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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炮灰哥儿后(云柳迢迢)


柳绵面皮薄, 哪里是楼谪的对手,被楼谪清清冷冷的黑眸不咸不淡地看一眼,就感觉自己身上四处冒风, 脸上却热得冒烟。
忙把折扇收回,就想往回撤, 却已经晚了, 腰身被人有力的臂弯紧紧地环绕着。
楼谪还带着些湿意的额发垂在鬓边, 柔和了他自身冷峻的轮廓, 此时随意穿上蓝白色锦服, 领口还敞露了蜜色的胸肌, 活像哪个世家的纨绔子弟,放荡不羁却又不失贵气。
此时这位贵公子的手不老实地在怀中人腰间游走, 搁着轻薄丝滑的亵衣按了按柳绵的后腰, 刚巧不巧地扣住了柳绵的腰窝。
楼谪轻浮地对着柳绵的耳垂吹了一口气,语气带着些许平日没有的轻挑暧昧:“小郎君盛情难却, 那楼某就应邀而来了。”
柳绵敏感地一颤,之前腰间的酥麻感未退, 如今又卷土重来。
楼谪轻轻碰了碰柳绵肚脐旁的小粉痣, 柳绵漂亮的腰线不自觉绷紧, 颤着湿漉漉的睫毛摇了摇头,柳绵本就敏感,这处更是碰都碰不得。
腰间的白皙肌肤瞬间漫上了粉红。
楼谪暗色的黑眸盯着那个小小的粉痣喉间干渴得紧。
粗重微烫的呼吸喷洒在如红玉般的耳垂, 失神的柳绵听见楼谪温柔的声音, 瞳孔不自觉缩小,
“绵绵, 我好想舔一下…”
很荒唐的一夜,为了出去旅游一段时间的清心寡欲做准备, 楼谪哄着柳绵尝试了很多新事物。
楼谪考虑柳绵第二天还要出行,楼谪也不敢多做,就这还折腾到了后半夜。
楼谪心疼地给柳绵红肿破皮的嘴巴擦着药,已经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柳绵还往后躲了躲,语气绵哑带着些委屈地嘟囔道,“不要了,嘴巴好酸。”
楼谪心疼地给柳绵唇上的小裂痕吹了吹气,拍着人轻声哄着,“不来了,绵绵安心睡吧。”
他真是畜生,看着柳绵雾蒙蒙又满眼都是自己的眼睛,一不留神就就让小楼同学占了上风,柳绵心疼他是一回事,他真这么做就是另一回事了。
楼谪觉得自己太坏了,他以前一直以为自己不是这种人的。
太荒唐了。
楼谪红着耳根,轻拍着柳绵的背,看着柳绵被折腾得疲倦不堪的精致眉眼就忍不住想起刚刚的一幕又一幕。
下次一定要坚守底线,不能再这样了!楼谪亲了亲柳绵通红的眼尾,心里默默发誓道。
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完全不可信,有了一次就会有两次三次很多次,当然这都是后话了,现在沉沉睡去的柳绵完全不知道自己之前一直以为对哥儿不感兴趣的人精力到底有多旺盛。
还好本来定的就是下午出发,等柳绵睡饱醒来也不算迟。
要收拾的东西楼谪都收好了,一听到里间的动静,立刻屁颠屁颠过去伺候柳绵穿衣洗漱了。
他在现代是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有伺候人的喜好,这都是认识柳绵后发掘的新喜好,实在是柳绵每天刚睡醒呆呆的样子太招人喜欢,给他穿衣服时柳绵也乖乖的任其摆弄。
该抬手抬手,该转圈转圈。
困倦的柳绵还会时不时往自己怀里一靠,楼谪稳稳当当接住,试问谁能拒绝这么一个软软香香的爱人。
每当柳绵闭着眼睛迷迷糊糊靠在他怀里的时候楼谪的唇角就止不住上扬,有一种拥抱全世界的幸福感。
楼谪亲了一下柳绵的额头,把人摆正,俯下身给柳绵穿鞋,
亵裤下的脚掌纤细白嫩,皮肉薄得能看到淡淡的青紫脉络,脚趾白皙圆润,还泛着红。
柳绵显然已经习惯了楼谪这样,刚开始时到穿鞋这一步柳绵就会猛然清醒,然后抗拒地说他自己来就行,然而楼谪总是默不作声,自顾自地给他套上足衣,穿上鞋靴。
羞得柳绵五指不自在地蜷缩,整个脚背都泛上了粉。
每当这时楼谪就会漫不经心地想到为什么有的人连脚都长得这么漂亮,仿佛长到人心坎上了一般,他也不脚控啊…
而现在的楼谪发现自己更变态了,看着柳绵的脚都想亲一下…
楼谪惊悚地发现自己真的越来越变态了,老天爷,这真的是正常的吗?不是,古代有没有心理医生啊,他现在非常需要预约一个心理咨询师。
算了,亲一下老婆压压惊。
楼谪抬头缠着柳绵讨了一个甜甜的早安吻,也差不多把迷迷糊糊的柳绵亲醒了。
“去看看还要带什么吗?我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柳绵被楼谪拉了起来,楼谪应该事后给他按摩过了,身上没有初夜那散架了的感觉,就是有点酸胀倒也能接受,主要是昨天楼谪也收着了。
除了腮帮子疼喉咙干以外,想到昨天楼谪看自己哭得厉害,都准备结束了,结果自己又稀里糊涂地送过去,他怎么说来着?
什么我帮你啊…柳绵清醒过来面如火烧。
楼谪没戳破柳绵的窘迫,这不是柳绵的问题,连他想起来都躁得慌。
楼谪给柳绵喂了大半杯水,又哄着人喝了粥填填肚子,“等会儿就要吃午饭了,先垫垫肚子。”
柳绵喝粥的时候,楼谪就在旁边报备着自己带了什么东西,让柳绵看看还缺什么不。
“可以了,多带些银票,到时候缺什么再买就是。”柳绵声音哑哑道。
和以往那种哭过后的哑声不一样,柳绵这样倒像是嗓子遭过什么东西破坏一般。
柳绵一出声,听到自己的声音后就瞪圆了眼,伸手捂住了嘴巴,随后闭嘴喝汤,并决定今日不再开口说话。
楼谪听到柳绵的声音也忍不住面红耳赤,真是…太胡闹了。
这段时间大家都是一同用午餐和晚餐。
今日也不例外。
沈思月看着今日饭桌上格外沉默的柳绵有些忧心,看向正在给柳绵布菜的楼谪出声问道:“绵儿今日怎么了?”
柳绵可是最期待这次出游的人,怎么一言不发?
沈思月不必细说桌上人都明白柳绵的异常。
楼谪给柳绵盛汤的手腕都是一抖擞。
沈思月狐疑地看着二人。
“绵绵他嗓子不舒服。”楼谪硬着头皮解释道,柳绵也睁着一双大眼睛认真地点了点头。
又给沈思月夹了块五花肉,示意沈思月快吃饭。
“怎么不舒服了?要不要找大夫来看看?”安禾立刻紧张道,三两口把饭扒完,噔噔噔就跑了出去。
桌上人都没来得及阻止。
楼谪收回刚刚伸手准备制止安禾的手,完全没想到安禾跑这么快,“我们是准备吃完饭后一起去看下医师,开几副治嗓子的药方带上再出发的。”
“少爷生病了为什么不让我进去看啊!”安禾不高兴地看着楼谪和柳绵。
柳绵头疼扶额,看着一脸懵的孙大夫,和一脸少爷生病我看着天经地义的安禾,摆了摆手示意安禾出去。
“姑爷都能在这,我也要在这,少爷以前从来不这样避着我的,到底怎么了!少爷,你别吓我。”安禾害怕担心得紧,根本不愿意出去。
楼谪现在心虚得紧,都不好意思把安禾直接提溜出去。
还是在一旁忧心不已的沈思月收到柳绵求救的眼神终于福至心灵。
“安禾,我想起来我东西还没收拾好,你跟我一起去收拾一下,有谪儿在这看着就行了,我们围一大堆人在这孙大夫也不好诊断,等会儿结果出来了再问就是了,只是嗓子哑了,又不是成哑巴了,你别紧张。”沈思月拉着安禾就想出去。
但安禾劲儿大,沈思月一下还没拉动他,听了沈思月这话安禾更担心了,甩开沈思月,凑过去拉着柳绵的衣袖,看着柳绵眼泪汪汪道:“少爷,你到底怎么了,你不会真成哑巴了吧,你说句话啊,你别这样安禾害怕。”
柳绵忍无可忍,给了安禾一个大板栗,声音哑不成调,无可奈何地吐出了两个字:“出去。”
安禾松了口气,能说话应当没什么大事,边跟沈思月出去,边絮絮叨叨着:“就是哑得很严重,难怪少爷不愿意开口说话了,吓死我了,郎君还要收拾什么来着?我们快去吧。”
孙大夫摸着胡子诊脉,又让柳绵张嘴,看了看柳绵的口腔,再到写药方的时候全程没说一句话。
房间里安静得可闻银针落地的声音。
本来光顾着不好意思的楼谪看着孙大夫一直一言不发的样子,衣袖都绞紧了几分,紧张道:“怎么了?大夫?很严重吗?”
孙大夫轻飘飘地掀了眼皮看了他一眼。

第77章
“严不严重你不清楚吗?你们年轻人啊, 行房事还是得节制一些,这喉咙肿的啊…估计得肿两三天,我开了润喉的药方, 这是下火的药,姑爷你也喝些吧。”
这没一时半会儿磨不成这样。
楼谪那张近几日越发白的俊朗面庞闻言瞬间红透了。
柳绵正在喝水, 听了孙大夫的话险些将水喷出来, 脸色涨得通红, 楼谪连忙过去给柳绵顺气。
“等会儿安禾和爹亲问起, 孙大夫说我是普通上火烧到嗓子即可, 麻烦了。”柳绵缓过劲儿来, 嗓子哑哑道。
孙大夫点着头,写完药方交给楼谪的时候还俏皮地挤了挤眼睛, “绵少爷放心吧, 您晓得的,老夫这嘴巴安陵第一严实。”
将出行的东西通通搬上马车, 路过药房时将孙大夫开的药抓了,先在药房熬了一剂润喉的药, 让柳绵喝下, 苦得不行, 柳绵闻着味道脸就皱成了一团。
不过他也没有多言,捧起一碗温凉的药水一饮而尽,还好, 喝起来并没有很苦, 不多时,下火的汤药也熬好了。
孙大夫心照不宣地给楼谪递了一碗, 苦得令人发指,楼谪苦兮兮地含着柳绵给他塞过来的蜜饯。
柳绵觉得好玩地弯了弯眼, 自从他认识楼谪起,楼谪对待所有事情都游刃有余,今日这幅哑巴吃黄连的模样倒是第一次,令人新奇不已。
轮到柳绵喝的时候他就笑不出来了,真的很苦,柳绵捏着鼻子把药灌了下去,他嗓子肿了还不能吃蜜饯,还好孙大夫准备了润喉片带着淡淡的薄荷甜味,能少加缓解一下。
看着两个人苦哈哈地从药房出来,安禾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
云城县离安陵县还算近,但路程并不短,几人也都不是能坐惯长途马车的人,于是这一路走走停停,索性古代的风景好,四处青山绿水景色如画,每次下马车后,因为颠簸带来的不适感都会被清新美丽的大自然风景冲散。
楼谪张开手臂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鬼斧神工的大自然美景,忍不住叹道:
“春水满四泽,夏云多奇峰。①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②残暑蝉催尽,新秋雁带来。③”
以前读过的诗句在此刻具象化,楼谪仿佛亲眼目睹了这些有名诗人写出这些诗句的场景。
而在场的其余几人通通为楼谪随口而出的几句诗词所摄,连并不通文墨的两位马夫都忍不住为其文采惊艳。
“文采斐然!”在马车旁倚靠着合眼休息的沈思月在楼谪开口说了一句时便惊讶地睁开了眼,此时更是忍不住鼓掌赞叹,“比我在书上看的诗句都自然生动,没想到我们家还出了个大诗人。”
“这么好的文采,谪儿可以考虑一下去科举。”沈思月忍不住道,他知道楼谪机灵,但不知道楼谪文化底蕴也这么深,真是真人不露相,沈思月此刻颇有种刮目相看之感。
“今年府试我准备上场试试,等这次从云城回来我就开始准备。”楼谪回复道。
他们的马车停在溪水旁,出发时一顿折腾,此时的阳光也并不烈,柳绵刚被楼谪抱到大石头上坐着懒洋洋地晒太阳,听到楼谪吟诗后打起精神亮晶晶的双眸此时一下瞪圆了,懵懵地眨了眨眼,拉了拉旁边站着的楼谪,眼神充满疑惑。
他记得楼谪以前说不科举来着。
柳绵嗓子不舒服没出声,但楼谪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解释道:“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我准备从云城回来后再告诉你的。”
柳绵弯了弯眼给楼谪竖了一个大拇指,这是楼谪教给他的,说是很棒很厉害的意思。
柳绵真的很高兴楼谪改变主意了,因为他觉得楼谪这么聪明的人不科举实在是太可惜了,他这么厉害,入了仕途一定能为明安百姓带来更好的生活。
因此即使自己可能会被楼谪冷落甚至丢下,柳绵也没那么伤心,很早他就知道了,楼谪不可能被困在这个小县城中,他有自己开阔的天地,不可能顶着他赘婿的名头一辈子的,这一天迟早会来,柳绵并不意外。
柳绵笑眯眯地给楼谪竖了个大拇指后又张开双臂,楼谪自动凑过去被柳绵抱了个满怀,还喜滋滋地以为这是柳绵夸奖他喜爱他的表现。
安禾此时正在河里抓鱼,裤腿衣袖扎得老高,偏就扑不中一条鱼。
惹得大家忍俊不禁。
安禾不慎呲溜了一下,差点摔倒,掀起的水花溅到正在跟老婆聊天,看着老婆时不时弯着眼点头,或者嗯一下回应也很满足的楼谪身上。
楼谪站在柳绵坐着的大石头旁,把柳绵挡得严严实实,自己倒成了落汤鸡。
看着湿了一半的新衣楼谪有些沉默,不过看着柳绵乐不可支的样子楼谪倒也没有生气,就是不太甘心地伏身摸了一下水对着柳绵乐呵呵的笑脸洒了洒。
柳绵惊讶地摸着脸上的水痕。
楼谪一下跑远了。
柳绵泡在溪水里的脚一勾,水花又溅到楼谪身上。
楼谪带着祥云的蓝白色衣摆飞扬。
沈思月看着溪水里突然追赶着洒水的三人无奈地摇了摇头,“都小心点,别摔着了。”
半晌后三个浑身是水的少年看着彼此笑了起来,柳绵扑腾一下坐在水里,认输地从水中扣了一块白石头摆了摆手,示意他投降。
跟两个会武功的比洒水简直是折磨自己。
柳绵看着刚游过来却被自己扑腾一下吓得窜没影的小鱼,撸起袖子,湿漉漉的碎发耷拉下来,柳绵悄悄地走到大石头后面。
那条鱼果不其然躲在后面,还挺肥的。
柳绵抿着嘴唇,悄悄地靠近,两只手迅速抓住了这条大笨鱼。
然后被鱼身惊人的扑腾力量吓到,溅了自己一脸水就罢了,鱼也跑了。
柳绵惊讶地微启红唇。
“咻”一声。
不知道哪来的木枝穿透了鱼身。
柳绵蹲在水里懵懵地抬头,就见楼谪在阳光照耀下拿着木枝的坚毅脸庞。
在阳光的余晖下,仿佛拿着三叉戟的天神一般。
楼谪喜滋滋地把血刺啦还睁着鱼眼死不瞑目的大肥鱼递给柳绵,柳绵回过神,看着楼谪的憨样简直不忍直视。
“耶!”安禾也如法炮制成功叉到一只鱼高兴地欢呼着。
楼谪把那树枝上的鱼扯下来扔到岸上,把树枝递给柳绵让他试试。
柳绵没有劲儿,多次尝试后始终无果,一转眼看着安禾身后七八条鱼泄气地鼓了鼓脸。
再次看到一只鱼后,将手抬起,闭着眼用尽全力,狠狠往下一扎,咦,竟然扎进去了!
那一下有如神助,不过欣喜的柳绵来不及细想,开心地转身抱住了身后的楼谪。
楼谪及时收回了刚刚按着树干上半截的手,开心地回抱了柳绵。
“行了行了,差不多了,河里的鱼都要被你们折腾完了,都快上来吧。”
楼谪这次出行专门带了珍馐阁后厨中的各种调料,煮了一个很香的菌菇鱼汤。
又烤了几条很香的孜然烤鱼。
撕下最嫩的鱼腹处撒上调料递给柳绵,柳绵惊喜地亮了亮眼睛,都顾不上嗓子的事情了:“这个鱼也好好吃!我们回来的时候抓几条也放到家里的池塘里吧!”
河里的肥鱼们瑟瑟发抖。
几人嬉嬉笑笑地吃了这顿全鱼宴。
等太阳落山又在山上一起看了漂亮的星空。
两日后,两驾不大不小的马车驶停在云城城门口,城门守卫拦停,检查路引。
“安陵县人?此行来云城干嘛?”守卫例行公事地询问着。
楼谪掀开车帘,将准备好的铜板递给守卫,笑着回道:“我们家中也做布料生意,此程来云城看看布料顺便游玩一下。”
守卫本来冷漠的表情缓和了几分,笑着放行了他们。
“来做生意的?看着也像,刚刚那开门的俊朗公子就气质不凡,定是富裕人家。”放行后的守卫们小声讨论着。
进了城池,柳绵便按耐不住地掀开了车窗帘子,云城不亏是以布料绸缎出名,满街的商贩摊位前都堆着五彩斑斓的布料。
听他们喊卖的价格也低廉。
柳绵都忍不住心动。
“先找个酒楼安顿好后再出来逛逛也不迟。”楼谪一眼看透柳绵的蠢蠢欲动。
柳绵立刻点了点头,不过还是在看着外面留意着每个商贩面前的布料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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