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月好笑地扯了下柳绵的脸颊,“说你小孩还真当小孩上瘾了,幼不幼稚啊,我们最厉害的第一名想要什么奖品啊?”
沈思月像哄小孩似的问着柳绵,柳绵也亲昵地挽上了沈思月的胳膊,“想要爹亲带我们出去玩!就去附近的城池玩呗,听说云城的蚕丝天下一绝,我们去看看呗,顺便给我们店里进点新货,到时候我给我们一人织一件云锦新衣。”
“喔,给我们一人织一件,这是给你奖励还是给我们奖励啊?”沈思月好笑地戳了戳柳绵的额头。
柳绵蹙了蹙鼻子,“爹亲,别老戳我脑袋,戳笨了都,咱们都一家人分那么清楚干嘛,我就喜欢给你们做衣服。”
“晚上也没有做有蜂蜜的菜啊,怎么嘴这么甜啊。”沈思月拍了拍柳绵挽着自己的手背奇怪道。
柳绵弯了弯眼,“爹亲生得好,天生的,那爹亲是同意了?我们就去云城玩吧!”
沈思月笑着点了点头,四人又一起讨论了一下出游计划。
赏了会儿月才回到各自的院子。
“看你晚上跑得挺欢,身上不疼了吧?”楼谪站在浴桶边,边给柳绵解衣服边询问道。
褪去服饰露出的白皙肌肤听到这话就漫上了淡淡的粉色。
柳绵红着耳根点了点头,“嗯…程逍林送的药药效还挺好,下午睡醒就感觉好很多了。”
“好用就行,回头再找他多买一些,等会儿洗完澡再给你涂一次,估计明天就好了。”楼谪扯开柳绵的青色发带,丝滑柔顺的长发如同黑色的瀑布般倾泻。
散下头发冲淡了几分柳绵的少年气,带着几分随性,白皙的皮肤和乌黑的发质形成鲜明对比。
楼谪很喜欢这种照顾柳绵的感觉,将乖乖的柳绵横抱起放进温热的浴桶中,柳绵已经恢复了,楼谪就没再亲自帮柳绵洗澡自讨苦吃。
刚准备转身出去,手腕却被带着水意的手轻轻拉住。
身后人攀着浴桶边缘,杏眸微敛,脸颊红红地看着水面,小声说,“夫君,我不疼了,今日可以一起洗…”
他还记得昨天楼谪忍得青筋直爆的样子,要不是昨天他实在受不了了,他差点昨天就要邀请楼谪了。
引线被点燃,烟花随机绽放。
水面并不平静,水流一波一波从桶边荡出。
怜惜的亲吻落在紧绷的白皙肩胛骨上换来一声不可抑制的泣声。
攀在木桶边缘的五指用力抓紧桶壁,用力得指尖发红,青紫的脉络从白粉的皮肉中透出几分颜色。
良久后无力地松开了手,纤细的手腕滑过桶壁落在已经有些凉的水中。
有人将其就着这个姿势抱了起来,轻松地跨出水桶,又换了一个场地。
被放在软塌上的人有些无措,眼睫湿漉漉地看着身前人,“唔…去床上…”
楼谪咬紧腮帮,拉着柳绵无力的手放在他同样湿漉漉的八块腹肌上,此时肌肉因为力的作用而明显鼓起。
刚好又添新伤的小桃花陷入微烫的口腔中,被有力地吮吸着。
悬在空中的脚趾被迫蜷起,用力得关节发红。
柳绵双眼放空地摇着头。
小桃花被放开,楼谪安抚地亲吻着他,诱哄着:“很快的,等会儿结束了还得再洗一次,你身体受不住,我们今晚就做一次,就不去床上折腾了,我们绵绵最厉害了。”
麦色的肌肉线条绷紧,上面附着着不知汗珠还是水珠,从上面一点一点快速滚落。
止不住的声音从木窗散落出去,听得人面红耳赤,连月亮都不好意思地藏在了树枝后。
柳绵捂着微涨的肚子迷蒙地瞪圆了眼,怎么就一次也这么多啊!昨天不是做了那么多次吗!
还流出来了…
“楼谪,你这是饿了多久啊…”柳绵声音绵哑喘着气无力地吐槽着。
楼谪也有点疑惑,看着面前景色呼吸一滞,又有抬头趋势的小楼同学,无辜地解释道:“它以前真不这样…”
他以前真是个性冷淡来着。
今天的柳绵是混着淡淡药香和玉兰花香味道的。
正在任劳任怨换热水的楼谪思维发散地想到, 偷偷抿唇笑了一下,回身把已经软成一滩水的柳绵抱起来放进水里重新搓洗干净,用白色浴巾裹住人, 擦得干干的放进床褥里。
楼谪将自己也清洗干净后才上床抱住了柳绵,楼谪说做一次就做一次, 喜爱地亲了一下柳绵光洁的额头, 闭上眼准备老实睡觉。
柳绵往床里侧退了退, 小楼同学贴在他腹间发散着热量, 柳绵耳朵红红。
楼谪下意识就跟着柳绵的动作往里蹭了蹭, 柳绵亲了下楼谪同样嫣红的薄唇, 楼谪立刻就抱紧了人缠住了主动探进来的软舌。
柳绵在楼谪怀里努力平衡着呼吸,摸了下精神的小楼同学, 眼尾一片绯色, “用手给你解决一下?”
楼谪摇了摇头,把柳绵的手捞了回来, 柳绵没什么劲儿,做手工不过隔靴搔痒, 真让他来怕是第二天手都得酸, 楼谪吸了下柳绵的唇瓣, “没事,不管它,等会儿就消停了, 我们聊聊天吧。”
这种事后温存的感觉楼谪也很喜欢, 只要把柳绵抱在怀里他心理上就很满足了,昨天柳绵太累了, 等他洗完人都睡着了,他只能抱着软乎乎的夫郎意犹未尽地这啄一下那啄一下, 不过心里也很欢喜就是了。
想着想着,楼谪就又缠着柳绵讨了一个带着浅淡玉兰花香气的甜吻,柳绵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嫣红的唇瓣被亲得肉嘟嘟的,楼谪又喜爱地啄了啄,抱着人蹭了蹭柳绵绯红一片的脸颊肉。
柳绵被蹭得笑出了声,按住楼谪的下巴:“哈哈哈你干嘛,和小狗似的。”
楼谪自然地拉下柳绵的手,蹭了蹭后,又在软软的掌心亲了一下,突如其来道了一句:“柳绵,我发现我真的好喜欢你,哪哪都喜欢,什么样都喜欢。”
柳绵眨巴眨巴还带着水意的杏眸,害羞地亲了一下楼谪的下巴,语气带着不自知的软意,抱紧楼谪精壮的腰身,小声道:“我也好喜欢你啊。”
真好,这种喜欢的人也很喜欢自己的感觉。
柳绵把楼谪的头扒拉下来,对着楼谪硬朗的侧脸啵啵啵连亲了好几下来表示自己的喜爱之情。
就…就…很可爱…
这次不仅是小楼同学不冷静了。
楼谪也不冷静了。
一个翻身,压着正羞赧的人到处又啃又舔了一顿。
柳绵仰着头,白皙单薄的肩颈受了刺激不自觉地绷紧。
温热的吻落在明显突起的喉结上,柳绵敏感不适地滑落两滴泪水,
“别别…亲这里,会被…别人看到的。”
楼谪轻柔地舔舐了两下,压下心里想要给柳绵满身落痕,让全世界看见的疯狂欲望。
楼谪抱着柳绵平静着越发粗重的呼吸。
小楼同学已经到了硌人的地步,柳绵往后撤了撤,却发现已经不知道在何时退到了墙壁处。
柳绵咬着唇,虚虚地看了楼谪一眼,“要不然再做一次?一天两次应该受得住…”
黑眸中的墨色彻底晕开,楼谪眼神里的滚烫烧得柳绵都不敢直视他,只一直牢牢拉着他的大手没放。
静静等待了一会儿,楼谪抱着人揉了揉,无奈道:“还没事呢,刚刚谁哭爹喊娘的,乖,别勾我了,傻不傻。”
楼谪捏了捏柳绵同样粉红的鼻尖,“换个人不知道得受多少欺负。”
他以前的担心果然是真的,还好这家伙最后兜兜转转撞在自己手里了,不然得吃尽苦头,楼谪又不解气地轻咬了一口柳绵的鼻尖。
柳绵蹙了蹙鼻子,捂着鼻子,眼眶红红地回应道:“不要别人,只要你。”
楼谪教养极好的人看到柳绵这样都快压不住心中的欲望了,微不可闻地低骂了一句,抱着柳绵不再乱来,开始说起别的话题。
说了一会儿,柳绵趴在楼谪胸口处高兴道,“你感觉到没,爹亲好像真的快好了!他这两天胃口好,晚上还陪我们玩了一个幼稚的游戏,还答应我们去云城玩!”
楼谪搂着人温柔的神情顿了顿,“爹亲以前不带你出去玩吗?”
他小时候每个季度父母都会带他去旅游一趟,每周还会去各种游乐园,度假村散心。哪怕现在长大了,每年也得全家人抽空至少全家人一起去旅游一次。
“没有,爹亲以前并不爱理我,我一度以为爹亲不喜欢我呢,后来才明白爹亲是生病了,真好,现在终于可以让爹亲带着我们出去玩了,夫君,你真是个大福星!”
柳绵浑不在意地一带而过他儿时总是一个人的事情,除了刚开始那几年,他总是在院子里的树下一个人孤独地刨土,长大点后他就可以自己偷溜出去玩了,还会去学堂上课。
他见过很多受过苦的人,所以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苦的,他努力长大,努力学知识,努力提升自己,让柳成不得不给自己三个铺子,努力赚钱给沈思月请医师,现在沈思月病快好了,他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运最幸福的人。
柳绵开心地在楼谪胸口处蹭了蹭。
楼谪摸了摸柳绵的脑袋,柳绵不在意,但楼谪却会想到柳绵小时候一个人没人理会时会有多无助,嘴角还带着温柔的弧度,楼谪的眼中却满是疼惜,“要是能早一点遇见你就好了。”
他一定不会让柳绵孤立无援的。
柳绵却摇了摇头,趴在楼谪怀里,把玩着楼谪覆着薄茧的粗糙手掌,轻声道:“这样就很好,只要能遇见你,无论早晚我都很开心。”
比起无能弱小的小时候,柳绵更想楼谪认识的是现在光鲜亮丽的他。
“哎对了,你说酒楼这次事情到底是不是罗长生啊?”柳绵好奇地问道。
“八九不离十,不过这里面可能不只有他的手笔。”楼谪看出来柳绵想转移话题了,顺从地回应道。
柳绵把身体撑起来,有些奇怪,“这怎么说?难道罗长生在安陵县还有相熟的人?”
“嗯,你想想,他一介在外苦读三年的落魄书生,没出安陵前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能这么精准地找到了几个这么熟练的地痞无赖。”楼谪顺着柳绵的背漫不经心道。
柳绵拉着楼谪点了点头,“有道理,你好聪明啊!”
随后柳绵眉宇间又绞了起来,紧张道:“那会是谁在帮他啊,他们这次没得手,会不会还要再做坏事啊!真是服了,人丑多作怪,这样的人怎么还能被京城的小姐看上啊,祸害人家姑娘。”
又想起来罗长生辜负齐玉这么多年的事,柳绵愤愤地不行,生气地锤了锤床板,怒道:“这人又坏又毒的,什么东西啊!”
楼谪好笑地把柳绵抱紧,“好了,别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快睡觉吧。”
至于罗长生的合作对象,楼谪倒是心里有个想法,除了原著里走阴暗坏种风的主角程逍年,他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能帮罗长生的忙。
虽然他才是酒楼幕后老板的事情程逍年并不知道,但程逍年肯定不会介意帮自己的小弟惩治一下不识趣的前妻,就像原书中的他就因为些三言两语而谋害了柳绵的性命。
楼谪将人搂的更紧了几分,大手温柔地拍抚着柳绵的后背哄人入睡,垂眸敛起了眸中的深色。
一夜无梦。
今日楼谪和柳绵先去了琉璃店看情况,不出所料的人满为患,柳绵高兴地放下帘子播报喜讯,
“夫君,你真是个经商天才,开什么火什么,就没见你手下的店空过,听说你这琉璃名匠的事情传遍了周县,你看看,那边还有好多邻县的马车也在排队呢!”
“只是一时新奇罢了,等琉璃店开满明安,就不会像现在这般了。”楼谪揉了揉柳绵的脑袋。
“开满明安?!”柳绵惊讶地睁圆了眼睛,很是不可思议地呢喃,“好远大的理想。”
“开满明安,按照琉璃的利润粗略计算一下,那你不就是明安首富了?!”
首富,是想想柳绵的嘴角就止不住上扬的词语,“那我不就是首富夫郎了吗?”
柳绵还挺美滋滋的,楼谪捏着柳绵的脸颊肉晃了晃,“你都不质疑我一下?这就美起来了?”
柳绵鼓脸把自己的脸颊肉救了出来,自己心疼地揉了揉,理所当然地回应道:“要是别人我肯定就让他少做春秋大梦了,但是你哎!楼谪!我觉得你一定可以!你以后肯定能成为史书上带着神秘色彩的人物。”
楼谪似笑非笑地看着认真的柳绵,半晌才轻笑出声,把人揽在怀里,下巴压在柳绵的肩膀上,柔声道:“那我可不能让我的宝贝夫郎失望了,夫郎也加把劲儿,把你的云水阁开满明安,到时候我是大首富,你就是小首富。”
柳绵的耳根被吹得微红,矜持地点了点头,默默在心里握紧拳头,“我会努力的。”
他也不想被楼谪甩得太远。
楼谪拍了拍柳绵,“笨蛋,我的钱也都是你的钱,到时候我给你上交的地契越来越多,你想想高不高兴。”
柳绵高兴得合不拢嘴,抬手捂住嘴,就留一双弯弯亮亮的圆眼睛,语气里带着欢喜,“真的啊,到时候你那么有钱也愿意给我交地契啊?”
“当然了,我就喜欢把钱都交给你管着,看着你这傻乐的样就开心。”楼谪心里软乎乎地戳了下柳绵光洁的额头。
柳绵伸手捂住额头,眨巴眨巴眼睛,又傻乎乎地笑了起来,他感觉到了,现在的楼谪好像真的很喜欢他。
楼谪先行下了马车, 转身准备扶柳绵时,柳绵对着他眨了眨眼,一下跳了下来。
楼谪眼疾手快地将人抱了个满怀, 有些失笑,柳绵是越来越活泼了。
王淳早早就在琉璃店门口满面笑容地站着迎接他的财主了, “楼公子, 柳郎君早好啊!”
柳绵连忙从楼谪怀里挣了出来, 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楼谪拉着人从善如流地打了个招呼。
“生意看着还不错, 辛苦王掌柜了。”
王淳笑得满脸褶子, 喜不自胜啊,这琉璃成本低, 利润高, 还稀奇,真是想不赚钱都难, “都是楼公子有本事啊!”
跟在一旁的王牧吉也知道了楼谪的厉害,这段时间明显被王淳耳提面命了许久, 此时看到楼谪一脸真诚的笑意, 和当初眼高于顶的纨绔子弟截然不同。
王牧吉忙上前给楼谪开路, 点头哈腰道:“楼公子,柳郎君这边请。”
柳绵也是见了稀奇,“王牧吉?我没看错吧?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王牧吉被这样讲也不生气, 就是面露囧色, 微微地看了楼谪一眼,然后真诚道:“我之前有眼不识泰山, 多有得罪,还请楼公子和柳郎君莫放在心上, 实在抱歉。”
王牧吉还十分狠心地扇了自己嘴巴一下。
声音清脆洪亮,令闻者牙酸。
柳绵一惊,攥紧了楼谪的胳膊,“他怎么突然这样,不会心里阴暗吧?”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也让王牧吉听见。
王牧吉无措地放下手,看着柳绵真诚道:“我是真的意识到错误了,郎君看如何处置我才解气?我都愿意接受。”
柳绵有些不适应,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忙摆手道:“不不不用,不就是斗了几次嘴,你也没说赢过我,我不至于放在心上的,你以后少嘴贱就行。”
王牧吉忙应是,“多谢郎君谅解。”然后又看了眼楼谪,腰身躬得更低了几分,恭敬请道,“公子,郎君,这边请?”
楼谪点了点头,二人跟着王牧吉从人满为患的大门口绕行,来到有打手把守的后门,一抬腿迈进去,全是琳琅满目的玻璃制品。
“好漂亮。”柳绵眼睛亮亮地赞叹道,当时在云水阁修建琉璃顶时他就已经很惊艳了,如今琉璃阁更甚一筹。
想想也是,光是外面的琉璃大门就足以让生活在古色古香的世界里的人赞不绝口了。
再进这光怪陆离的玻璃世界,那简直是视觉和心理的双重冲击。
不少琉璃还上了色,千奇百怪的,看着更加漂亮。
然而琉璃的价钱却比玉石瓷器低上一些,让许多揣着一颗一定很贵的心的众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甚至生出一种这种神奇物件竟然这般便宜的念头。
基本上进来的人都忍不住带两三件走,哪怕是看热闹的最后也会买面小镜子走。
邻县的商队更是成千上百的运输。
“公子,都是按照你的吩咐打造的,很受大家欢迎。”王牧吉看着眼前从未见过的盛景,赞叹道,只有他知道他们王家接受了这琉璃店明面掌柜身份后地位有多水涨船高,他现在对楼谪是实打实地敬佩和叹服。
看着琉璃厅正中央高高挂起的牌匾上“名匠”二字,再看看从始至终一直表情淡淡,运筹帷幄的楼谪,王牧吉是真的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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