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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还想往哪儿跑(吾七柚)


“我有吃醋么?我哪敢吃醋?”蔺宵哀声长叹:“我啊,充其量就是您沈家主私下养的小情人。”
“谁说的?”
“他们都这么说。”
蔺宵时常进出他的办公室,也不避着人,再加上此前就有传言沈庭章喜欢男人,可不都把他当成地下情人。
和宋家的婚事告吹后,这种谣言更是愈演愈烈。
“还说,沈家主口味独特,喜欢我这种凶巴巴的。”蔺宵箍紧他的腰,“哥哥我凶么?”
“一点都不凶。”
“哥哥哄我?”
“真心话,我们家蔺宵最好了。”
我们家……
蔺宵抽了声气,压着他的腰往怀里贴,紧接着,轻柔的一个吻落在脖子上。
“蔺宵……”沈庭章不自在推了推,“别靠太近。”
“没办法,控制不住。”蔺宵翻身就将人压沙发上,“从见哥哥第一面,就控制不住,哥哥不如…帮帮我。”
“这是在办公室。”
“旁边不就有休息室嘛。”
不等人再找理由,蔺宵轻松抱起他大步推门进去。
陷进柔软的被子里,下一秒,毛茸茸的大脑袋低下来,咬住衬衣扣子。
手从下摆伸进去,四处游走。
扣子解开大半,露出白腻的肩头,蔺宵眸色一深,又一口咬上去。
“等等!”紧要关头,沈庭章半撑起身,偏开通红的脸,“没有准备那些东西,会,很疼的。”
“我叫陶管家送来。”
“别!”
话没说完,电话已经拨到管家室。
沉默了数十秒,也不知陶然怎么说服自己的,极其镇定地来一句:“马上派人送到。”
沈庭章不禁捂住脸,耳朵比刚才还要红。
前后不到三分钟,佣人就端着一托盘床上用品过来,满脸揶揄,“陶管家让我给家主带个话,今天下午的行程全部取消可以么?”
“把明天的也取消。”
“哇哦~”
蔺宵极其自然接过托盘,脚尖一勾,在佣人燃起的八卦烈焰中关上门。
放下托盘,先抱着人去洗澡。
“我忽然想起来还有点事。”
“管家将所有事往后推了,哥哥还想往哪儿跑?”
沈庭章快速扫了眼,先将自己三下五除二剥个精光的人,肚子已经开始感觉疼了。
“我,我忽然觉得腿有点疼。”
“哥哥躺着就是,我跪着。”
沈庭章:!!!
现在是这个问题么?
“蔺宵……”
“哥哥说帮我的。”
“我什么时候说了?”
“我说的,哥哥没反驳。不反驳,就是同意。”蔺宵慢条斯理咬开包装袋,哄着:“哥哥别怕,我会很轻的。”
事实证明,千万不要相信男人的话,尤其还是素了很久的那种。
刚开始,沈庭章疼得几乎锤床,眼角洇出生理性泪水,湿了整只枕头。
蔺宵向来最见不得他哭。
就要起身,又被一把拉下。沈庭章有气无力威胁:“你敢再动一下试试!”
这么说了,蔺宵哪敢动。
只能叫他自己慢慢缓。
缓了至少一小时,好不容易不哭了,蔺宵才又继续。
整个下午,沈庭章都没能走出这间休息室。
直至月上中梢,浓郁月色从窗户倾泻而下,照得没开灯的屋子半明半暗。
一只汗涔涔的手伸出被子,转眼,又被另一只青筋暴起的手给抓回去,十指相扣握紧。
蔺宵贴在他耳边调笑:“哥哥,我这个情人,做得够格么?”

无人对垒,蔺宵就在休息室暴打沙袋。
“哟,哟!这是怎么了?事儿都结束了,还有空到我这小小的拳场来?”夏以怀倚门口,眉一挑:“不去找你的好哥哥?”
话落,眼前的沙袋就破了个大洞,里头沙子簌簌往下掉。
夏以怀:“……”
视线跟着落到地上,再抬头,人顶着一脸汗,面无表情看过来。
霎时,一个激灵直窜天灵盖。
这又是谁惹他了?
好在蔺宵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后就拿着毛巾坐到旁边沙发上,默不作声擦汗。
未免波及己身,夏以怀决定赶紧走。
然而没等退出去,背后突然问:“尊夫人要是生气了,你怎么哄?”
夏以怀的夫人出生武术世家。
自小学习剑术、柔术,如今还是燕北武术协会副会长,他敢惹夫人生气?
不过既然问到这个……
夏以怀稍想想就明白了。
准是他干了什么,惹得沈家那位新家主不快,求支招来了。
“那还不简单。”
一张搓衣板扔到书房地上,蔺宵十分自然地跪下去。
沈庭章:“……”
“对不起哥哥,我错了。”蔺宵深吸口气低下头,言辞恳切:“我不该弄疼哥哥,还一连就是好几个小时。我保证,下次哥哥说停的时候,我一定停!”
一本正经说完。
久久听不到回应,蔺宵悄悄抬眼,视线扫过腰身,眼前又不禁浮现那天握住的触感,张口就问:“哥哥腰还好么?”
沈庭章反手抽出垫在身后的腰枕,劈头扔过去。
“给我滚出去!!”
道歉,失败。
蔺宵又去拳场消耗沙袋。
“不对啊,往日我这么做,夫人再大的气都消了。”夏以怀很是费解:“你好好道歉了没?”
“道了。”
“怎么说的?”
嘴角蠕动两下,蔺宵撇开了视线。
当听到他道歉的内容,夏以怀一口茶直接从嘴里喷出来,呛得老脸一红。
复述完,蔺宵还问:“你不是说,这样就能哄好么?”
那也没说是因为这个吵的架啊!
夏以怀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重重咳两声:“那种事,怎么能光顾自己?也得考虑对方的感受啊。”
“所以,怎么哄?”
蔺宵就是被从床上踢下去的,哪里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
现在的关键是如何把人哄好。
已经过去整整一个星期,沈庭章说什么也不让碰了,他不能只吃一回肉啊。
夏以怀:“这个……”
眼见他拿不出一个好办法,蔺宵当即转道去了宋家。
宋三小姐,圈内出了名的情场高手,即便分手以后,也没有一位前任说过她不好。
虽然都是别人追的她,反过来——“没经历过这种情况,不过我倒知道一个快速和好的法子。”宋瑾禾乜了眼旁边戴粉色皮质项圈的保镖。
蔺宵看过去,若有所悟。
前前后后忙了一个多星期,沈庭章终于将沈家里外清了个遍。
这样一来,等三天后继任仪式结束,也能放心回同里。
忙完下意识看向沙发,往日都要在这里等他到半夜的人,今天居然没来?
“又在外面忙什么。”沈庭章嘟哝一句。
拿起手机正准备拨号,想起他前两天的行为,又生生控制下来。
总是得了便宜就卖乖,那件事上又毫无节制,得叫他好好长个教训。
熄灭屏幕,起身回玉竹园。
刚踏进院子,就见院内铺满了各色花瓣,一路延伸至房门外。
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沈庭章叹口气,推门进去。
茶几上竟摆满了盛放的向日葵,瞬间给房间增添了不少亮色。
他过去拨弄几下花面,心情顿时好了许多,扫视一圈没见到人,喊:“蔺宵。”
“嗯。”
卧室传来声音。
沈庭章捏两下花瓣抬脚过去,走进房内,啪!打开墙上开关。
视线从靠近自己的单人沙发,慢慢落到纱帐层层叠叠的雕花红木大床上。
清脆铃铛声响起,蔺宵的声音随后传来,“花,哥哥喜欢么?”
“你在干什么?”沈庭章倍感疑惑。
走到床前,手刚伸进纱帐,就被一把拉了进去,踉跄扑到人身上,摸了一手质地柔软的蕾丝花边。
“蔺宵你在搞什么……”沈庭章勉强撑起身,看清他身下穿的短裙,彻底怔住。
“外面的花,哥哥喜欢么?”蔺宵贴着他耳边又问一遍。
脖间铃铛随着动作,叮叮当当。
久不见他出声,蔺宵再问:“要是不喜欢花,那猫呢?猫喜不喜欢?”
“噗……”
“噗?”
“噗哈哈哈!!!”
沈庭章极少这样没有形象的大笑,尤其在看到他头上的两只毛绒耳朵,肚子都笑疼了。
“谁给你支的这招?”
“哥哥不喜欢!”
蔺宵当即羞愤地要将耳朵摘下。
一只冰凉的手覆上来。
沈庭章笑着拨了拨铃铛,发现上面还刻着“stz”字母缩写。
心一下软了。
“今天一整天都不见你人影,原来是跑去弄这个了呀。”
铃铛来回震几下,蔺宵耷下耳朵,“不想哥哥再跟我生气。”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么?”
蔺宵抿了抿嘴角,正要张口被他捂住。
第二天起不来床倒是其次,主要还是那句“是情人”的话。
“我以为我们是,爱人。”
说起来也不算是蔺宵的错,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一直没时间说明白。
沈庭章望向他的眼睛,认真道:“蔺宵,我们正式在一起吧。”
话音落下几秒,蔺宵攥紧拳头偏开视线,跟个孩子似的赌气,“之前不是说不合适的么。”
“那时是不想把你卷进来。”沈庭章不多解释,又道:“现在不一样了,我也能……保护你了。”
蔺宵一愣,转回头,“哥哥保护我?”
“嗯。”沈庭章点点头
一张脸就凑到他脸下,重复:“哥哥保护我?”
“在燕北,光有力气不行,还得有权有势……”
“这个我知道。”
打从到燕北的第一天,蔺宵不知道听了多少类似这样的话,现在问题不是这个,“哥哥保护我。”
“怎么?”连续好几句,再好脾气也遭不住了,沈庭章轻哼:“你觉得我保护不了你?”
“当然不是,我是……开心啊!”蔺宵用力抱住人,“我太开心了,哥哥要保护我呢!!以后,我也有人罩着了。”
这么开心?
沈庭章被他的反应逗笑了,再问:“你现在还愿意跟我在一起么。”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
蔺宵二话不说,重重点头,铃铛又被晃得当当响。
抱着人亲了一口又一口。
沈庭章被他糊了满脸印子,推了推:“赶紧去把这身衣服换了。”
“不好么?”蔺宵抓着他的手放头上,借着朦朦胧胧的光影,顷身靠近,“今天可是我们正式在一起的第一天,不应该庆祝庆祝么?”
初次体验仍历历在目,沈庭章腰又开始疼了,“忽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没办完,我先……”
转身要爬出去,手刚拉开纱帐又被无情拽回去。
“我保证,这次一定很轻。”
雕花大床用力摇晃。
铃铛,响了整晚。
一回生,二回熟。
掌握技巧后,沈庭章再没喊过疼,就是腰酸,整天都要垫着腰枕。
继任仪式当天,蔺宵都还在给他摁揉。
“好了,晚宴马上要开始了。”沈庭章理了理袖扣,问:“回同里的机票订好了么?”
“明天早上十点,到南宁,再坐火车,到那边差不多下午六点。”
蔺宵早几天前就安排好一切,还预留了在南宁中转休息的时间。
“哥哥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沈庭章走到门口,脚步一停,“你不跟我一起?”
“我……”
“男朋友。”
“来啦!”
此次晚宴远比上一回更加正式,来得也都是各世家家主与未来接班人。
路过宋家,站在宋家主身边的,赫然是宋瑾禾。
两人相视一笑。
为解除婚事,沈庭章不惜砸下诸多合作,宋瑾禾也由此,手握数十亿合同,一跃跻身宋家继承人行列。
与一些老牌世家,守旧的观念不同,宋家家主不论性别,只看能力。
至此,再没人敢揪着她那些风流往事不放。
各世家陆续到场,沈家众人也都集齐,尽管三房没落凋零,惨遭贬压,沈问月还是来了,带着女儿参加完仪式就走。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徐牧言居然也来了,一直抱着玉珠,倒是半点没往这边看。
“小叔你说奇不奇怪,他居然要送我和玉珠出国?”继任仪式开始前,沈问月找了个机会跟他嘀咕,“平常对玉珠问都不问,如今要走了,开始装成一个好爸爸。”
沈庭章望了一眼,轻声安抚:“罢了,他要送就让他送吧,孩子面前过得去就行。”
沈问月担心:“我是怕他要做什么?”
“事到如今,他还能做什么。”沈庭章轻松笑了笑,“别担心,有人看着他呢。”
继任仪式正式开始。
沈氏族内,派出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边读誓词,边在族谱中记录下:燕北沈氏第32任家主,沈庭章。
与此同时,陶然戴上手套,在沈家众人与各世家见证下,小心谨慎地打开丝绒礼盒——里头是一枚历经31任家主,见证沈家从微末到兴盛的戒指。
仪式现场庄重肃穆,小孩子一律先被带离宴会场,徐牧言抱着玉珠来到最初的花园。
遥想当年,就是在这里遇见了沈庭章。
“要是能重头再来就好了……”兀自喃喃一句,瞥向侧后方。
蔺宵从暗处出来,胸前别着和沈庭章别无二样的胸针。
犹记得半个小时前,沈庭章毫不避讳地带着这人,与众世家家主打招呼。
有好奇者多嘴问了一句:“这是谁?”
“我见过他,一个在地下拳场打拳的。”
“想来是保镖吧。”
“保镖?”
哪家保镖,西装定制,还戴着价值千万的胸针。
此前早有传言,沈家新任家主私底下养了个情人,这估计就是……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男朋友,蔺宵。”

他分明也是喜欢男人的,那为什么自己不可以?
“宿、喻、州。”蔺宵一字一字咬得极重,“不知徐总对这个名字,还有没有印象。”
昏暗的地下室内,人被反绑在椅子上奄奄一息,却还能笑出来,“你们不就是嫉妒我跟小少爷关系好么?我告诉你们,就算杀了我,小少爷也绝对不会看你们一眼!”
徐牧言微眯双眸,反问:“宿喻州是谁?”
墨色瞳孔一阵紧缩。
见他蓄力攥紧拳头,徐牧言又笑着添一句:“是什么很重要的人么?”
“……是对哥哥很重要的人。”
笑意渐敛。
一阵夜风拂过花园,吹动两侧灌木丛簌簌。
两人隔空对视,直至沈问月一路喊着“玉珠”找来。
“妈妈!”
沈问月赶紧将女儿从徐牧言怀里抢回来,转头对蔺宵道:“继任仪式结束了,小叔正找你呢。”
蔺宵这才收回视线。
不等离开,沈问月又道:“我和玉珠就先走了。”
蔺宵:“这么快?”
“今晚十一点的飞机。”沈问月理了理玉珠身上的公主裙,解释:“原本就是来看小叔继任,如今看到了,就该走了。”
她没理会身后的人,上前两步:“小叔以后,就拜托你了。”
宴会厅内,觥筹不断。
蔺宵回来后直奔沈庭章身边,正跟他搭话的宋瑾禾见状,识趣走开。
“怎么样?”沈庭章捏着高脚杯,小声问。
蔺宵深吸一气,“走了。”
“走了?”
“跟着沈问月去了机场。”
去机场路上,沈问月都紧紧抱着女儿,“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怎么,离了婚,连朋友都做不成?”
“哈!”沈问月被他离谱的发言逗笑,“徐牧言,咱们都离婚了,你还装什么装?”
他愿意兜圈子,沈问月却没那个耐心,“你也看到了,小叔已经是沈家家主,身边又有那样一位优秀的伴侣,就算跟我离婚恢复单身,你也没那个机会。”
以前没有,以后更没有!
“你说得对。”徐牧言一反常态,“以小叔如今的地位,我确实配不上。”
沈问月皱眉:“所以?”
“当前最重要的,自然是徐家。”徐牧言反复摩挲光裸的手腕,“等徐家重新站稳脚跟,小叔就算不愿看见我,也不得不见。”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沈问月狐疑打量:“你还是徐牧言么?”
那个反复用冷暴力折磨她,对小叔痴迷到病态的人,居然能忍到现在什么都不做!
“就算我不做任何打算,他们也走不了长久。”徐牧言肯定:“那种货色根本保护不了小叔。”
“小叔自己就能保护自己,他选择蔺宵,是因为喜欢。”沈问月冷声嘲笑:“算了,跟你这种人说什么,反正你也不懂。”
抵达机场,沈问月一手行李箱,一手抱着女儿,呼出堵在心口的郁气,“咱们结婚快八年,你也就这会儿做点人事,行了,就到这儿吧,祝我们以后,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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