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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弯圣母龙傲天(海藻牧师)


谢轻逢幽幽道:“我要熟了。”
季则声一顿,慢慢放开他:“那我下去。”
“不用,”谢轻逢伸手在被窝里摸了摸,把那几个保暖用的暖晶全丢下床,又把最上面的被子踢到脚边,才转身搂住季则声,手背擦过他缀着细汗的额头,他忽然灵机一动。
“是不是太热了?太热就把里衣也解开吧。”
放在平时,季则声肯定还要问两句为什么说两句不要,可是现在他对季则声是予取予求,谢轻逢让脱衣服,他也二话不说就解开了。
“半个月不见,你是不是瘦了些?”谢轻逢碰上季则声瘦削的下巴,后者下意识缩了一下,认真叮嘱他,“师兄还在养病,要好好休息,多睡觉。”
谢轻逢道:“可我现在不想睡。”
他已经睡了半个月,再睡就真的不太合理了。
季则声登时想起他的伤口:“是不是伤口还在疼?”
废话,谁心上被捅一剑不疼,这不是明知故问。
但谢轻逢把这句话咽了回去,要真说出口,待会季则声又要躲在被子里掉小珍珠,受罪的还是他:“一点点……师弟帮我吹吹就不疼了。”
季则声一愣,终于意识到谢轻逢在开玩笑:“谢轻逢……你又在逗我。”
谢轻逢却叹了口气,右手捂着胸口的绷带,悲哀道:“我就知道,西子捧心才能引人垂怜,我这样的只会遭人嫌弃罢了……”
他语气如常,季则声却偏偏听出了哀怨,呆了呆,赶紧把谢轻逢捂在胸口的手拿开:“师兄,不要碰伤口。”
谢轻逢翻了个身:“唉。”
季则声见他不理人,又怕他牵动伤口,赶紧握着肩膀把人轻轻掰了回来:“你别乱动了……我给师兄吹。”
他轻轻碰了碰今天刚换的绷带,十分心疼,鼻尖凑近时,还能闻到一股很新的草药味,西陵无心为了替他疗伤,什么好草好药都用尽了。
想到这里,他更心疼了,想起小时候有小孩摔了,他父母也会把孩子抱起来对着伤口吹气,一边吹一边哄。
他轻轻吹了几口气,才慢慢退开,小声道:“现在呢,还疼不疼?”
谢轻逢差点笑出声,但又怕他恼羞成怒,赶紧憋住了,心道小师弟真是笨得可爱:“感觉明天就能好了,谢谢神医。”
季则声被他调笑,又不好顶嘴,只是重新回到枕头上躺好,打算沉默应对。
谁知才躺好,谢轻逢就贴了过来,他现在里衣解开,正好方便流氓上下其手,两只手顺着腰腹,一左一右绕到了他的后腰,修长的手指找了一会儿,轻轻握住那两个如盏的腰窝。
他轻轻一挣,谢轻逢却贴着他的耳朵:“别动。”
那声音低低的,像一条丝线,就这么钻进季则声的耳蜗里,怎么也拿不出来。
“让师兄好好看看,是不是真的瘦了。”
谢轻逢刚被捅完刀,小本本上还记着仇,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出了这么大的事,季则声想当直男也不行了,非得用屁股还了债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应该只瘦了一点,”季则声听完,居然真的不动了,任由他两只手摸来摸去,谢轻逢揩了一会儿油,得出了结论。
“是比以前瘦了点,你这腰怎么回事,怎么比小姑娘还细?是不是没好好吃饭,嗯?”谢轻逢一本正经,手上摸个不停,但嘴上却好像真的是在关心人家有没有好好吃饭。
季则声一听,却愣住了,抬起眼睛盯着谢轻逢,恨不得盯出个洞来:“师兄还摸过姑娘的腰么?”
谢轻逢却道:“我两个眼睛又不是摆设,没摸过我不会看吗?”
季则声后知后觉“哦”了一声,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那以后也不要摸了,唐突了佳人,人家会觉得你是变态,对师兄的名声很不好。”
谢轻逢不依不饶:“可你师兄我就是变态,我喜欢摸,你要怎么办?”
季则声苦恼半晌,视死如归一般,抓着谢轻逢的手往自己腰上按:“那你摸我的吧,反正我们都是男的,我不介意……”摸完就不准摸别人了。
谢轻逢心说被捅一剑看来还有点福利,自然笑纳,又忍不住感叹:“还好楚灵王死得早,不然见了你还得了。”
季则声不明所以:“和他有什么关系?”
“昔年楚灵王在位期间,对细腰有异常的痴迷,连他的臣子都为了讨好他而节食不吃饭,是以典故为‘楚王好细腰’,不过我觉得那些大臣哪里有师弟天赋异禀,楚灵王见了你肯定神魂颠倒抢着要你,大臣们也不用挨饿了。”不仅楚灵王喜欢,他也喜欢。
季则声没想到他是用典故嘲笑他,在他的印象里,夸一个男人就要夸他力大无穷,夸他高大威猛,夸他有男子汉气概,夸男人腰细又不是什么好词,他不好生谢轻逢的气,只好把死了几千年的人拉出来骂:“凭他楚灵王是谁,他也配?”
谢轻逢一顿,笑了笑:“那是,他怎么配得上我们小师弟?”
季则声又道:“你不要因为我腰瘦就看轻我,就算腰瘦也可以保护你,师兄难道没听说过公狗腰么?公狗腰都很细的。”
公狗腰?
小师弟一本正经言之凿凿,谢轻逢被他唬得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愣过后,这回再也憋不住,捂着眼睛大笑起来。
能在龙傲天种马文里当男主的,怎么不算公狗腰呢?
见谢轻逢笑得无比猖狂,季则声只觉得一股热气从胸口跑到耳朵根,登时恼羞成怒:“你笑什么?!”
谢轻逢:“季则声,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会讲冷笑话?”
他说完又继续笑,笑得季则声都不知道该怎么制止,像谢轻逢这种刻薄了两辈子的人,大笑一次都能把手下吓出毛病来,可现在当上了反派,心口被死对头戳了个洞,他还有心情笑。
他笑着笑着,也觉得自己精神可能不正常了,不然怎么也变得那么幼稚?
说不定他也像原著那些男主的舔狗一样,被季则声感染了。
“师兄别笑了,”季则声气得直接爬起来,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又羞又怒,“别笑了师兄……”
他话音刚落,腰间又扶上了一只手,只是这次并不是揩油那么简单,谢轻逢不顾自己心口的大洞,直接扶着腰把人按在榻上,力气极大,季则声吓得瞳孔一缩,气气盯着他里衣胸口处的绷带:“师兄——”
却丝毫没注意到自己被谢轻逢哄得连里衣都解开了,谢轻逢罩在他身上,此刻收敛了笑意,却多了很多隐秘的情绪:“季则声。”
这样连名带姓,一本正经地叫,让人无端紧张起来:“……什么?”
谢轻逢吸了一口气,道:“你伤了我,我不怪你,你的雪莲已经进了我的肚子,现在也不必自责,更不必小心翼翼,但师兄不是大度的人,我要你赔我。”
话题又回到了开头,季则声的心又提了起来:“师兄只要不生气,要什么都可以。”
“真的?”谢轻逢重复一遍,“要什么都可以?”
季则声点点头。
谢轻逢神色莫名:“那我要你一辈子当我的小跟班小奴隶,可不可以?”
季则声点头:“可以。”
“那我也要在你心口捅上一剑,等价交换,可不可以?”
“可以。”
“那我要是恼羞成怒,一剑取了你的性命,可不可以?”
季则声顿了顿,沉默片刻:“是我伤你,你要百倍奉还取我性命,我也不会说什么。”
他似乎对我谢轻逢到底要不要自己的性命这件事并不在意,他更在意的是别的事。
“谢轻逢,你答应过我,只要我想要的东西你都会给我,你想要我的命也好,要我死也罢,我不会在乎半分;可你要答应我,就算我死了,我也是你唯一的小师弟,我也是你唯一的小跟班,你不准骗我,也不准抛下我。”
此时此刻,往日兄友弟恭的同门情谊似乎被撕开了一条裂缝,谢轻逢那些掩盖在笑意之下的阴谋和冷漠被抛了出来。
而与之相对的,是季则声乖巧表面下无言的偏执。
他不知道是不是心魔祸入体才变成这样,可是他看见那成百的雪鬼化作谢轻逢的模样,又被他一剑斩杀,他看着那些血淋淋的死状,忽然生出了一个荒谬的念头。
他的师兄只有筑基,他的师兄那么脆弱,他的师兄那么好,可以给他想要的所有。
可他的师兄总是若即若离,他好想和师兄说不要再找什么道侣,就算我不能成为你的道侣,那我会和师兄说,“求求师兄,我真的很想等我们死了以后,睡同一副棺材。”
抛却温情过后,这些冰冷的,甚至狠 厉的情绪,才是属于人类最真实,最丑恶的情|欲。
谢轻逢如此,季则声也如此。
谢轻逢看见黑暗中季则声直勾勾的眼睛,似有所觉,就像刚学会捕猎的幼狼,虽然獠牙和爪子还没长好,但已经知道怎么追着猎物。
他在黑渊里见过什么?才会淬炼出如今的一双眼。
可是这双眼睛偏执,冰冷,还带着一点痛苦,是那么陌生,又那么让人心疼。
他不喜欢这样的小师弟,于是他只能败下阵来,收起自己突如其来的恶意:“小师弟,师兄这么疼你,又怎么会抛下你?”
季则声眼神动了动,像一汪融化的雪水,又变得可怜巴巴起来:“是吗?”
他摸了摸师弟的脸:“当然,你那么厉害,要是师兄骗你,你就把师兄抓回来,让师兄给你道歉怎么样?”
季则声道:“不光要道歉,我还要把师兄锁起来,关在屋子里,让你每天都和我说话,可不可以?”
谢轻逢挑起眉。
好小子,真是反了天了。
不过他嘴上没说什么,只道:“你有胆就试试。”
得到了谢轻逢的承诺,季则声身上那点鬼畜的偏执又散去,又变得可以随便揉圆搓扁起来,他不知道想起什么,只是拉着谢轻逢的手,按在自己的腰上:“师兄喜欢,那多摸摸我的,就不用去摸别人了,我不介意的。”
他觉得自己很聪明,只要把师兄捆在自己身边,师兄就不会看别人。
不介意?谢轻逢笑了一下,却只是拍拍他的臀侧,仗着师弟的不介意,开始得寸进尺:“这里已经摸够了。”
“转过去,背对我,我看看屁股瘦没瘦。”

一片黑暗中, 季则声的眼睛闪了闪,像只夜猫,又像是可怜巴巴要流眼泪。
季则声不动,谢轻逢也不催, 就这么看着。
过了半晌, 他慢吞吞地转了个身, 背对着谢轻逢,一只手下意识抓住被子。
谢轻逢眯起眼睛:“说转就转,这么乖啊?”
季则声点点头:“你是病人, 听你的。”
谢轻逢心想被捅一刀也没什么, 挺好的。
季则声脑袋埋在枕头上,脖颈和脸颊都已经红透了, 他不由想起在黑渊底,莲池夜月,春色无边, 由他情|欲化成的谢轻逢, 也离得这样近, 这样热。
可那个谢轻逢再好, 也只是幻想, 现在这个却是真实的,一喜一怒发自本心,触手可及。
师兄的双修病要等两年以后才会发作, 只要这两年他阻止师兄找当别人当道侣, 那两年以后师兄就只能和他双修了。
谢轻逢看着身下的人闷声不说话, 自己也不说话了, 只专心对付起师弟的屁股,好像真的要认真看看这半个月师弟瘦没瘦。
他上手摸了两把, 手感极佳,像团果冻。
其实男人天生就容易比女人遗传翘臀,只不过男人总是盯着女人看,反而疏忽了男人本身。
只有像谢轻逢这种天生喜欢男人的男人,才会更在意男人屁股翘不翘。
而好巧不巧,像季则声这种天命龙傲天,男人中的男人,却长了男人最喜欢的屁股。
季则声这个人,个高腿长,剑眉星目,道心坚定,天赋异禀,但是偏偏有泛粉的嘴唇,还有果冻一样的翘臀。
人间极品。
谢轻逢又摸了两把,才一本正经道:“奇怪,脸和腰都瘦了,屁股还是又紧又圆,手感更好了。”
季则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师兄……别再说了……”
谢轻逢微微一笑,恶心又泛滥起来。
只听“啪”一声,像教训小孩,不轻不重地拍上去,却听得清声响。
季则声浑身一僵:“师兄!”
谢轻逢道:“见没见过大人打不听话的小孩?”
季则声道:“见过。”
谢轻逢道:“怎么打的?”
季则声知道,但他不说。
谢轻逢只能替他说:“不知道?那师兄告诉你,那种不听话到处闯祸的小孩,大人都是拎着他的领子把他带到街上,十里八乡的街坊都过来围观,然后大人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扒了他的裤子,啪、啪、啪好几下,把他的屁股蛋打得又红又肿,半个月都还隐隐作痛,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他事无巨细地说完,季则声有些不明所以,下一秒屁股上又被谢轻逢拍了一巴掌。
“好好出着任务,你一言不合就跑到黑渊,还拿着剑乱捅乱杀,又把自己两只手割得鲜血淋漓,你是不是很不听话?”
谢轻逢虽然下流,但该算账时毫不心软,要不是他之前在水晶爆炸辣椒上留了一手,季则声能不能活着离开雪域都是个问题:“下次还敢不敢乱跑?”
季则声道:“不敢了。”
谢轻逢见他乖乖认错,一副受气包的模样,心下却更觉怪异:“你跑去黑渊,是不是见到了什么?”
季则声一愣。
他是见到了,他见到了雪鬼化成的师兄,他毫不犹豫地追过去,才中了圈套。
见他不言不语,谢轻逢似有所觉:“我在黑渊下面,见到了很多雪鬼的尸体,都是你杀的?”
季则声一听,更是如临大敌:“……是我杀的。”
“雪鬼额头上的第三只眼睛会看到人心的情|欲,化成你最想看到的人。”
“小师弟,你看见了谁?”
扑通、扑通、扑通,季则声的心跳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大,仿佛就在耳边,他喉咙像被卡住,说不出话。
他要怎么说?
他难道要说我看见了师兄,我看见了你,我看见你和一群姑娘缠绵,我气得想杀了你,后来我看见了你和我像两尾游鱼一样在红莲池水中徜徉,我虽气愤,却控制不住地这幅场景摄住了眼睛和心。
他的下流心意,要怎么宣之于口,他不想说,谢轻逢却恨不得把他的嘴巴用撬棍撬开来:“季则声,你看见了谁?”
其实在季则声毫不犹豫把同尘剑刺进他的心脏时,电光火石,他一瞬就想到了缘由。
他咄咄逼人,只不过是为了确定,可是季则声却好像不太想承认。
他担惊受怕,目光闪躲,是有什么顾虑吗?
还是说龙傲天第一次搞基,不好意思出柜?那他要不要再添把火?
他一边想着,季则声却好像是想到了个折中的办法,慢吞吞道:“我看见了你……”
谢轻逢唇角勾起一抹笑容,他就知道:“哦?那你有没有失身?有没有对师兄做什么坏事?”
“还看见了薛兄,曲师妹,和西陵家主……”
谢轻逢的笑容凝固了。
你妈的。
他冷笑:“你再说一遍?”
季则声又不说话了。
“季则声,你还真是博爱啊,”谢轻逢嘲讽道,“你看见这么多人,是不是因为你把心分成了很多个房间,每个房间都住着一个人?”
真不愧是后宫种马文男主,师兄把你放心里,你把师兄当后宫,真有你的。
“季则声,你薄情,你有种。”
他心口才被捅了一刀,现在只觉得哇凉哇凉的,又在季则声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把人打得抽了口气。
他一把掀开被窝,二话不说就开始解里衣,季则声被他吓了一跳,不由道:“师兄!你要干什么?”
谢轻逢手中不停:“我发病了,我要双修。”他今天非得把生米煮成熟饭不可。
季则声却惦记着他的伤,手忙脚乱地转过来:“师兄,你的伤还没好,要是再流血怎么办?师兄!”
他一把按住挣扎的季则声,口不择言道:“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死也要做个风流鬼,你别管我了。”
季则声一听,也像是被人在心上扎了一刀,登时不挣扎了,他不知道是哪句话惹恼了师兄,可谢谢逢已有自毁之意,安知不是他之过?
可他要说什么才好?
如果说只看见了谢轻逢一个,谢轻逢会不会觉得他恶心?觉得他不正常?
他一边想着,眼泪又下来了,呜呜咽咽的,他一哭,谢轻逢只能停下动作,季则声却抓着他的手:“师兄别生气,你继续打我吧……你别生气。”
谢轻逢刚才那一巴掌好像力气有点大,现在都红了,于是他道:“可我现在不想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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