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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情难拒(类非卿)


老板:[你有空可以过来修,我基本都在店里。]
姚乾:[今天可以吗?]
老板:[可以,那我等你过来。]
得知姚乾要出门,在门口待命的邹文微笑着询问他要去哪里,说自己任他派遣。
“盛总这几天可能会比较忙,姚先生您如果有急事,可以打电话或者发消息给盛总。”
除了战队的事,姚乾不认为自己会主动找盛卓延,但他还是做出回应:“知道了。”
一路上,姚乾都在和许邵讨论二队选手的安排,直到返回别墅才发现装眼镜的袋子里多了个盒子。
是昨天那个Alpha给的抑制圈。
这时眼镜店老板发来消息:[对了,昨天你走的时候落了东西,我放在袋子里了。]
不知道是误打误撞还是处心积虑,它终究还是到了姚乾手中。他拿出盒子,浏览着使用说明。
这种高阶电子款专门应对Alpha的易感期,对Omega和Beta都适用。并且具有一定的保护模式,会根据监测到的信息素自行解开,通常是在五至七天之内。
光凭这个真的能够阻止被标记吗?
名义上是阻止标记者,却让被标记的人戴上,这本身就是一种不公平的待遇。对Omega来说或许可以,但对姚乾这样的Beta而言,这更像是宠物的项圈,让他被束缚住无法反抗。
姚乾又去搜了Beta是否能被标记这件事,得到的结果和那天Alpha说的有些出入。存在个例,但是微乎其微,比中彩票都难。他松了口气,将抑制圈和眼镜盒放了回去。
之后的两天姚乾都没有见到盛卓延,他没有睡在卧室,就连客房都没有住过的痕迹。但可以确定是盛卓延每晚都会来给姚乾上药,他的脚踝骨折本就不严重,肿起的位置也没有那么疼了。
他们这是在冷战吗,还是吵架?
姚乾认为盛卓延更多的是接受不了被自己这么看待,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什么都唾手可得,何必非得来碰姚乾这颗不起眼的硬钉子。
以前姚乾不太关注这些,自从盛卓延在比赛现场露面,去哪儿都能听到讨论他的声音,就连青训时都有选手在好奇这位盛总究竟是怎么样的人。
能将梵英发展到现在的规模,打造出无数热门游戏IP,开创全新的、风靡一时的游戏模式,作为总裁,盛卓延的能力毋庸置疑。至于其他的,姚乾还是有发言权的。
到了第三天晚上,姚乾的睡眠本就很浅,他被上楼的脚步声吵醒,睡意在门打开的瞬间全无。
江谷的声音压得很低,“盛总,您今晚喝多了,要不要……”
“出去。”
Alpha的嗓音喑哑,他没有开灯,进来时带着酒气,沉重的脚步在进屋时放缓放慢。
姚乾感受到他腿上的薄毯被掀开,紧接着护踝也被拆开。
黑暗中,温热的指尖轻轻拂过受伤的脚踝,痒意丝丝渗透。
一声不易察觉的叹息后,带有凉意的喷雾落在皮肤上,抚平疼痛与不安。
翌日清晨,别墅内一片寂静。
姚乾很早就醒了,也可以说昨天盛卓延的到来让他彻夜未眠。
他不明白,既然决定以这种病态的模式相处,盛卓延又为什么总是让自己察觉到他的温柔和体贴。
姚乾尽量不去想这些,他在洗漱过后下了楼,李阿姨没有像往常那样过来准备饭菜,而刚才出现在他脑中的Alpha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逆着光,看不清神情。
茶几上放着一个盒子,姚乾认出那是昨天拿回来的抑制圏。他的眼镜盒摔落在地,包装袋也被揉成一团。
“醒了?”盛卓延偏头看过来,他冷笑道:“睡得好吗?”
姚乾不觉得这是在寒暄,他尽量保持着镇定走过来,“为什么翻我的东西?”
盛卓延敛眸,脸色阴鸷,“你承认这是你的了?”
“是我的。”姚乾想捡起眼镜盒,盛卓延猛地扣住他的手腕,语气阴冷而笃定:“你见他了。”
这个他指的是昨天的Alpha。
所以盛卓延认为自己只是借口修眼镜出门,实际上找别人要了抑制圈?
“我见谁跟你没关系,再说你不是让人监视我吗,为什么还要问我?”姚乾感觉骨骼都在被碾压,“放开。”
盛卓延极力压抑的愤怒顷刻释放,他重重地将姚乾推到了沙发上,“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戴着这种东西,因为怕被我标记?”
姚乾的手腕被痛感侵蚀,他冷眼看向盛卓延,“对。”
盒子被暴力地撕开,盛卓延攥着抑制圏压了下来,“那我成全你。”
“咔嚓。”
抑制圈戴上脖子的瞬间,姚乾觉得自己陷入短暂的耳鸣。他的后颈完全被遮挡住,像是戴上了耻辱的项圈。
盛卓延的手指抵住抑制圈的边缘,欺上他的唇。
这个吻和往常的都不同,盛卓延格外用力地含/住姚乾的唇瓣,牙齿啮/啃着软/肉,并不急于攻城略地。
姚乾痛得喘不过气来,忽然想到了抑制圏的使用说明——他没有信息素,抑制圏感知不到便不会自行脱落。如果盛卓延也不标记自己,那是不是说明他无法解开抑制圏?
炙//热的唇顺着下颌来到脖颈,盛卓延从姚乾的后颈处扯住抑制圏,圈带勒住他的脖子,强烈的缺氧与窒//息冲击着大脑。
姚乾的眼角渗出眼泪,他的喉结每每滞涩地滚动,盛卓延便不放过地tian着,犬齿也有意无意地划过。
“盛卓延,你疯了……”
【作者有话说】
和朋友讨论的时候,她说我这本d.o的让她疲劳了,但我还是写了。
爽了再说^ ^
明天还有一章!

光与影秘而不宣地交织,在温度愈发攀升的客厅内肆意流动。
衣物散落,柔软的布料在垂下时无力而迷惘,在颠簸中轻微摇晃,掉落在地上皱成一团,凌乱不堪。
宽大的沙发上,他们对峙着,纠缠着,缠绵悱恻的吻撕//扯着彼此的王里智。
那条被按在靠背上的tui绷直,脚背弓起,在猛烈的zhuang击间荡//漾出优美的弧度。
这一次和过去的都不同,从后方标记每次都能抵达那里,但远不及此刻遵从渴望来得纯粹。
姚乾无数次地想要去扯下抑制圈,盛卓延不厌其烦地将他的手腕束缚在头顶,温柔地吻去他眼角的眼泪,更加凶猛地进攻。
喉结被牙齿虚空地衔住,被舌尖恶趣味地掠过。姚乾本就呼吸不畅,偏偏盛卓延乐此不疲。可他没有求饶,即便应对着带有怒气的发泄。
窒息,疼痛,颤栗,所有的感官都在缴械投降,唯独那张微红的脸上满是倔强,紧咬着唇不松口。
气息几度紊乱,姚乾再也按捺不住,他颤抖着,汩汩而出。
戴上抑制圈的屈辱感让姚乾无法委身接纳,缺氧让他的大脑失去思考能力,瞳孔在失焦时空洞乏力,破碎而富有美感。
盛卓延将脸埋在姚乾的肩窝,带有凉意的抑制圈不断贴上他的侧脸,依旧抑制不住愤懑的情绪。
这场博弈旷日持久,沙发上遍布印记,散发的气息让人忘不了那一幕幕疯狂的场景。
在无人注意到的角落,一份战队转让合同静静躺在那里,像是被遗忘了许久。
盛卓延将姚乾抱回了卧室,帮他清理,换上了干净的睡衣。
姚乾这一觉睡得格外长,筋疲力竭后的他总是忍不住拧眉,没有安全感地想要蜷缩起身体。被盛卓延强行纠正,放平那只受伤的脚。
盛卓延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姚乾舒心,他生平第一次尝到挫败感,像块巨石堵在胸口,让他无所适从。
既然在姚乾眼里这么不堪,如果他做出改变,姚乾是不是就能重新审视Alpha,再次接受自己?
盛卓延从未后悔做过的事,更没有复盘决断的习惯。可姚乾是特例,他推翻了他的处事风格,否定了他的付出和顾虑。
姚乾不想做那种事,于是盛卓延避免见面,只在他睡着之后帮他上药,留恋他平静的模样;
姚乾讨厌被安排助理在身边,所以盛卓延特意找来李阿姨,也只让邹文充当司机,保证他的安全,至于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这些都不用汇报;
姚乾憎恶被威胁,盛卓延计划转让战队,这样他就能决定所有的事。
昨晚在书房准备合同时,盛卓延无意间瞥见了装有抑制圈的盒子,这是那天盛时晏想要给姚乾的,他不会认错。
担心姚乾的安全之余,盛卓延开始思考他为什么会将抑制圈带回来。他很清楚姚乾对Alpha有警惕心,更不会轻易相信盛时晏。即便只有微乎其微的概率,他还是害怕被标记吗?
他们还能重新开始吗,即便盛卓延已经做出退让和改变。如果最后的结果都相同,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做这些,珍惜在一起的时间不好吗?
过去盛卓延听说姚乾排斥Alpha,他们熟悉之后,姚乾甚至好奇过他的信息素味道。同样都是Alpha,无论面对简书政还是盛时宴,又或者是队员同事,姚乾对他们的态度和对自己的大相径庭。
那就这样吧。
姚乾担心被标记,盛卓延就帮他戴上抑制圈,他会用行动证明就算没有标记,他们也可以非常契合。
傍晚,盛卓延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处理公务,其间他出去接了电话,回来之后发现姚乾已经醒了。
自李阿姨来了之后,姚乾早晚喝一杯牛奶已经成为习惯。盛卓延没有忘记,很快倒了牛奶拿上楼。
“把这个喝了,晚餐快好了。”
姚乾没有说话,他盯着杯子看了许久,讷讷地伸手。
盛卓延特地停留几秒,确定他拿稳之后才松开。
“啪。”
玻璃杯落地后打碎,牛奶洒了一地。
晚霞映入屋内,满地猩红狼藉。
姚乾脸上的神情淡然从容,他的唇角闪过不易察觉的下垂弧度,很快消失。
盛卓延鼻息一沉,捻了捻触碰过杯壁的手指,“下楼吧,这里要收拾。”
姚乾木然地掀开被子,想从有碎玻璃渣的这侧下床,盛卓延立刻按住他的肩膀,“姚乾,你想干什么?”
话音刚落,姚乾垂眼看着肩上的那只手,缓缓将它推开。他避开玻璃下了床,绕过盛卓延走出卧室,全程一言不发。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两天,姚乾长久地沉默不语,经过盛卓延手的东西他不用也不碰,就连见到李阿姨也没怎么开口。
李阿姨很担心姚乾的精神状况,私下找盛卓延聊过。
“我认识小姚好几年,从没见过他这样。这孩子家里人很少过问,在战队的那几年也很不好过。我知道我不该说这些,但如果你真的关心他,带他出去逛逛,见见朋友,什么都好。”
盛卓延把这番话听了进去,在此之前,他询问简书政怎么才能把抑制圈拿下来。
将盒子和使用说明拍下发过去后,简书政立刻打来电话:“你怎么弄到这东西的,先不说还没上市,你知道要多少钱吗?”
“说重点。”
“好吧,我觉得应该是检测到Omega或Alpha易感期结束的信息素才能解开,否则就要等一周左右。”
盛卓延沉吟:“你能不能解开?”
简书政听出了他的意思,连忙拒绝:“你想什么呢,私自动用病人的信息素可是违法的,罗女士如果知道会打死我的。不然我牺牲一下自己,释放我的信息素?”
一想到姚乾身上会沾有别人的信息素,无论是Omega还是Alpha的,盛卓延都不能接受。距离自动脱落还有几天,或许可以想别的办法。
晚上,盛卓延照例查看姚乾的脚伤,帮他上了药。
“基地的设备需要更新,明天一起去吧,”姚乾没回应,盛卓延继续说:“我给你买了高领毛衣,记得穿。”
姚乾似笑非笑,这几天以来第一次对盛卓延开口。
“穿高领毛衣……”
“是为了我的自尊,还是你的遮羞布呢?”
【作者有话说】
宝宝们,请吃饭~

盛卓延拿着药的手僵了僵,神色一紧。
“我是为了你好,”他松手时没控制好力度,瓶身撞上床头柜发出响声,“明天九点出发,穿好下楼。”
面对这样不容置疑的语调,姚乾不再回应。脖子上的抑制圈让他时刻铭记一件事,那就是不该因为从未感受过的偏爱而妥协。
Alpha刻在骨子里的恶劣本性怎么会轻易被剔除,他们觉得自己拥有绝对的主宰权,越是失控、越是抗拒,就越能激起他们想要掌控的欲//望。
结束一件事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无视它,姚乾索性改变和盛卓延的相处模式。过去他的厌恶表现得不够明显,现在尽数奉还。
盛卓延给予的东西姚乾通通视若无睹,也拒绝和他有任何沟通。至于床//上那些事儿,他当作各取所需,既然躲不掉也只能接受。
近段时间盛卓延很忙,他们连面都没见几次,更别说做那种事。
姚乾得了空开始落实战队的安排,也清算了袁懋造成的损失。他意识到盛卓延的见解都很独到敏锐,所以才能未雨绸缪,阻止事态进一步恶化。
从姚乾答应帮盛卓延开始,战队的整体框架已经搭建好。他只需要按照自己的标准挑选队员,负责更为专业和细致的部分,盛卓延会无条件为他兜底,成为他的后盾。
起初,姚乾担心盛卓延会误会自己是因为战队才对他有好感。实际上这是不可避免的,清楚盛卓延的处事风格后,很难不对他这样的上位者产生崇拜。
然而抛开这些,姚乾无法接受盛卓延性格中最卑劣的部分。独断和专职从来就不适合人与人的相处,他永远不会明白这个道理。
翌日上午,姚乾按照约定时间下楼。
盛卓延已经穿戴整齐地端坐在餐桌前,听到动静,他合上了电脑。
暖阳照亮整个房间,桌上摆放着丰盛的早餐,本该姚乾坐的位置放了餐具和热好的牛奶。他却忽略了那里的东西,径直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
今天他们要出门,这些不是李阿姨准备的。
雪断断续续下了半个月,天空终于放晴,春节接近尾声,世间仿佛焕然一新。
姚乾很久没有出门了,温暖的室内让他几乎忘记现在是冬季,就连挑选衣服时都不免犹豫。此刻他平静地看着院中萧瑟的景象,视线被四四方方的墙壁限制住,像是身处逃不掉的囚笼。
身后的脚步越来越近,盛卓延走了过来。
“你不想吃东西,至少把牛奶喝了。”
姚乾充耳不闻,盛卓延盯着他的卫衣,在看到被抑制圈勒出的痕迹后语气略有缓和。
“怎么没穿毛衣?”
姚乾漠视了盛卓延说的这几句话,他转身向玄关走去,手腕猛地被拉住。
Alpha灼热的掌心紧贴上来,接触带来的厌恶感不断翻涌,姚乾自知挣脱不开,只能向后退让,他的肩膀“砰”的一声撞在窗户上,吃痛地皱眉。
盛卓延目光一怔,随即松开姚乾想查看他有没有受伤。
“啪。”
清脆的声音划破寂静,突兀且不真实。
姚乾重重地打了盛卓延一巴掌,他臂弯上搭着的外套掉落在地上,声音随着紊乱的呼吸轻颤。
“别碰我。”
他的反应过于激烈,也许是因为前几日的事留下阴影,又或者是抑制圈带来的屈辱感让他格外敏感,畏缩于心底的恐惧顷刻间迸发。
盛卓延从未经历过这种事,他的眸色压抑得可怕,黑漆漆地沉下,无声无息地将人吞噬湮没。
沉默让时间变得漫长而煎熬,痛感顺着肌肤缓缓扩散。
出乎意料的是盛卓延并没有生气,他冷着脸弯腰捡起地上的外套,递给姚乾。
“何振玄马上到,你想让他看到你这副样子?”
话音刚落,门铃响起。
“叮咚——”
盛卓延侧身绕过姚乾,玄关处的监控上出现两个人。
除了何振玄,颜栖也来了。
“阿乾,我来看你啦!”
眼看盛卓延打算开门,姚乾叫住了他。
“盛卓延,”姚乾不自然地攥紧手指,“我和颜栖通过电话,他以为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这个字眼对姚乾和盛卓延来说极为陌生,倘若没有发生那些事,他们会顺利地发展下去。可美化从未走过的路终究没有意义,无论如何都会有遗憾。
盛卓延的指尖轻叩着监控屏幕,敛眸盯着局促的姚乾,“所以呢?”
“我不希望他因为我的事烦心。”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姚乾不想在别人面前暴露他们的本质关系。
盛卓延收回手,继续问他:“你希望我怎么做?”
催促的门铃再次响起,姚乾深深地呼吸,像是艰难地做了决定,“你什么都不用做,我会看着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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