汤,肉眼瞧不出任何的异样。
但他还是放下茶,对江与歌和青潼道:“这茶还是先别喝了。”
江与歌和青潼正端着茶,要放到嘴边喝时,听到李乐只的话,立马放下茶。
青潼问道:“李道长,可是茶有问题?”
江与歌也道:“那可不能让方才的人跑了。”他说完,立马起身跑向外面,看到那人还未走出大门,江与歌扬声道:“将他拦下。”
大门的守卫听声立动,立马将洪珂拦下。
洪珂被拦下,也没有任何意外,他早已料到会有此事,看对方着急忙慌的样子,他的计划成功了。
也不枉费他一命换一命。
正巧萧宣此时赶到,看到这一幕后,立马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可别是李道长出事了。
江与歌道:“此人在茶里下毒……”
他话还未说完,萧宣瞬间跑向里头,江与歌伸出手,都没有拦下他,只能看到他飞过去的身影。
剩下的话咽下,也跑到里面,想要将事情说清楚,只剩下守卫面面相觑,随后看向他们拦下的人,面露憎恶,眼里满是血丝,紧握的拳头就差没有砸到洪珂脸上。
被两人憎恶以对的洪珂,反倒面露笑容,没有想到他这浅薄小计,真要了一位道长的性命。
天命在我,天命在昭。
而冲进去的萧宣看到好端端站在那的李乐只,先是怔愣了一下,又看向李乐只旁边放的茶,见那茶并未少半分,瞬间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李道长未喝下。
也是他昏了头脑,李道长这样厉害的人物,曾替宫中的十皇子看病,还是被张太医赞不绝口的人,岂会看不出这茶水有毒。
若不是李道长知晓,江道长也未必能喊出那句话。
萧宣想明白后,他牵强地露出一抹笑道:“李道长,下毒的人已经抓到,这次道长受惊了。”
“还好……”
还真有毒,幸好没喝,李乐只心中想到。
萧宣见李乐只神色无恙,放下心来,他又接着道:“其实,我还有一事,想请李道长算一算。”
李乐只:?
萧宣道:“是换粮一事,运粮等人交代和一位叫洪珂的粮员有关,但正要审问洪珂时,发现那人消失,不知所踪,所以想请道长算上一算。”
“洪珂?”李乐只这才想起来那人面容为何熟悉,正是他看到粮食掉落在地时,匆匆一眼瞟过的粮员。
江与歌也跑了回来,他喘着气,听到这话,立马道:“刚刚拦下的那人也是洪珂,就不知是不是同一个人。”
萧宣回头,又看向李乐只。
李乐只抬起手,掐算后,道:“是一个人。”
萧宣立马将洪珂关入牢中,并让衙役审问,其实这件事也不是很重要了,想要知道这件事的缘由,洪珂为何要干此事,可以直接让李道长算上一卦。
原本还只是有嫌疑,随行军医验明茶水有毒后,算是做实了此事。
只需将洪珂背后的人揪出来即可。
可谁也没想到,安排洪珂的人竟是意想不到的人。

竟是死去的二皇子,安王。
李乐只也有几分不相信,怎会是安王,若真是安王,洪珂犯下此事,难道是为了替安王报仇?
不可能啊。
安王的死,和他有什么关系?
虽然是他算出来安王的打算,告知给了太子,但洪珂只是运粮粮员,应是不知晓此事的。
是有人将这件事告诉给了洪珂?
李乐只又换了一个角度去算,算是谁指使洪珂想要他的性命的,这一下子,另一个人的人名浮现——殷玄感。
这名字好熟悉,他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李乐只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想到底是哪里见过这个名字,忽然,一张写有殷玄感名字的纸出现在他脑内,他要是没记错的话,那是他在鸿胪寺当官的时候。
所以,殷玄感是昭国殷太子的名讳。
李乐只将算到的事情告知给萧宣,萧宣也一愣,这事情可不是小事。
洪珂是安王的人,现在受殷太子的命令,也就是在这之前,安王和殷太子之间早已勾结。
甚至,豫州城的布防也是安王透露给殷太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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