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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猫的宠物怎么破(豹豹要抱抱)


唐纳德眼底闪过一抹晦暗,呵,这太子殿下还没有登基呢!你们就想要越过我给太子殿下办登基大典?你们还真是落叶知秋啊!
一时之间,议会与总统之间的矛盾达到了最顶峰。
他们实在是太恐惧了。
太子回来了,昔日笼罩在他们头顶上的阴云又回来了!
初任总统是个什么下场?挫骨扬灰,全族皆灭,一个不留!
他们可不敢全家的性命去赌啊!
更何况,太子殿下说了,只要洛伦佐下台,他便会既往不咎,不计前嫌!
殿下都把台阶递上来了,他们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不识实务的话,那就是太不懂事了。
议会长带领着上下院的议员跟唐纳德闹起了罢工,把两者之间的矛盾闹到了最顶峰,就在唐纳德忙着跟议会打擂台的时候,皇宫那边却突然传来消息。
洛伦佐陛下死了。
凶手把他的脑袋割了下来,整个带走了。
唐纳德:“?????”
凶手拿他脑袋做什么?
更何况,他不是已经加强了一倍的守卫了吗?怎么还会发生刺杀这种事?皇宫应该牢不可破才对!
巧了,暨白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愣了好一会。
凶手要这颗头来做什么?自然是用来表忠心的!
壁虎断尾,只求活路!

洛伦佐这一死,无疑是一锤定音,从根源上彻底的解决了问题。
这一来,无论唐纳德答不答应,暨白即位已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
洛伦佐死得难堪,连头颅都被人砍去了,若是把这件事闹到臣民的面前,那只会成为皇宫丑闻,而唐纳德作为在任总统,更是如哑巴吞黄莲一般有苦难言啊!
前两天还跟唐纳德吵得面红耳赤的议会长卡罗尔如今笑得那叫一个满面春风,他惋惜道:“看来这是天不遂人愿呐,洛伦佐殿下真的是可惜了,只是这国不可一日无君,路易斯殿下的登基仪式也该红红火火的办起来了,好冲冲晦气。”
唐纳德瞧着他那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心里厌烦极了。
“只是……”
卡罗尔话锋一转,“洛伦佐殿下死得不体面,到现在连头颅都没有找到,若是把这件事大肆宣扬起来,难免会引起群众的惶恐跟无端的揣测,我认为最好的说法便是洛伦佐殿下意外暴毙,他在临死前寻了自己散落在民间的长兄了却心愿,传位于兄长。”
唐纳德眯起了狭长的眼眸,讥讽道:“既然议会长已想好了说法,又来问我做什么?”
卡罗尔扬唇轻笑着,“总统大人,我这不是跟你通气一声吗?”
“噢?你到底是跟我通气,还是要跟你背后的主子通气?”
卡罗尔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两位都是我的顶头上司,我自然是都不能都得罪的!”
暨白登基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无论谁来都阻止不了,礼仪部门正紧锣密鼓的准备着登基的仪式,暨白忙得根本无法抽身,但是,他可没有忘记每天按时给老婆打报备电话,许是他之前的态度刺到了贺舟,贺舟对他那叫一个爱答不理,后来更是一度都不接他的电话了,一瞧见他的来电便直接掐断。
黎清上回说得话,他可记着呢。
他可不希望给别人可乘之机的机会。
暨白揉着眉心,交代道:“阿伯塔安排下去,我晚上要去一趟五区,调派一架专机过来。记得悄悄的,别惊动了旁人。”
“您这个节骨眼上要回五区?”阿伯塔的眉头高高的拧起,连声量都忍不住的变大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空去五区?
“嗯,我去办点私事,第二天上午我会赶回来。”
阿伯塔不满道:“可是,明天上午议会长约了您一块吃饭的。”
这样来回的赶,岂不是行程太过仓促?
“我知道,我会在上午赶回来的。更何况,哪怕我不在,不是还有你吗?你这些年长进了不少,你一定有办法帮我解决问题的。”
阿伯塔:“……”
殿下,您这是捧杀啊!
您这是要把我架在火上烤啊!
阿伯塔在那儿抓耳挠腮着,闷着声应了一句,“我、我只尽力吧,您可得快点回来,我这笨口拙舌的,怕是处理不好事情。”
“知道了。”
在敲定行程以后,暨白第一时间拨通了贺舟的电话,他深吸了一口气,忐忑道:“粥粥,我今晚就到五区看你了,你别生气好不好?我不是不回家。”
贺舟一怔,“你今晚要回来啊?”
“嗯。”
贺舟看着这觥筹交错的宴会,对着智表小声的嘀咕道:“啊?你怎么不早说呀?我跟阿清在外面参加庆功会呢,要不这样吧,我给你转点零花钱,你过来先去酒店住下,我们晚点就去接你。”
随着《今夜麦克风》收视率的节节攀升,节目组赚得盆满钵满,这会节目组请了所有的参赛选手与投资商们在外面举办庆功宴呢,贺舟一时半会还真腾不出手去接他。
“要不,我把家的住址发给你?闪闪在家,我可以给闪闪打电话,一会让闪闪给你开门也是可以。”
“知道了。”
暨白抿着唇,挂断了电话,随机调出了贺舟的行踪轨迹,一下飞船,直奔贺舟所在的海湾公馆。
晚宴间,一双色眯眯的眼睛无遮无拦的盯在贺舟的身上,那肥厚宽大的手掌主动的凑上前来搭在他的肩膀上,“哟,这位便是贺先生吧?真是青年才俊呀,长得真标准。”
“啪。”
贺舟蹙起了眉头,毫不犹豫拍下了肩膀的咸猪手,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好几步,“请您自重!”
埃尔顿玩味的舔了舔唇角,用手摸了摸自己厚实的肚腩,“贺先生生气起来的模样真好看,就像朝天椒似的,格外的神采飞扬。”
贺舟:“……”
你才朝天椒,你全家都是朝天椒!
“怎么了?”
黎清就像护崽的老母鸡似的,匆匆的跑了过来,把贺舟护在身后。
这边的动静很快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卓汇赶忙跑了过来,“埃尔顿先生怎么了?”
埃尔顿瞥了黎清一眼,漫不经心道:“我正在跟贺先生聊着天,有些不知好歹的挡路狗跑了出来,差点咬了我一口。卓汇呀,这是你们的工作人员吗?这般的不懂事,下回就别带出来了!”
贺舟给他那颠倒黑白的嘴给气笑了,他毫不犹豫的顶了上去,“阿清是我的经纪人,可不是工作人员,人是我带来的,您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更何况,是您莫名其妙的纠缠我,我的经纪人为了避免我被您骚扰,这才赶过来的,到底谁是狗,那可真不好说!”
呵,揩油的猪头三,真是给你脸了!
“这……”卓汇迟疑的看着两人。
埃尔顿脸厚如城墙,完全不把贺舟的发难放在眼里,他摆了摆手,“原来是这样啊,那真是不打不相识,这样吧,我敬您一杯,算是给您赔个不是了。”
说着,他给身侧的助理使了一个眼色,仲安马上会意,赶忙去给他端来了葡萄酒。
仲安趁着拿酒的功夫,拿出了随身携带的药剂,往葡萄酒里倒入了半杯足够的药剂,并在另一杯没有做手脚的酒上做上记号,做好准备工作以后,他麻利的把葡萄酒端了过去。
埃尔顿是有名的富商,投了不少钱在演艺圈里,只是他这个人有一个癖好—就是喜欢年轻貌美的男生,为其是像贺舟这样腿长腰细的更对他的口味。
埃尔顿率先拿起了那做了记号的酒,当着众人的面一饮而尽,“贺先生,你瞧,这一杯酒,我喝光了。您大人有大量,饮了那杯酒,咱们算是扯平了,这件事揭过不提。”
贺舟赶想回怼,身侧的黎清赶忙拉住了他的手,示意他的息事宁人。
见贺舟一声不吭,埃尔顿当即发难道:“贺先生,你不会连喝杯酒的这个面子都不给我吧?我可是你们节目的投资人,虽说我刚刚确实有几分不周到的地方,但是我已经给你道歉了,你不会要紧抓不放吧?”
见埃尔顿的口气逐渐凌厉起来了,卓汇赶忙从中劝和道:“粥粥,喝杯酒而已,没什么的,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犯不着为了几句话的口角闹得大家都不愉快,今天是咱们的庆功宴啊!”
贺舟一连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愤愤的将酒水一饮而尽。
“咚。”
他把酒杯重重的放在托盘上,拉着黎清离开了。
见贺舟喝了酒以后,埃尔顿回头看向助理,双方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他回味的舔了舔唇角,这样的小辣椒不知在床上是何等的滋味!
他招来了助理,指挥道:“你去想办法把身边那碍事的给我支走!”
仲安哪会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呀,仲安连连应是。
埃尔顿摩拳擦掌着,迫不及待的想要尝尝这小辣椒的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我好爱演综,他们在骂选手吗?不,他们每一句都在骂我呀,我的写作完全依赖自身的情绪,所以,我的情绪一旦不起来,我的文章就会低沉、平淡。
这表演没有错,但是太平淡了。
对于演员来说,几十个人去试镜竞争这个角色,这样的表演根本拿不到角色;对于作者来说,几百人几千人在竞争读者的时候,这样平淡的写法根本调动不起情绪,我的情绪就是我的表达欲,我的情绪就是我的节奏,我明白我错在哪里了,我太爱自己了,我没有撕裂自己的情绪,我没有碾碎自己的感觉。
这样平淡如水的表演不具备竞争力,读者不能够钻入你的脑海里去理解故事,要更淋漓尽致的表现力,要把感觉撕裂出来,要把情绪带起来,要更加沉浸式的投入。
这场戏,我表现得不够好。
什么叫做沉浸,什么叫做投入,什么叫彻底的进入角色,要无限的放大自身的感受与角色彻底的交融。
这本书写得我很寂寞,但是,它教会了我最重要的一课,无论正面情绪还是负面情绪都是我的燃料,把情绪引爆出来。

第92章
这敬酒的人一茬接着一茬,黎清就像小战士一般,帮他挡下一波波的酒,这红的白的一股脑喝了下来。
虽说黎清的酒量不差,但是,他也架不住这样的敬酒呀。
如今的贺舟是公众人物,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聚光灯无限的放大,黎清断不会给他沾酒的。一旦贺舟在人前事态,谁知道好事者会不会特意把他事态的模样拍下来传到网上呀?这防人之心不可无,凡事得多留一个心眼。
只是这酒灌得太多了,他的胃不舒服极了,他抱着马桶吐了好一会,他的胃翻江倒海的翻涌着,他胡乱的抹了抹唇角,看来回头他得给贺舟请两名挡酒的助理了,要不然,这酒水灌下来,着实是让人受不了。
等黎清再回到席间的时候,哪还看见贺舟的身影呀,他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他赶忙抓起身侧嘎嘎吃菜的林甚,“贺舟呢?”
林甚脸面红晕,说起话来还有点大舌头,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颠三倒四的说道:“他、他、他说喝酒以后,人有点舒服,所以他先回去了。他还没有跟你说吗?”
黎清忍不住拧了起来眉头,粥粥是怎么回事?要走都不跟他打一声招呼,他们都是一道来的,回去自然是一道回去的,要不然,平白无故花两份车费做什么?
#您的好友勤俭节约的黎会计上线#
“好热。”
贺舟面色潮红,他胡乱的用手拉扯着领带,露出了白皙的锁骨,他的身体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的劲,大脑在这个时候混沌到了极点,他生怕别人看出问题,赶忙找了由头从酒宴里撤了出来,他喘着粗气,那节骨分明的手扶着墙,模样格外的吃力。
“嘿嘿嘿嘿,小辣椒,身体是不是很难受呀?”埃尔顿美滋滋的搓了搓手,那贪婪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着,恨不得用眼神把他生吞活剥一般。
贺舟那宕机的大脑马上反应了过来,“是你在我的酒里动了手脚?”
埃尔顿嫌弃的撇了撇嘴,调笑道:“什么动手脚?小辣椒,你说起话还真是难听呀,我只给在酒里放了点助兴的药剂,方便我们一会快活,你的身体已经有反应了吧?那药剂是一等一的棒,哪怕是贞洁烈女来了,那都是架不住的。”
“卑鄙!”贺舟咬牙切齿道。
埃尔顿意味深长的摸了摸下巴,玩味道:“我还有更卑鄙的,你要不要尝一尝?你尝过那滋味以后,怕是忘都忘不了!”
“滚开!”贺舟眼底充满了戾气,要不是他现在浑身使不出力气来,他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埃尔顿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腕,那色眯眯的眼神在他俊俏的脸上游走着,“滚开?怕是一回,你的腿就要缠在我的身上,舍不得松开了!我已经开好房间了,你跟我来,我一定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贺舟毫不犹豫的咬住猪头三的手,他牙尖嘴利的,直接把埃尔顿的手咬出血来。
埃尔顿吃痛,用力的把他甩开了。
贺舟整个人重重的跌落在地上,他浑身上下使不出劲来,想跑都跑不掉。
埃尔顿气急败坏的骂道:“贱货,你敢咬我?真是给你脸了!看我不好好的教训你!”
埃尔顿步步逼近着,贺舟的脚踝扭伤了,他这会站又站不起来,只能够笨拙的用手一个劲的往后挪,很快,他的后背就抵上了冰冷的墙壁,他无路可逃了。
埃尔顿勾着唇角,脸上露出得意的笑,他轻蔑道:“跑呀?你怎么不跑了?你个贱货,你竟敢咬我?我现在就让你知道厉害!”
说着,埃尔顿扬起手掌朝着贺舟的面门打了过去,贺舟下意识的缩着脖子,模样就像被人逼入绝境的猫儿,窝在角落瑟瑟发抖着,格外的招人怜爱。
“砰。”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埃尔顿的手被人截住了。
暨白眼底泛着寒光,恨不得把手中的猪蹄掐成两段,他这样用力一握,埃尔顿的手腕已经被他掐黑了一片。
埃尔顿骂骂咧咧的开腔道:“你在做什么?谁许你在这里多管闲事的!”
下一秒,暨白的拳头直抵埃尔顿的腹部,给埃尔顿来了狠狠的一拳,那浩瀚如海洋的冰蓝色眼眸酝酿着狂风骤雨,他直接抓住埃尔顿的脑袋,重重的砸在墙壁上,一连好几次的重砸,直到雪白的墙壁上染出了血花。
贺舟紧张的蜷缩着身体,抬眸看向他,“你、你再砸下去,他会死的。”
“你在关心他?”暨白那冷蓝色的眼眸凝视着他。
当埃尔顿想要跟贺舟施暴的时候,他在暨白心里已经死一万次了,这家伙死不足惜!
“不。”
贺舟摇了摇头,“我不希望你身上背负人命,为了这种人不值得,再闹下去,警察就要来了……”
暨白嫌弃的看了埃尔顿一眼,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埃尔顿那不安分的第三条腿,目光转向了杵在阴影处的护卫。
护卫马上会意,乖觉的点了点头。
他们会处理得干干净净,不露一点痕迹!
暨白俯下身来,看着呼吸急促的贺舟,“你还能够站起来吗?我带你离开这里。”
“嗯。”
贺舟看着那熟悉的面容,当即就应了下来。
他们之前在十三区有过一面缘,没想到他们又在五区相遇了,赶巧的是—他们每次遇见的时候,他的情况都不太妙。
贺舟毫不迟疑的握住了那朝他伸过来的手,许是脚崴到的缘故,他本想借力站起来,哪想到他起身没有站稳,整个身体失去了平衡,直接撞进了男人的怀里。
贺舟的脸“嗖”的一下就红了,他就像落水的人一般,努力的扑腾的着,试图从水里爬起来,他这般的扑腾,反倒像是在暨白结实的胸口上进行了一番探索。
“……”
“……”
贺舟:啊啊啊啊啊啊,尴尬得他的脚趾都要抠出三室一厅了!
暨白的手扣住他的纤腰,用力一扶,这才把人**,“现在能够站稳了吗?”
贺舟的脸红得能够滴血,他的头都要埋到地上去了,他闷声应了一句,“嗯。”
暨白的指尖微微搭在他的脸庞上,“你的脸好热,我扶你去房间休息一会吧,你的情况不太对。”
“嗯。”
贺舟身上的炙热仿佛要穿过那单薄的衣衫燃到暨白的身上,暨白把人扶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把人安置在沙发上,手指抚过他额间的碎发,搭在他的额头上,“你的头好烫啊,我去给你准备湿毛巾进行简单的降温。”
暨白是实打实的效率派,他从浴室里取来毛巾用水打湿,将湿毛巾搭在贺舟的额头上,自己则点开了智表,点开了同城配送,给贺舟购买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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