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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小触手求我负责(昭野弥弥)


对于这群人的丑恶嘴脸,时絮是不屑关注的,也懒得出手去教训这群人。
就像他对祁愈说的,大象会在乎自己脚下的蚂蚁吗?
不会,他连抬脚踩死他们的念头都没有,只是浪费他的力气而已。
以陈瀚为首的一群人潦草检查完了杂物间,特意从保安室窗前经过。
时絮睡着的时候,他们就从保安室前经过了一次,陈瀚原本是不想检查臭烘烘的杂物间的,看到睡着的时絮,他念头兴起,故意带着众人发出巨大的响声。
见时絮被他们吵醒了,目的达到,一群人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
如果时絮还是异种管理局队长,他们绝对不敢这么做,时絮脾气再好,也是会发怒的,他们不敢承担惹怒时絮的后果,时絮明面上不会指责他们,但训练时,一定会折磨得他们叫苦不迭。
时过境迁,时絮已经不是他们的队长了,作为一个普通人,时絮如果敢对他们出手,他们就曝光时絮的恶行。让仰慕时絮的人都知晓时絮的‘真面目’。
时絮微垂着眼,手下动作不停,继续按揉着太阳穴,对窗外投进来的一道道视线视而不见。
时絮这副模样落在陈瀚眼里,让陈瀚愈发的得意,曾经的时絮永远都以上位者的身份俯视着他们,将他们踩在脚底下,仿佛他们只是不值一提的蝼蚁一般。
如今,他终于有了能俯视时絮的机会,这怎能不叫他激动。
陈瀚心念一动,上前想跟时絮打声阴阳怪气的招呼,脚才迈出去,不知道绊倒了什么东西,膝弯又被狠狠一砸,他直直往前跌去,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在撞上地面时,还保持着咧开嘴角的模样。
身边的人惊呼出声:“陈瀚?”
这一砸砸得太猛,整张脸剧痛无比,尤其是鼻梁,陈瀚感觉自己的鼻子都被撞瘪了,然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情况。
他的朋友见他跌倒了,想上来扶他一把,然而,朋友也遇到了同样的情况,他被隐形的东西给绊倒,正正好砸在了陈瀚的背上。
朋友比陈瀚壮实,这结结实实的一砸,陈瀚的脸又往地里狠狠一压,他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这下,鼻子是真的保不住了。
有二就有三,其余围观的人没有像朋友那般来搀扶陈瀚,可他们也被绊倒了,一个个极其狼狈地栽倒在地上,他们砸得没陈瀚严重,但作乱的东西却不肯放过他们,他们被吊起抛到了空中,摔下时砸得不轻。
情况发生的太突然,他们连使用异能的机会都没有,就一个个倒地不起了。
痛呼声此起彼伏奏响,引来了附近的异能者们。
林权就在附近,闻声赶过来时,就见五个人浑身带伤躺在地上,受伤最严重的陈瀚已经连痛呼的能力都没了,在剧烈的疼痛中晕厥了过去。
“发生什么事情了?”林权愣住,下意识看向保安室内一脸漠然的时絮。
时絮勾了下唇,没有要起身的打算,他从容地坐在原位,一脸无辜:“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一个个往地上跪,非要给我磕头。”
众人:“……”
陈瀚的朋友郭树有陈瀚做人肉垫子,是五人中伤得最轻的。
听到时絮的话,他忍着疼痛,抬起胳膊指向时絮的方向,声音嘶哑:“是他!”
林权眉心紧拧。
他是在听到声音的第一时间就赶过来的,他赶到的时候,看到时絮坐在保安室内未移动过半寸,尽管时絮说的话气人了点,但这件事跟时絮无关。
林权也知道,陈瀚这五个人平时没少在背后议论时絮,最近这阵子,这几人又将矛头指向了自己,只要不闹出影响管理局的事情,他也无心理会。
然而,时絮都已经离开了,这几人还想将脏水泼到时絮身上?
“我劝你说话之前先想清楚。”林权冷冷道,“你再说一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权本就长了副凶相,板起脸来更加严肃,他可不是时絮那个笑面虎,就算面对敌人也能笑得出来,郭树一见林权怒了,立马收起了指向时絮的胳膊,讷讷道:“是、是有东西绊倒了我们,我……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他脑中灵光一现,大喊道:“是污染物!一定是那只污染物!!!”
林权没有因郭树的改口而放松神情,他对身边的下属说了两句,让人送这五人去了医院,等那几人被抬着送走了,他才走到保安室的窗前。
时絮仍旧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里,林权走近了,他懒懒抬起眼皮,等着林权先出声。
“发生了什么?”林权问。
时絮:“就跟他说的一样。”
林权:“你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时絮反问:“我为什么会知道?”
你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林权差点就将这话脱口而出,好在理智保全了他最后的颜面,迎上时絮淡然的目光,他尴尬地咳了两声,才道:“我以为你会知道的。”
时絮笑了笑:“很抱歉啊,我只是一个没有异能的普通人,这种事我不可能知道的,你说对吗,林队长。”
林权:“……”
林权曾多次对时絮说出“你只是一个没有异能的普通人”这句话,回旋镖扎在了自己身上后,林权才知道当初的自己有多过分。
而且,时絮仍旧用着他最讨厌的语气喊他“林队长”。
不管是林副队长还是林队长,都那么阴阳怪气。
想发怒又没脸发怒,林权脸色青红交加,在尴尬和羞愤快将他蔓延之前,他狼狈地逃开了。
时絮盯着林权的背影,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在眼里凝结成了寒霜。
他知道林权反常的原因,无非就是愧疚,幡然醒悟之后想要弥补。
但他与林权之间还隔着林致的死亡,虽说林致不是他杀死的,但林致的死亡与他有关。
错不在他,他与林家两兄弟之间的仇恨隔阂永远都不会消弭。
不管林权是出于愧疚想要弥补他,还是想要替弟弟赎罪,他都不需要。
时絮并不觉得他跟林权能放下对彼此的成见和平相处,也一点都不想与林权建立友谊。
林权有自己的骄傲,他也不是什么大圣人。
所以,就这样吧。
他们还是和以前那样相处最好。
林致离开后,他的下属们也相继离开,终于归于寂静之后,时絮伸手敲了敲桌子,垂眸看向自己脚边的一团圆形的透明胶质状物体。
“你过来做什么?”
桌下的光线较差,唯有那双鎏金色双眼是最明亮的存在,污染物紧贴着时絮的脚踝,一边蹭着,一边同时絮解释:“一夜没回家,我很担心你,想着你可能还没吃早饭,就做了点给你送过来。”
自从顾绥拥有了人类身体后,时絮就不担心有人会发现顾绥的身份,连他都不能从顾绥身上闻到污染物的气息,其他人就更难察觉到了。
所以,时絮一点都不担心顾绥来这的风险。
顾绥什么都不做,不会有人察觉他的身份,但顾绥刚才对付陈瀚他们,可是伸出了自己的触手,但凡林权来得早一点,林权都能发现端倪。
时絮将黏人的污染物踢开,质问道:“你为什么要打他们?”
时絮没用太大的力气,污染物装模作样的“啊”了声,顺势往地上一躺,佯装虚弱道:“老婆好凶。”
时絮沉声威胁:“我还可以更凶。”
“……”污染物立刻老实了,乖巧道,“他们说老婆的坏话,我不高兴!”
污染物眨巴着金色大眼,触手悄悄探出,没敢再去蹭时絮的脚踝,只能蹭蹭时絮的裤腿寻求安慰。
“老婆,我这样做会惹你不开心吗?”
“不会。”时絮一改先前态度,眉眼柔和下来,奖励般摸了摸污染物的脑袋,“你这样做我很开心,如果有下次,再做得隐秘点就更好了。”
污染物的胆子膨胀开来,附在时絮裤腿上的触手们转移阵地,缠上了时絮的脚踝。
“老婆开心了会有奖励吗?”污染物目露期待。
时絮不答反问:“早饭呢?”
污染物失望地撇了撇嘴,也知道先填饱时絮的胃最重要,他的奖励可以等到时絮吃饱后,再死皮赖脸地缠着时絮满足他。
污染物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时絮的脚踝,从桌底下钻出时就变出了人身,手里还多了一个饭盒。
一根触手向后伸出,拖了张椅子过来,顾绥在时絮身边坐下,打开四层饭盒,殷勤地摆在桌子上。
时絮看着那几根灵活的触手,再一次感叹手多的好处。
顾绥像是害怕时絮吃不饱,带了四个人都能吃饱的食物,且种类丰富,没有一样是时絮不爱吃的。
顾绥拿出筷子递给时絮,时絮没有接,他调整了个比较舒服的坐姿,低声命令道:“喂我。”
顾绥一愣,时絮看了他一眼:“不愿意?”
“怎么可能不愿意!”顾绥眼睛发亮,夹起一只煎饺送到时絮唇边。
煎饺色泽金黄,外层裹了一层鸡蛋,外皮焦脆,一口爆汁。
考虑到爆汁的问题,顾绥特意将饺子做的很小,一口一个,汁水会在嘴里爆开,不会喷溅出来。
顾绥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还觉得自己挺聪明的,希望时絮发现他的小聪明后能够夸奖他。
但现在他有些后悔了。
时絮的腮帮子被食物撑满,随着咀嚼一鼓一鼓,红润的嘴唇轻轻抿动,每一下动作,都在吸引他的注意,撩拨着他的心跳。
他想,如果汁水不小心沾到了时絮的嘴角或下巴,他就能假借帮时絮清理的理由,去舔时絮的下巴和唇角,大胆点,时絮如果觉得他做得很棒的话,作为奖励,愿意让他深入亲吻也说不定呢。
顾绥紧盯着时絮的嘴唇,没发觉时絮已经吃完了。
时絮屈指敲了敲桌子,明知故问:“你在发什么呆?”
顾绥醒转过来,对上时絮不满的目光,问道:“老婆,煎饺好不好吃啊?”
时絮抿了下唇,评价道:“还可以。”
顾绥大胆追问:“那我的奖励,你什么时候能给我?”
污染物不像人类心思复杂,他可以隐藏自己的心思却不屑隐藏,想要什么就去获取,现在,他只想要时絮的奖励。
对方的心思全部写在脸上,时絮轻易就能看穿,他捏住顾绥的下巴,眼尾轻挑,笑意里充满了蛊惑:“我饿了,先喂饱我再说,不急。”
时絮肯说出这话,就证明时絮愿意给他奖励了。
顾绥按捺住激动,继续殷勤地给时絮喂饭。
他太过认真,以至于忽略了室外的脚步声,一只煎饺刚送入时絮口中,他就被时絮按着脑袋塞入了桌子底下,与此同时,嘴巴被时絮给捂住了。
“时絮,我听说你这里出事了,你没事吧?”祁愈的身影出现在窗户外,眼看着他要进来,时絮伸手打开了窗户,祁愈的脚步一转,又回到了窗户前。
“我没事。”时絮收回了手,放在桌下的另只手仍旧死死捂住顾绥的嘴巴。
祁愈的脚步声太匆忙,他没能听出来,下意识将顾绥藏了起来,发现是祁愈时已经为时已晚,现在再让顾绥从桌下出来,与祁愈打个招呼,这画面怎么想怎么尴尬。
祁愈还没见到顾绥都能脑补出许多,要真见到顾绥从他桌子下钻出来,指不定会想歪。
他绝对不能让两人现在就见面,也绝对不能让祁愈进门!
“真的没事吗?我可听说了,受伤的是陈瀚他们,他们平时总说你坏话,他们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祁愈说着又要进来,时絮连忙叫住了他。
祁愈第三次退回到窗边,疑惑道:“怎么了?”
时絮刚张口,就感觉到掌心蹭上一片滑腻,有什么柔软湿滑的东西舔过他的掌心。
时絮垂眸,就见顾绥蹲在桌子底下,乖乖仰起头盯着他,下半张脸被他的手捂住了,那双眼里的浓烈欲望愈发明显。
看上去单纯无害,做的却与这四个字截然相反。
“时絮?”
时絮抬头,看向满脸疑惑的祁愈,佯装镇定道:“他们大概是平时说坏话做坏事太多,糟了报应吧。”
祁愈笑笑:“他们的确要遭报应,可他们是怎么受伤的?听人说,他们好端端的就受了伤,你不是在现场吗,你没发现异常吗?”
时絮的掌心再次被舔过,顾绥上瘾了般,知道这会的他不会反抗,抓住他的手开始细细舔舐,沿着掌心舔到他的食指,先是试探般轻舔了一下,没有被他推开后,才大胆地将他的食指含入口中。
时絮的呼吸开始乱了,他随手指了个方向,对祁愈说:“那时我感觉到了污染物的气息,它往那个方向跑了。”
虽然很对不起祁愈,但他只能说谎了。
祁愈闻言,没有猜测他话的真实性,说了句“我去看看”就离开了。
等到祁愈的身影彻底消失,时絮才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他的手指在顾绥湿热的口腔内屈起,惩罚般,用力地抵住顾绥的舌头。
顾绥立即停止了动作,用饱含欲望与无辜的双眼凝视着他。
时絮冷笑:“很好玩是吗?”
顾绥咽了咽喉咙,吐出了时絮的手指,心虚道:“老婆太香了……”
时絮贴他这么近,狭小的空间里满是时絮的气味,他根本扛不住。
时絮的掌心还紧贴着他的嘴巴,这等同于将一块肥肉放在饥饿的野兽面前,怎么可能不叫他心动呢?
“我错了,对不起……”
“你就只会说这几句话。”时絮嗤道。
顾绥身体一抖,小声道:“那怎么做,才能哄老婆开心呢?”
顾绥不是不愿意思考,而是他无法猜出时絮此刻的心思,如果做不好的话,反倒会惹得时絮更加生气,那还不如直接问时絮,时絮愿意说的话,他一定会尽全力哄时絮开心的。
时絮按住顾绥的脑袋向下一掰,迫使顾绥将头仰到最高,以上位者的姿态俯视着掌心下柔弱的猎物。
他将食指上的津液涂抹在顾绥的下巴上,指尖沿着顾绥的唇线滑过,最后掰开了顾绥的下唇肉,命令道:“这么喜欢舔,那就给我好好舔干净。”

对顾绥来说,除了让他滚之外,时絮的任何命令都是奖励。
污染物生来就是贪婪的,他喜欢时絮的味道,只尝到一点无法完全满足他。
他紧盯着时絮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见时絮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后,他愈发大胆起来,唇舌逐渐往上游走,滑过时絮的手背,含住了凸起的腕骨,像舔舐棒棒糖那般轻柔□□。
时絮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在他动作时,与他一样,专注地凝视着他。
时絮看到了他的动作,却没有阻止,放任他的所作所为,这一信号扩大了他的贪婪欲念,让他觉得,再对时絮做些过分的事情也未尝不可。
顾绥从桌子底下钻出,膝盖抵在了椅子边缘,强行挤入,寻找到了空隙,紧贴住时絮的腿不放。
随着他的身影逐渐膨大,保安室内唯一的窗户被一层透明结界给遮住,室内的人能够看清室外,而室外的人只能看到,时絮坐在桌前发呆。
顾绥捧住了时絮的脸颊,动作不像时絮那般粗暴,温柔地让时絮扬起了下巴,他的鼻尖试探般蹭过时絮的鼻尖,时絮仍旧不为所动,没有迎接他,也没有抗拒他,这是最好的讯号。
他的唇小心翼翼覆上时絮的嘴唇,依旧是试探般,蜻蜓点水的触碰,眼神间的碰撞未曾停止。
“老婆,我可以亲你吗?”
温热的呼吸吹打在时絮唇上,时絮唇角微扬:“你不都已经亲过了?”
顾绥:“那我可以继续亲你吗?”
时絮没再出声,笑意也没有收回,这就是同意了。
顾绥迫不及待的,再次吻住时絮的唇,不再是浅尝辄止,如狂风暴雨般席卷了时絮,从一开始就想着深入、占有,掠夺时絮的一切。
黏腻的水声在房间内回荡,经久不息。
时絮的嘴唇有些肿了才推开了顾绥,唇分开时拉扯出的细长银丝被顾绥卷走,才分开不到一秒,顾绥的唇又贴了上来,伸舌卷走了他唇上粘连的银丝,这才终于意犹未尽地撤退了。
时絮喘了几口气,平复了呼吸之后,见顾绥还没有要从他椅子上下来的打算,他懒懒掀开沉重的眼皮,低声道:“下去。”
顾绥听话地往后退,刚一动作就响起了物体碰撞的声音,顾绥的身体僵住,时絮自然也察觉到了异常。
“怎么了?”时絮往顾绥身后望去。
顾绥手往后伸,扯出了一条时絮从未见过的粗大触手,含糊道:“长出来了。”
污染物长了很多触手,大部分如同细丝般,最粗的也只有手指那般粗,而眼前这一根,比之前那些触手粗了几倍,而且,是与污染物眼睛一样的鎏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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