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居新也惯了他这幅模样,转过头去假装看不到。等到觉得床上一动,被子里钻进了个坤泽的时候,才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道,“师兄没事吧?”
“我灌灌你看你有没有事?”蔡居诚在被子里软绵绵地骂道,“闭嘴!滚!”
他现在仍是一身旖旎,兴致却被那个小崽子败了一半,这么一通洗,蔡居诚咬牙想,里头的水都洗光了,你还想插个什么。
可邱居新自然是不怕这个的,他掀开一些被子来,蔡居诚正侧躺在那,大腿与屁股都在外头,裘衣穿了和没穿一样,反倒有些欲盖弥彰,更想惹人侵犯的模样。
“师兄让我看看,有没有伤到。”邱居新剥开他的衣服,扶着他露出那微红的后穴来。这小穴刚刚被灌洗过,现在根本合不上,隐隐约约地开了一道缝隙,就等着人进去探探。
邱居新分开他的臀瓣,先用两只手指试了试,比刚才还要松软的多,他忍不住把手指张开,那饱经摧残的小穴顺着他手指的形状被拉得变了形,里面那嫩红的肠肉好摸得很,又滑又软,他用手指碰一碰蔡居诚便要抖一抖,想要合上却夹不紧,只能颤悠悠地徒劳吮吸指尖,看得人恨不得马上提枪而上。
他又玩了玩,蔡居诚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去拦着他,他发觉灌洗后真得是比起以往放松了好些,三根手指也轻松吃下,四根只是受了一点点阻力。
他收拢手指抽插,那小洞被弄得殷红撑大,插着插着竟然又出了好些水,而蔡居诚顺着他的动作呻吟得也越发响亮,听得他恨不得最后一只手指也送进去喂饱它才好。
可是他终究还是不愿让蔡居诚伤着,“师兄后面好松,”他恋恋不舍地抽走手指,换上一根细一点的角先生,“要用两个。”
蔡居诚正被肏得舒服,还没想明白,邱居新的孽根便贴着那角先生插了进来。他今日的确被弄得松了许多,两个一起竟然也只是觉得涨而不大痛,“你做什么!”他被那种全然充满得感觉吓了一跳,反手便去掐邱居新,“嫌自己不够大吗!”
“够大,”邱居新还要认认真真地回答他,更是让他气不打一处来,“师兄不嫌就好。”
合着他就是找舒服来了!蔡居诚气结,但后面被撑得难受,两根东西轮流蹭过他里头,一进一出,有种要被永远肏开的感觉,“你快些解决了!”蔡居诚耳朵发红,这般跪在这…后头好像有两个人正在玩弄他的穴一般,“然后把东西拿出来!”
邱居新便不再废话,握着他的腰埋头苦干,后来那角先生顶不住,蔡居诚还自己伸了只手来握住任由邱居新动作。邱居新抽出的时候蹭到那东西也有些难以言明的舒服,两个人便配合了起来,动作得倒是极有兴致,不一会就在蔡居诚后头弄了出来。
蔡居诚也二次登上了顶,这次他后头被全然弄开,更是留不住东西,刚才没排完的药液便流了一小滩,倏忽间失禁的感觉让他哀鸣了一声。
等到那阵感觉过去,他抬脚便要踹走邱居新。邱居新要顺势下床不给他添堵,却又被拽了回来。
“你把被单拿去洗了!”蔡居诚唰唰地抽出那张被弄脏了的被子丢到了他身上,“然后再滚!“
邱居新望着他散乱的发丝,微红的脸颊,心里除了喜欢便是喜欢,哪里还能反驳,自然从地上捡了东西便要去洗。
结果还没走出两步,他的师兄便又在后头发号施令,“云梦的弟子何时能到?你早些找他们,莫要扰了我睡觉!”
邱居新满腔的欢喜霎时间冷了一半。
邱居新在床上僵硬得像块木头,直挺挺地躺了一晚,蔡居诚靠得不满意,把他蹬到一旁自己抱着被子睡去了。
他被自己的心思折磨得惶惶然不可终日,想到明日这个事实便要被揭露出来,这么些时候以来,蔡居诚终于要知道他究竟是如何卑劣,如何隐瞒,以至于坤泽久久被瞒在鼓里,怀着个不存在的崽子,还要为它日日忧心。
邱居新都不敢把眼神从他的坤泽脸上移开,明天他可能就要躺在床底睡觉了,今天本应该再享受一下,此时却为此觉得人都绷了起来。
不知道明天蔡居诚会什么反应…邱居新还是忍不住叹气,师兄无论如何都是师兄,无论怎么说,应该都是他的错。
他怜爱地摸了摸蔡居诚朝着他的后脑,那发丝柔滑细腻,蔡居诚被抚得舒服,小猫般地哼唧了一声。
不知以后师兄会不会再让他这般亲近,邱居新闭上了眼睛,将蔡居诚往他身边揽了揽。
他越发的觉得愧疚。
然而虽是极不安,邱居新天还未亮便起了,想等在没人察觉的时候先请了那几个云梦弟子去,若是无人知晓,至少最后师兄觉得难堪悲痛也会少些。他不知如何是好,现在只能按照自己思索了一个晚上的结果先去试试看再做考虑。
武当山醒得本来就早,现在便已有人来来往往,或御剑而行,或三两成群。邱居新一路上遇到了好几个武当弟子,他的脸熟悉得很,一路上惹了好些招呼,他越走越心虚,甚至中间便想要打道回府。
他本以为不知不觉,现在已经多少人知晓了他也不清楚,可若是回去了,这些又要怎么交代,邱居新踟蹰许久,最后还是走向了那些弟子所住的地方。
那些客人住得不远,正等他快到了的时候,却又刚好遇见郑居和从那边走过了,“居新?”管着武当俗物的大师兄望见他特地来这边,心里便已经有了一些猜测,“来寻谁?”
邱居新不善言辞,这种话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只好先微微点了点头,“师兄,云梦弟子还在吗?”
“居诚怎么了吗?”郑居和看他没什么变化,自然便是想到了蔡居诚身上,“有什么不适吗?云梦弟子昨日晚便已经下山了,若是有事,我可以去帮你们看看。”
邱居新现在还未想到究竟怎么说清楚这些前因后果,现在连最便捷的选择也溜走了,他更不知道如何是好。郑居和似乎也知道些里头蕴藏的玄机,邱居新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如和他说清楚得好。
“蔡师兄身体一事,我至今还未与他说,”他斟酌许久最后开口道,“我本想寻云梦…”
“他有什么事?”
邱居新还不知是谁来打断他们,恍然间却突然意识到了那清冷出尘的声音是来自他们的师父。
两人连忙转过头去行礼,望着萧疏寒的袍角心里七上八下。本身他们合籍的事情虽说是萧疏寒做主,但置办典礼与事后准备则全是朴道生去做的,萧疏寒也没有出席,更不知道他到底是对这种事情有什么态度。
萧疏寒平日里不管小事,在金顶一闭关便能许久不出。再加上蔡居诚极不愿见他,细细算来,邱居新竟是有差不多三个月未曾单独与萧疏寒见面,蔡居诚更是自回来之后都未曾见过师父。
萧疏寒刚出关不久,为了云梦弟子拜访才屈尊从金顶里出来走走,没想到才走了两步便遇上了他们口中谈着的这些事情。
萧居棠在他面前恭敬有礼,他也从未能听到什么蔡居诚有关的消息,若不是两人说起,蔡居诚现在住在什么地方与另一个徒弟感情如何他都不知道。现在撞了个正着,自是要仔细询问一番。
“你们说他怎么了?”他看郑居和脸上带着些难言之色,连邱居新也转开了目光,越发觉得可能不好,眉头都皱了起来,“回我话。”
“师父,”郑居和先走前一步说道,“是居诚他…有些不适。”
萧疏寒沉吟片刻,想到大概是这个时候了,怕是有了些意外之喜,“带我去看看。”
“师父不必,”邱居新硬着头皮道,他真心怕蔡居诚若是知道了他这一趟带来了萧疏寒就要当场取他性命,“我们去找大夫。”
“我还是略通些岐黄之术,”萧疏寒淡然向前走,他的两个徒弟畏手畏脚不敢拦着他却又不得不给他放行,“带路。”
这有什么好说的,萧疏寒看他们欲言又止,脸上还没什么表情,却不禁心间失笑。他们到底想瞒个什么,又怎么能瞒得过他。这么些日子了,他们武当山上应该也要有一个不是从后山捡回来的孩子了。
蔡居诚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情。
邱居新一大早便出去了,也早给自己的床边也挂上了重重纱帐,他知道是要去请那些云梦弟子过来,现在听见了脚步声靠近,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波澜。
若是真的又什么事的话又怎么办,他无意识地抚摸着腹部,邱居新那个玩意好不容易和他说了几句人话,他也不愿两人在这个时候又有了罅隙。
他在点香阁看过许多小倌妓子,坤泽之身若是有了孩子极容易会是乾元和坤泽,每一个都值得十分珍重,乾元也会格外爱惜他们,基本上都是要带回家的。
蔡居诚本来就自知若他不是坤泽他们之间一切都不会发生,以往他也想过这种可能,但知晓邱居新对他的爱恋后他便放心的多了,现在有了血脉这关系又更深了一层。虽若是真的有了事也不是他的错,只是可惜了是他们共同联系的这个小东西。
蔡居诚皱着眉头盯着自己突起来的小腹,邱居新哪都不好,就是模样真是风光霁月,微微一笑便能撩动万千春心,长得是真的好看。
若是这个小崽子没事,蔡居诚翻了个白眼,像邱居新还比较好,但一定要会说话,否则武当又多了个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