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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九皇子他不装了(唐莳柒)


看着裴墨阳为赵弦歌解斗篷,给赵弦歌递暖炉,阿蛮的脸上全都是嫉妒和恨意的感觉,端着药碗走进屋中,没有任何的规矩,将药碗放在了桌面上,汤药都洒出来了,却还是不解气。
双手环抱,一脸的不耐烦,“药我送来了,快些喝吧!若是晚了药效可就不好了。”
赵弦歌走到了阿蛮的面前,比划了谢谢两个字,端起药碗一口喝了下去,还真的是良药苦口啊!这简直比苦咖啡还有苦不少,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这药就真的是这样的。
“你这嗓子灼伤亦是因为百转千回这毒,只要这毒解了你这嗓子便能自己愈合,到时自然可以言语。”阿蛮放下了一瓶药丸在桌面上,“我现下不能全然研制出解药,这药能缓和你的毒性,也未得那般苦,你只需要四五日服用一次便就好了,待解药出来,我立即给你。”
赵弦歌拱手表示感谢,脸上微微的笑意在,感觉不出来一丝的坏心眼。阿蛮却并不领情,“你不必要感激我,救你我那也是有条件的。”阿蛮的眼神看向了裴墨阳,“我不管你与他之间现在的关系多好,现下我要的便就是他,所做的一切自然也是因为他。”
赵弦歌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阿蛮的话,但还是需要谢谢阿蛮。可是赵弦歌却在阿蛮的眼中看不见对裴墨阳的爱意,至于为什么想着要得到裴墨阳,这赵弦歌还真的没有明白,只能等四月调查的结果。
“时辰也不早了,阿蛮姑娘回去歇着吧!我们要歇息了。”也就这么两句话的功夫,裴墨阳已经褪却了外衣,坐在了床榻上,对阿蛮下达了逐客令。
看着裴墨阳的举动,阿蛮倒也不是意外,只是恨意的一撇,什么话都没有说就离开了。
关上门,赵弦歌走到了裴墨阳的面前,“少监何须如此呢?阿蛮姑娘心悦少监,也并非是什么坏事,若是少监不喜欢,让阿蛮姑娘离去便就是了,如此气她,她的心中如何能好受呢?”

第49章 垂涎三尺
看着裴墨阳衣着十分单薄,赵弦歌拿了干净的大氅披在了裴墨阳的身上,“少监这戏也算是演完了,早些回屋歇着吧!可莫要再着凉了。”
“日后我便在你屋中睡,你先去沐浴吧!”裴墨阳十分自然的侧躺在了床榻之上,完全没有了要离开的意思,闭上了眼睛,开始养神。
赵弦歌不明白裴墨阳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只是因为阿蛮在府中,所以要假装恩爱的样子吗?可阿蛮不是已经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了吗?
赵弦歌拉了拉裴墨阳的衣角,等到裴墨阳睁开了眼睛,才开始比划,“少监要歇在此处?这是何意?”
瞧着赵弦歌带着疑惑和害怕的眼神,裴墨阳坐起身来,“皇上新安插了眼线在府中,自然是需要恩爱有加才是,等过两日找个错处便将人赶出去。”
这皇后倒是和赵弦歌说过的,赵弦歌自然也就没有多过问什么,点点头,让人前来准备好了热水,看着裴墨阳一动不动的坐在床榻之上,赵弦歌也不好去沐浴,走到裴墨阳的面前比划起来,“若不少监先行沐浴,这一日来也是累了,泡上一会儿解解乏。”
裴墨阳看了看屏风后面,再看向赵弦歌,“你去吧!我无妨,倒是你身子弱,加些药草多泡一会儿更加好些。”
都是大老爷们儿的,赵弦歌也不至于说羞涩,就只是客套一下罢了!既然裴墨阳发话了,也不推脱,褪下自己的外衣,走到屏风后面,将里衣也全部褪去,开始沐浴。
还别说,这冬日里面,能够这般安静的泡上一会儿还真的是十分舒坦的存在,解乏又轻松。
裴墨阳歪头看着赵弦歌的背影,心中竟然掀起了涟漪,吞咽下了口水转过头去,不去看,可脑海中却有了不该有的画面,让整个人没有办法安静下来。
起身拿了一卷竹简来看,却也没有办法完全的静心,看着赵弦歌从屏风后面出来,穿着单薄,还有些袒露,裴墨阳更是紧张了起来。
站起身来拿了斗篷给赵弦歌披上,“这夜里冷,刚沐浴要多穿些才好,免得着凉了。”
赵弦歌原本觉得这到是没有什么的,这洗澡过后就要睡觉了,没有必要在穿这么厚吧!可是转身看着裴墨阳的背影,似乎又明白了什么。
这裴墨阳不是和赵玄朗之间相爱了五年吗?难道两个人之间就没有肌肤之亲吗?这就瞧见了这么些就能紧张成这样,出现把持不住的现象,那在赵玄朗的面前就一点也没有想法吗?
赵弦歌低头浅笑了一下,大有嘲讽的意思。只是裴墨阳自己也不明白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和赵玄朗在一起那都是动之以情,发乎情,止乎礼的,可在赵弦歌这儿裴墨阳却显得失态了。
可明明这一刻裴墨阳很清楚眼前的人是赵弦歌而不是赵玄朗,或许只是因为自己压抑了太久了,裴墨阳只能是这么安慰自己了。
让下人进来换了水,可是明明是温热的,裴墨阳却也觉得十分的滚烫,生生的将水变成了冷水,整个人才算是觉得舒坦了许多。
赵弦歌脱掉自己身上的斗篷,整理好床榻,给裴墨阳准备了被子,虽然没有楚河汉界,却也有这明显的区分界限。
闭上眼睛想着后面的计划,想着要是裴墨阳为自己所用,那么朝中的大臣是不是还能拉拢?他们又是不是可以和平共处?
越是想到这些就越是觉得实际远远比想象中的要难,感觉每一个计划都要有多个方案才可以,要不然后面的路只会越来越难走。
想的出神,便就没有注意到外面的情况,突然被裴墨阳欺压在身下,捂住了嘴,一时之间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
裴墨阳放开了自己的手,做出了噤声的手势,抓住了赵弦歌的手,在手心写着,“外边有人。”
这一下赵弦歌算是明白了,点点头,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反而双手勾在了裴墨阳的脖子上,十分恩爱的模样。
裴墨阳放下了床幔作为掩饰,抓住床沿开始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来,以此迷惑外面偷听还有偷看的人。
裴墨阳俯身在赵弦歌的耳边细语,“走了”赵弦歌这才将双手从裴墨阳的脖子上放了下来。
裴墨阳翻身平躺,人是平静下来了,可是心却没有。
赵弦歌转过身面对着墙壁,捂住了自己的心口,缓和着自己的心跳,这刚才裴墨阳那么一扑不止是裴墨阳自己心跳加速了,赵弦歌的心也是差点跳出了嗓子眼,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心动。
这一夜赵弦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是醒来的时候发现裴墨阳还在自己的身侧,按着道理来说应该早早就出去了才对,就算不是上朝也该是练剑去了才是吧!
赵弦歌摇晃了一下裴墨阳的胳膊,裴墨阳却没有丝毫要醒来的意思,赵弦歌继续摇晃了几下,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心中突然开始担忧起来。
摸了摸裴墨阳的额头,简直就像是个火炉子似的,立马拉开床幔,小心翼翼的下床,穿上衣服,前去将门打开。
门外一个人都没有,四月也不在,赵弦歌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哨子,哨子一响,没一会儿功夫四月就到了赵弦歌的面前。
“去请阿蛮过来,少监怕是受了寒。”赵弦歌回头看了一眼,另外吩咐:“让厨房准备些姜汤来。”
四月就在门口看了一眼,“好,我这就去。”
阿蛮来到房间的时候,赵弦歌正拿着毛巾浸湿放在裴墨阳的额头上。看着阿蛮踏进房间,赵弦歌让到了一边给阿蛮让出了一个位置。
若真的是喜欢裴墨阳的话,此刻的阿蛮眼中应该是有担心和紧张的,可现在这个时候阿蛮的眼中还是仇恨的感觉,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的爱意。
就连给裴墨阳把脉那都是不情不愿的感觉,随便查看了一番便就说着没什么事,吃两副药就会好了。
看着阿蛮要走,赵弦歌拉住了阿蛮的手,“你不爱他,你恨他,可对?”
阿蛮没有做出解答,甩开赵弦歌的手,“不要自作聪明觉得自己什么都晓得,我告诉你裴墨阳我要定了。”
“若是我没有猜错,你必然和少监之间有过节,若不然不会大费周章的到他身边。”赵弦歌比划了一通,阿蛮也没有明白其中的意思,可瞧着赵弦歌的表情就像是在怀疑自己一样的存在。
“你不必揣摩我的身份,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你也什么都别想着查到。”阿蛮转身离开,便就是除了自己谁也信不过的态度。
赵弦歌转身看向裴墨阳,还真的不明白裴墨阳是什么时候招惹了这样的一个人物,这么让四月去查都没有查到,难道真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吗?
四月端药上来,看着赵弦歌愁眉不展的样子,放下药碗就开始询问是什么情况,赵弦歌摇摇头表示没什么,让四月帮忙扶着裴墨阳,将药给裴墨阳喂下。
“主人,我虽然未曾查到这个阿蛮的消息,但我查到了另外的一个事儿。”四月很是谨慎,说话的声音也特别的小,很害怕被裴墨阳听了去。
赵弦歌看了一眼裴墨阳,做出了噤声的手势,带着四月去了厨房,这才让四月开口说话。
四月看到厨房的人都走了出去,才开口,“这阿蛮的父亲,也就是苗寨的苗医我查了一下,发现他是有一儿一女的,只是两年前他的儿女便就没有了下落。”
两年前下落不明,那么现在怎么会出现呢?“可有寻回的消息?”
四月摇了摇头,“我派过去的人只是听着苗寨的人说在两年前人丢了过后便就没有回去,之后那苗医便也就跟着去了,好像当时是因为那个苗医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才会遭到灭门之祸。”
“灭门之祸?可是与裴墨阳有关?”既然阿蛮对裴墨阳不是爱而是恨,那么绝对不可能只是因为那些不成文的规定,肯定还有别的事情。而四月刚好这么说出来的话,赵弦歌能想到的也只是能灭门的仇和裴墨阳有关系了。
四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苗寨没有人瞧见那晚发生的事,都是第二日才发现了那苗医的尸身。”
查不到?凡是经过必然留下痕迹,又怎么会查不到呢?既然是两年前的话,那是不是可以查一下两年前裴墨阳的行程呢?
赵弦歌思来想去也没有任何的头绪,锅里面的菜都糊了,也没有反应过来。四月看着锅中都快起火了立马拿着一瓢水倒了进去,“主人你想什么呢?这锅都快冒烟了。”
赵弦歌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进行处理,慌慌张张的却被滚烫的锅烫到了手,看着受伤的手吹了两口气,突然想到两年前裴墨阳正是在送亲的路上,而且赶巧有那么一段时间是停留在边关,没有做任何事情的。
抓住了四月的手,让四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你去查两年前和亲路上滞留时间裴墨阳的去处,若是能和苗医灭门之时对上时间,便就能有所结论了。”
四月恍然大悟一样的睁大了眼睛看着赵弦歌,“主人真是聪明,我怎的就未曾想到这么一出呢?我这便去查。”
赵弦歌点点头,“小心些。”
收拾好厨房,赵弦歌端着一碗粥走进了房间,看着裴墨阳醒了过来,放下手中的粥,上前扶着裴墨阳坐了起来,“醒了为何不唤我?”
“也就刚醒,不过是受了风寒,又非是动弹不得,何须事事都劳烦你,我自己可以。”裴墨阳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了自己的身后。
赵弦歌摇了摇头,去将粥端了裴墨阳的面前,“将粥喝了吧!暖暖胃,若不然一会儿该又要胃疼了。”
裴墨阳端着粥,看向了赵弦歌,以前自己一个人总是觉得这日子能过就可以了,从来没有在意这么许多,可自从赵弦歌到了这府中,不管是大事小事都能安排得井井有条,便是现在身上的小毛病也少了许多,有了一种家的感觉,这是跟赵玄朗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过的。
赵弦歌看着裴墨阳一直盯着自己,又不说话又不喝粥的,开始比划,“少监瞧着我做甚?赶紧喝了粥好喝药才是。”

第50章 不受控制的前行
裴墨阳一口气喝下了整完粥,将碗递给了赵弦歌,“不过是觉得你到了府中,这少监府才算是有了家的感觉。”
这话倒是让赵弦歌意外了,脚步顿足了一下,放下手中的碗,换了药碗端给裴墨阳,“少监这话可就不对了,少监府一直便是少监的家,我不过是替少监打点家务罢了,也没有什么的。”
“往日里生了病也就是死扛着,你来了之后便有了你的照料,这人都变得矫情起来了,病了便就想歇歇。”裴墨阳喝了药,撑起自己的身子下床,将药碗放在了桌面上,顺势坐了下来。
赵弦歌拿着大氅披在了裴墨阳的身上,坐在了裴墨阳的身边,“少监莫要笑话我了,我不过是做了自己该做的。”
裴墨阳笑了,“洗衣做饭哪里是一个男子该做的事情,你做这些不过也就是想要好生活着罢了!”转头看着赵弦歌,抓住了赵弦歌的手,“日后这些你也不必要做了,府中有下人,要他们做便就是了。”
看着裴墨阳带着爱意的眼神,赵弦歌避让了自己的眼神,收回了自己的手,“自小我便就是做这些的,没什么。”
洗衣做饭这种事情在现实生活中多半都是男的在做,女的没有几个人是会的,赵弦歌根本不以为然,更何况这么做还能拉拢裴墨阳这个人,赵弦歌自然更加是不在乎的。
裴墨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赵弦歌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总是能掀起裴墨阳心中的那一丝涟漪,“也罢!你若自己愿意做便就做,我不拦着你。”
“这两日你便别去早朝了,等身子好些再去。”赵弦歌收拾好桌面上的东西,让四月拿走,伺候裴墨阳换好了衣裳。
裴墨阳拿起剑,转身看着赵弦歌,“风寒而已,小事,不打紧。”
看着裴墨阳的样子应该是要出门的,赵弦歌疑惑的拉住了裴墨阳的是手,“少监这是要去何处?这身子还烫着,再出去吹了风怕是更加严重了。”
“你倒以为我是你那般的身子骨吗?未得那般虚弱,放心吧!我今日有事处理,你不必准备午膳与我。”裴墨阳的嘴角带着笑意,多有调侃赵弦歌的意思。
裴墨阳前脚踏出门,后脚阿蛮就走了进来,看了一眼裴墨阳,满眼都是不屑的感觉,“病了就别出去了,免得在外面死了都未得人知道。”
“不劳阿蛮姑娘费心,死不了,你只要照顾好弦歌就行。”裴墨阳嘴角的笑意消失,语气都异常的冷漠,总是有那么一丝铁面无私冷面钟馗的感觉。
“你放心,有我在,他就死不了,不过你,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赵弦歌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还真的就有那么一丝欢喜冤家的感觉,这不就是小说里面爱上死对头的戏码吗?还真的是让赵弦歌不由得发笑。
裴墨阳出去了一日,回来的时候赵弦歌刚好褪去衣服准备休息,裴墨阳也没有顾及那么多,将大氅披在赵弦歌的身上,拉着赵弦歌便就出门。
赵弦歌在裴墨阳的身后比划着,裴墨阳又根本看不见赵弦歌的比划,只顾着拉着赵弦歌前行了。
骑上马飞驰,到达的地点居然是军营,这让赵弦歌捉摸不透,转身看着裴墨阳,“你何故带我来这里?”
放下自己的手,赵弦歌疑惑的看了看军营的匾额,这里应该是鹰眼卫的大本营了。
“进去你便知道了。”
赵弦歌带着疑惑跟着裴墨阳走进军营,只是这样的路和府中的路大有不同,让赵弦歌的脚硌得慌,甩开了裴墨阳的手,弯腰抓住了自己的脚,无形的告诉了裴墨阳自己的脚痛。
裴墨阳这才发现自己急忙拉着赵弦歌出来,赵弦歌连鞋子都没有来得及穿,立马抱起了赵弦歌走进了营帐之中。
“去拿双鞋过来”将赵弦歌放在座位上,脱掉鞋袜查看着赵弦歌的伤势,“抱歉,方才出来的急,没注意到你未曾穿鞋。”
赵弦歌有些尴尬的收回自己的脚,看着裴墨阳略显愧疚的表情,心中却觉得若是赵玄朗的话,裴墨阳就一定会在意到每个细节的吧!顿时心中被失落感占据。
“无妨,怪我自己无法言语,若不然少监便能知晓的。”赵弦歌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挤出笑意来安慰裴墨阳,可心中却觉得有些难过。
为赵弦歌上药穿鞋袜,裴墨阳没有丝毫的避讳,反而显得十分的自然,这让赵弦歌都分不清裴墨阳到底是对自己还是对赵玄朗,心中免不了有着一丝嫉妒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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