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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种田的小夫郎(琴瑟行知)


“嗯,陪你做完板栗饼一起睡。”康飞拿起姜秋岩的手细细检查了一遍,看见小母手指下边有好几条勒痕。
“唉,虽然我很高兴你给我和许叔做鞋子,真的特别开心,都想抱着你转圈,好多年没有人给我俩做鞋子了,但是你的手都被勒出了印子,我心疼,又不想你做了。”康飞用手指慢慢地摩挲着姜秋岩手上的勒痕,头在姜秋岩的肩头蹭了蹭,叹了口气说道。
姜秋岩心底一片柔软,很多年没有人和自已贴这么近了,就这么贴着,在渐凉的秋日傍晚,感觉整个心都暖和了起来。“我以后不那么用力拉麻线就不会勒出红痕了。”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一会锅里的水和板栗都烧好了,姜秋岩让康飞喊许猎户打水洗澡,自已去捞栗子。
“让许叔先洗,我等一会再去,先帮你做板栗饼。”康飞说道。
“赶紧去洗洗吧,身上都臭了,我自已能整。”姜秋岩一边往木盆里淘板栗一边笑着说道。
“哼,你嫌弃我!”
康飞故意靠近蹭了蹭姜秋岩的脖颈,惹得姜秋岩一阵发笑后,才去喊许猎户打水洗洗,而自已则去屋里找鞋子。
康飞找到鞋子后,拿着去了许猎户屋里,“呐,给你,你侄夫郎给你做的,岩岩好吧?!”康飞非常傲娇地把姜秋岩做的鞋子递给正要洗澡的许猎户,好像鞋子是他做的一样。
许猎户顿时脸上就露出了大大的笑容,脸上的皱纹好像都舒展了不少,“岩岩给我做的啊!”
许猎户接过康飞递过来鞋子,满怀珍惜地摸了摸,自从夫郎去了之后,许猎户已经有十多年没有人给他做过鞋子了,这些年大部分时间都是穿自已编的草鞋,只有上山或者真冷的时候,才舍得买双布鞋穿,主要是买的鞋子不抗穿,就他和康飞废鞋的架势,买多少鞋都不够穿,没办法就只能尽量穿自已编的草鞋。
“岩岩给咱俩一人先做了一双,我看箱子里还有正在纳的鞋底,嘿嘿,还有,不过岩岩的手都被勒出红痕了。”康飞有点炫耀地说道。
“你对岩岩好点,他是个不错的孩子。”许猎户叮嘱道。
“那还要你说,你快洗吧,我也要去洗洗,岩岩都嫌弃我身上臭了!”
康飞说完就关上许猎户屋的房门,拿着木桶去厨房打热水,准备大洗特洗,保证不熏着自已的小夫郎。
姜秋岩做完板栗饼,收拾完回屋的时候,康飞已经洗完澡,正在那里用布巾擦头发。
姜秋岩走过去接过康飞手中的布巾,帮着擦了起来,等康飞头发半干的时候,两人躺在了床上,就单纯地搂着,也没有说话,连着几天没有睡好的姜秋岩,枕着康飞的胳膊,听着康飞的心跳声,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30章 小插曲
第二天天刚麻麻亮的时候,姜秋岩、康飞和许猎户都爬了起来,姜秋岩去给四只狗弄点吃的,要走一整天,得给四个家伙安顿好。
而许猎户和康飞拖出了家里的板车,将三只羊赶去镇上太费劲,还是将它们绑在板车上拉着快,两人迅速地把三只羊、兔子和山鸡都绑在了板车上,兔子和山鸡还好,怎么摆弄怎么是,羊却一直咩咩叫,被大黑低声呜咽了两声,吓的立马安静了下来。
收拾好后,许猎户拉着板车,康飞和姜秋岩在后面推着,趁着晨曦赶去了镇上。
这次三人走的官道,平坦了很多,但花了快两个时辰才走到镇上,在路上康飞和许猎户换着拉车,甚至在康飞拉车的时候姜秋岩还上板车上坐了一会。
来到镇上三人也没有时间逛,许猎户带着康飞和姜秋岩拉着板车直接去了市场经常收他们猎物的周老板那。
双方已经很熟悉,也就没有讨价还价,周老板看着活着的黄羊直接都要了,还留下了几只兔子和山鸡,一共给了许猎户57两银子。
许猎户接过银子后,转身交给了姜秋岩,引得周老板诧异地望向了姜秋岩,许猎户这才想起来给周老板介绍姜秋岩。
“这是康飞夫郎我侄夫郎姜秋岩,我们一个村的,第一次过来。”又转过身朝姜秋岩说道,“岩岩,这是周老板,我和康飞之前打到的猎物大部分都卖给周老板了,周老板人大气还实在”。
姜秋岩向周老板打了声招呼,一瞅周老板那惊讶到来不急调整的表情,就知道周老板肯定在想---康飞这么好的后生,怎么就娶了个老哥儿,还是个不咋的老哥儿。
---哼,我也很好,好不好,姜秋岩暗哼一声,
而康飞只知道在一旁傻笑,真是个傻憨憨。
聊了几句后,许猎户领着康飞和姜秋岩拉着板车要去挨个酒楼问问要不要猎物,还剩下十多只兔子和八九只山鸡,这点东西三个人一起卖并不合理。
于是姜秋岩建议道“叔,要不咱们分头去卖吧,你去问问各个酒楼,我和康飞背着去那边贵人家后院问问。”
“也行,卖完咱们在前面的馄饨铺子集合,吃碗馄饨,从早上到现在还没有吃东西呢,吃完你俩去看秋阳秋光,我去买点米面、调料和棉花。”许猎户说道。
“好的,叔。”姜秋岩点了点头。
三人将板车上的山鸡和兔子分了分,就分开行动了,康飞背着背篓,里面装着六只兔子和六只山鸡,领着姜秋岩去了贵人区。
因为有前山书院在,县城甚至府城很多人家都将子弟送过来求学,这其中就有县令的大儿子朱茂青,府城郡守的孙子马怀安,为了求学方便,这些人家纷纷在前山书院附近买地建宅院,由此形成了前山镇的贵人区。
康飞和姜秋岩两人来贵人区,绕到后院,便开始挨家敲门问要不要野物,当敲到一家的时候,出来的人让两人大吃一惊!
“王新?!”姜秋岩叫到,两人才知道敲到了王员外家。
王新和原身从小一起长大,岁数也差不多,小时候玩的很要好,但等两人慢慢大了后,特别是原身的亲娘没了以后,王新自觉高了原身一头,总在原身身上找优越感。
慢慢原身就不愿意和王新来往了,所以当时庞氏说王新要嫁给王员外,姜秋岩除了感到诧异外,并没有去看王新,想不到今天居然在这碰到了,还真是有缘分,但瞅着王新现在憔悴的样子,好像过得并没有多好。
“姜秋岩、康飞?”王新也被惊到了喊了出来。
王新一直觉得自已要比姜秋岩强很多,他长的好,眉心的红痕鲜亮,身段也好,就应该嫁给村里最优秀的青年,于是王新家托人明里暗里问过康飞的意思,但康飞明确表示要娶“姜秋岩”,这给王新气的,直骂康飞脑子有问题。
但是长山村愿意娶哥儿,还比康飞优秀的青年几乎就没有谁了,他就被耽误了下来,一直恨着“姜秋岩”,觉得是“姜秋岩”抢了自已的幸福。
后来眼看“姜秋岩”快要18了,康飞家还没有动静,还暗自想是不是康飞突然发现自已要比“姜秋岩”好太多,根本没打算娶“姜秋岩”,哪知还没有窃喜多久,两人就直接成了亲,气的王新好几天没有吃下饭,连姜秋岩和康飞的婚礼都没有参加。
过了几天张媒婆过来说王员外要纳夫侍,王新一想到王员外,虽然年纪大,但有权有势,总比乡下的泥腿子强,哪怕王新娘并不同意,王新还是嫁了过来。
被一顶小轿送过来后,王新才知道并不是那样的,王员外之前纳的都是女娘,老了老,想纳个哥儿玩玩,但岁数大了,根本玩不起来,而王新作为刚被开瓜的新手,也不会花活,导致老头子的老弟弟差点断在王新的小~~里,老头一生气就把王新赶去了厨房,而整个员外府都是人精,惯会踩高捧低,谁都踩王新两下。
现在看到姜秋岩和康飞和和美美的样子,王新气的肝都疼,“你俩是来看我笑话的吧,呸!”王新朝姜秋岩呸了一口,然后当着两人的面哐当一声把后门关上了。
姜秋岩和康飞面面相觑,只觉得很无语,只得摸摸鼻子继续去敲下一家的后门,敲了几家门后,两人终于把兔子和山鸡都卖了出去,一共卖了不到9两银子。
卖完山货一身轻,饿感也顿时上来了,于是两人快步往市场旁边的馄饨铺子走去,到那后看到许猎户正朝他俩招手。
“叔。”姜秋岩和康飞走到许猎户坐着的桌子旁打招呼道。
“老板,来三碗馄饨。”康飞挪开板凳,让姜秋岩坐下,自已也随着坐了下来,然后朝老板喊道。
“岩岩,这家馄饨铺子开了好多年,我和许叔每次卖完猎物都到这里来吃馄饨,但是没有岩岩做的好吃,真的!”康飞低声和姜秋岩说着。
“这就是你说的八文钱一碗的馄饨呀?”姜秋岩也低声和康飞说道。
“嗯呐,本来今天想带你去酒楼吃的,但许叔说酒楼做的都没有你做的好吃,花那钱不值得,嘿嘿……”
康飞都快凑到姜秋岩身上说道,说着说着还拿眼神瞟许猎户,好像许猎户虐待了姜秋岩似的。
“没事,你想吃啥,咱们买材料回家我给你做。”姜秋岩用手推了推康飞。
“你自已想去酒楼就去呗,别把责任推我身上,别以为我听不着,我说的是事实啊,确实没有岩岩做的好吃!”许猎户在对面擦着筷子勺子说道。
还没等三人聊明白,馄饨铺老板就端着三碗馄饨过来了。
“哎呀,有日子没有来啦,小哥这是成亲啦?”老板满脸笑容地和许猎户、康飞、姜秋岩打招呼道。
姜秋岩尝了一口,确实没有自已做的好吃,但其实不赖老板手艺不好,主要是馅料放的少,当然没有自已舍得放料做的好吃。

吃完馄饨,姜秋岩和康飞去前山书院,许猎户去采买,三人在路口分开。
康飞和姜秋岩走了一会才到书院,上次来书院的时候,姜秋岩心慌慌的都没有好好打量。
前山书院依山而建,前卑后高,层层叠进,错落有致,加以庭院绿化,林木遮掩,以及亭阁点缀,山峦起伏,飞檐翘角,与周围环境形成了骨色相和,神采互发之效。
前山书院很大,大门很气派古朴,在大门上面正中间,挂着前山书院的牌匾,字写的很飘逸,一看就是大家的手笔。
姜秋岩和康飞走上台阶,抬手敲了敲门,不一会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打开了门,彬彬有礼地问道:“您有什么事?”
“大叔,麻烦帮我找一下姜秋阳和姜秋光,我是他们的哥哥,给他俩送点吃的。”姜秋岩客气地向老人说道。
“您稍等一下。”老人说了一声就要往院里走去。
“不急,大叔,这是自家做的板栗饼,您拿几个尝尝?”
姜秋岩叫住了要往里走的老者,并招呼康飞将装板栗饼的布袋打开,递到了老者的门前。
“不用不用。”门房看着人高马大的黝黑的年轻男孩,直觉这人不好相处,赶紧拒绝道。
“自已家做的,板栗是山上摘的,不值钱的,您尝尝。”
以后少不得得麻烦人家,而且两个弟弟都在这读书,跟门房搞好关系,也能给两人一点照应,姜秋岩又热情地将袋子往老者那递了递。
“那好吧,谢谢了!”其实看着那炸得金黄的板栗饼,老者确实有点馋了,还是小哥儿看着人好心善啊,于是笑着伸手拿了一个。
“哎呀,做的多,您多拿几个。”姜秋岩看见老者只拿了一个,赶紧说道。
“谢了!”老者又拿了两个,正好给家里的小孙孙尝尝,这才转身进去喊姜秋岩的弟弟。
过了一会儿,姜秋岩就看着姜秋光跑了过来,后面跟着皱着眉头的姜秋阳。
“大哥,你和哥夫来看我和哥哥啦!”姜秋光一路跑到了姜秋岩和康飞跟前,开心地说道。
后跟上来的姜秋阳也露出了微笑,跟着喊了一声大哥和哥夫。
“哥夫”天哪这是什么雷人的称呼!
姜秋岩嘴角僵了僵,缓了一会,就听见康飞说道:“我和你大哥来镇上卖山货,昨晚你大哥特意做了板栗饼,给你俩送过来尝尝。”
康飞摸了摸姜秋光的头说道,也想摸摸姜秋阳的头但没好意思,主要是被姜秋阳老学究的样子给吓退了。
“真的吗?大哥你太好了,我都馋你做的发糕了。”姜秋光开心地拉着姜秋岩的衣角说道。
“等你沐休回家的时候,嗯,或者下次大哥来镇上再给你俩送。”
姜秋岩也摸了摸姜秋光的脑袋,从康飞手里拿过装板栗饼的布袋递给姜秋光,“到学堂给同窗们分分,大哥做的多。”
“嗯嗯,给他们分,他们有好吃的也给我俩分。”
姜秋光嘿嘿地笑道,并打开布袋看了看,看着油亮金黄的板栗饼,差点没有流下口水,这模样给姜秋阳愁的,怎么读了这么久的书,弟弟还是一点读书人的样子都没有。
“谢谢,大哥和哥夫。”姜秋阳皱了皱眉头,转头和姜秋岩和康飞道谢道。
“和大哥说啥谢谢,秋阳不要总皱眉头,像个小老头。”姜秋岩摸了摸秋阳的头说道。
“嗯。”姜秋阳点点头,也有点想姜秋岩了,顺从地让姜秋岩摸着。
看的康飞眼热,赶紧从怀里掏出一串铜钱,“这是哥夫攒的私房钱,嘿嘿,给你俩买零嘴。”
看着得有六七十文,康飞将铜钱递给了姜秋阳,然后也伸手摸了摸姜秋阳的脑袋,不能厚此薄彼嘛。
姜秋阳有点懵地抬头看着康飞,然后又转过头去看姜秋岩。
“接着吧,你康飞哥哥给的就接着。”姜秋岩接过康飞手里的铜钱,塞到了姜秋阳的手里,感觉康飞很有当人“姐夫”的自觉。
“我和康飞哥哥就先回去了,要不到家天该黑了,你俩好好学习,想吃什么告诉大哥,大哥给你俩做。”
姜秋岩又摸了摸姜秋光的脑袋,也摸了摸姜秋阳的脑袋,康飞看着也过来摸了摸两人脑袋,呀,当人哥夫的感觉真不错,特别是看见姜秋阳那想躲又不好意思躲的样子,就更快乐了。
两人在姜秋阳、姜秋光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快步朝城门口走去,在城门口等了半盏茶的时间,许猎户也拉着板车也走了过来,三人一起慢慢朝家走去。
姜秋阳和姜秋光并不在一个班上,不过现在正好午休,两人就直接拿着板栗饼去了饭堂,刚进饭堂就看见朱茂青站起来招手并喊道。
“秋阳快过来!”
于是姜秋阳就领着姜秋光朝朱茂青他们那桌走了过去。
“茂青哥、怀安哥、明奕哥,我大哥给我和哥送了板栗饼,看着可好吃了,你们一会尝尝哈!”还没有走到,姜秋光就开心地和三人炫耀道。
原本朱茂青、马怀安、周明奕和姜家兄弟俩并不是一路人,朱茂青是县令的大公子,马怀安是郡守之孙,而周明奕就是前山书院院长也就是那位荣退下来的前国子监祭酒唯一的孙子,三人家世显赫,背景深厚,再怎么也不可能和和泥腿子的姜家兄弟玩到一块,但有时候缘分就是这么奇妙。
朱茂青、马怀安、周明奕和姜秋阳三年来一直都在一个班,也是前山书院最好的班,相当于现代学校的尖子班。
朱茂青、马怀安、周明奕几乎都是三岁开蒙,从小有名师辅导,但不管怎样,每次学院的考试,姜秋阳都要压三人一头。最开始,三人还不服气,暗自较劲,加倍努力,但就是考不过,到后来三人也就服了。
姜秋阳作为一个农家子,七岁才开蒙,练字用的是最差纸和笔,就连吃的也是学院最便宜的饭菜,却不卑不亢、不骄不躁,朱茂青、马怀安、周明奕三人慢慢被姜秋阳所折服,主动和姜秋阳成了朋友,姜秋光来了后,也和三人混到了一起。
“是吗,快拿来我尝尝!”
朱茂青一听,赶紧从姜秋阳手中拿过布袋,打开一看,好家伙,金灿灿的,一看就好吃,连忙从袋里掏出来两三块,先塞一块到嘴里叼着,再将另外两块递给了马怀安和周明奕。
“好吃,真的好吃,金黄酥脆!”朱茂青一边吃一边说道,然后又从袋子里掏了两个。
“哎呀,茂青哥,我还没吃呢,你别把着布袋呀!”
姜秋光看着朱茂青连续吞了两块,马怀安和周明奕虽然没有朱茂青吃的那么豪放,但目光闪亮,手上一块板栗饼已经不剩多少,一看就好吃,于是着急道。
“你们别这样,秋光你去厨房师傅那拿个盘子过来。”姜秋阳看的直皱眉,想起大哥说的,又松了松,无奈地说道。
“拿盘子干嘛,这样吃就挺好。”朱茂青将布袋放到桌子上打开,又拿了一块,“你俩赶紧坐下吃吧,饭菜都给你俩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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