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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野犬/大佬他怀了野狗崽(中意意呀)


“木疏水,名字上找补些回来吧。”大师对给婴儿取名相当慎重,只说他给几个建议,最好,还是与这孩子有血亲关系的人来为孩子赐名,这是一种家传的福泽。
京市大师说的也是大差不差,霍峥听了,直念叨:“这简直就是放屁!什么水命不水命的,就说这性子能随了谁?我霍家就没有心眼子小,容易憋气的!”
有气,那都是现场就撒泼出来了。
霍峋那小混蛋尤其。
于是,围绕花生大名的三地电话连线家庭会议,就开起来了,霍峋听了这茬,还有点尴尬。
安静的花生将来如果真是个容易憋屈的性子,那指不定还真是随了他霍爸爸。
谁能说霍峋上辈子不是一步错步步错,最后把自己给气死的呢?
霍峋那纯粹是气性大。郑爷轻轻牵住霍峋的手,安抚地拍了拍,“就算花生性子柔和善良一点,也不会像那位大师讲得那样。”
在郑秋白看来,孩子虽然会从父母那继承许多,但不至于玄乎到,连命运都相似。
同样,做父母的,总会尽全力不叫孩子走上自己的老路,吃同样的亏,上同样的当。
再说了,秉性善良柔和,和因为脾气好净受气、凡事都往自己身上找原因的窝囊是有区别的。
“不过大师也说了,花生将来是大贵大富的命。”在算命先生口中,‘贵’往往排在‘富’前面。
古人重贵而轻富,这是在说花生将来有走上仕途的好命呢。
霍峥道:“这话说的倒是没错,有点谱儿。”
霍老大还没歇掉养育一个优秀继承人的心思,刚出生的宝贝大侄子,已经成为了他的头号培养目标。
赵淑梅将话引回正路:“大师说,只要花生的名字多带木,就能化解一些,这么一看,秋白这小名取的也正合适。”
谁说花生不算是草木呢?
在郑爷看来,如果儿子的名字里多点木才能好,那不如叫‘霍森林’,简单大方,林木成群。
霍峋和郑蝴蝶一套心眼子,提议,“叫霍森森。”
霍爸爸比郑秋白还在乎儿子这名字里的木能不能再多点。
不过这儿戏似的名字,完全没引起大家长们的注意。
“霍家到花生这一代,族谱上该走‘长’字辈了。”
霍峋道:“那叫长森。”
霍老大觉得这个名不够威武霸气,要不是亲戚小辈里已经有孩子叫‘霍长征’,他觉得这名字正合适花生。
陈禾也说再想想。
同样犯难的郑秋白低头翻起字典,去找里面有‘木’有‘竹’的字,捡好听的,一个个搭配过去,“霍长桁、霍长箫、霍长策——”
霍峋耳朵一动,“霍长策?”
“喜欢这个?”
霍峋点头,这个名儿比前面那些要好不少,就是有点老派,叫出来不像是个半月的小婴儿,反倒像是比霍峋还大些的总裁、领导。
很有气势。
“那不如就叫这个。”正好从气势上,弥补小花生未来可能拥有的柔软性格。
这次年轻夫夫的意见没有被忽视,霍峥都觉得,这名字好,“一听就正派!”
放组织上,最少是个正部级。
举手表决,全票通过。
就这样,躺在婴儿摇床里,喝饱一肚子奶,静静睡觉的小花生,在一众长辈的见证下,得到了他人生中重要又珍贵的三个字——霍长策。
“长策。”郑爷靠在摇篮前,弯腰伸手碰碰儿子的小肉脸,“到点了,该起来喝奶了。”
刚出生不到一个月的婴儿,一般要两到三小时喂一次,但有时候,精力还不够充沛的小宝宝会在喝完上顿饭饭后,累得呼呼大睡,恰好小花生就是这样一个贪睡宝宝,经常睡到下顿饭来了,还撅着小嘴呼呼。
这时候就要人为干预叫醒了,宝宝不能饿肚子。
有时候是育婴师和Asha叫,有时候是霍爸爸来,少数时候是郑秋白。
因为刀口换药和产后修复的种种事项,郑秋白月子里的生活也忙碌起来。
常常是花生在病房那头做婴儿启蒙练习,郑爸爸在这头做产修。
他俩,都是大忙人呢。
出生半个月,花生不再像刚出生时全身红得像是煮熟了一样,只有肉肉的脸蛋子上,还有两坨红晕。
没有黄疸,身体其余地方都很白皙,说是白雪王子都不为过,一看就是遗传了郑秋白的肤色基因。
霍峋也说,霍家从前没有过这种雪白雪白的孩子,都挺糙的。
名字定下来,满月酒的各种安排要尽快提上日程了,霍家和叶家来往的亲戚朋友,都是大忙人,请柬至少要提前十天送到他们手上。
霍峋把这件事交给了助理Bryce去办,在给霍峋处理这些个人事务上,Bryce脑袋相当灵光,总能有一些出人意料的小巧思,上辈子将叶静潭的赔偿金全部换成钢镚,就是Bryce往外冒的坏水。
得知老板要发的请柬里有几封是专人专寄后,Bryce除了为小公子预约了满月照,还为他老板一家三口预约了全家福。
Bryce早知道老板娘是男人,但他在霍峋手下干了这么久,一次都没见过对方的真容。前段时间听到老板突然有了个孩子,并日日和爱人窝在医院带孩子,他也没有太过惊讶,毕竟有钱人总能搞出许多出人意料稀奇古怪的神奇事儿。
借着这次全家福拍照,Bryce终于见到了他的老板娘。
说实在的,Bryce在国外读书时也见过不少基佬,但他是个直男,非常直那种,以至于他每次见到这样的搭配都会从心底觉得违和与别扭。
不过嘴上还是要讲“爱情自由”“真爱万岁”,谁叫他是个见过大世面的开放海归。
郑秋白对待霍峋这个助理稍微有点歉意,他没少听到Bryce打给霍峋的催班电话,看样子霍峋不在公司的时候,真的苦了这位了。
“辛苦了。”简短的交谈过后,被抱着孩子的霍峋硬生生拽走的郑爷冲Bryce笑了笑。
这笑容的美是直观的,郑秋白自己不知道,但Bryce看得到,老板娘身上有一层柔雾似的光晕,就是油画中,常给天使与圣者施加的光芒。
漂亮,精致,自如,坦然。
这样的男人,明明还很年轻,却仿佛有阅尽千帆的风采。
现在终于见到郑秋白的Bryce现在也有点儿不确定,他真的是个直男了。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男人,能在相处中,叫同性都潜移默化的产生一种类似爱慕的欣赏。
被老板冰冷视线扫过的Bryce撇嘴,只好错开欣赏老板娘的眼神,去找摄影团队商量接下来要拍的照片样式。
但Bryce还是不能理解,郑秋白这样优秀的同性,怎么会看上他的老板,他老板分明还是个fratboy,一点也没有魅力!
不过,当这一家三口按照摄影师的要求站在布景前时,连Bryce都要讲句真心话,“郎才郎貌,睇落都几登对啦!”
这样的照片放在请柬里,真是相当合适。
霍嵘近来遇到了史无前例的地狱冷笑话,那就是他弟弟有了个孩子,孩子都已经要办满月酒了,他这个亲哥,才从请柬里得到消息。
没错,他弟,今年刚满二十岁的弟弟当爸爸了。
这孩子的‘妈’是谁?
看艳红请柬里充斥幸福感的照片,霍嵘觉得,应该是他的老同学。
霍嵘本以为,家里其它人和他应该是同样的反应,震惊,怀疑,不可置信,可当他回家,却发现,全家人似乎只有他一个是这种状态。
霍峥和陈禾已经开始商量着满月酒过去之后,如何招待自家的亲戚客人了,霍源偶尔还插两句话,提一些建议,气氛融洽,就好像这满月酒是多正常的一件事一样。
霍嵘想要爆发,都没敢大吵大闹,只敢在私底下拦住二哥,眉头直跳,“二哥,你早就知道这件事吗?”
“不知道。”霍源淡定推了推眼镜,“不过孩子都已经出生了,除了接受祝福,你能想怎么样?”
霍嵘知道霍源一向都是这个调调,半死不活的。
当年二嫂一气之下飞到国外,他都没多大动静,所以霍老三也不准备继续跟二哥找认同,他打给了自己的妹妹。
他唯一的妹妹,用过一根脐带的妹妹。
在国外的霍淳真的很忙,抽根烟的空闲,她没空听哥哥吱哇乱叫,自顾自道:“这次我还是得看看日程表,还是不一定能过去,哎,你记得多拍点照片,洗出来给我寄过来看看。”
霍嵘语塞,“霍淳,你有听到我刚刚在说什么吗?你还想不想要生活费了?”
“听见了,听见了,人家夫妻间过日子,有个孩子不是很正常吗?不养儿怎么防老,还是老了你照顾他俩?”霍淳的嘴巴也不算靠谱的,但足够把霍嵘糊弄地一愣一愣。
霍老三觉得,话是这样说的没错,“可他们两个到底怎么搞出来的孩子啊!?”
这个问题,直到霍嵘坐上前往港湾的飞机,都没顺利能想通。

第105章 养崽日常4
由于小花生一天天除了喝奶就是睡觉,距离出生过去刚刚二十五天,就长胖了三斤,小脸更肉了,肚子上也多了一块丰腴的圆肚皮,小胳膊小腿则像白生生的藕节一样。
圆头圆脑圆肚皮,肥嘟嘟的像小香猪。
至此从医院带回来的襁褓已经完全裹不上了,得穿舅舅给买的可爱小衣裳。
港湾三月份的气温已经有了回涨的迹象,在室内,小花生只需要穿一身加棉的连体衣和婴儿袜。
这衣服比棉袄显得小花生苗条。
对世界有了初步探索和认知的小花生,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任人摆布了。
他开始认识周边的人,见到舅舅会抿嘴,见到硬爸爸会眯眼,见到漂亮爸爸会笑地像个小天使,眼睛亮亮,嘴上还哼哼,Asha说他这是开心呢。
花生对郑秋白的喜欢和依赖,是肉眼可见的,每天轮到郑爷举着奶瓶给他喝奶时,小花生总是最配合,喝得最快的,喝完拍嗝也很顺利。
但要是躺在霍峋怀里喝,十次里有五次要吐奶,吐得霍爸爸的衣裳扔掉了一身又一身。
也不知道为什么香喷喷的奶粉被花生喝下肚,再吐出来的时候就像是变质了一般,味道直击天灵盖。
霍峋这个有洁癖的,每次被吐身上都要在浴室里泡一个半小时,给胸口搓掉一层皮才肯出来,看样子是快被他儿子折腾死了。
于是一般郑秋白不忙的时候,哪怕他和霍峋都在家,郑爷也会是主动给儿子喂奶的那个,省的霍峋遭罪。
不过每当Asha要把喝饱的小花生从郑秋白怀里抱走时,小婴儿就要开始闹了。
他总算学会了大哭,不再是医院里斯文又懂事的小声嘤嘤,而是撕心裂肺的大哭,足够魔音穿耳,也足够叫人心疼。
花生每次这样哭,霍峋都担心他会哭哑嗓子,立马不叫Asha抱走他了,而是让花生心满意足蜷在郑秋白的怀里。
郑爷这瘦胳膊,很快就肩膀酸痛,抱不动这胖小子。
想把手里的肉花生转给跃跃欲试、身强体壮的霍爸爸时,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花生牌音响又会再次启动。
哭声撕心裂肺,情感激荡,嚎得两个爸爸好像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问心有愧。
久而久之,有自知之明的霍峋也不敢伸手了,也难免有点难过,“花生是不是不太喜欢我?”
这种事情,换在叶聿风等外人身上,只会觉得这孩子知道向着郑秋白,是好事,没人会太在意。
但放到霍峋身上,这位从花生出生就一直为儿子兢兢业业、认真学习育儿技能、满心欢喜的五好爸爸,也会有点失落。
好像无论他怎么做,花生都不太亲近他。
要知道这世上,除了郑秋白,还没有过另一个人能叫霍峋使尽浑身解数去讨好呢。
霍峋眼底的落寞是清晰可见的,郑秋白比起心疼呼呼大睡的小猪儿子,更心疼他年轻的爱人。
要郑爷做个公正法官来评判,花生的确是有点不知好歹了。
可成年人也无法左右小婴儿的行为举止,这孩子的确还是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年纪呢。
“我喜欢你。”郑爷张开另一条胳膊,示意霍峋靠过来,“你做的已经很好了,辛苦了。”
生下花生后,几乎所有人都在跟郑秋白说‘辛苦了’,不过郑爷自问,在奶孩子的诸多事情上,他的确没有霍峋操的心多。
有时候夜里花生不安哭泣,都是霍峋第一个起来,坐进婴儿房,开着灯,陪孩子一宿,这样的日子不是偶尔一天,而是经常连着的好几天,霍峋哪怕精力充沛也熬不住,有时候白天去上班都挂着一对儿黑眼圈。
不过霍峋不觉得累,且这样能得到郑蝴蝶的关心和在意,他觉得还挺值得的。
将脑袋抵在郑蝴蝶的肩头,霍峋还没来得及嗅一嗅爱人身上的淡淡香气,垂下的目光就和躺在郑秋白臂弯的小花生对视了。
下一秒,花生的哭声响彻云霄,豆大的泪珠滚落,不知道的还以为霍峋冲他做鬼脸了。
花生是在拒绝和硬邦邦的爸爸共享他的漂亮爸爸!
婴儿期的花生,除却对郑秋白的眷恋,还有深深的占有欲。
这一点很明显是遗传。
好在比起霍峋的忍耐和步步退让,郑爷是个有坚定原则的。
正式出院后,他就不再同意花生晚上睡在他和霍峋的床上,一定要在婴儿房、婴儿床,这是为了早早就开始培养花生独自睡觉的习惯和能力,锻炼孩子的独立性。
谁叫出人意料的,看起来尚且年轻毛手毛脚且脾气不算好的霍峋对儿子其实相当溺爱。
一个家庭里,有一位这样的仁慈形象就足够了,要是两个,小小年纪的花生就要被惯翻天了。
满月酒的前三天,郑秋白从Bryce那里得到了详细的流程安排。
霍峋预约了全港湾最昂贵的酒店、最昂贵的宴会厅,一般都是豪门用来办婚礼,如果全部摆满,足可以摆二百六十六张用餐圆桌。
“这会不会有点夸张了?”郑秋白被这高昂费用贵到,他还没见过谁家孩子办个满月酒,铺张到要花几百万。
再说了,摆那么多桌,万一客人坐不满怎么办?
“我还担心会小。”郑秋白对霍家的亲戚数量以及霍家二老包括霍峥这些年攒下来的人脉到底有多少,一无所知。
叶家这边也请了些亲戚与商业上的合作伙伴,已经和霍家商量着如何包机才合适。
这个场合,不单单是霍长策的满月酒,还是两个家族强强联合,向外界正式宣布霍峋与郑秋白伴侣关系的关键一天,俗称公开。
“而且我爸妈也会来。”霍老和霍夫人一出现,兴许那些客人还要为一封请柬挤破头。
“你爸妈也要来?”
霍总小声:“也是你爸妈。”
霍老和霍夫人当初说支持霍峋恋爱自由,讲的不是空话。
他们两个本来就对这个儿子有点歉疚,所以哪怕霍峋和一个男人定居港湾、生活生子的消息传到二老耳朵里,他们也只是叹了几声气后,选择接受。
不过,在作为家里最小的儿子这块免死金牌用掉后,霍峋又拥有了新的免死金牌,他的儿子,霍花生。
花生是霍家第一个孙辈。
原本二老都觉得说不定等到黄土埋身,都盼不来一个孙子孙女了,却没想到,惊喜就这样在不经意间悄然到来了。
霍夫人已经将陈禾去探望郑秋白时拍下的小花生照片翻来覆去看过许多遍了,现在只等飞过去,使劲亲近亲近小孙子。
满月酒前一天,霍家人坐专机提前到了,不过他们先下榻了酒店,而后在Bryce的安排下,先进行了一场小小的家宴。
郑秋白和霍峋早带着坐在婴儿车里的花生等在包间里了。
郑爷原本还有点紧张,可白发苍苍的霍家二老对他并没有预想中的挑剔,甚至,他们似乎和小儿子之间也没什么话题。
只是一本正经嘱咐霍峋,既然成为了父亲,就要有担当,在外打拼闯出一片天地的同时也要照顾好小家;
又叫郑秋白对霍峋多点担待,家里最小的孩子,难免被他们惯地有点幼稚骄矜,做的不好的地方,还要多多包涵。
得到郑秋白的点头答应后,二老便扭头去逗弄婴儿车里的小花生了。
小花生对待两位陌生的老人,满眼都是好奇,被霍夫人轻轻拉了拉带着针织蝴蝶结手套的小爪子,也没有抗拒,反而笑着吐了个泡泡。
霍夫人被孙子萌地芳心大悦,立马给小花生塞了个大红包当见面礼。
这红包到底有多大呢,大概有京市二环内一套四合院房产证那么大,小花生离开两个爸爸,也能在京市自己当家做户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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