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呢?”厉宴屿发问手下更用力了。
暗一眼睛闪了闪:“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认识他,他叫什么?”厉宴屿道。
暗一可笑的看了一眼厉宴屿:“自己的男宠连名字都不知道吗?”
“你把人藏哪儿了?”厉宴屿无视他的话只问自己想知道的。
暗一恨恨道:“死了,被我杀了。”
“撒谎,如果你真的杀了他,就不会带着人跑这么远。”
“用哪根手指碰的他?”厉宴屿语气危险掐着他的脖子。
窒息的感觉传来,暗一脸色涨红无法开口:“……”
“不说,是吧……”厉宴屿松开手,拔下狱从腰间别着的剑像向暗一左臂挥去。
“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叫声划破审讯室。
厉宴屿手起刀落,一只手掉到了地上。
“还不说吗?”厉宴屿慢条斯理的描摹着染血剑身。
暗一忍着剧痛要昏厥过去的冲动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他大喊:“厉宴屿你不得好死!!他根本不是你的人!凭什么把他关起来!”
“哦?”厉宴屿来了兴趣听他说完。
“呵呵,所以我把他救了出来,你不是问我那个手碰的吗,我两个手都碰了,还抱了他!怎么样?你抱过他吗?你知道他的腰有多细,有多软吗!”
“我带他走的时候,他都没有反抗,堂堂王爷居然只能用这种手段得到喜欢的人,真是可笑哈哈哈哈!”
厉宴屿脸色已经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了。
伴随着暗一有又一次凄厉的惨叫,另一只手也没了。
“聒噪。”寒光一闪暗一的痛叫没有了,只有脖子被切声带损毁的冒着血泡的咕噜咕噜声。
厉宴屿把剑一扔,眉眼寒霜。
“剁碎了喂狗。”
狱从和其他几个人发抖“…是。”
“王爷,那位......的房间需要收拾吗?”仆从毕恭毕敬。
厉宴屿一顿,自从那次白堞被掳走之后,他忙着找人又遇朝堂之事再也没他进过那个房间。
厉宴屿说:“不用,在他回来之前里面的东西都别碰。”
他来到白堞带过的房间,手指拂过被褥,尚还记得那日的温存,熟透柔软的嘴巴,甜香的气息,细嫩的肌肤......
“唔。”厉宴屿头一痛,身影不稳摇晃了一下,索性就在床边放任自己倒了下去。
床上似乎还残留真一丝丝一缕缕的白堞的香味。
如果有人看见,必然会惊讶于他们平日里看着不苟言笑的王爷像个变态小狗一样在被褥里嗅来嗅去。
……太少了。
厉宴屿不满,从被子里抬起头随意一瞥瞧见了什么眼睛睁大。
他捞过来举起,仔细辨别把玩。
随后一脸严肃的召唤侍从进来。
“王爷,您有什么吩咐。”侍从卑躬屈膝。
“去帮我准备一碗茶汤,用这个。”厉宴屿拿着东西吩咐道。
侍从还没看到东西先连忙回应,“是是,王爷。”
眼睛抬眸看到物件的瞬间,瞪大眼睛!他怀疑自己看错了。
这,这不是袜子吗!?
侍从一边惊讶,手也伸出一半,王爷打断,
“你就打算用你的脏手去触碰?”
厉宴屿脸色不虞。
侍从内心暗道不好,连连道歉又补救:“王爷,是小的眼拙,怎么能徒手触碰这么尊贵的物件呢?我这就去拿个托盘,王爷,请稍等。”
等侍从拿着一个盛着一只袜子的托盘来到厨房的时候,他都要崩溃了。
“王,王爷他要煮这袜子的茶汤喝!”
最后是王管家端着一碗茶汤送进去的。
王管家看着王爷拿着杯子,一脸陶醉喝着仿佛在品什么貅珍玉露的袜子水,忧心忡忡。
王管家:王爷的癫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王爷陛下来了,在前厅等着了。”
厉璨月放下杯子,“他倒是来的勤快。”
“我换件衣服去见王兄。”
“王兄,找我来何时?”
厉璨月看着弟弟风神俊朗,眉眼难掩锐气,面色却有些颓香,心知他最近在为什么奔波。
他苦口婆心,“宴屿啊,别再找了,不过是送的一个玩物而已,你想要,我再送给你就是了。”
厉宴屿不太高兴:“你送的又不是他,前两天问你借兵为什么不借给我?”
厉璨月转了转暗骂狐狸精,虽然他对自己的弟弟很是忌惮,总想让自己的弟弟有一个把柄,但现在把饼送到他手上了,他反而没想的那么开心。
他这个弟弟就是太厉害了,又没有什么缺点,如果不是他一直拥护着自己这个皇帝,恐怕他自己早早就当上了皇帝。
看着弟弟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的模样,他微微勾起唇角又放下,故作为难。
“宫中的士兵哪是你想接借就能借的,更何况还是因为一个被掳走其貌不扬的男宠,这传出去像话吗?到时候必定会动摇百姓和大臣们的心的。”
厉宴屿没说话,“......”
厉璨月看着厉宴屿不说话的摸样以为是不满,他劝到:“我重新挑选一些男宠送给你,看看你有没有满意的。”
厉宴屿:“不用,他是不一样的。”
厉宴屿说完这句话厉璨月脑子里下意识想过一个身影。
厉宴屿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送客姿态“王兄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去休息了,今日实在有些不便。”
厉璨月看着厉宴屿疲惫的脸色没再说些什么,回到宫中想了个计划。
他决定先斩后奏,到时候把人直接送到厉宴屿的跟前......或者床上。
厉璨月肯定,没有一个人能拒绝的了他今天带回来的人。
“陛下,人已经在甘露殿等候了。”
厉璨月一顿,“嗯,知道了。”
白堞此刻穿着清凉。
他被那些宫人按着洗完澡,换上了一套既遮不住上面也遮不住下面的衣服。
真是羞死他了!
【白堞:系统先生你不要看啊!】
白堞羞红着脸,一只手挡着上面,另外一只手挡着下面。
结果是什么也挡不住。
光屏外的人鼻血喷到屏幕上,手忙脚乱的拿纸擦,带着金丝边眼镜的视线却直勾勾盯着屏幕。
【白堞:系统先生?】
【系统一本正经:宿主放心,我们系统都是有马赛克屏蔽的,绝对不会看到不该看的。】
主角组是有这个玩意儿的,但是,路人组,没有。
白堞眨眨眼睛,“哦,好吧。”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人盯着他。
【系统:你去床上坐着吧,厉璨月要过来了。】
【白堞:哦哦。】
厉璨月打开门的时候就看见白花花的什么跑动。
美人似有所觉,转过身来。
艳丽清颜的海棠花在他眼前绽放,眼前人身着轻薄透明的纱衣,细软的纱质面料贴合在他的肌肤上,朦胧且美妙。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摆动,如水中荡漾,晕染出他的形状。
他的腰间系着一根细长的丝带,勾勒出
细细的腰。
什么也遮不住的水色纱裙,下面的粉色......一览无余。
白堞也没想到厉璨月会突然出现,他惊呼一声,扑到床上,拿被子挡住身体。
警惕的看着红着眼喘粗气的厉璨月。
“你想做什么?”
厉璨月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只觉得浑身燥热。
白堞抱着被子小心又警惕的盯着厉璨月一举一动。
厉璨月没有预料到一开门就看到如此香艳场景。
他顿了顿,半响才回过神来,绯红染上脸颊似羞恼:“你误解了,朕并未打算让你今晚侍寝,也对你并未有那种意......”
说着说着嘴上感受到一股暖流,两行鼻血流了下来。
白堞:“......”
厉璨月:“......”
厉璨月挣扎:“......不要叫御医。”
桌子上摆放着带血的毛巾,不知道的人会以为谁受了重伤呢。
厉璨月的血已经止住了。
他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目光深邃,直视白堞,“听着,虽然你现在是朕的人了,但目前朕还未有这样的打算。”
对于白堞防备似有不满:“况且这种事情你迟早是要接受的。”
他身为九五之尊,对于错误的安排这件事情不会去道歉的,让宫人误以为还像先前那么安排。
不仅如此还要旁敲侧击白堞,透露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要让白堞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买你花费的六千两黄金,你要让朕知道你值得这个价值。”他的声音低沉,透露出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朕不久会将你送往另一个去处,你只需在这段时间里乖乖听话,等到时机成熟。”
他的语气悚然奇异的温柔,“若是胆敢不从,别怪朕将你如同破烂一般抛弃。”
他停顿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继续说道:
“但如果你能顺应这一切,介时朕会将你送到弟弟那里。既能有无尽的权利和荣华富贵,让你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惑,仿佛在描绘一幅诱人的未来画卷,话锋一转,“只是,朕那弟弟性情阴晴不定,若是哪天他不高兴了,你可能会遭遇不测。”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为可能的不可预知的危险担忧,实际只是敲打白堞谨言慎行,“要是惹的朕那弟弟不快,定是是个脑袋都不够砍的,懂了吗?”
他最后的话,像是敲打,又像是一种试探,目光紧紧锁定白堞,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厉璨月知道青楼里面的人大多趋炎附势,逮住机会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走借机一定会向上爬的。
果然,见白堞眼睛一亮,厉璨月垂眼内心瞬间有点索然无味。
抬眼又看了看白堞,人虽无趣,但实在美丽。
“还是处子吗?”厉璨月问道,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白堞瞬间有点羞赧:“为什么这么问?”
老实说,他连恋爱都没谈过,上来就被问这么这么......的问题,难免不好意思。
厉璨月却没管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特制肠衣手套戴上:“虽然是花魁初夜拍卖出生,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朕还是要检查一下。”
白堞呆呆的没太明白,检查?什么检查,怎么检查?
厉璨月看着白堞睁大眼睛愣愣的摸样有些好笑:“花楼的男人没有告诉过你吗?你不知道?”
白堞仍是一脸懵,他该知道什么。
就看见厉璨月走过来把他按到倒在床上,轻轻的薄纱向上推,他被举起双腿!
【系统咬碎银牙:宿主快跑。】
白堞尽管还不知道要面临什么事情,但下意识觉得危险,他立刻挣扎,
“放开,你快放开我!”
厉璨月慌神,被白堞找到破绽立刻从他旁边像滑溜溜的鱼一样逃走。
【白堞:系统先生......】
【系统很难跟白堞解释,只是说:他要摸你的屁股。】
白堞:“!?!”
厉璨月心中清楚,这种事情本不该由他亲自动手,毕竟有专门的验身的人负责。
但他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会突然心血来潮,想要亲自这么做。
他望着身下那张漂亮而惊慌的小脸,看着那红扑扑的面颊,心中竟生出一丝莫名的情愫,连他自己都不禁感到讶然,竟不觉得有何不妥。
白堞满脸绯红猛地一把将他推开,声音坚定:“我觉得我们不应该这样。”
厉璨月却充耳不闻,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那你认为应该怎样?让其他人来摸你吗?”
他有些不虞,而白堞却一脸茫然,不知厉璨月为什么突然情绪不对。
厉璨月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如此执着,或许只是觉得自己皇帝的权威被挑战,白堞越是抗拒,他越是要坚持。
他是皇帝,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于是,白堞躲避,而厉璨月则紧追不舍。
他逃,他追......
价值连城的瓷瓶都碰碎好几个。
声音惊扰了宫人,他们想要进去查看,又担心打扰了陛下的兴致。
厉璨月气喘吁吁,“...哈...滚!”
宫人连忙红着脸退下,不敢再打搅了。
白堞扯着被子,尽力拉远身体,但显然没有厉璨月那般灵活。
很快,他就被逮住了。
白堞:他不要被摸屁啊!
心头呐喊绝望之际,他眼睛一闭,心一横,随手抓起一件不知名的物品,用力朝厉璨月砸去。
只听“砰”的一声,厉璨月应声倒地。
白堞闭着眼睛听动静,直到确认安全他才睁开眼睛。
于是就有这一幕:
皇帝倒在地上,头部血流如柱。
他的旁边,是破碎一地的花瓶与碎片。
白堞惊慌无措:“呀!这可怎么办呀?我不是故意的,居然把皇帝的脑袋砸了。”
“还活着吗?”他走过去试探的伸出食指,探了探他的鼻息。
转而又拍了拍他的脸,没反应。白堞蹲在地上像个小蘑菇,直到夜色变得更深,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
“算了,随它去,我还是洗洗睡吧。”
系统想安慰白堞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然后,白堞放弃了挣扎,爬上床,盖好被子。
小被子盖的端端正正的,对着系统乖乖:“系统先生,晚安。”
系统槽多无口,但看着白堞乖乖软软的模样,一下子心软到要化开了。
【系统:晚安。】
不一会白堞心大的睡着了。
系统冷漠地俯视着躺在冰冷地面上的厉璨月,一道无形的扫描光线在他身上掠过。
确认这位帝王的身体并无大碍,系统便收回了自己的关注,仿佛一尊真的无情的机器,对人类的痛苦视若无睹。
随着晨光的渗透,厉璨月缓缓醒来,头痛如裂,仿佛有无数钢针在脑中翻搅。
他用手紧紧捂着额头,眉头紧锁,眼神迷离且困惑,像刚从一场噩梦中挣扎而醒,却对现实一无所知。
记忆碎片逐渐拼凑,他终于记起,是他刚买回来的青楼花魁,用一只花瓶将他打晕了!
“大胆!”厉璨月的声音充满了暴怒与震惊,但在安静的房间中,无人回应。
而造成这一切的肇事者,白堞只是懒散地伸手挠了挠头,似乎那声怒吼不过是一场扰人清梦的风,他翻了个身,继续沉入梦乡。
厉璨月艰难地挣扎着起身,身体摇摇晃晃,如同风中残烛的老人。
他瞪视着床上安然熟睡的白堞,眼神中闪烁着犹如从地狱深渊中爬出的恶鬼般的怒火。
更别说他脑袋上还顶着蜿蜒而下的暗红色,看起来真如猛鬼降临。
他的手颤抖着,缓缓伸向白堞的脖子,俨然要致人于死地。
心中的愤怒和羞辱如同翻腾的火焰,炙烤着他的灵魂。从未有人敢如此对他!不仅将他砸晕,还将他如垃圾一般弃之于地,不闻不问!
手中力道加重,似是在睡梦中感觉到难受白堞脖子下意识向厉璨月的方向一歪。
厉璨月顿了顿。
手指松开,在白堞的脸上摸了摸,又看了很久,直到那份冲动与愤怒渐渐平息,只有他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才终于离开。
还有用,暂时还不能死。
外面,几个小宫女正窃窃私语,声音中夹带着兴奋与好奇。
“我跟你说,皇上这次带回来的美人,长得那叫一个好看,简直跟天仙似的。”一个宫女压低声音,却难掩语气中的羡慕。
“那个谁的位置估计要不保喽,呵呵,谁让他平时对我们趾高气昂的。”另一个宫女附和着,眼中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意。
“小心点儿,你说话小声点儿。”一个胆小的宫女提醒道,声音中带着紧张。
“怕什么?皇上和那个美人干仗一夜呢,中间都没有喊我们叫水。”那个大胆的宫女不以为意,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哎呦,哎呦,你说什么呀?羞死人了。”旁边的宫女们纷纷脸红,假装害羞地推搡着。
“本来就是嘛,我还听到了里面东西砸地上的声音,估计他们战况激烈呢,我都不好意思,等一会儿进去收拾是什么样子,不敢想象,不敢想象。”宫女们你一言我一语,言笑晏晏。
突然,门被推开,厉璨月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脸色阴沉如水。
“舌头不想要就割了。”厉璨月冷冷地说,声音中没有一丝温度。
宫女们看到厉璨月头顶的血迹,纷纷大惊失色,连忙跪地求饶。
“宣太医来,给朕简单包扎一下,朕要上朝。”厉璨月下令,宫人连连应是又立刻传唤。
“这位……”一个宫女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厉璨月哼了一声:“不用管他。”
其他宫女们原本期待的眼神变成了幸灾乐祸和可怜,看来这位美人并没有得到皇帝的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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