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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野犬/大佬他怀了野狗崽(中意意呀)


原本虎豹豺狼的胆子,一瞬间就变成了屎壳郎的小胆儿。
“你不会是来找我的吧?”郑秋白有点不太确信地问,他还当霍峋这是跟朋友一起结伴到燕城玩呢。
“……”
“你找我有事吗?”
郑秋白还当霍峋会走个干脆,他回到京市后,两个人大概率会像上辈子一样,再没有过多的交集,过去个十年八年,这段短暂的日子也会随之褪色,一切都像上辈子一般。
反正面对那焦头烂额的命运,郑爷自己应对都有点束手无策,所以他反而希望霍峋不要再掺和进他的生活。
霍峋只要好好地走没有他那条路,未来就会非常成功美满,令人眼红。
郑秋白的发问简直是公事公办,本以为他们之间关系已经特殊化的霍峋简直要难过了,他怄气道:“等会再说,我在开车。”
靠在副驾驶的郑爷眯了眯眼,“那你开吧,我要睡一会,到了叫我。”
这段时间郑秋白觉有点多,他自己感觉到了,从前他的生物钟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样,到了深夜这个时间段,应该是他这一天之中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压根儿不会觉得困。
而且他也没有在别人车上睡觉的习惯。
所以最近真是很奇怪,不过郑爷把这件事归咎为炎热起来的天气和今天拍卖场上耗费的精气神太多。
只是睡一会,也没什么,反正霍峋也不会把他拉去卖了。
车厢内恢复一片寂静。
霍峋还以为郑秋白是在开玩笑,直到他把车开进郑秋白一贯停车的那个树荫下的停车位里,扭头一看,郑蝴蝶已经偏着脑袋,靠着软枕,呼吸平缓,人畜无害了。
也就在郑秋白闭着眼的时候,霍峋敢这么肆无忌惮瞧他,他刚刚都只敢用余光偷偷那么看,眼珠子都要斜视了。
比起霍峋这大苦大难大遭罪,历经磨练,脸蛋子差点被大哥的耳巴子甩破相,郑秋白一如既往好看,五官精致,唇红齿白,甚至皮肤似乎比先前更好了点,瞧的霍峋都想伸手捏一捏。
但他也只敢想,伸出去的手隔空碰了碰,又缩了回来,乖乖蜷在方向盘上。
没见到郑秋白之前,霍峋有一千个理由说服自己,郑秋白对他有意思。
可人坐在身边他才发现,他的理由不够用了,得郑秋白说对他有意思,那才是真有意思。
这事儿只需要郑秋白一个理由。
郑爷睁开眼时,正好对上黑暗中霍峋一双炯炯有神的招子和那一对儿红成洋柿子样的耳朵。
这个年纪的男孩儿,满脑子除了这档子事就是那档子事,眼下的场景还似曾相识,属于郑秋白的香水味在车厢缓缓荡开,霍峋看着看着就开始心猿意马。
这不能怪他。
谁让郑秋白今天喷香水了。
谁让元麒龙这车玻璃贴那么暗,光都调暧昧了。
“你看什么呢?”这话轮到郑秋白问霍峋了,他睡了一会,声音喑哑。
男人的视线,郑爷再了解不过。
他眉头微皱,果然,霍峋来找他也没安好心。
大部分男人都有处男情结,对夺走他第一次的那个存在念念不忘。
霍峋现在这表现,明摆着就是千里迢迢过来找郑秋白求负责的。
“我、我——”被抓包的霍小狗一结巴,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当即捂着嘴痛苦地皱起脸。
一向抗揍的霍少爷身上也有弱点,但估摸着就是史泰龙咬到舌头也做不到面不改色。
还准备兴师问罪的郑爷一下就被这哼唧的动静打断了,他无语地伸手拍开霍峋的爪子,手指用力抬起对方的下巴,“张嘴,舌头吐出来,我看看。”
霍少爷被他冰凉的指尖摸的一个激灵,浑身上下汗毛竖起,不自觉闷哼出声,最终红着脸把舌尖伸了出来。
光线太暗,郑秋白要凑近才能看清霍峋那被咬的通红的舌尖,还好,只是下嘴重了点儿,没咬出伤口,也没流血。
郑秋白抬眼,霍峥那张实属俊帅的脸蛋就这么暴露在他视野中央,那高高的鼻梁,几乎都要戳到郑秋白自己的鼻尖上了。
小伙子一双明亮的眼珠更是含羞带怯四处乱飞,就是不肯跟郑爷对视。
介于成年男人与毛头小子中央的霍峋,浑身散发出一种独特的荷尔蒙,成熟的雄性躯体块头大又满是肌肉,性格却是别别扭扭哼哼唧唧的臭屁小孩脾气,这种新鲜感,郑秋白还真没在别的男人身上看见过。
郑爷也是男人,他也贪图新鲜。
郑秋白不太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他很不想承认,他现在对自己老同学的弟弟有点那方面的意思。
他有点想睡霍峋。
“还没好吗?”霍峋不自然地舔了舔唇角的痂,不敢对上郑秋白的视线,“应该没流血吧?”
他没尝到血腥味。
应该用不着看这么久吧?
“嗯,没流血,好好的。”郑秋白轻咳一声,将倾靠过去的身子退回来,又伸手降下了一点车窗,让新鲜空气挤进车厢。
他最近真的很奇怪。
贪睡就算了,怎么还重欲了?

第36章 亲嘴
上辈子的郑秋白其实是个有点性冷感的人,从没有过满脑子都是这档子事和那档子事的时候。
年轻时候郑爷傲气十足,打心底儿里觉得那些油腔滑调的二世祖配不上自己,全是逢场作戏,看人出洋相是他的乐趣之一;上了点年纪又遇上了所谓“真爱”,莫名就有了种道德情操,仿佛再和其他人调情都是对不起“真爱”,自己就给自己套上了贞操枷锁。
再后来,因为他身体健康程度实在堪忧,下半身一度不遂,那就是想搞点夜生活都要遵医嘱定期检查,各种注意事项不够麻烦的,更没了所谓的上头和动情。
最重要的,是那时候的郑秋白也对自己也渐渐没了自信,结束康复治疗后,他已经不年轻了,也不够健康了。
原本白皙纤细的肉体上布满术后伤疤,又因为长久的卧床有些走样,他花了很长的时间去纠正自己的体态和体型,确保走路时不会显得跛脚僵硬,两条被钢钉接起的腿不至于太过细瘦如麻杆。
至少穿上衣服,他还是衣冠楚楚的郑爷。
可那有什么用,郑秋白自己清楚,他已经不再好看了也不再年轻了,他年轻时曾有过的风光都已经烟消云散。
他也已经短视到,只能看见男欢女爱这档子事,只会为了叶静潭有没有变心,有没有订婚还会不会珍惜他而焦头烂额。
他已经是个被剥皮去骨,毫无灵魂,只剩灭亡的残躯了。
这一刻,冷静思考的郑秋白突然觉得他上辈子那样意外的死才合乎小说逻辑,他死在叶静潭对他还有占有欲和控制欲的时候。
叫叶静潭后悔,叫叶静潭痛苦成长,成为叶静潭和他未来情人之间一根要拔出来再治愈伤口的刺,这就是郑秋白最后的价值。
同样,无论是创作原著的作者还是翻开原著的读者,根本没人会去在乎郑秋白那崎岖的三十三年。
因为他不是主角。
他的苦难不需要被治愈,他的好与坏,无足轻重。
郑爷摁着车门的指尖青到泛白,由欲火转化的怒火使他从胸腔升起一种作呕的欲望。
等等,不对劲,他好像是真的想吐。
霍峋刚想说话,郑秋白却一把推开车门,飞快跑进了树荫下,单手撑着粗壮的树干,低头干呕不止。
跟上来的霍峋立马返回后备箱掏出一瓶矿泉水拧开递过去,“你今天喝多了?”
“当然没有。”郑秋白脑袋清醒的很,他酒量也没有霍峋想象那么差,喝那点红酒顶多算开胃菜。
这股想吐的欲望来的很突然,甚至也不像是喝醉后反胃的感觉,只是一个劲干呕。
好像和他的心情有干系。
霍峋盯着郑秋白的背影,突然开口:“你就不能,不做这种工作吗?”
“什么?”郑爷漱完口直起腰,扭头盯着胆大妄为对他职业生涯发表意见的霍峋。
霍少爷沉着脸,“夜场这种行当,不是能干一辈子的。”
他话里没有轻蔑全是认真,因为无论在哪,这的确都是吃青春饭的东西,再加上金玉庭里没有灰色生意,所以郑秋白成为了权贵眼中唯一取乐的标的物。
多的是今晚那个小瘪三一般的存在对郑秋白虎视眈眈。
“如果今天我没来,你要怎么应对那个神经病。”
“我当然有我的办法。”郑秋白不知道霍峋这突然哪根筋搭错了,好像在用一种凶巴巴的架势,来为他鸣不平。
“什么办法?”
“霍峋——”
“我问你有什么办法?”
郑爷语塞,诚然,他也没有太好的办法,以他的身份给许新时打一顿,要承担的风险和代价会很高,还会影响津海那边的生意圈。
最稳妥还有利可图的办法,是产生肉体关系,但这一步很艰难,只要走出去就再没有回头路,倘若是二十三岁的郑秋白一定不会干。
可如今的郑爷也不是什么血性少年了,他都一时冲动张开腿和朋友弟弟睡了,身边也没有固定的爱人,动用优势利益最大化才是他要的。
再说了,他可不要像上辈子一样,为叶静潭守节直到年老色衰,到最后都提不起精力干大事。
“你也听到了,他想要的是什么,实在不行,我就——”
“闭嘴!”霍峋一声怒喝,树上的蝉都一瞬寂静。
他红着眼睛盯着郑秋白,“你什么都不许给他!”
在郑秋白眼里,性和利益是相牵连的,这是一种原始资本。
可在霍峋眼里,性和爱才是划等号的。
“大晚上的,你突然吼什么?”郑爷的小心肝被吓的扑通两下,待他看清面前年轻人痛苦的脸,终于皱眉道:“霍峋,你可能不知道,我是独身主义者。”
这话也不是在哄骗霍少爷。
早在刚重生那段日子,郑秋白就决定了只搞事业、活的开心,他这辈子再也不要如被下降头一般爱上一个人。
因为没人会同等来爱他。
索性他就不要有那份期待了。
且就如结婚宣誓的两个人也有出于现实原因和各项原因做出最优选的,郑秋白如果选择一个床伴,一定也会是综合考量。
但首先,这个人就不该是他朋友的弟弟。
“所以,如果你千里迢迢来找我,是希望我对你负责,那你就是在为难我了。”郑秋白会因上辈子的事对霍峋另眼相待,却不会因为上辈子最后那点琢磨不清的回忆,深陷情网。
郑秋白有脑子,因而没法无脑地去臆想上辈子的霍峋喜欢他,虽然他也理解不了那时霍峋的行动轨迹。
但在他尚有印象的记忆里,霍峋很久很久没有出现过,了无音讯,全然陌生。
难道这小子那么多年都是躲在角落里一边画圈圈诅咒叶静潭、一边偷偷暗恋他吗?
这种事只会出现在老土的爱情电影里,而不该出现在血淋淋的现实里。
同样,郑爷也不希望现在的霍峋因为那档子事对他产生什么错误的处男情结,进而耽误了正确的人生进程。
霍峋本该是不亚于叶静潭的存在。
“时间不早了,”郑秋白抬手看了眼腕表,态度自然,“你是自己开车去金玉庭住,还是跟我上楼住一晚?”
难为情的霍峋一句心事都还没提,可他所有的话全数被郑秋白堵回了肚子里。
如郑爷预料,霍峋开车走了,看样子快气坏了。
郑秋白摸着自己空荡荡的肚子上楼,说了那么多话,他现在感觉有点饿了,甚至很想吃金玉庭后面那条街上卖的大碗板面。
精确到店面的嘴馋叫郑爷右眼猛跳。
这是一种不祥的预感。
霍峋回去的晚,李晌已经先挑好房间睡下了,只有元麒龙坐在沙发上抽雪茄,他看见回来的霍峋,扬扬手,“迎宾送的,要不要来一支。”
“不要。”霍峋不抽烟,他把车钥匙放到玄关的装饰立柱上,脱掉外套往卧室走。
“咱什么时候回去?”元麒龙跟在他身后,烟熏火燎。
“你随时能走。”霍峋心里乱糟糟,烦的要命。
“该见的人你都见到了,还不回去?”
“不回去。”
元麒龙的脚步一瞬顿住,wocao一声,“你还真是来见那个男公关的?”
元麒龙那在港湾混这两年不是盖的,一双眼练就火眼金睛。
那郑秋白看似是个大会所的老板,是个款儿爷,但那也就糊弄糊弄普通老百姓,对于他们这样的人,这就是个公关,说难听点,卖笑的。
卖不卖身,有待商榷。
“你疯了?你家里知道了吗?知道了?难怪你哥要让保镖盯着你,还找人给你相亲,你怎么也不知道瞒着点儿呐?”元麒龙第一反应,都不是惊骇霍峥这小白杨变成了歪脖树,而是担心霍峋给家里揍死。
“早晚得知道,没想着瞒。”霍峋道:“还有,他不是男公关,是那群哈巴狗腆着脸围着他转,一群不要脸的东西。”
元麒龙就差把嘲笑写在脸上了,“霍少,那群是哈巴狗,你又是什么,上赶着倒贴的小金狗?那不都是狗啰!”
霍峋黑下脸,“你滚。”
元麒龙摇头,好言相劝,“不管他是什么,也不管你是什么,玩玩就得了,别真陷进去,掉价儿。”
“滚。”
“我真是好言难劝想死的鬼。”
“你快滚。”霍少爷横了他这铁子一眼,他今天晚上已经够难过了,不用元麒龙在这里撒盐。
终于看清霍峋满面愁云的元大少体贴道:“要不我帮帮你?这种人最擅长的就是钓凯子,一钓好几个,别的不敢保证,但我能让你成为他池子里最金光闪闪的那只凯子。”
闻言,霍峋看他的眼神褪去了厌烦,立马真诚了,“要怎么办?”
“追他的人太多,那种货色就不值得稀罕了,你得反其道而行。”
只是元麒龙道行也就到这儿了。
至于池子里金凯子能不能爬上岸变成美男鱼,那就不是他可控范围内的事情了。
得霍峋自求多福。
元麒龙叽叽咕咕给霍峋上了半宿课,李晌早起一看,这俩人一个在地毯上,一个在沙发上,双双不省人事。
“不是不是,你俩背着我一晚上捣鼓啥呢?”
没人理他。
李晌又大着胆去踹翻个身躺着的霍少爷,还没过去,就被对方的小帐篷闪瞎了眼。
要不说,霍峋他在同辈里,哪哪都是顶牛逼的。
“嫉恨”的李晌一边喊着瞎眼了,一边闭着眼拿了条毯子摔了上去,“丫真精神,一大早耍流氓。”
霍峋再度翻了个身,夹住了毯子,眉头都没皱一下,甚至有嘿嘿傻乐的迹象。
他还在梦里同郑秋白拍拖呢。
同样的梦,在郑爷这里就是噩梦了。
郑秋白活这么大,头一次被梦吓醒。
前一晚上,他刚跟霍峋把话说绝,这当天晚上,就梦见和霍峋约会,这正常吗?
这绝对不正常吧?
可这梦也太真实了。
梦里的郑秋白上一秒还指着霍峋鼻子骂他摔碎了包间里的玻璃杯,下一秒就被穿着侍应生马甲的霍峋压进了老板椅,霍峋一掌带过郑秋白的腰,迫使后者扬起脖子,两人亲的难舍难分,呼哧带喘,郑老板那腿都要翘到侍应生的臀上了。
上帝视角的郑爷脸红心跳,根本不敢相信那个人是自己,也不敢相信另一个人是霍峋,他只想大叫着让这两个人速速分开!速速分开!
这是他的梦,又不是什么簧片拍摄现场!
被吓醒的郑爷难得起了个大早,在屋子里无头苍蝇似的转悠了三圈,最终瘫坐在沙发开始怀疑人生。
首先他是个很少做梦的人,其次他就算做梦也绝对不会醒过来时还保留如此清晰的印象,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息和触感鲜明到就像昨晚郑爷梦游去找过霍峋一般。
同样,梦里的一切都一比一比照现实,甚至梦里郑秋白身上穿的那身马甲三件套都是分外熟悉的,戗驳领双排扣,藏蓝色,麦尔登面料,收腰剪裁,夏款,厚度偏薄。
之所以记得这样清,是因为这是郑秋白曾经很喜欢的一家京市定制工坊为他量体裁衣做的,如果不是这个梦,郑秋白都要忘了他有这么一身衣裳。
不过这件衣服现如今还不在郑爷的衣柜里,但郑秋白也不记得他大概什么日子将它拿到的手。
大约是某一年临近夏天的时候?
良久,郑爷狐疑地摸着自己的唇,“我穿着那件衣服跟霍峋亲过嘴吗?怎么可能?”
那梦真实到能吓死人,可比郑爷那时不时冒泡的碎片记忆还鲜活,几乎到了要以假乱真的地步。
郑秋白觉得,他如果再反刍回味下去,估摸着真要以为上辈子的自己跟霍峋在办公室里胡搞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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