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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炮灰哥儿后(云柳迢迢)


现在安禾随着年龄的增长可靠了不少,柳绵倒是越活越回去,不过看到柳绵这么轻松的样子,安禾也很开心就是了,这样可爱活泼的柳绵,真的看着人心软软的。
柳绵重新把安禾按坐下,“要我跟你打赌也行,不过得换个对象,你信不信你去拍常乐哥,常乐哥怎么都不会喊疼。”
安禾一言难尽地看着柳绵,“少爷,你知道我现在的武功水平已经比常乐哥高了吗,他现在都给我打副手,我真去拍他一下,他当然屁都不敢放一个啊。”
柳绵瞳孔震了震,“你这么厉害了,你这是天赋异禀啊!得给你安排个武林盟主话本。”
“少看点话本吧少爷,”安禾玩笑道,“我给你讲个鬼故事听听算了。”
“从前…有一个村庄,村里面总隔三差五少几个人,又是一日夜晚,阴风大作,……数十个男子被制成人彘,摆放在破败的土庙中,一张张布满恐惧的脸上满是惊慌血泪…”
因着有安禾陪着柳绵,楼谪没让暗卫进去探查,待在书房左等右等等不到夫郎回来,忍不住自己寻了去,一推门就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夫郎紧紧地攥着安禾的衣袖,与安禾几乎贴在一起。
楼谪反复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压下心里翻腾的占有欲,他们是发小,是发小,他俩从小一起长大,相处起来亲近很正常,没事的没事的。
没事个屁,楼谪面无表情地把柳绵拉进自己怀里,深深的眸色暗得可怕,怕吓着柳绵,还是尽力放柔了音调,“你们在干嘛?”
柳绵看到楼谪找来只顾着心虚,还没发现楼谪的不对,“我我我和安禾刚从店里回来,安禾今天帮忙办了不少货物,有点辛苦,我让他喝点茶水快回去休息,刚准备回去呢。”
楼谪淡淡地瞥了安禾一眼,安禾冷汗都冒下来了,楼谪最近忙着复习,他们有些日子没相处了,就平日早上能打个照面,楼谪很明显这两天跟柳绵腻得感情更好了。
感觉楼谪要凭借眼神把他刚被少爷牵住的衣服布料碎尸万段了。
安禾背后发凉,“刚给少爷讲鬼故事呢,我先走了哈哈。”
柳绵下意识觉得不对,习惯性签上楼谪的手十指相扣了,但思维还停留在他骗楼谪去店里的圆谎上,“哈哈哈是的,刚刚安禾喝茶水的时候,嘴巴痒就给我讲了个鬼故事,我勉为其难听了听,还挺恐怖的,你来的刚好,安禾正讲到高潮呢,安禾你接着讲。”
安禾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看着楼谪冷下来的锋利眉眼,比鬼可怕多了,先撤了,抱歉了少爷,安禾带着心里的愧疚,笑哈哈地打招呼道,“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下次,下次姑爷一起我重新讲一遍。”
随后和溜儿烟似的跑没影了。
柳绵眨巴眨巴了眼睛,“咦,安禾这小子也是真长大了,有自己的事了,都不跟我们说了,时间过得真快啊,你怎么来正堂了,是有什么事吗?”
还用这么生疏的语气跟自己说话,楼谪危险地眯了眯眼。
一肚子的负面情绪翻涌,有的时候正想把柳绵变小,时时刻刻揣在兜里。
“你半天不回来,我来找你。”楼谪轻声道。
柳绵弯了弯眼睛,浑然没察觉到危险,垫脚在楼谪脸上亲了亲,“你在这,我还能跑到哪去,本来准备听完鬼故事就回去找你的,还辛苦你来接我一趟了,谢谢夫君。”
楼谪低头含住柳绵那张可会说的红唇,想使点劲儿又实在舍不得,轻轻地含吃了一会儿,看着柳绵晕晕乎乎还牢牢抓着自己手的样子,心里憋着再大的气也消了。
“小祖宗,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楼谪轻咬了一下柳绵的下唇。
柳绵松开一只拉着楼谪的手,抬手捂着自己的唇瓣,脸到脖颈一片绯红,“好好好了,不许亲了,咱们去吃晚饭,晚上还得看书呢,下午出门前忘记说了,我说的那个承诺只能在考试后兑现,现…现在不行。”
楼谪颈间明显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漆黑的双眸幽暗无比,柳绵是这样的,惯会火上浇油,次次都点的精准无比。
但柳绵很幸运的有一个爱他听他话的老攻,让他吃饭,就会拉着柳绵的手乖乖回房用膳的那种。
幸运的柳绵在不知不觉中又逃过一劫。
晚上柳绵坐在楼谪对面,拿着书卷,小脸板得很严肃,接连抽了好几篇柳绵觉得非常深涩难懂的经论,楼谪都笑意盈盈地对答如流。
柳绵真的是不得不服,本来以为楼谪下午说他都会背是骗人的呢……
楼谪拍了拍腿,笑着对柳绵张开了双臂,“绵宝,愿赌服输噢。”
柳绵垂头丧气地坐到楼谪腿上,按照赌约要求给楼谪当“抱枕”。
楼谪开心地揉了揉柳绵的腰身,柳绵一下就有些坐不住了,楼谪咬住柳绵的耳垂,“不要乱动噢,你不是不相信我都会背吗,怎么样,夫君厉害吧。”
柳绵咬着唇,难堪地点了点头,“好了,我不动,你认真温书吧。”
楼谪一只手揽着柳绵,将人牢牢禁锢在怀中,头搁在柳绵散发着淡香的肩颈处,一只手拿着书卷,慢条斯理地在柳绵耳畔念着。
时不时还提问柳绵两句,柳绵有些失神,答不上来又要受惩罚,漂亮的杏眼总是湿湿润润的看着好不可怜。
府试的日子说来就来,柳绵这几日充分对楼谪的记忆力和理解能力有了新的认识。
比起更难的府试,柳绵还没有当初县试时那么担心,给楼谪整理着青衫,柳绵在楼谪唇上落下一吻,“别紧张,肯定可以过,你最厉害了。”
自从上次楼谪跟柳绵讲过一百分搭配后,柳绵今日特地一早亲自去厨房炸了油条煮了鸡蛋。
又是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去送楼谪考试。
等了几日,终于见楼谪出家门的人们也迫不及待了,一拥而上,“不能让他去考试!他弄虚作假!破坏科考公正!”
“他这个案首是买的!根本不是他自己考的!”
“今日我们不维护公正,来日子孙后代都得被笼罩在黑暗之下!让徇私舞弊者滚出安陵!”

第110章
吵闹的叫喊声在耳边炸开, 本来安定的府门前突然涌出一堆并不相熟的面孔,侍卫们反应极快的上前拦截,却挡不住空中飞过来的臭鸡蛋和烂菜叶。
楼谪有一瞬间的怔愣茫然, 眼前的一切好陌生,他仿佛局外人一般, 不知道为何这么多不相熟的异乡人对他恶意满满, 他还看见人群中夹杂着几张前两天还笑着恭喜他的人脸, 此时脸上也被愤懑覆盖, 好奇怪, 当初他们恭迎的时候他觉得不解, 如今眼前的恶意更让人觉得突兀割裂,他们好像一群披着人皮却没有思想的木偶, 听风就是雨, 见火便成鬼。
眼前的画面静止在柳绵抬起衣袖挡在他身前,不知道坏了多久的鸡蛋砸在柳绵今日特地换的一身翡翠烟罗广袖长衫, 因为楼谪之前不仅教了他一套一百分言论,还说考试第一天穿绿色或者青色寓意好, 柳绵当时没反应过来, 不过看着楼谪含笑的眼睛一下就想明白了, 恍然大悟道,
“因为平步青云是不是,夫君你好聪明!”
楼谪撑着脑袋看柳绵换外衫的笑容更深了几分, 点了点头道, “这么说也对,你真聪明。”
恶臭的蛋液砸在垂在半空的精贵衣袖上, 绣着云纹的广袖被砸出凹陷,蛋液又顺着衣诀往下流动, 衍出痕迹。
“少爷!”安禾腰间的佩剑拔出,在阳光下雪白的剑身泛出锋利的光芒,瞬间架出扔出鸡蛋的人的脖颈上。
其他的侍卫也将身上的佩剑拔出,围住三人,对准那群胡闹的人。
楼谪蹙着眉将柳绵拉到身前,看见柳绵一尘不染的新衣现在变得乌糟糟的。
头上带着琉璃冠的发束此时还沾了一块烂白菜。
楼谪的表情冷得可怕,所有闹事的人都不敢再说话。
偏离他最近的那个人心大地笑了笑,自若地将头上的菜叶拿了下来,看向那个被安禾将剑架在脖子上,腿都吓得一直打颤的人,紧张道,“安禾,你干嘛,赶紧把剑放下。”
安禾不甘心地将剑逼近了几分,那人立刻吓得跌坐在地,“你你你你干嘛,你光天化日之下还要杀人不成?”被利剑指着,这人说话的气力还没有砸鸡蛋的力道十分之一重。
柳绵不满的警告声响起,“安禾!还有常乐,你们都把剑放下,你们这是要干嘛啊!?”
安禾手腕微动,将剑挪开了一点,那人刚松了一口气,楼谪带着寒意的声音响起。
“不必放。”
柳绵拉紧了楼谪的手,扯住了楼谪准备过去的动作,“夫君,我没事,就是衣服弄脏了点,都没砸到我身上,没事的,耽误了府试才是让这些人得逞了,你先去考试,这里我会处理好的。”
“常乐,你先带人护送夫君去考试。”柳绵边扯着人,边焦急地给常乐使眼色。
沈思月也帮着劝道,“绵儿说得对,科考为重,这些交给我们就好,府中这么多人呢,能处理好的。”
常乐抿了抿唇,想着楼谪一直都挺听柳绵的话,而且确实是科举期间,无论什么缘由和百姓起冲突都不是好事,每一步路都是有背景调差,民心考察的。
常乐准备收起剑,楼谪看着柳绵的脸,声音再度不冷不淡地响起,“不必收剑,就这样把这群人押送到官府吧,这些人寻衅滋事,聚众围堵,不仅影响我一人考试,还破坏了城中治安,如此风貌,正值我县府试之际,这叫各地学子如何敢来我安陵求学,都押送官府,受些应有的惩罚吧。”
将话一放,楼谪头也不回地拉着柳绵回了府里。
柳绵懵懵的,一方面觉得楼谪三言两语就怔住了众人并且还能将众人下大牢着实厉害,自己怎么就没有这脑子呢,另一方面又不知道楼谪要干嘛,他还要考试呢,往回走什么啊。
可是楼谪的力气大得可怕,柳绵根本挣脱不了,被扯着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哎哎哎,夫君,你还要考试呢,你干嘛啊。”
楼谪充耳不闻,柳绵一个劲儿地往回缩,边缩还边嚷嚷道,“哎哎哎,快停下,你要干嘛啊,楼谪!”
“嘶,你抓疼我了。”
楼谪终于停下脚步松开了桎梏。
柳绵边拧着自己发红发烫的手腕,边笑眯眯道,“嘿嘿,骗你的,一点都不疼,你快去考试吧,你往家走什么。”
楼谪一言不发地躬身将柳绵横抱起来,突然凌空,柳绵不自觉慌乱地抓紧了楼谪的衣襟,有些恼道,“哎哎哎,你快把我放下来,我身上脏,蹭到你身上多耽误时间,你快去考试。”
楼谪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往他们的房间走。
“楼谪!你到底要干嘛,我真的要生气了!”柳绵在楼谪怀里边扑腾边叫唤。
终于踏进房门,楼谪将柳绵放下,紧闭的薄唇终于张开,又生气又带着些无奈,声音还是冷冷的,却与刚刚在外面仿佛要将人冰冻三尺的冷不同,“我才是要生气了。”
柳绵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楼谪板着的冷脸,伸出两个指头将楼谪拉平的唇角戳了起来,硬着头皮小声凶道,“你生什么气,不许生气。”
楼谪默不吭声地走向他们的衣柜,还好他们家开衣阁,衣服准备的齐全,楼谪重新拿出一件银丝锦绣碧霞长袍给某只脏兮兮的小花猫重新换上,又从铜盆中拿出白布给小花猫擦了擦脸和发冠,不顾小花猫一直叫嚣地催促,不慌不忙地将自己身上那件一尘不染的翡翠烟罗广袖长衫换下,换上跟柳绵配套的碧霞长袍。
柳绵急到一种很无语的状态了,“楼谪,你无不无聊,你知不知道你要考试,我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了。”
“来得及,我们起得很早,我就要你送我去考试,才不要别人。”楼谪拿来药膏,给柳绵的手腕上着药,眼皮都不掀地回复道,甚至还慢悠悠地给柳绵吹了吹手腕那圈红痕,“下次不要这样了,都是冲着我来的,你往远躲点就是,还往上凑,笨死了。”
“喂,你说什么呢,楼谪,我是你的夫郎,自是要与你站在一起。”柳绵抽出手腕不满道,推搡着楼谪起来,“好了,别啰啰嗦嗦的,烦人死了,快起来,等会赶不上了有的你哭的。”
楼谪站起来盯着柳绵看了一会儿,最终心中万千的思绪都化成一种酸酸麻麻的情绪,变成一个轻吻珍重地落在柳绵的眉间。
在外面焦急踱步的安禾转来转去,“哎呀,他们在干嘛啊,我要不要进去催一催啊,郎君,考个试咋这么难搞。”
沈思月抬眼看了看日头,“再等等吧,还有时间。”
等二人见到相携而来的身影时,哦,又换了一套情侣装。(又是楼谪的科普)
沈思月沉默,安禾无语,“他们俩好无聊。”
沈思月也有些沉默地点了点头,不得不服老叹气道,“我确实跟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了,有点不理解。”
安禾大惊失色,忙摆手道:“郎君,请不用你们这个词,应该说他们,我可和他们不一样,我干不来这肉麻的事。”
看见他们还在门口等候,柳绵穿着漂亮的衣服小跑出来,楼谪在后面嘴角嗪着淡淡的笑意看着柳绵的背影。
柳绵到门口跟爹亲汇合,着急地回头催促,“夫君!你快点啊!大长腿迈快点!”
“还早着呢,不着急。”楼谪虽然这样说着,还是三步并作两步,跑向了柳绵,好笑地揉了揉柳绵的脑袋,“你这么急干嘛,一早上尽看你急去了,是我考试还是你考试啊?”
柳绵没好气地拍下楼谪的手,“你也知道是你考试啊,早点去适应一下环境,免得紧张知不知道啊……”
“那些人都押送去官府了吗?”楼谪拉住柳绵,自然地与柳绵的手十指相扣,看向安禾问道。
刚巧不巧安禾和沈思月都是爱观察的小男孩,措不及防又吃一口狗粮,沈思月终于明白为什么安禾总是跟他吐槽他儿子和儿婿腻歪得恐怖了,这气氛,确实是很难融入他人,而且随着二人的相处,这个现象明显越来越严重了。
安禾被秀了一脸恩爱很无语不说,还得老实回楼谪的话,“都送去了,常乐带人看着的,一个不落。”
楼谪点了点头,看向府门口停了许久的马车,“辛苦了,走吧。”
到了府试封锁严密的院子门口,沈思月和安禾都说完了祝福的话语。
楼谪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柳绵的手,锐利璀璨如黑曜石般的星眸微微黯淡,上扬的眼尾垂了下来,像楚楚可怜的大型犬科动物,嘀嘀咕咕道,“府试要考三天…三天见不到我了…你别太想我…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听到没…”
柳绵本来觉得没什么的,楼谪这个表情一做,柳绵也有点不舍得了,拉住了楼谪正在缓慢松开的手。
沈思月和安禾简直没眼看这两人,默契地看天看地再看看树。
被柳绵拉紧,楼谪那双漂亮的黑眸一下焕发星光,现在人烟稀少,仗着马车的遮挡,沈思月和安禾自觉远离默契地观鼻子观眼。
柳绵拉着楼谪的手借力亲上了楼谪那不自觉抿住的唇,浅尝而止,温热湿润的触感转瞬即逝,楼谪伸舌舔了舔唇。
柳绵从耳根子烧到脖颈,忙推着楼谪去衙役那里过检验身,“好好考试,加油!我三天后来接你,我给县里捐了钱,每天中午会有补汤,你记得要,给你装了不少银子在背篓里,别苦着自己。”

楼谪把背篓背好, 最后再看了柳绵一眼,才踏进院门。
搜查的衙役将楼谪里里外外翻了一遍,确定没有带无关物品后才将楼谪放了进去。
没过多久, 试题发放下来,楼谪翻看了一番, 经论都是书上的东西, 并不算太难, 楼谪记性好, 写得其快, 对每句话的理解除了本来的意思还有更新颖的看法, 引经据典。
很快楼谪便将经论试卷答完,又检查了一遍无误后, 交给了巡逻的衙役, 抱臂靠在石壁上小憩,等待下一场考试。
到了午饭时间, 楼谪乖乖听夫郎的话要了一碗汤,就着从家里带来的葱油饼吃, 葱油饼因为检查被掰的稀碎, 楼谪小心地将其从油纸里倒下, 泡在排骨汤美美地吃上泡馍。
夜晚楼谪蜷在只够容他一半的木板上强行闭眼休息,等到第二日的试卷发放。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哪怕楼谪已经用钞能力得到了偏好的待遇, 在这方寸之地也是吃也吃不好, 睡也睡不好。
全密闭的狭小空间时不时会弥漫着排泄物的味道,还有体质差的学子倒下, 门正对着过道,为防止考生作弊便于管理没有一丝遮挡, 楼谪掀了下眼皮看了一眼又被抬走的学子,这三天的第十五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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