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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炮灰哥儿后(云柳迢迢)


自己买和柳绵楼谪亲自送去的到底是两回事,柳成并不满意,可是看着楼谪那张笑脸,柳成张了张嘴,最后还是笑着把令牌收了下来,“贤婿客气了。”
“应该的应该的,父亲快看吧,这段最精彩。”楼谪道。
柳绵还挺喜欢看这类戏曲的,他小时候并没有什么机会看,沈思月因为身体原因从来不会带他看戏,柳成在府里看的也都是些歌舞,偶尔请来戏班子,也不会想着叫上柳绵去看。
这种大户人家习以为常的娱乐方式,柳宁都看不上眼,一直试图跟程逍林攀上话,但柳绵看得津津有味。
一双漂亮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上面吱吱呀呀。
楼谪对这些表演兴趣淡淡,但他有自己的风景看。
柳绵一回眸就看到楼谪也在看台上的表演,柳绵激动地拉着楼谪笑道:“好厉害!你看那个变脸!”
楼谪笑着点了点头,“是很厉害,你喜欢看,以后在家无聊了就请他们来唱唱。”
柳绵眼睛亮了亮,“可以吗?会不会很吵?”
“怎么会,我们家院子这么大,你怎么开心怎么来。”楼谪摸了摸柳绵的脑袋。
“阳日照平安宅,五福星临吉庆门,恭贺楼公子,柳郎君乔迁之喜!”
戏曲唱完,经历千辛万苦终于在一起的小生和花旦互相拉着手,吊着嗓子恭贺道,最后相随移步下台。
满场喝彩,在附近的宾客们再度恭喜了楼谪和柳绵一遍。
礼炮声响,宴席开场。
乔迁之喜,主人家必不可免要推杯换盏,楼谪夫夫又很大气,举办流水席,一时间敬酒之人层出不穷。
楼谪喝了一杯又一杯,眼前都有点冒金星了。
齐玉终于在一群人中排出了头,拿着酒杯看了眼有点晕头转向的楼谪,“算了,绵绵,我这杯就敬你吧,恭喜你们。”
柳绵红着脸,有点微醺,但意识还是清醒的,举着酒杯,笑道:“谢谢玉姐。”
言罢就准备一饮而尽,酒盏却被抢走了,柳绵懵懵地看着空空的掌心。
楼谪揽着柳绵,拿着酒杯打晃,“柳绵是我夫郎,都不许灌他,我替他喝!”
又是一杯下肚。
全场的氛围火热起来,来人纷纷感叹楼谪和夫郎感情好,敬楼谪的人更加络绎不绝起来。
柳绵忧心地从被楼谪揽在怀里,变成扶着楼谪的胳膊。
今日是在自己家中,多喝点高兴高兴也无所谓,但柳绵担心楼谪喝伤了。
“好了,就到这吧,他今日喝得太多了,各位继续,我先扶他回房休息。”柳绵抱歉道。
“嗨呀!楼公子还没说够呢!咱们也得问问楼公子的意见不是?”喝上头了,有人在人群中起哄道。
“就是,我看楼公子人高马大,这点酒完全不在话下,楼公子说,是和兄弟们继续喝,还是认怂回房啊!”有人附和道。
“大家都喝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柳绵蹙了蹙眉,准备喊人把这些喝醉了的人拉下去。
有醉汉不乐意了,指着柳绵不满道:“你这哥儿,夫君还没发话呢,怎么都做上主了?”
柳绵眉心压得更深了几分,楼谪迷迷糊糊地睁大眼睛,将那醉汉指着柳绵的手指掰住,“谁许你这么跟柳绵说话的!柳绵就是这的主人,他不仅做得了我的主,还做得了这整个院子的主!”
那醉汉叫苦不迭,柳绵忙把楼谪拉了回来,拍着人哄道:“好了好了,大家都喝醉了。”
齐玉和程逍林也被这边的吵闹吸引过来,安禾已经把那闹事之人拉了出去,齐玉和程逍林就开始引导剩下的人离府。
等清的差不多了,齐玉和程逍林回头看着静静窝在柳绵颈间的楼谪相视一笑。
“这小子,倒是痴情,喝醉了都不忘记护着夫郎。”齐玉无奈道。
“怎么不是,现在能看到这么一对夫夫也是难得了。”程逍林点头道。
“我先回了。”齐玉摆了摆手,又给柳绵打了个招呼,柳绵点了点头,想起身相送,身上的人又紧粘着推不开,只好无奈道:“今日麻烦你们了,改天再请你们吃饭。”
程逍林也打了个招呼,就忙不迭跟着齐玉走了,“我送你,你个姑娘家,回家危险。”
齐玉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指着自己笑道:“姑娘家?我?”
程逍林一下就被齐玉明艳的笑容吸引了,都顾不上齐玉说的什么了,半晌才支支吾吾地嗯了一声,“对啊,你看着年纪也不大,楼谪他们叫你姐姐,年纪估计跟我差不多吧。”
齐玉好笑地看着程逍林,“不知举人大人如今几岁啊?”
“二十二。”程逍林站直了道。
“那举人大人怕也得喊我声玉姐了,我今年都二十八岁了。”齐玉笑着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去了。
程逍林愣在原地,反应了一会儿后才快步追上了齐玉的步伐,“那也也也也是姑娘家,这么晚回家还是危险的,我送送你。”
柳绵此时半揽着楼谪,挥退了准备上来帮忙的下人,安禾担忧道:“少爷,要不还是我来吧,你好像抱不动姑爷。”
柳绵脸颊粉粉的,眼神也有些迷离,安禾一看柳绵这状态就知道自家少爷也是醉得不行了,估计也就能勉强顾个自己,更别提扶楼谪回房了。
安禾刚上前一步,柳绵就摆了摆手,他甩了甩头,努力保持清醒道:“没事,你今日也辛苦了,去休息吧,我可以的,我坐这缓一会儿,肯定能把他扶回去!”
柳绵鼓了鼓脸,用力抱了一下靠在自己身上的人。
迷迷糊糊的楼谪还顺手回抱住了柳绵,你喃道:“不喝了,都听你的。”
结果纹丝不动,安禾嘴角一抽。
算了,少爷高兴就好,等会儿他再过来搬这两个酒鬼好了,等少爷晕过去就嘴硬不了了。
大家都走了,柳绵和楼谪坐在空荡荡的大厅中,柳绵甩了甩头,他没醉,他只是没有力气,他的意识还是很清楚的。
比如现在,他把楼谪扯远点,楼谪又黏回来,柳绵就鼓了鼓脸,又把楼谪扯远了点,双手软软地扶着楼谪的肩膀,十分有威严地低声呵了句:
“你坐好!”
就很有效果,楼谪本来醉得和没骨头似的,听了这话一下就坐端正了,连闭着的眼睛都睁开了,十分认真地看着柳绵,活像哪家来的小朋友。
柳绵满意地笑了笑,扯了扯楼谪小麦色的坚毅脸庞,倾身对着楼谪浅色的薄唇就是啵了一下,又爱不释手地摸了摸楼谪的俊脸,赞道:“夫君真乖。”
楼谪迷迷糊糊的,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柳绵的笑容就忍不住也露出了一个傻兮兮的笑容。
柳绵看着楼谪的样子眼热,舔了舔唇瓣,看着楼谪很认真道:“夫君,我喜欢你。”
柳绵抓着楼谪肩膀的手微紧,手心有隐隐发汗之意,他心里惦记着事情,因此不是很醉,他非常清楚自己在干嘛。
今日就是他挑选好的酒后吐真言的吉日,他太喜欢楼谪了,好希望楼谪也喜欢他,只要…只要楼谪也说喜欢他,柳绵就不计较之前楼谪多次拒绝他的事情了。
楼谪心里有他不知道的顾虑,柳绵摸着楼谪浓密的剑眉,目光认真,但只要楼谪喜欢他,刀山火海他都会和他一起面对的。
只要说一句喜欢他就好了…
“我也喜欢你!”
晕晕乎乎的楼谪立马哥俩好地挽住柳绵的肩膀,十分爽快道。
柳绵眼睛一亮,下一秒,醉得晕晕乎乎的人又泼了他一盆凉水,唱起了不成语调的歌曲,
“你是我交过最合眼缘的哥们了!咱们好兄弟一生一世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生情一辈子…”
“咚!”
柳绵看着醉倒在桌子上的家伙:“……”
有一种果然不出所料的感觉,柳绵一脸无欲无求。
最后柳绵还是没喊安禾,一阵拖拉拽,好不容易把楼谪这个大家伙搬到了床上。
撑着膝盖喘了半天气,终于缓过来劲儿后,柳绵喊人送热水。
将毛巾浸泡在温热的水中,柳绵看着自己的五指发愣。
将水拧干,给楼谪擦擦脸,擦擦脖子,又褪了外袍亵衣,给楼谪身上擦了擦。
柳绵跌坐在床上,看着楼谪极佳的蜜色身材,脑袋发蒙,脑袋一片混沌地想起来那本书上还有一步他还没试过,那就是——
——生米煮成熟饭。

柳绵沐浴完, 看着床上静静躺着的人,有些紧张地攥紧了手心。
柳绵小心翼翼地低头舔了舔楼谪的唇瓣,笨拙地吮吸, 撬开熟睡之人的牙关。
当舌尖触碰到另一条温热的陌生舌尖时,柳绵心尖颤了颤, 漂亮的眼尾漫上羞耻的绯红, 软舌不好意思地勾缠上正在熟睡的人。
楼谪觉得自己好像沉浸在玉兰花香味的酒香梦中, 不自觉伸手拥住了面前的人。
柳绵先是一惊, 来不及反应就被喝醉的某人强势地在唇齿间攻城略池。
软舌被有力地缠住, 用力地吮吸, 像是什么极佳的美味被翻来覆去地品尝。
柳绵的杏眸开始迷蒙,被楼谪亲得忍不住地躲闪, 却被紧紧揽住了腰身。
口腔被迫顶开, 晶莹的津液从嘴角溢出,连微烫的咽峡部都没逃过长舌的侵袭, 柳绵敏感地收缩了瞳孔,抗拒地拍了拍楼谪结实的胸脯。
虽然在梦中, 但楼谪还是很尊重人的, 意犹未尽地吸了下柳绵的软舌, 将人松开了些。
柳绵趴在楼谪的身上颤抖着喘气,眼泪从眼眶坠落,滴在楼谪敞开的胸口上。
楼谪太厉害了, 怎么会这么熟练, 柳绵边喘气,边抓紧了楼谪的手, 狐疑地看着眼神迷离的楼谪。
“楼谪,我是谁?”柳绵低头亲了下楼谪的眼尾问道。
楼谪一把按住了柳绵的头, 那瞬间,柳绵听见了楼谪胸腔里有力规律的心跳声,楼谪喘着粗气,捏住了柳绵的下巴,黑眸微眯,显得格外幽深可怖。
他像是在仔细端详,认真分辨一般,半晌才轻咬了一口柳绵的脸颊,吮吸了一下,将人紧紧抱在怀中,眉眼心满意足地弯了起来,
“是绵绵,软软的,甜甜的,好吃。”
柳绵脸红耳赤地被楼谪抱在怀里,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吻上楼谪艳红的薄唇,将手伸到了下面,清透的泪水从脸颊滑过,柳绵小声道了句,
“对不起。”
楼谪太好了,他知道做到这步后楼谪没办法不负责的,他太卑鄙了。
分量有些出乎预料的小楼让温凉的手心紧张得发了汗,可柳绵无论多努力,小楼就是没有反应。
柳绵的嘴都被喝醉的人噙住亲麻了,然而小楼同学却没有任何反应,柳绵费力地推开楼谪,喝醉的人又不满地缠了上来。
柳绵失魂地松开了手,抱住楼谪精壮的腰身。
通红的眼眶盈满泪水,雾蒙蒙地看着楼谪,语气也委屈得不成样子,闷闷的声音绵哑又无助:“楼谪,你告诉我,我是谁。”
“柳绵啊。”
梦里异常口渴的某人把柳绵脸颊落下的泪珠一一舔舐干净。
柳绵看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人,无声地咬住唇,泪珠连串落下。
楼谪对他的身体一点兴趣都没有这个事实仿佛一击重击锤在他的心上。
难怪,难怪楼谪总说他不喜欢男人,不喜欢哥儿,楼谪果然没有说谎。
楼谪微烫的大舌在柳绵嫩嫩的脸颊上游走,将柳绵微涩的泪水通通卷走,还十分喜爱地砸吧了一下嘴。
醉得云里雾里的时候还记得帮柳绵按住唇瓣让柳绵别咬自己。
柳绵吸了吸鼻子,看着楼谪好伤心好伤心,半晌缓过来后,柳绵清脆的少年音带着哭腔,明明就在楼谪的怀中,却仿佛漂浮在空中,柳绵摸着楼谪的脸轻声地问道:
“楼谪,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楼谪低头啄了下柳绵的嘴唇,看着柳绵的眼睛认真又坚定地回答道:“喜欢,最喜欢你了。”
此时的楼谪现在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眼前被无数个柳绵环绕着,都不知道抱哪一个睡觉好了。
不过有一个柳绵看着格外委屈,楼谪将人轻轻抱起,温柔地拍了拍柳绵的背轻声哄着。
脑袋里还晕晕乎乎地想着,柳绵这么娇气的宝贝,还是一个就好了,多了哭起来都哄不过来了,让哪个柳绵难过楼谪都会伤心的。
柳绵捏住楼谪的鼻子,嘴一撇眼泪又落了下来,柳绵又无助又难过,他哑着声音,生气地说:“你骗人。”
明明就一点都不喜欢他!
柳绵又生气地拍了下毫无反应的大家伙,明明就一点都不喜欢他!呜呜呜什么酒后吐真言都是骗人的。
连生米煮成熟饭都煮不了!
柳绵甩开楼谪,生气地背过身,整个人对着墙面闭上了眼睛。
楼谪懵懵的,不知道柳绵为什么又突然翻脸了,变成了一个气鼓鼓的小气球,不过也很可爱就是了,不过楼谪有点不敢碰他,楼谪怕柳绵爆炸了就消失了。
楼谪不想柳绵消失。
楼谪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气球,见气球没有反应后才敢稍微往气球边蹭了一些,小心翼翼地将气球环住。
用下巴蹭了蹭柳绵柔软的发顶,在令人喜爱的玉兰香气中闭上了眼睛。
次日醒来,楼谪看着怀里背对着自己睡的柳绵有一瞬间的懵。
他昨天怎么又跟柳绵睡一起了?他这个点不应该在隔壁醒来然后对着空荡荡的怀抱发愣吗?
楼谪罪恶地将环着柳绵细腰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
随后就发现某个宿醉后的小老弟此时竟然精神非常,楼谪连忙离柳绵柔软的臀部远了些,无语地扇了它一巴掌,现在酒精都麻醉不了你是吧?你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你还记得你以前是个性冷淡吗?
小老弟无辜地在风中晃了晃。
柳绵昨日真的折腾累了,如今都还没有任何感觉,楼谪奇怪地看了眼柳绵对着墙的睡姿,感觉也不像柳绵主动投怀送抱啊,难不成他昨天喝醉了自己死缠烂打上了床还非要抱着柳绵睡不成?
楼谪心虚地下了床。
一大早就在新家的次卧洗起了冷水澡。
等柳绵醒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经过一夜的苦思冥想,柳绵已经能坦然面对楼谪对他不感兴趣的事情了。
没关系的,柳绵,这都是小问题,只要楼谪还在身边就好了,柳绵对着梳妆镜打气道。
一看窗外的日头,柳绵惊慌地发现怎么这么晚了。
楼谪正在给新院子的仆人们讲规矩,
“…不用喊我们起床,少爷愿意睡到何时到何时,不要乱传谣言,尤其是关于我们的事情,府上不留嘴碎的人,沈郎君身体不好,没事别惊扰他,每天就聊聊天气,夸夸郎君和少爷,你们的任务就是院里的竹子,池塘里的鱼,还有那些鸡鸭,和那片小菜园,明白了吗?”
新进来的下人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么厉害的府中规矩这般闲散,楼谪招了招手,正抱臂靠墙在不远处看戏的安禾走了过去。
“这是安禾,以前府里的老人,见到一律按少爷对待,其他府里的事情就由安禾来安排,不听命令的就直接赶出去就行。”楼谪道。
安禾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我?”
楼谪点了点头,“嗯,就是你,我和绵绵都不想操心,家里的事就交给你了,辛苦了。”
安禾摆了摆手,“哪能如此,姑爷还是招个管家吧。”
“有管家啊。”楼谪轻点一位稍上年龄,面相亲和的下人,“那就是啊,听说有十年经验呢,他也归你管,家里就交给你了。”
安禾瞪圆了眼睛,“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一个小厮,哪能做主,不妥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绵绵把你当弟弟看,你以后就是府里的表少爷,我们当时就说好了的。”楼谪宣布道。
“这是少爷的意思?那也不行,太胡闹了,少爷就是爱感情用事,不知道吃多少亏了,你还听他的,不妥不妥。”安禾一脸拒绝。
“你看谁能和你一样这么说自家少爷,没大没小。”寻过来的柳绵没好气地拍了一下安禾的后脑勺。
安禾捂住脑袋,不高兴地嘟囔道:“还不知道谁大谁小呢!”
安禾并不知道自己何时出生的,只能大概估个年纪,当时被柳绵捡到的时候又太过瘦小,柳绵一直以为他是弟弟,但后来长开后,安禾即比柳绵高,模样看着也比柳绵大,安禾一直都觉得自己才是哥哥。
“好了,绵绵把你当亲人看,咱们都搬出来了,自然怎么高兴怎么来,说你是表少爷就是表少爷,到时候你成亲咱们还给你准备嫁妆呢,别人高兴还来不及,你赶着当小厮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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