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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公们偏不让漂亮路人下线!(一心负文)


他的身体随着呼吸逐渐平缓下来,那微弱的颤抖也逐渐消失。
他挣扎漏出一只眼睛靠在厉璨月沉稳的肩膀上沉思,问系统:
“系统先生,厉璨月他是不是,厌男?”

他等待了一会儿,系统好像在查数据。
过了一会儿系统跟他说:【是的。他讨厌一切雄性生物,除了主角攻厉宴屿。】
【厉璨月是皇帝第十一个孩子,即十一皇子。皇帝的儿子多,他是一个被忽视的小皇子,在小时候没什么竞争力,所以就有不长眼的太监觊觎十一皇子。
那个太监借口闯进十一皇子的房间,虽然碍于皇子身份,没有对他进行一些惨无人道的事情。
但是那个太监把衣服脱光了,在十一皇子的面前勾引把玩,此时是路过的厉宴屿出现,在太监想要做出更过分的动作的时候阻止了对方。
从此以后,皇上只要是看到雄性生物,他就会生理不适,下意识避开。
也只有厉璨月的触碰他能够接受。
所以在原本的剧情当中,厉璨月也对厉宴屿又爱又恨。要不是厉璨月小时候的情分和厉宴屿早就方言对皇位没有争抢的意思,独立出去做王爷的话,他早就是厉璨月眼中钉肉中刺。
他只能接受厉宴屿一个人的触碰,所以对对方的感情很复杂,一方面想派人牵制对方,造出对方的弱点,一方面又不希望弱点太过重要,超过自己。】
系统的话音落下。
白堞听了若有所思。
在皇宫的另一端。
优雅高贵的男子坐在椅子上,他身着淡绿色霓衣模样端庄,听着宫人低头在身侧的汇报,在某个时刻理智突然如被扯断的的绳子般断裂。
“啪!”的一声。
没有丝毫犹豫,出手不轻,将人立刻扇倒在地,牙龈都渗出锈色。
黎贵妃的愤怒如同夏日午后的雷暴,突如其来的爆发让整个宫室都笼罩恐惧的阴影。
他的手掌发红打人并不手软,每个前来汇报的宫人,无论男女,无一例外地感受到了他的怒火。
很难想象长相看着淡雅如小白花的男子会这般反差,宫人们却已经麻木习惯。
梨贵妃向来在殿下和宫人面前两副面孔毒唯,殿前小白花殿后食人花。
他们的脸颊上,一个个鲜红的掌印,都是梨贵妃盛怒的彰显,但每个人都咬紧牙关,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皇上居然抱着那个小贱人,在宫中逛了一圈!”
梨贵妃的声音高昂而不难听出他的嫉妒,眼神几乎能喷出火来。
“这不是明摆着在炫耀,在打击我吗?他从未如此宠爱过任何人,甚至为了那个宫外妓子,特地在宫中巡逻,警告所有人不得欺负他。”
他的愤怒不仅仅是因为皇帝的偏爱,更是因为昨夜厉璨月在他的寝室中,一步也没有离开。
这在往常是不可想象的,因为厉璨月向来不会在任何妃子的宫殿中留宿。
他总是习惯在半夜处理政务,然后回到书房继续他的工作。这是宫中人人皆知的规律,然而,白堞的出现,却打破了这一切。
本以为陛下只是觉得家中貅珍吃习惯了,去喝口清粥,结果桌子都被清粥掀翻了。
“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居然让皇上如此特殊对待!”
梨贵妃的语气中含着不甘。“本宫倒要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货色,居然能勾得皇上如此神魂颠倒!”
梨贵妃的声音降下几分,恶意暗中涌动,他的手指紧紧握住椅子的扶手,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直截了当吩咐:
“安排下去,本宫要亲自会会他。看看他有什么特别的本事。”
傍晚邀请的帖子到了白堞手中。
白堞看了看,不就是个茶话会吗?他没什么兴趣。
旁边的小欲言又止。
白堞直言“有什么话想说的?”
小翠是皇上点名送过来的衷心丫鬟,知道主子并了解宫中的七七八八,于是小心在白堞耳边,
“公子,依我看,这个茶话会去了恐怕没什么好处。本质上,那不过是几位娘娘想要找个机会欺负您,借机打探您的底细。
她们是想看看您是不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若是您露出一丝软弱,只怕她们会更加得寸进尺,甚至可能会暗中使坏,陷害于您。”
小翠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白堞实打实的关切,她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是对这邀约十分担心。
白堞:“去,肯定是要去的!”
小翠惊讶:“公子......”
白堞清了清嗓子:“咳咳,肯定不能叫他们瞧不起咱们,你家公子可不是好欺负的。”
小翠看着白堞一副非要为自己争口气的主子叹息。
“公子,您可得小心些。在这深宫之中,每个人都戴着面具,笑脸背后,谁知道藏着怎样的心思。您若真要打算去,务必多加防范,不要轻易露出破绽。”
白堞没听进去,只是眼睛亮的很,他准备明天懒觉也不睡了,一定积极去参加!
然后天蒙蒙亮,也就是早上五点钟,有人喊白堞起床。
“再睡五分钟~”白堞没睡醒懒懒的沙哑说着。
小果也不知道五分钟是什么意思,只知道主子还困得紧,就不敢再打扰,准备过一会儿等主子子清醒一点再去喊。
小翠姐被皇上喊去做事情了,所以早上由他们代劳。
可是小果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公子醒来。
他有些着急了。
要是不准时参加贵妃的会后宫可是非常眼中的,梨贵妃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
他推门进去想要催促,纱帘在微微的摇晃,一只手在床外面,肤如凝脂倒是骨节好看。
他拉开帘子,只是这一眼,小果就愣住了......
梨贵妃脚步重重地踏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向某人宣誓存在般的姗姗来迟。
他想着压压那妓子的威风,特地给他的邀请函早了一个时辰。
只是他刚过去丝毫没看见什么生面孔。
“那个妓子呢?”
宫人摇摇头。
气的梨贵妃一屁股往贵妃椅子上一坐,伪装的端庄气质荡然无存“真是太不懂规矩了!来人,把人给本宫请过来!”
于是他等啊等。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的耐心如同被拉长的弦,紧绷而坚定。
屋内的气氛似乎随着他的等待变得愈发沉重,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椅子的扶手。
他心中早已准备好了一连串的言辞和动作,只待那人出现,就要让他明白,在这个场合,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撒野,都能挑战他的底线。
他的眼神中,既有焦灼,也有即将发泄的怒火。
居然让他等了这么久,今日他一要让这妓子难忘!
直到接近晌午。
“派过去的人怎么回事!”
“回娘娘,皇上下令命令任何人不准靠近甘露殿。”
梨贵妃火一下就大了,“什么,甘露宫!还不让他靠近!”
“来人随本宫去甘露宫!本宫治他一个不敬之罪!”
此时白堞姗姗来迟。
脚步飞快,心中懊恼自己居然睡过了头,这么重要的事!
他好像记得有人喊他的,醒过来的时候人还站在他床头呆愣愣的杵着呢。
看到他醒了跟立马清醒似的连忙磕头认错,白堞让他起来,他赶时间。
他祈祷,希望人还没走。
有人看到亭外一道身影翩然而至。
“快看,是那个青楼妓......”这是那个妓子吗?怎么长得这么好看!
阳光洒落在精致的亭台之上,光影斑驳,一片宁静之中,忽有人惊呼。
目光所致,只见亭外一道轻盈的身影翩然而至。
那男子跑得用力,衣阙随着他的动作飞舞,宛如一只欢快的花蝴蝶,在风中起舞。
他的步伐轻盈而稳健,身影越来越近,看得清楚了。
精致的宛如民间圣手雕刻师手中杰作,皮肤白皙如雪,透着健康的红润,阳光下几乎能够看见细细的绒毛。
他的睫毛长长且浓密,犹如蝴蝶翅膀上的细纹,随着他眨眼的动作,轻轻颤动,显得灵动而迷人。他的嘴巴嘟嘟的,红润的双唇微微翘起。
真是好看得让人惊叹。眉眼如画,肌肤胜雪,好一个美少年。
白堞走进了,看了看,没一个认识的。
他在系统提醒中朝中间淡绿色衣服的男人行了一礼。
“江月,江公子是吧,您好的威风啊,让我们好生等候。”
梨贵妃难言刻薄,竟然生生迟到了一个多时辰!
白堞愣了一下,想起来他是顶着别人花魁身份入宫,自然也是顶着别人名字的。
他迟疑的点了点头。
其实他也不想迟到的,他巴不得早点来呢,但他有不测风云,人有睡不醒之时,他一觉睡到了中午。
看着日渐高升的太阳,他开始担心眼前的男子饿了没有?有没有吃饭?等会还有没有力气做那种事?
他起床时候硬是被塞了些吃的才过来,可苦了这些妃嫔了。
这些妃嫔吃着零食但不填饱肚子,但是那又怎样,马上出场的大戏才是他们期待的。
宫人在梨贵妃的示意中将沸腾滚烫的开水倒入瓷杯中:
“既然是江公子的失误自然是要赔不是的,不是吗?”
他颔首:“敬茶吧,江公子。”

白蝶的目光锁定在眼前那只盛满滚烫开水的茶杯上,沉默不语。
离得近了那蒸腾的热气,仿佛能烫伤人的视线。
看起来好烫啊。
“怎么了,江公子,难道不想用这杯茶来赔礼道歉吗?”
黎贵妃的声音带着一丝讥讽挑衅,好像白堞不接的话他一定会用别的方法继续为难他。
白蝶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迈开步子,缓缓走向前,伸出手去。
黎贵妃可不打算这样轻易放过他,
他拿着手帕隔着布料递给他的,
就算如此他的手也是通红。
但是为了给白蝶一点教训,手指头红了又怎样,他早就让人备好了清凉膏。
倒是他......呵呵......
要是他假装拿不稳泼到他的脸上,会怎么样呢,那样美丽的脸上浮现丑陋的烫伤。
他洋装拿不稳,作势就要将茶杯倾倒在白蝶身上。
白蝶无所觉,他上前,
一把拍开了滚烫的茶水!
黎贵妃还在维持可笑的动作,可他的重要道具却没了。
黎贵妃没想到他会如此。
其他妃子也没想到,脸上的恶意还挂在脸上,眼神却盯着白蝶的举动愣神。
“啪嗒。”瓷器摔碎的声音带延出一涓涓的水流。
白蝶对这些宫斗一点都没兴趣,他干脆掀翻了,他看着眼前绿衣男子反应,看对方会怎么怪罪他。
就看见黎贵妃的脖子上静脉凸起,看起来气的不轻。
“不好意思我是故意的,大不了你去皇上那边告状吧。”白蝶是如此殷切的期盼,给黎贵妃都打算好了。
可是黎贵妃听到他的话,反而平息下来,露出笑吟吟的脸:“这是哪里的话,不过是一盏茶不敬就不敬了,不易伤了和气。”
说出去倒显得他小肚鸡肠没有度量了,他可不能因为白堞的一句话就真去皇上那边告状了。
还没立后,他黎贵妃身为六宫之主,定不能叫皇上知道他没有容人之处。
到时候皇上可能反倒要怪罪他,这男子可真心机深沉!
白堞一愣,没有想到对方说算了就算了。
他误会了?
原来是个好人吗?
黎贵妃继续笑吟吟端着架子,“来,做到这里来。”
“江公子来到这里还没收到过像样的礼物吧。”他拿出一个木制精致小盒子“来这是本宫送来你的见面礼。”
白堞迟疑的坐在贵妃旁边的椅子上。
他居然送给他东西。
不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吧?
这时有妃嫔看到这个盒子惊呼“这不是黎老将军留下来的翠影流镯吗?!”
黎贵妃的爷爷是镇国公,名为黎远山。是一位功勋卓著的老将军,曾经为朝廷立下赫赫战功,深受皇帝的信任和尊重。
只不过因为身上旧疾发作早已离世。
而镯子这是黎远山传给了他的,作为家族的祝福和保护的象征,意义重大。
可以说这镯子当做免死金牌用都可以。
没想到黎贵妃却要送给白堞,这怎能不震惊。
白堞此时被系统科普了这个镯子的重要性,他有点恍惚,就把镯子这么给他了?
白堞看着面前的男子,面容白皙,眉眼间透出一股不染尘埃的清新,宛若晨露中的小白花,花瓣柔和,洁白无瑕。
这样的男子肯定是个好人啊!
是他误会他了。
白堞痛改前非。他想到刚才,肯定也是因为人家是贵妃才不得以为难自己的,毕竟这宫里就是要有规律的呀。
他脑子划过厉璨月惩罚妃嫔的说辞。
然后很自然的相信了。
白堞推诿:“这么重要的东西,还是不用了吧。”反正对他也没有用。
黎贵妃热情,“这叫什么话,大家迟早都会是一家,自然是要哪些好东西给你的。”
白堞无奈“不用真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
一旁的妃嫔红了眼,你不要我们想要啊!
但熟悉贵妃的人看到他皮笑肉不笑开始就知道对方在憋大招了。
两人推诿之间不是到是谁先松了手,木盒“哐当”掉地上了。
妃嫔:完了完了,他完了。
原本推诿的两个人皆是一愣,白堞犹豫的蹲下身捡起木盒。
里面的物体倾斜,从砸坏的锁眼口,稀里哗啦掉出镯子的稀烂碎片。
白堞身影一滞。
声音清颤解释:“那个,我不是......”
话没说完,被黎贵妃打断“江公子,你该当何罪!”
白堞傻愣愣,樱桃色的唇微微张着:“怎,怎么了?”
“哼!”黎贵妃一甩袖子气势逼人“你把堂堂镇国公留下来的,最重要的东西弄坏了,按律法,当诛!不过想到你......”
白堞刚还在解释不是他摔得东西,听到黎贵妃的话声音就弱了下去。
等听完他直接:
“我认,我认!”白堞的声音突然提高,像是决堤的洪水。
“是我摔的,我故意摔的。”他重复着,透露出一股莫名的执着。
“我这个人,就喜欢摔东西玩,摔的东西越贵,我越兴奋!”
像是为他先前的积极辩解,语调中带着一种病态狂热,仿佛在描述一种难以抗拒的癖好。
“所以,该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吧,不用心疼我,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
白堞语气诚恳,但又让人难以捉摸他的真实意图。
黎贵妃的声音哑然,他的眼神复杂,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真的傻,还是在装疯卖傻,居然争着承认错误。
看着白堞一脸真诚,如果不是黎贵妃心知肚明--这镯子是他故意摔的,他几乎要以为对方在演一出不动声色的阴谋诡计。
众嫔妃纷纷翘首以盼,期待着这场闹剧,他们窃窃私语,摇头叹息:“傻,真傻。”
这新人,看着脑子好像不太灵光啊。
脑袋空空的花瓶美人,可惜了。
他难得地迟疑了一下,声音略显犹豫:“额,也不用当诛......”
就在这时,一声尖锐的太监通报划破了空气:“---皇上驾到!”
那声音从远及近,像是利箭射入每个人的耳膜。
“朕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这里谈论诛杀朕的人?”

黎贵妃脸上一喜,正好可以跟皇上告状,他相信皇上会站在自己身边的。
而且这个人犯了这么大的错,皇上听到事情肯定会站在他这边,跟他一起惩罚他的,毕竟这镯子可是不是一般的镯子。
黎贵妃妃轻移莲步,优雅地伸出手臂,笑盈盈的想要揽划的胳膊的时候,厉璨月直接绕开了他。
厉璨月“放开。”
他让抓住主角的两个打手放手。
两人身体瞬间僵直,随后剧烈地颤抖起来,抖动如同筛糠一般剧烈。在皇上的目光扫过之际,他们慌忙松开了手中的主角,仿佛触电般迅速弹开,躲到一旁,生怕自己的存在再引起皇上的不悦。
皇上迈步向前,用自己察觉不到的目光温和而关切地落白堞身上,“你怎么样了?”
白堞的唇角微微抿紧。
他的眼神闪烁,下意识地试图用手去遮盖那些显眼的红痕,仿佛这样可以掩盖发生过的一切。
厉璨月的眼神在触及主角手臂上那些清晰可见的红痕时,不禁微微一暗,眼底的温度似乎也随之降了几分。
他的面色不由自主地变得阴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黎贵妃站在一旁,焦急情绪溢于言表,他的声音急促,打破了两人间的氛围:“皇上,您看,我原本是打算将那镯子交还给他的,却被他不领情的摔坏了!这种事情岂能轻饶?应当重重降罪于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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