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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是神算子(风吹林安)


应该不会如此巧合,要是他真的是道士,怎么会不认识青云观的道长,那可是扬州最大的道观。
李乐只想通后,便放心写下“李”字,就当和老者玩玩,既然是cos,那就将流程都走完,也挺好玩的。
玄阳子看着李乐只写下的字,略微一算,便知晓李乐只没有在姓上面没有骗他,是姓李,至于所说的名字,李字拆开便是木子,真是鬼灵精的小鬼头,也不知天机子是怎么培养出来的。
李乐只。
玄阳子记下眼前人的真实名字后,便又通过字略微算了算,眼前一片迷雾,并不能瞧清小友的未来,但能算到的,便是此子日后贵不可言,有大机遇。
不愧是有大气运的人,难道会成王成侯,还是……
有一种猜想,玄阳子根本不敢朝那个方向去想。
此子日后,未必不能当国师。
不过当国师的前提,天机子要真的如同此子所言那般,通阴阳,知天理。
玄阳子:“小友日后贵不可言。”
“有多贵?”李乐只好奇,这还是头次有人给他算命的,所谓,算命不算已,他只在一些小事上算,完全不敢算自己日后的未来,按他老师所言,知晓未来后未必是一件好事,特别是他们这群算命的,容易五弊三缺。
“天机不可泄露,”玄阳子摸着胡子道,这种事说出来,他可不会好受,所牵涉的太多,就连他,都看不清眼前小友的命运。
“……好吧。”
空欢喜一场。
他还以为他能和公孙淼然的命一样,是他多想了,这种事,哪是街头老者能够算出来的。
老人家出来赚钱也不容易,就是一场真人COS体验,不能当真。
李乐只又和老者聊了几句后,见天色已晚,便带着他徒弟回去了。
玄阳子看着李乐只离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边收拾摊子边心痛,这样的好苗子怎么不是拜在他的门下。
李乐只回到院子里,好好休息了一晚。
次日,高明礼刚买完早膳回来,两人正准备吃饭时,就见钱溪拿着食盒走了进来。
钱溪见桌上摆着食物,没有任何停顿,径直走到桌边,放下食盒道:“原忘了院子里没有备下食材,便从家里的小厨房拿了点,尝尝?”
李乐只没有拒绝,食盒有五层,里面摆满了东西,可见钱溪对待他们并没有任何的敷衍,还很周道。
用完膳,钱溪便道:“李道长可要前往青云观?”
“要的。”
“那由我替道长带路。”
“这怎么好意思,”李乐只都感到惶恐了,让刺史的儿子给他带路,他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正要拒绝,就听到钱溪说:“不妨事,我原本今日也要去青云观的。”
“这几天,一直在家中修行,还未去青云观听云师兄讲道,今日也要去寻云师兄,向他请教。”
知晓钱溪也要去青云观,不是特意为他带路,李乐只松了一口气,连忙带着高明礼,跟在钱溪的身后,朝青云观走去。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
李乐只来到青云观后,并未见到云道长,由钱溪去询问一番后,才知云道长三日前离开了扬州,前往雍州办事,还需两日后才能回来。
李乐只和钱溪面面相觑。
钱溪问道:“李道长若不急,可等云师兄回来,再去崇玄署报备,若是很急,我想我也能带李道长前去。”
凭他父乃是刺史,谅崇玄署的人也不敢多为难李道长。
“这会不会太麻烦你了,”李乐只麻了,来到扬州遇到的事也太多了。
总会出现意外,他感觉,去崇玄署报备也会有意外发生。
他和钱溪坐马车来到崇玄署后,看到大门紧闭的崇玄署,心情从麻木到平静,已经淡然了。
钱溪见崇玄署大门紧闭,皱了皱眉。
现在这个时辰,崇玄署应有崇玄令和崇玄丞两人,而今却大门紧闭,崇玄令和崇玄丞玩忽职守。
平日里他没有抓到也就罢了,如今,他定要将这件事同他父亲说道一二。
夏南濉带着赵司马从公孙卓然那离去,一路上,夏南濉走得极快,赵司马诺诺不敢言,小快步紧跟在夏南濉身后,留意着夏南濉的面容。
见夏南濉依旧冷着一张脸,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道:“大人放心,我派人调查时,已经同扬州崇玄署打了声招呼,绝不会让李乐只报备成功的。”
“你打了招呼?”夏南濉冷面回头。
“是,是啊,”赵司马硬着头皮道:“下官先前想着他是野道士,况且,况且,他没有报备成功,也能拉刺史下台,一本万利的事。”
话刚说完,“哎呦”一声,跌坐在地。
夏南濉收回踹人的腿,怒看着赵司马道:“真是蠢笨如猪,立马派人通知扬州崇玄署的人,一切按照规章流程,莫要耍小心思。”
“还有你,青州崇玄署你打点一二也就罢了,你手伸得够长,扬州刺史钱焯是没什么背景,但他的发妻是礼部尚书的女儿,你此举,犯了钱焯的忌讳,怎么,我夏家的名头很好用,让你到处替老子树敌?”
夏南濉简直要被赵司马气死,青州他们内部斗斗玩也就罢了,还牵涉到扬州,真当他夏南濉能一手遮天,打点的还是崇玄署这等重要的地方。
“你若是想站在天下道门的对面,我也不拦着你,”夏南濉垂眸,一副看死人的目光。
赵司马这才知道,自己是犯了多大的忌讳,得罪天下道门,哪里是他一小小司马能够承受得住的,他手忙脚乱,膝行上前,抱住夏南濉的大腿道:“大人,还请大人救我,我这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大人您啊。”
“日后若没有我的命令,莫要轻举妄动,”夏南濉冷声,看赵司马的眼神毫无温度,原本还是能恶心公孙卓然的一枚棋子,如今,也只能舍弃了。
“是,是,多谢大人,下官以后一定唯大人马首是瞻,”赵司马连忙磕头谢道。
此时,已经距离李乐只尚未报备过去了十二天,夏南濉从赵司马那得知是何时打点的,知晓是打探李乐只情况时,心下一阵烦躁。
那位李道长一听便是有真本事的人,赵司马这头猪,打探也不看仔细点。
夏南濉一想到自己,因赵司马已经得罪李乐只,便想将赵司马千刀万剐了。
如今想要挽救,也只能碰碰运气了。
李乐只从崇玄署那吃了个闭门羹后,也只能等钱溪的消息,这一等,便是三天,连青云观的云道长都已经回来了。
李乐只已经知晓前去青云观的路,他一人前往拜会云道长。
见到云道长,果真如钱溪所言是个温和的性子,李乐只说明来意。
云逐流温和道:“青云观是能替道友担保,但也要考校一二道友的本事,毕竟,若是让江湖骗子混入其中,以后惹出事端,青云观也要担责的。”
李乐只明白,就是不知考校什么,这让他有些担忧。
等他拿到卷子,看到上面的问题,他抬头问云道长:“可以算卦?”
“当然,可要我这边提供龟甲,卦签?”
“不用,”龟甲,卦签他都掌握不好,不会。
李乐只没有办法,只能偷偷摸摸地掐算,还不能让云道长发现他用这种小伎俩,免得留下学艺不精的印象,虽然他是有点学艺不精,但知识面广,应该也能抵消一下。
李乐只如此安慰自己后,便一边掐算一边写题,写好后,交由云道长审阅。
云逐流自李乐只答题起,便暗中留意,看见李乐只单手掐算,他心里还以为李乐只比较狂妄,居然敢只用掐算,不用旁的,可当他拿到卷子的那一刻,他被李乐只折服了。
不用龟甲,不用卦签,只用掐算,便能算到正确答案,这样的人,是隐藏起来,修为高深的前辈啊。
即使是他师父,都没有眼前这位前辈算卦的本领强。
他先前一句道友,倒是他不知礼数了。
云道长放下卷子,正要同李乐只见礼,好叫上一句前辈,还未等他开口,便听李乐只问道:“云道长,结果如何?”
云逐流诧异,前辈居然喊他云道长,他哪里能担当得起前辈一句道长。
莫非前辈并不想他称呼其为前辈?
云逐流不懂,不理解,但他斟酌了一会,试探性地喊出“李道长”三字,见前辈脸上没有任何动怒,依旧淡然出尘,心底松了一口气。
也许,前辈并不想他喊出前辈二字,才在他之前称呼他为道长。
想明白一切后,云逐流即使心下激动,面上也强压下惊喜的表情,他要在前辈面前留下好印象。
深呼吸后,稳住声线,极为平静地喊出:“李道长,青云观能为你担保,是本观的荣幸。”
放在膝盖上的手死死握紧,才没有激动得喜形于色。
李乐只眼巴巴看着云逐流,听到对方喊李道长后,立马竖起耳朵,不放过任何一个字,虽然对方的表情有点怪,身体还有点颤抖,可别是因为他算的不准,太菜了,不想给他担保,要将他赶出去。
直到云逐流话说完,李乐只彻底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他有惊无险过了,得到了青云观的担保。
老师,弟子没有给您老人家丢脸。
李乐只满心欢喜,面上强忍着笑意,走出青云观的步伐轻松,极力紧绷着,才没有高兴得一蹦三跳地离开。
从此以后,他只要去崇玄署报备成功,他就不是一名野道士了,是个正经的道士。
这不仅是身份上的转变,还有他算卦本事上的变化,虽然他依旧很菜,但有了官方承认,就不用像以前那样,胆战心惊,一不小心算错了就被当成江湖骗子打入牢中,有性命之危。
现在,他以后算错了,还有挽救的机会。
是他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一道保证。
李乐只带着从青云观拿到的担保书,坐上马车来到崇玄署,因有了钱刺史打招呼,崇玄署这次的大门未紧闭。
李乐只没有被拦下,直到他走到里头,看到伏案办公的两位官员后。
他走上前问道:“不知道观报备是哪位大人办理?”
伏案的两人抬起头来,崇玄令问道:“你是何人?哪个道观的,可有文书凭证?”
“在下李乐只,妙道观,有大安县令出具的文书,”李乐只一一回答。
崇玄令一听:“你就是李乐只?”

崇玄令惊疑地看向李乐只,后又偏过头和崇玄丞对视一眼。
随后,崇玄令道:“我们这里不办理。”
李乐只疑惑,明明刚才还问他是哪家道观的,他一说自己叫啥,这两位官员就变了口风,还说不办理,他名字犯了忌讳?还是他走错地了。
上次钱溪带他来的地方就是这里,他应该没记错啊。
李乐只小心谨慎问了一句:“这里不是崇玄署?”
“走走走,你话怎么那么多,”崇玄令当然不会明着说这里不是崇玄署。
一心只想驱赶李乐只,人自己走的,有什么事那也和他们无关。
这两人态度不对。
李乐只瞧出来两人是在针对他,明明他进门的时候,还问他是哪个道观,一听他叫李乐只,便变了态度。
有人打了招呼,不想他报备成功?
他不记得他得罪过哪个官员,难道是原主得罪了?
李乐只又想了想,感觉不可能,要是原主真的得罪了官员,钱刺史应该会同他说一声,除非,他得罪的官员越过了钱刺史,命令崇玄署的人,可真得罪了这等大官,要他小命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何必弄得如此麻烦。
难道是钱刺史的政敌?
以为自己得钱刺史的看重,对付不了钱刺史,便拿自己开刀?
“不知两位大人是奉了谁的命,才如此针对我李乐只。”
李乐只说完这句话,便留意两人的神色,见两人面露震惊,心底便有了底,果然,是有人打点过了。
崇玄令和崇玄丞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震惊不已,像是没有想到眼前这位道人居然会知道他们是听从了上头的命令。
再一想眼前道人的身份。
难道这都是这位道人算出来的?
那他们要为了赵司马得罪一位如此厉害的人似乎并不很值,还有,他们收钱的事若是被这位道人算出来,捅.到上面去,即使钱刺史无权管理他们,他们惹恼了钱刺史,钱刺史上报给上面,他们也难逃被问责。
崇玄令开始犹豫要不要给这位道人办理。
崇玄丞拉了拉崇玄令的衣袖,两人走到僻静的地方,离李乐只有一段距离,保证其听不见后,崇玄丞这才开口道:“大人,这事虽是赵司马打点,可赵司马背后是夏家,钱刺史再怎么厉害,也不敢得罪夏家。”
崇玄令压低声音道:“这位道人是有本事的人,若是我们没有把柄在他手上也就罢了,真惹怒他,算出我们收了赵司马的钱,这件事真闹出去,夏家哪里会出手护住我们这些小官。”
崇玄令也很清楚,钱刺史当然是不敢得罪的,可他们终究身处在扬州地界,眼前的道人也不是好惹的,要是夏家不想得罪钱刺史,放弃了他,也是有可能的。
崇玄丞一听,后悔不已,收下的钱成了烫手山芋,原本他们在扬州待得好好的,官虽小但也乐得清闲,怪他一时没忍住贪念,以为是一件小事,不过是卡一卡野道士罢了,能有多困难。
谁能想到,这野道士居然抱上了钱刺史的大腿,他们无奈也只能来上职。
原本还想为难一下野道士……谁知还是个有真本事的,一下子便将他们的事算了出来。
给李乐只行便利就是得罪了赵司马,得罪赵司马就是得罪了夏家,那可是右相,会不会丢掉乌纱帽可就是右相一句话的事。
早死和晚死,他还想走一条不死的路。
崇玄丞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心下为难,也只好问崇玄令道:“大人,这事现在该如何办?”
崇玄令哪里知道,他现在都纠结万分,不知该怎么做出对自己有利的选择。
他就是一个小官,怎么就牵扯进大人物之间的争斗中了。
崇玄令取下头顶的乌纱帽,抱在身侧,长叹息一声道:“罢了。”
他取下乌纱帽走到李乐只的面前道:“你的事不是我们这些小官能够决定的,你该想想,你是否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若没有那位松口,我们也很难办。”
摘下乌纱帽,他便不是崇玄令,只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什么纷争,和他这个老头子有什么关系。
斗吧斗吧,谁胜了他按照规章去办事,谅谁也挑不出他的错。
“再提醒你一句,你既然是道士,若想绕过上头的人,还有一条路可走,找出名的道观替你担保,我们按照规章办事,不出半点错。”
李乐只还在想要不要请钱刺史出手,绕过那位政敌将事情办下来,没想到眼前的两位官员商讨一番后居然会对他说出这些话。
这一幕,真的能幻视在大佬斗法中夹缝生存的小可怜,让李乐只都没办法生气。
唉,神仙斗法小鬼遭殃,他也没必要为难基层人员。
这种事也不是他们能够做决定的,虽然先前被拒绝,他是有一点生气。
但对方都态度良好和他说清楚了缘由,他继续纠缠下去,也不能让他们冒着丢掉乌纱帽的危险去替自己办事,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
他也是被卷入官场争斗的小扁舟啊。
风浪大一点,都能翻船。
“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来之前,已经找了青云观的道长做担保,可能报备?”
李乐只将青云观写下的担保书交过去。
崇玄令接过一看,还真是青云观的担保,他诧异地看了一眼李乐只,对其厉害程度又拔高了几层,能让青云观做担保的可不是一般人。
也不是他们能够得罪的。
可惜了,即使有青云观的担保,他们也不敢冒这个险,除非有玄阳宫的道士出面,否则,他们也不敢拿理由搪塞右相。
“还不够,”崇玄令摇摇头,将担保书还给李乐只,“你也莫要去找钱刺史了,钱刺史是地方官,崇玄署即使在扬州,也不归钱刺史管。”
就差没明着告诉李乐只,别在这里白费功夫,要想报备,还要去京城一趟。
当然,崇玄令也不会直白叫李乐只去京城,他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能不能悟,要看个人机缘。
而李乐只也很通透的明白了崇玄令的意思,他的事不是钱刺史能够解决的,那么,针对他的人真的是钱刺史的政敌吗?
李乐只很怀疑。
难道是他得罪的人?
他才来这个世界几个月,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是钱刺史,不应该会给自己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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