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堞躲闪着他的手,目光羞涩又闪烁着光的样子,他“呵呵呵”的娇笑了起来。
可惜他已经和别人私定终身,不然他一定会想和他发生点什么。
“我,我迷路了。”白堞说的支支吾吾。
明兰却敏锐的从对方支支吾吾的言语中看透了什么,他疏尔哄骗,
“小公子,你有所不知,像你长得这么这么倾国倾城的容貌,不管是迷路走错还是别有目的,被这里的爹爹看到了,都不会让你轻易的走掉了。”他故作沉思,想了想“上次有一个漂亮的小公子就是走错地方爹爹让他的家人交付了50两银子才放人离开。”
白堞心头一紧,他哪里有什么50两银子,更没有熟悉到可以来为他赎身的人。
那我可以看火候差不多了,眼珠子转了一圈从怀里拿出一个帕子哭诉道:“我原本也有一个不错的家世,可是前两年突然闹饥荒,我和我的家人来到京城寻亲,结果却被爹爹机缘巧合抓住了,至今我的弟弟还下落不明。”
“爹爹他这两年专门给我营做第一美人,可是就在前两天我有了我弟弟的消息,爹爹他却不放我走,小公子你能帮帮我吗?”
白堞看着梨花带雨的诉说着他的遭遇,心中微动。
【系统:他骗你的。】
【白堞:系统先生?】
【系统:演技太差,哭的太假了。】算是对白蝶的疑惑做回应。
白堞听了系统先生的话再去看明兰,好像确实哪里有违和感,
明兰的肩膀轻轻颤抖,伴随着低声的抽泣,一边用手绢擦拭着脸颊上的泪水。那双湿润的眼睛,却始终保持着对他方向两三秒一看的频率。
白堞:“……”
正经人哭哪有一边擦眼泪一边瞧着他反应的。
白堞叹了口气“哎。”
明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如果他不答应的话......
“好啊,我帮你。”
“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就……嗯?”
“我说我帮你啊,需要我怎么做。”
明兰脸上的狰狞还在脸上,听到白堞的话还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惊喜万分。
“那真是太好了,感谢恩人!”明兰把人拉到梳妆台面前“那我先给恩人化一个妆,等会儿再把面纱遮住,料谁也看不出来你和我有什么区别。”
“等会上台子你别害怕,虽然今天就是妹妹我明兰的初次。”明兰说到这眼神屈辱。
“像我们这种人只能乖乖听话,任由摆布。你可不要学那些性子刚烈的把贵人的头砸破或者跳悦兰楼啊。”
白堞:“嗯,我会的。”
“什么?”
“听你的。”
明兰拿着盒子,又拿着一个小毛笔的刷子在他脸上涂来涂去不一会明兰放下工具拍手“好了!”
“你长得可真是好看啊,虽然我已经把你往我相似的地方画了,但是好像比起我自己来多出了一些不一样的味道。”
白堞看了看镜子,没看出有什么差别他分不清,不确定“真的吗?”
“那当然。”说着给白堞带上面纱。
他转身拉起床上的背包“好了,时间差不多了,马上弟弟就要来了,你到时候少说话,避免被发现不对劲。”
明兰看着白堞的不动如山淡定身影露出一丝不舍,“谢谢你帮我你的大恩大德,我明兰永世难忘。我还是相信你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逃开的,祝你好运。”
转身翻窗离去。
系统看着消失的背影默默给他甩了一个无1无靠和无缝可钻的buff。
欺负小蝴蝶,buff他没商量。
白堞笑笑,没想到系统显先生还有这样一面,但是被护短的感觉还不赖。
“吱呀-”门被推开,是那个爹爹的声音“该你上场了,别不识抬举。”
还想放出什么狠话就接刚才还宁死不屈的明兰站起走过来“好。”
那老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保险起见还是让两个壮汉压着他来到了台上。
怎么一会儿不见好像还变好看了?
老鸨挥开人,看着白蝶的脸,这样想着,扭头对着台下的人们喜笑颜开:“这可是我们悦兰楼今晚的压轴,京城第一花魁!”
悦兰楼下坐着的人哗然,纷纷好奇这明兰究竟是长什么样子。
老鸨看着悦兰楼下的喧闹非常满意。
不枉他造势了两个月,就是为了今天。
一个是为了让他的悦兰楼名声大噪,把是把这明兰的初夜卖个好价钱。
等把现场吊足了胃口,他才抬手掀开明兰的面纱。
第017章 十分钟下线的路人刺客
台下的众宾客看着台上的人惊呆了,所有人的眼中都是丝毫不加掩饰的惊艳。
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扰了美人。
美人含羞带怯,一颦一笑都牵绕着他们的心神。
纤长的睫毛像蝴蝶煽动般扑闪颤抖,掀起让人惊艳的双眸,澄澈清亮又让人情醉其中。
樱桃熟透了似的的嘴唇,待君采撷,非要尝尝他的熟度。
身影聘婷袅袅,风一吹就像要回归到森林中的精怪。
饶是见多了美人却也更无法也忽视这份美丽。
怪不得这老鸨愿意把人藏这么久才肯放出来,一时之间所有人的内心被吊的不上不下的怨气徒然消散。
老鸨是脸上涂的雪白的30岁出头的中年男人。
脸上沟壑皱纹已然爬上了他的脸,此刻笑的灿烂,丝毫不在意。
视线下扫,他把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心里美滋滋得意。
不愧是他调教出来的第一花魁,绝色之姿颠倒众生。
只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花魁的样貌他是知晓的,经过这次的隆重打扮定是可以招揽众多嫖客。
只是……不该是这个样子。
他面上不显,缓缓扭头,只是这一看竟叫他瞳孔猛缩!
好,好美的人!
但是,他不是明兰!
这人究竟是谁,竟然神不知鬼不觉替代了明兰的位置。
出现如此重大的失误,也是他老鸨生涯中第一次遇见。
他刚想扭头向大家解释,但是如果这样的话,这次的悦兰楼名声肯定是毁了。
在他犹豫之际,一到声音划破现场,
“2000两!”
“2000两打发叫花子呢?我出2500两!”
“我先看上的我出2800两!”
“3200两,谁敢和我争!”
“4000两!”
“4600两!”
举牌子叫喊的人越来越多,争先恐后,生怕叫晚了,出的钱没有别人多。
老鸨张着嘴呆愣愣的,这可是真金白银啊,他被砸的头晕乎乎的。
往期这悦兰楼里头牌花魁的拍卖从来都没有超过2000两,结果这回一出手打底价格就是2000,可不是被砸的眼冒金星。
更何况这个人根本就不是花魁,本来还想着放人,但是看着价格越来越彪上,他早已被眼前的利益腐蚀。
这又不是他主动掳的,既然出现在他悦兰楼里,就是他悦兰楼的人!他现在庆幸没有人见过明兰,反正别人也不知道花魁长什么样子,从现在开始他就是花魁!
大不了转交于人的时候好好调教一番,谅他也不敢跟他作对,出什么幺蛾子。
越到后面举牌的人越来越少了,虽然盯着白堞的身影狂热不减,但大部分人确实没有那么多银钱了。
只得恨恨的看着,想要知道白堞最后花落谁家,或许他们还可以去偷,去抢。
悦兰楼上的雅间,厉璨月拿着扇子轻轻摇晃,目光紧紧盯着台下的人。
影一观言察色:“陛下,就他吗?”
影一见厉璨月的视线没有离开过白堞,他了然。
把窗口遮挡的帘子掀开一个缺口。
楼下盛况激烈,
“4822两!”
“你就非要跟我争吗?李鹊。”
“4833两!”
“那又怎样?这美人是我看上的。”
张尧盛满头大汗,这价格已经到达他能承受的范围极限了,要不是他爹这两年贪污的多他肯定拿不出这么多钱,却还是争不过李鹊。
他想要拿身份压他,但是李鹊的亲戚也是有权势的人,更何况他爹还是整个京城最富甲一方的大经销商。
最后一次。
“4900两!”
“5000两!”李鹊一口敲下。
张尧盛只能悻悻收手,只是不甘。
老鸨这巨大的惊喜即将冲昏了头脑。
寻常百姓家里一两银子就能够一家三口吃喝半年。
500两就够在寸金寸土的京城买一套房子。
5000那更是不得了,从来没有一个花魁的初夜能拍卖这么高。
一道声音不慢不徐:
“6000两。”
全场哗然。
纷纷抬头看去究竟是谁在出这么高的价格。
抬头看是二楼天字号的雅间。
有的人抬头看去,很快就低下头来。
二楼的天字号雅间向来是最最尊贵的客人才能呆的地方。
他们不仅要财力,财力比不上,要身份身份也比不上。
而6000两,美人虽美,但无福消受啊。
直接那人还没说完,
“黄金。”。
“额…吼~!”
老鸨猛吸一口气,扶着额头就倒了下去。
旁边的壮汉及时扶住给他掐人中,“老板,老板,清醒一点!!”
旁边又来一个侍女对着老板的脸两个嘴巴子下去老鸨醒了,脸红彤彤的惊喜:“我不是在做梦吧?”
“快快快!把这位……额,花魁,对,对对,花魁!快给那位爷送过去!”
白堞全程懵懵的站在台上看着这场闹剧。
好像稀里糊涂就把它卖出去了。
他现在是不是应该反抗一下?
白堞:“我不愿意!”
老鸨时刻关注着他的动作,白堞刚张嘴他就连忙捂住告饶。
“哎呦,哎呦,这位小祖宗诶!你可千万不能说胡话呀!”
老鸨听到他的话都要晕了。
“你知道刚才拍拍下你的人是谁吗?”
白堞眼神疑惑。
老鸨悄悄又激动“那可是当今的……额!”想到什么忌惮转了一个口风“反正你要知道这位尊贵的客人你是得罪不起的,你好好跟着他,以后就飞黄腾达了,山鸡摇身一变成凤凰,所以你千万不要得罪这个大人物!”
白堞捏手指忐忑:“要是我不小心得罪了呢?”
劳鸨眼神狠厉:“那可没有你好果子吃!你给我放聪明点,到时候连累我们悦兰楼后果可不是你承担得起!最低都要杀头的!”
白堞乖乖点头没有再作妖。
“大人~”老鸨谄媚笑眯眯,“人我给您带来了。”
坐在靠窗边的男人悠悠品茶,从喉咙中施舍一般“嗯。”
老鸨热情不减。
“您看要不要我先给你调教一番,到时候调教好了,我再给您送到府上去呢?”
“不用,影一。”
“是。”
就见男人颔首吩咐旁边穿着浑身黑衣精瘦的男子。
那男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抬出一箱木箱子。
抬手一打开,铺面落满的金光反射到老鸨的脸上。
老鸨眼睛都睁大了。
“大大大大大人好好,好多金子,我都能拿走吗?”
“人我要带走。”厉璨月道。
老鸨连连点头生怕厉璨月后悔,“没问题,没问题,大人您赶紧带走。”
空手套白狼说的就是他了,他这辈子没捡过这么大的漏!
却见厉璨月眉头微皱,老鸨忐忑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卖身契。”
老鸨一愣,还有这个。
他脑筋动的飞快,转头对手下说,去把卖身契拿过来。
伙计手足无措,他们哪有白蝶的卖身契。
老鸨朝伙计挤眉弄眼,接收到信息,对方出去又很快回来手上拿了一张信封。
老鸨双手奉上“大人,您看这就是他的卖身契了。”
影一上前看过,把它拿给厉璨月。
厉璨月扫了一眼很快扔回给影一,影一把东西收好。
“那没什么事情,这边就先退下了,贵客您请自便。”老鸨点头哈腰说完连忙退了出去。
厉璨月站起来,白堞这才细细打量起来。
身着一袭轻盈如云的白色丝绸长袍,衣襟之上,金线细腻地描绘出祥云图纹。袖口与衣摆间,巧妙地镶嵌着淡紫色的丝线,为这素雅之中平添了几分神秘的魅惑,几分妖娆之韵味。
腰间束一条细如蝉翼的金丝软带,随风轻轻摇曳,其上悬挂的羊脂白玉,温润而泽,映衬出他非凡的气质。
发髻之上,一支凤形金簪随意点缀,几缕发丝轻轻垂落肩头,散发出一种慵懒二尊贵。
当他转过脸来,那面容如玉般白皙细腻,眉眼间流转的光华,透露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妩媚。唇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刚才不还是胆小如鼠,连头都不敢抬,现在怎么胆子突然大了,竟敢直视我了?”
厉璨月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看起来对白堞的转变感到好奇。
白堞知道他是在说刚才他跑错房间的事情。
他现在或许以为之前的事情是在骗他,说什么跑错房间的公子,实际上是楼里的花魁。
说不定以为他是一场故意编排的戏码。
但是,那又怎样?
“有什么不能看的吗?”
白堞挑起一边眉毛,目光直直地迎上去,眨了眨眼,随即又故作镇定地扭开头,试图掩饰心中的慌乱。
厉璨月却不肯放过,修长的手指紧紧掐住他的下巴,力度之大,让他感到疼痛。强硬地将他的脸扭回来,对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探究。
白堞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眼神游移,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像是被揭穿了的尴尬,又像是被强迫下的无奈。
白堞几乎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厉璨月看着看着突然松开了他。
白堞揉着下巴。
白堞轻轻揉着被捏疼的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困惑与戒备,他静静地盯着厉璨月,不发一言。
“好了,现在你是我的人了。”厉璨月的声音缓和了一些,“东西不用收拾了,把你那些破旧的物品扔了吧。我会为你安排住处和新的衣裳。”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不要想着逃跑。好好在待着,明白了吗?”
白堞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厉璨月笑了笑,眼中暗色不明,“目的,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直到他被带回宫里,他才知道老鸨说的身份不凡是什么意思,他居然是皇帝!
一个经常逛花楼,还时不时带一些伶人回去,用屁股想想也知道是做什么的。
像是佐证他的猜想,宫人一前一后排列进来。
“大人,我们伺候您沐浴更衣。”
厉宴屿上坐于雕工精细的檀木椅上,如同他的王位,散发着威严的气息。
他身着一件全黑的长袍,袍子上金丝线巧妙地穿梭于布料之间,在昏暗的屋内若隐若现,为他的王者风范增添了几分神秘和贵气。
厉宴屿的姿态随意,但背脊挺拔,眉心抬起,眸光沉沉仿佛能洞察一切,任谁能看出他此刻心情不好。
“人还没有找到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充满了不敢忽视的权威。
下方的手下噤若寒蝉。
“人还没有找到吗?”
手下们跪拜在地,头低垂,声音微微颤抖地回复着王的询问。
“回,回王爷还没有。”
厉宴屿听到,笑了一声,突然震怒拂袖把桌子上的茶具扔到地上,摔碎炸裂的声音响彻室内。
“一群废物!”
“酒囊饭袋,连个人都找不到,要你们何用。”
下方一男子颤颤巍巍:“但是我们抓住了那个刺客。”
厉宴屿手指微动,“在哪?”
刑讯室内,灯光昏暗,气氛压抑。
一个人被捆在十字木桩上,铁锈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作呕,浑身看不出衣服原本的颜色,血液滴滴答答往下流着。
关着的门打开进来几个人。
“就是他?”
“是的王爷。”
昏迷的暗一被强迫捏着下巴抬起头来,来人力气之大像是要把他的骨头捏碎。
他睁开眼睛,眸色里尽是冷酷和决绝与王爷对视,哪有一点昏迷刚醒来的迷茫和不解。
像是早就知道男人的来意,他冷静张口:
“你想问什么我都不会告诉你的。”
旁边的监从看不过去了,一鞭子抽了过去,“你怎么对王爷说话的?你就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你要是识相点就少吃点苦头。”
鞭子打在身上暗一忍着,连一丝声音都没发出。
听到王爷二字终于有了些别的情绪。
狱从辫子在背后:“说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暗一暗自忍耐,不理。
狱从又一鞭子:“你主子有什么目的?”
暗一暗自忍耐,不睬。
厉宴屿一个眼色狱从里面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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