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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作精带球跑失败了(迎秋辞)


这代表他曾经在某一段时间担任秦家的家主,弘泰的董事长。
秦澈慢慢下拉滑鼠,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名字:秦正业。
竟然是他。
秦澈百思不得其解,其中到底有什么纠葛,让当年的秦家家主亲自出现在外戚的车祸现场,并且带回了他们的孩子。
没等他想出个头绪,笔记本被人一关,秦靖川强行把他掳走:“看什么东西这么认真,眼睛都发直了。”
秦澈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随着肚子日渐膨隆,属于他调查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过度思虑让秦澈相当疲惫,连带着肚子里的孩子也闹腾着不肯老实。一连几天上吐下泻后又被秦靖川提留进医院,胎儿已经快十八周,正是发育的关键时期,周谨平建议他适当注射一些安胎药物。
安胎药是屁股针,需要连着打一周,打完第一针后秦澈就说什么都不肯再去医院了。实在太疼,针包消不下去,任凭秦靖川怎么哄都无济于事。
第二天一早,秦靖川起床时就发现人不见了。别墅内外的保镖都说没见着人,就连在客厅忙进忙出一早上的老管家都表示没见到侄少爷下楼。
秦靖川多半能猜到是怎么回事。秦澈小时候不愿意打疫苗,就会用这种方式躲他,衣柜、储物间、洗衣机都藏过,被捉出来也不长记性。
他楼上楼下找了一圈都没看到人影,回到主卧突然听到床板底下发出了些细微的动静。秦靖川深吸一口气,把床底柜拉出来,只见秦澈躺在里面,双手护在肚子上,正若无其事地装睡。
秦靖川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蹲在外面好声好气商量:“宝宝,听话,起来吃早饭。”
秦澈翻了个身,像被扰了好梦似的:“我不太饿。”
“那就不吃了。”秦靖川说,“直接去打针吧。”
“你!”秦澈扭回头来瞪他,几乎想捂屁股:“我昨天打的还疼呢!”
秦靖川不容拒绝地把人从床底柜抱出来,秦澈揽着他的脖子,小身体一耸一耸的,几乎都要撒娇了:“叔叔,那个真的特别疼,我好好吃药还不行吗?”
从卧室到医院,这一路几乎是没下地的,连衣服都不用换,秦靖川直接抽了条毯子把人裹上,开车就往医院走,等好不容易打完,脖子上多了数条抓痕。
秦靖川对此毫不遮掩,甚至明晃晃地去公司会议上招摇,大家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董事长又被夫人打了,指不定要拿谁开涮。
秦澈没意识到自己这种不肯配合的行为有多折腾人,反正不管他怎么折腾,都有秦靖川在背后稳稳兜着,秦叔叔永远会给他作闹的底气。
然而他的安胎药刚打完,秦靖川却病倒了。
立秋的第一场雨水后,北城闹起了一场流感,医院人满为患。
秦靖川病得猝不及防,症状也像是流感,只是发烧尤其严重,烧起来一身一身地出汗,整个人汗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那样,几乎要虚脱。
整个秦家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就连照顾了秦靖川几十年的老管家,都没见他病得这么严重过。
秦靖川拒绝去医院,只接受家庭医生的治疗。周谨平警告他肿瘤已经开始摧毁身体的部分免疫系统,拖延的每一天都会大大增加手术的风险。
而当面对那一家老小时,周谨平却谨记着雇主的吩咐,只说是普通感冒,休息一下就可以恢复。
秦靖川从昏睡中醒来时,就看到秦澈趴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蹙起的眉毛像是纠缠着无限心事。
他心中酸胀,抬手去摸那柔腻的脸蛋,一开口嗓子竟沙哑得厉害:“怎么还在这里,去休息一会儿吧。”
老管家端着药和温水走进来,叹息道:“侄少爷不肯吃晚饭,非要在这里等您醒过来。”
秦靖川接过药吞了,他依然头疼欲裂,却没有多少时间可以休息,艰难撑着身子坐起来,就要下床。
秦澈按住他:“你要去哪儿?”
“晚上还有一个跟纽约分部的会议要开。”秦靖川说道,“可能要通宵了,用不用先哄你睡觉?”
秦澈摇头,似乎突然察觉出了秦靖川肩上的担子有多重。醒来后他立马进入了工作状态,甚至高烧仍没褪去,他就已经穿好正装,像平常那样若无其事地坐在了电脑前面,同时用英语和西班牙语跟大洋对岸的同事沟通。
高烧的第二天秦靖川就回到了公司,他在极力向外界隐瞒自己的健康状况,连杰西卡都不见。
秦澈真正意义上充当了他的办公室秘书,才意识到秦靖川对待公事有多么严肃认真。
他替他整理未来的行程规划,每天都有两到三个会议,和不同合作方的饭局,以及要批复的无数文件。秦澈整理起来都觉得累,更不必说把这些计划一一实施。
见秦靖川拿笔的手都在抖了,全然一副不要命的架势,秦澈冲上去将他的笔夺下来,冷着脸警告他:“你要去休息了。”
秦靖川眼下郁着黑青,嘴唇苍白干裂,精神头却还可以,他把人拉到身前,将脑袋埋在秦澈腹部,像是在汲取什么养分似的,半晌抬起头来:“心疼我啦?”
秦澈木着脸:“我怕你死了不好跟他们交代。”
秦靖川却突然笑出来:“就算我死了也没人能把你怎么样的。”
秦澈不喜欢听他假设这些有的没的,但总不能真的眼睁睁看人累死。他咬了咬唇,半晌才慢吞吞用肚子顶了顶他:“孩子……孩子也想你陪它睡觉。”
秦靖川一听,耳根子都要软成泥,果然不论什么时候还是秦澈最会拿他。他借着病得寸进尺:“那你香我一口,香一口我就去睡。”
都病成这样了还有心情胡说八道,秦澈真想把他脑壳敲开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他拗不过人,俯身轻轻在他唇角吻了一下,下一秒就被秦靖川拖进怀里,稳稳当当抱了起来:“走,睡觉去。”
秦澈睡得不太踏实,半梦半醒间总担心秦靖川又起身走掉。然而那双大手一直在他小腹处流连,暖烘烘捂得人极其安心,没留神就真睡了过去。
醒来后秦靖川果然已经坐在办公桌前了,脸色总算没有那么苍白。他将一叠文件放在秦澈面前:“看一下这几个项目。”
秦澈大致翻看了几眼,发现是几个海外重金属矿的投资申请。
他望向秦靖川:“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合格的助理需要提前为老板筛选出优质的项目,”秦靖川说道,“把资料一股脑堆过来让上司去选是实习生才做的事。”
这严苛的行事作风让秦澈有些无法接受,但看到男人虚弱的样子,又觉得似乎不能跟病号计较。他把这些资料拿走重新审核,傍晚时分将挑选出来的优质项目递到秦靖川案前。
秦靖川拿过文件夹翻了翻,脸上没什么表情,弄得秦澈都有些紧张,有种中学时期被老师当面检查作业的心虚。
最后秦靖川问他:“为什么选择乌拉尔联邦的这个矿?”
秦澈查了资料,这个矿前些年都有稳定的产出,而且出口路径成熟,在经济动荡的那几年都能带来正向利润。但解释后秦靖川却摇头:“做生意不能光看利润,还要看来自各方的利害关系。”
“巴西这个虽然小一点,但它是海外荣家推荐过来的,跟荣家合作开采的话可以借助他们的环大西洋航线进行运输,弘泰近几年的发展战略背住没有,要优先拓宽对外贸易航道。”
认真工作的秦靖川似乎有种独特的魅力,不论什么时候他的条理都异常清晰,时刻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并且在决策上不容拒绝。
秦澈知道他们在公事和私事间需要一些磨合,因为这个状态的秦靖川和那个在家里被他呼来喝去的秦叔叔简直天差地别。
他不太服气,抱着文件回去研究。很多知识他以前明明接触过,可一直缺乏实践经验,真正操作起来总会有些漏洞。
秦靖川坐在老虎椅里,看着他用功的样子,仿佛脑袋里的锐痛都削减了不少,要是知道一场病痛能让秦澈这般听话,那他真得多病两天。
总有一天,他精雕细琢护在怀里的宝贝需要自己去面对这些事情。
秦澈被他盯着,就像在老师眼皮子底下写作业一样,总有种放不开手脚的不自在,忍不住扬声提醒:“你等会儿还有一个会要开。”
秦靖川朗声笑道:“不打紧。”
会议也分轻重缓急,面对客户方当然要严肃对待,而像这种公司内部会议,他只需要露个面就行。
秦澈不再去理这老狐狸,慢悠悠翻着案头的文件,弘泰每天都有新项目进来,有的得益于百年经营,有的则是靠秦靖川的私人关系。他看到一本雪雁安保公司的合作企划书,知道是来自秦靖川的那位联姻对象,便将文件隔空丢过去:“自己看。”
秦靖川分神看了几眼,笑骂道:“这娘们就知道阴我。”
魏鸣把明面上的合作价格降低了,却将各种杂费提高了百分之十,总价几乎没有变化。秦靖川从文件里倒出一封亲笔信,上面写着斗大的几个字:这是假结婚的额外收费!!
“结婚”两个字又狠狠取悦了秦靖川,一想到自己的小侄儿穿上大红嫁衣的模样,他的嘴角就止不住扬起来。
秦澈瞥见他对着一本文件笑得眉目含春,面无表情低下头,抬声道:“这个地方我看不懂。”
秦靖川果然把文件撂下走过来,一看秦澈指着的那项收费,高深莫测地笑了。
弘泰在海外有众多产业,每天都有上千万吨的货漂泊在海上,供养私人武装和打点各路政府的费用不会少,这些费用被伪装成杂费隐藏在财报里,以秦澈的道行当然看不懂。
他抚摸人温凉的耳垂,还在发烧的身体将秦澈烫得一哆嗦,只能僵硬着身子被他慢慢把玩那片薄肉。怎么这么乖,秦靖川更起了做弄人的心思:“问我问题应该叫什么?”
秦澈叫他捏住敏感处,硬着头皮道:“秦叔叔。”
“错了,要叫董事长。”秦靖川稍微用了点劲儿。
秦澈稳了稳心神,有种被上司调戏了的羞耻感:“董事长。”
当上司的却一点都不稳重,借着生病不能久站的理由把秦澈抱起来,自己坐到老虎椅里,再将人揽在两腿中间,秦澈的肚皮几乎顶到桌面,浑身局促:“你别这样。”
秦靖川却已经恢复了那种严肃刻板的姿态,抽出纸笔将杂费慢慢拆分,一项一项讲下去,左手也没闲着,还没二两肉的胸口,浑圆的小肚子都惨遭毒手,弄得秦澈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去看纸上写了什么。
“上课走神,该罚。”秦靖川吻了他一口,赚尽便宜后总算道:“这些需要慢慢理解,不着急。”
秦澈刚要点头,便感觉秦靖川的手掌滑到了裤腰,他身体一僵:“董……秦靖川。”
叫得这么好听。秦靖川烧得头昏脑涨,自制力也跟着变坏了,只觉得怀里的人说不出的温凉滑腻,他叼着秦澈的耳朵,没脸没皮道:“现在是潜规则时间。”
秦澈瞪大了眼睛,被他说得又羞又愤,伸手去推这登徒子。不料秦靖川掌住他的小腹,灼热呼吸尽数喷在颈侧,得寸进尺:“嘘,我们轻着点,别把小宝贝吵醒了。”
秦澈受不得他一点挑拨,被抱上桌面时只记得将文件和电脑推开。
他不敢在办公室里出声,最后还是没出息地哭了,秦靖川的体温本来就比他高一些,发烧后更是炙热。到达顶峰时他盯着秦靖川尚带憔悴的面容,心道这次怎么没病死他。

第37章
秦靖川生病的这几天, 秦澈被迫处理了不少公司事务。他学得很快,被指导过几个项目后开始学着自己上手,在商业管理上表现出来的天赋让秦靖川都暗自吃惊。
其实这也得益于秦靖川手把手的亲自教导, 他年少时掌权, 又没有父亲引导, 很多经验都是摸爬滚打总结出来的, 调/教人的时候自有一套方法。再加上秦澈自幼跟在他身边, 在家里随便捡张纸都是财经要闻, 耳濡目染十几年, 学习速度当然飞快。
以至于后来几天,秦靖川给他放开了更多的权限, 甚至暗自揣摩, 如果秦澈不是被收养,而是纳入族谱的秦家子孙, 说不定能在弘泰闯出一片席位。
秦澈处理生意上的问题和他对待生存的方式是一样的,曾经那段漂泊无依的生活让他看待事务异常谨慎, 本能地会抓取一些错漏信息。他从小寄人篱下地生活, 尽管能从秦靖川那里获得优渥的资源,却没有权力去任意处置它们, 因此在面对一些方案时总是会再三思考, 然后提笔斟酌着写下自己的意见。
他上手没两天,就有秦靖川的旧部察觉出不对劲,如果不是签名没变,几乎要怀疑秦靖川是不是突然转了性,怎么变得温和起来了。
其实秦家刚经历完一场清洗, 像一头受伤的猛兽亟待舔舐伤口,温和的领导人更能使一个百废待兴的企业迅速从低谷中走出来。
随着肚子逐渐变大, 秦澈开始穿一些宽松的新中式衬衫和直筒裤。他骨架小,是很能藏肉的,因此身形和之前并无什么两样,只有沉甸甸抱在怀里的时候才能感受到那圆润的不同。
肚子里的胎儿已经不像孕早期时那样折磨他,秦澈每天的精神还不错,在办公室也能从早坐到晚。
在秦靖川尚未痊愈时,有个无法推掉的应酬找上了门,邀请方正是先前巴西矿场项目的发起人荣家,对方在收到弘泰的合作意向后便安排了这场饭局。
秦靖川是有意让秦澈结交一些圈子中的人物的,因此他病病歪歪地请求夫人出马应酬。
“你只管跟他们说话就行。”秦靖川叮嘱人,“喝酒的事交给我。”
荣家此前并没听说过秦靖川有什么一儿半女或者同胞幼弟,因此在看到他身边跟了个冠冕如玉的美人时不免心中吃了一惊:“秦老板,这是……”
秦靖川往夫人身后一站,大方介绍道:“我侄子。”
豪门世家中叔侄相争的事可不算少,尤其是叔叔尚未退位,当侄子的就锋芒毕露,就是秦靖川都至今背着逼死自己小叔的传言。
但那位荣先生也是人精,见秦澈光芒内敛,穿着件素白色水墨衬衫,一副随遇而安的样子,便知道这叔侄俩私下的交情必然不错,甚至可能是秦靖川一脉提拔的“自己人”,这次是领出来见场面来了。
想到这里,他急忙拉开椅子让秦澈入座:“我就说小秦先生一表人才,秦家后生可畏啊。”
这些恭维话秦澈从小随着秦靖川应酬的时候就听,很能泰然处之,也不跟主人家推脱,坦然入座了。
他身上没有世家子那种恃才放旷的优越感,又是在大荧幕上混过的,微笑时嘴角弯起的弧度都拿捏得十分到位,专注听人说话时一双黑白分明的瑞凤眼里满是真诚。
都不用酒过三巡,荣老板刚要给他倒酒,就被秦澈彬彬有礼地拒绝了:“实在不好意思,最近身体不适,恕这回不能陪您喝了。”
“奥,奥,不能喝酒啊。”荣老板猛地反应过来,也是,这孩子看起来这么小,不爱喝酒也可以理解,马上叫来服务员,献宝一样把菜单捧上去,“这里还有果汁和蔬菜汁,你看看有什么喜欢喝的。”
秦澈选了一壶鲜榨柳橙汁,满桌人赶紧附和:橙汁好,健康。鲜榨柳橙汁是他家的特色,小秦先生真会选!
秦澈在早在几年就被捧成荧幕宠儿,更多的附和也听过了,因此只是淡淡一笑,亲和又不怯懦,泰然自若的样子像极了久居深宅的公子,轻易便能俘获人们的好感。
秦靖川坐在他的左手侧,本来还时时准备给他的小侄儿救场,现在看来是没有这个必要了。欣慰的同时又有点吃味,生出了些自家宝贝终要被捧出去见人的无奈感。
他轻咳两声,像是要吸引人注意般,拿起秦澈面前的瓷碗:“瑶柱汤喝不喝?”
秦澈点点头,心安理得地享受人服务,似乎是习以为常。
荣先生看向秦靖川:“秦老板你不厚道,家里有这么个青年才俊,怎么不早两年带出来给我们见识见识?”
秦靖川哈哈一笑:“早两年他还在读书呢,不懂这些。”
实则在心里暗诽,荣家很早之前就移居海外,生活方式极度西化,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些老滑头都抱的什么心思。
荣先生十分豪爽:“这样吧,今晚结束后我们带着侄子也去放松放松,家里有个店,正好请小秦先生赏光暖个场。”
秦澈刚要开口,荣先生就看出了他要拒绝的意思,搬出秦靖川来说事:“侄子先别急着拒绝嘛,你秦叔叔以前也可喜欢了,之前我们都是一起去的。是吧,靖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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